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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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的是他小時候跟著mama賣菜的經(jīng)歷。 在人來人往的集市中,許多人買菜賣菜, 大家討價還價,一分錢都要爭得面紅耳赤。 杭領(lǐng)看著mama和買菜人爭執(zhí), 再看看爭贏的mama拿到的那一分錢,覺得那個錢在陽光下真閃耀。 他當(dāng)時腦海里浮現(xiàn)天馬行空的想法:為什么錢是按照一分到十分, 一毛到一塊算呢?為什么不是十一, 不是十二? 杭領(lǐng)笑著說:“就是從那會兒, 我覺得數(shù)字很有意思。它們不是沒有生命的存在,而是存在于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們習(xí)以為常的各種地方。就算你不在意它,它也在發(fā)揮著自己的作用?!?/br> 岑淮安腦子里忽然好像被一道光注入了,杭領(lǐng)的話讓他開始重新審視數(shù)學(xué)。 “教授,你讓我再想想?!?/br> 杭領(lǐng)笑著點點頭:“是應(yīng)該好好想想,這是決定你未來道路的事情,不能隨便就定了?!?/br> 杭領(lǐng)離開后,岑淮安皺眉想了許久,外面的陽光從明媚耀眼到慢慢墜落下去,岑淮安終于站了起來。 起身去了賓館公用電話那里,給初夏打去了電話。 初夏聽到岑淮安可以保送京華,并不是其他父母那樣高興得讓岑淮安立馬答應(yīng),而是問他:“你喜歡數(shù)學(xué)嗎?喜歡到狂熱,沒有它就感覺人生毫無意義,就像你爸爸喜歡他的職業(yè)一樣?” 岑淮安愣在了那里,在心里反復(fù)問自己,然后他搖了搖頭,他并不想終身都為數(shù)學(xué)服務(wù)。 “那就不要簽保送。你可以在剩下的時間里,好好思考你熱愛的是什么,我相信不保送,你也可以上你喜歡的學(xué)校,喜歡的專業(yè)?!?/br> “好。” 初夏聽著掛斷電話的忙音,神色也有些怔愣,她居然讓兒子拒絕了京華的保送。 她掛掉電話,回到家里還在不停想這個事情,吃飯都食不知味。 直到岑崢年看不下去,放下筷子握住了她的手:“你的粥你用筷子蘸水喝了半天了。” “崢年,我讓安安拒絕了京華的保送。” 岑崢年面上淡定,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然后呢?” 初夏眉毛微蹙,神色有些不安:“萬一以后安安又想上京華的數(shù)學(xué)專業(yè),他后悔了怎么辦?萬一高考……” 初夏趕緊改口:“沒有萬一!我就是擔(dān)心?!?/br> 岑崢年握緊了她的手:“初夏,看著我?!?/br> 初夏抬起眼睛,和岑崢年的視線對上,他眼里的沉穩(wěn)安撫慢慢讓初夏心里的慌亂平復(fù)下去。 “安安不會怪你。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你要對安安有信心,而且保送也不會只有這一次機會?!?/br> 初夏這些都知道,她只是對未知有種不放心。 她慢慢吐出一口氣:“你說得對。安安和你都是天才,天才是不用擔(dān)心的。” 初夏這會兒感覺到了肚子餓,趕緊伸手去夾菜,剛?cè)肟?,她立馬吐出來:“怎么這么咸?” 她轉(zhuǎn)頭看向岑崢年:“你是怎么面不改色吃下去的?” “多喝點粥就可以了?!?/br> 初夏不讓他再吃了,又去做了一道菜。 