撩婚 第79節(jié)
“李總助,鶴總跟太太和好了嗎?” “李總助,你快點告訴我,視頻是假的對不對,上面的男人不是鶴總對不對?” “我不相信鶴總是那樣的男人,平時那么多女人想要勾搭鶴總,鶴總都是一個眼神不甩,怎么可能在視頻里那么瘋狂地親吻其他女人?!?/br> “對對對,要是換成夫人,我就信?!?/br> …… 李助理被她們你一句我一句搞得頭都大:“安靜,你們這么吵,我怎么說?!?/br> 于是,她們閉嘴。 李助理把她們的問題一一答復(fù)了:“首先,鶴總跟太太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好如初,并且已經(jīng)比之前更加情比金堅了,第二,視頻里的確不是鶴總,那個視頻已經(jīng)送去了技術(shù)部檢測,檢測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是技術(shù)換臉。是太太以前年紀小不懂事交往的渣男前任想利用這個視頻破壞他們的關(guān)系做的手腳,我現(xiàn)在要上臺替鶴總澄清,你們讓開,別擋道?!?/br> 就知道鶴總以前根本不是浪子。 渣男前任還有沒有道德底線了? 她們連忙給李助理讓出一條路來。 當務(wù)之急,還是鶴總的清白重要。 “李總助,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今晚鶴總跟太太還會回來參加年會嗎?” “不會。” 嘿嘿嘿嘿,她們笑的一臉蕩漾。 李助理回答完她們的問題,上臺替自家鶴總澄清。 至于,杜子棋,梅女士,eva,這三個人要怎么處理解決,得等到鶴云行的發(fā)話,但今晚,顯然是不太可能。 1101. 許是風(fēng)大,月光一下子出現(xiàn),又一下子消失,像是在跟云朵玩著捉迷藏。 浴室里,是散落一地沒有整理的衣物,那件粉色高定裙子毀得徹徹底底,男人的襯衫,西褲,壓在上面…… 花灑還滴落著水珠,熱水氤氳的霧氣還沒有散開,地板濕漉漉,水漬一直沿著走廊都能清晰可見。 房間里陷入黑暗,并沒有開燈,月光照進來的時候,兩人的身影會親密地倒映在墻壁上,地上……若是沒了,便只能聽到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分不清你我。 此時,沈月瑤背靠著落地窗,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和他吻得難分難舍,不管怎么親,好像都不過癮。 她身上披著一件白色浴袍,烏發(fā)及腰,只是,領(lǐng)口寬松,不小心滑落下來,凝脂玉般的皮膚細膩惹眼,沒有哪一處皮膚不美。 世間最烈的cy,大抵是毫不遮掩的愛意。 兩人的影子你儂我儂。 落地窗的涼意滲透皮膚傳過來。 沈月瑤嗓音溢出嬌嬌的笑聲:“鶴云行,你對鏡子是有什么不可言說的癖好嗎?” 她的心跳比任何一次都要跳得猛烈,原來,心意相通后的擁抱接吻可以那么快樂,先前的空虛感好像一下子被填滿,只有充實。 鶴云行熱息落在她的耳廓:“對鏡子沒有,對你有?!?/br> 沈月瑤耳朵和指尖都要被他的話給酥麻了,她對上他的視線,那雙幽深的墨眸充斥著直白強烈的情愫,這個眼神并不陌生。 她的手輕輕地又摸上他的眼睛,之前她怎么那么傻,會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有感情。 但女人大概就是那個德行,加上她又被鶴云行寵壞了,總覺得他不說喜歡就是不愛自己。 鶴云行這個狗男人肯定早就喜歡她了,只是,他不擅長表述自己的感情,但凡他開竅的早,指不定他們早就結(jié)婚了,孩子可以打醬油了。 “我以后不會再逼你說喜歡我了,我現(xiàn)在很確定,鶴云行,你愛慘你仙女老婆了?!鄙蛟卢幋浇菗P著,洋溢著輕快,自信。 緩緩地—— “嗯。” 鶴云行應(yīng)了一聲,承認了他愛慘了自己老婆這件事。 聞言,沈月瑤望著他的眼神,更加黏糊了,甜絲絲的。 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甚至是又有了想哭的沖動。 “別這么看我?!柄Q云行空出一手擋住她的眼睛,又重重的吻她的唇兒。 兩人從浴室里出來就親得沒完沒了,此時此刻,她的唇瀲滟水色,比涂了口紅的時候看起來還要勾人。 被鶴云行親狠的緣故,沈月瑤還覺得有些麻了。 “無刪減版會放微博秋流螢x” 她的眼睛還被鶴云行擋住,透過男人的指縫,她發(fā)現(xiàn)今晚的月色很美。 …… 沈月瑤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金色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 她藏在被窩里,有點無法面對鶴云行,居然覺得害羞了,所以躲在被子里,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 鶴云行身披著黑色浴袍,坐在床邊:“鶴太太,醒了就該起床了……” 沈月瑤只是伸出藕臂:“把……” 第 101章 平安符 沈月瑤只是伸出藕臂:“把衣服給你的仙女老婆呀,我要穿衣服了?!?/br> 被子下,她還是一絲不掛,隔著被子,聲音悶悶的,但很甜。 鶴云行身上的衣服是李助理早上聯(lián)系上他之后便送過來了。 威廉斯昨晚被鶴云行揍得那么慘,接下來還得面臨著被起訴的問題,鶴云行不會讓他留在香港。 eva已經(jīng)被遣送去了非洲,她身上除了護照,身無分文,她接下來的生存環(huán)境,只會比之前更慘。 至于梅女士,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強行控制在她的住處里不得外出。 此時,男人衣領(lǐng)微敞開,修長脖頸,以及喉嚨邊緣,有新鮮的咬痕。 鶴云行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 沈月瑤手往被子里收,但是連帶著鶴云行的手也給拽了進去。 鶴云行似乎是撓她的癢癢了,咯咯咯的笑聲從里面?zhèn)鞒鰜恚诒蛔永锏目諝饪倸w是不新鮮,還稀薄起來,她從被子里探出頭來,臉頰笑得染上薄紅,微張著唇,氣喘吁吁。 她雪肩裸在外面,還輕輕抖著:“鶴云行,癢死了,你還不快住手!” 鶴云行坐在床邊,逗著她:“鶴太太,喊聲老公我就住手?!?/br> 沈月瑤才喊不出來:“你夠了,什么便宜你都想占,我才不喊?!?/br> 鶴云行撐在她身體的另一側(cè),緩緩俯身:“鶴太太,你是不是害羞了。” 沈月瑤想否認,可是剛才醒來后扭扭捏捏的自己是一點不大方,平時在他面前哪有這樣過,就好像剛談戀愛的新手,第一次面對男朋友,不知所措。 “我沒有。”沈月瑤眼神躲閃了兩下,根本不承認,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心虛,重新和他目光對視。 四目相對,兩人之間好似有一股電流在流動,沈月瑤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速。 鶴云行眼里笑意很深,薄唇落在她眉心,經(jīng)過眼尾,臉頰…… …… 起身后洗漱穿好衣服,沈月瑤吃飽喝足,盡管如此,她還是一副懶洋洋,不想動的模樣。 因為鶴云行昨晚會鬧她,她睡著了,沒睡多長時間,就被親醒。 反反復(fù)復(fù),也就沒怎么睡?。 離開酒店,鶴云行帶著沈月瑤去了延安寺找父親鶴令山。 延安寺,佛門圣地,建筑雄偉古樸,布局嚴謹規(guī)整,空氣里,飄散著一股令人安心的檀香,參天大樹,從正門進入,這里香火不斷,人來人往,進進出出。 具體的事情鶴令山在早上的時候,鶴老爺子來找他,他已經(jīng)知道梅女士私自從法國飛回來又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又是上門挑釁,又是花錢收買人傷害鶴云行,以及找人故意破壞他們的婚姻。 鶴老爺子一來寺廟便把他大罵了一頓,罵得很難聽,就差沒一拐杖打在他身上,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 鶴令山什么都好,唯獨沒有經(jīng)營好自己的家庭,他不是沒后悔過娶梅女士,也因自己曾經(jīng)對鶴云行漠不關(guān)心而后悔萬分。 但等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鶴云行已經(jīng)對他這個父親失望透頂,他之前一直嘗試著彌補,可于事無補,鶴云行根本不認他,對他這個父親視而不見。 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也許是上天就是要懲罰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梅女士對鶴云行的惡劣,報應(yīng)卻落在了鶴子鳴的頭頂上,一場事故,讓他成為植物人,整整躺了快八年,至今未醒。 這對鶴令山來說,無疑又是沉重的打擊,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更加后悔不堪。 鶴子鳴成為植物后,梅女士愈發(fā)的瘋狂,吵得家里雞犬不寧,在鶴老爺子將她送去法國后,他便也來了延安寺,從此,隔絕世俗。 他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面對一切,最開始或許是有逃避的心理,后來,開始吃齋念佛,希望佛祖垂憐,有奇跡發(fā)生。 偏堂里,彌漫著一股茶香,鶴令山見到鶴云行和兒媳婦,拿出上好的茶葉招待兩人。 鶴令山沏好茶,緩緩開口:“你爺爺今早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兒跟我說了,子鳴這些年來一直沒醒,她已經(jīng)瘋魔到無藥可救了。” 這些年里,梅女士不是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一開始每次在電話里總是怨恨他當年娶鶴云行的母親拋棄她,指責(zé)他維護鶴云行,不替子鳴討個公道說法。 不管別人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一直嚷著要回來。 但后來就不打了,一年里,兩人溝通交流的電話不超過十根手指頭。 “我來找你只有兩件事?!泵鎸Ω赣H的愧疚和歉意,鶴云行語氣冷冷淡淡:“第一,我要你以分居多年為由上訴離婚,第二,我是來通知你,梅女士我打算把她關(guān)押進精神病院?!?/br> 沈月瑤得知鶴云行童年經(jīng)歷過的事情后,對鶴令山是很不滿的。 做一個父親能失職成那樣是真的很過分,梅女士凌虐鶴云行的時候,但凡他分出一點心思,都能察覺出端倪,而在鶴云行十三歲之前,這么多年,他竟然沒有察覺出一分一毫。 但是看他如此卑微的,心里又有點不是滋味。 鶴令山點頭:“不管是離婚還是送她去精神病院,我都同意?!彼D了頓,小心翼翼問:“你的傷,好些了嗎?” 鶴云行仍是冷淡地嗯一聲,遞出上訴離婚的文件讓他簽字。 鶴令山根本沒怎么細看,簽上自己大名:“簽好了?!彼α诵Γ骸翱吹侥銈兏星槟敲春?,我就放心了?!?/br> - 鶴云行自始至終都沒有跟鶴令山聊什么,在他簽好字后,帶著沈月瑤便從偏堂里出來,她回頭看,年過半載的中年男人穿著樸素的衣服,一臉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