冬日的陽光是很舒服的,初夏這會兒沒有病人,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曬到太陽,她一邊看著醫(yī)書,一邊享受著冬日難得的溫暖。 “初夏,你快幫我看看珠珠,她不知道吃了什么,又拉又吐!” 初夏忙放下書給珠珠把脈:“急性腸胃炎。確實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你是讓我給她扎針還是帶她去掛水?” “你來吧?!笔┣邔Τ跸淖罘判?,抱著珠珠讓她躺在一邊的病床上。 針灸不管施沁怎么看,都覺得神奇。 剛剛還難受得蔫蔫的珠珠,初夏剛扎上針沒一會兒她面色就好了很多,抓著施沁的手說:“mama,肚肚不疼?!?/br> 施沁心疼地看著珠珠,對自己沒看好她十分歉疚:“珠珠乖,等病好了mama帶你吃驢打滾。” “嗯!” 珠珠在研究院那些小孩子里,是出了名的乖。明年她爸爸mama都不是乖巧安靜的人,卻不知道為什么生出來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 如果麓麓是珠珠這樣性格的孩子,蔣知觀以前也不用那么愁了。 等初夏給珠珠拔了針,她已經(jīng)躺在施沁懷里睡著了。 初夏又給施沁拿了些中成藥給她。 “熬的中藥太苦,這藥一樣對珠珠的病癥?!?/br> 附屬醫(yī)院許多中成藥都是來自于蔣知書的醫(yī)療公司。他是真的開拓了市場,加上藥效好,定價不高,京城所有的醫(yī)院都能看到他公司的藥。 “對了,珠珠的腸胃有些弱,我給你寫一些她最好不要吃的東西,你平時注意些她的飲食?!?/br> 小孩子吃太多藥不好,最好就是大人在飲食上多費心,把腸胃養(yǎng)好。 岑崢年的胃就是初夏用食物還有調(diào)整他的作息,花費很長時間才慢慢調(diào)理好的。 施沁拿著初夏寫的注意事項,一臉感激。 “明天記得再帶珠珠過來,她還需要扎一次針?!?/br> 施沁離開后,初夏沒再看書,而是拿出來她炮制藥材、制作藥膏的那些工具,剛要開始,有病人來了。 初夏把東西往桌子里面推推,繼續(xù)給病人看病。 等到中午休息時間,初夏吐口氣,看一眼制作藥膏的工具,又放了起來。 初夏最近準(zhǔn)備再拿出來一個藥方給蔣知書,她保持著一年給一個或者兩個藥方。 太多了會讓人生疑,有時候初夏兩年才給一個。 她的這些藥方,并沒有那種可以一下子治好疑難雜癥的特效藥,但一直堅持用,對困擾病人的一些病癥很有效果。 比如曬傷膏、凍傷膏、還有止血的藥膏、調(diào)理腸胃的、調(diào)理咽喉慢性疾病的…… 不致命但如果有,讓人也會不舒服的病。 初夏這次想給蔣知書的藥方,是關(guān)于止血的,效果不說比現(xiàn)在世面上那些有名的止血藥好,但也不會差。 就是不知道蔣知書想不想要這種藥方,畢竟現(xiàn)在市面上止血藥的市場不剩多少了。 初夏回到家,發(fā)現(xiàn)岑淮安居然回到了家里。 “你不是說明天才到家嗎?” 岑淮安摸著黑子的狗頭,黃子和斑點趴在他的腳下,三狗一人正看著電視。 岑淮安站起來去接初夏手里買的東西:“之前說飛機不能起飛,但是今天能起飛了,我們就回來了。” 初夏換好鞋,問他想吃什么? “還要糖醋排骨嗎?好像沒買排骨,有魚,不然糖醋魚吧?!?/br> “好,mama我?guī)湍闾幚眙~?!?/br> 在廚房里,初夏問岑淮安:“拒絕了京華的保送,你有沒有失落?” “沒有?!?/br> 岑淮安比初夏的情緒更穩(wěn)定:“我如果在集訓(xùn)隊被挑選出來參加imo,一樣可以保送。而且我自己也可以考上京華?!?/br> 岑淮安現(xiàn)在對自己的能力有自信,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可以拿到。 初夏切菜的手忽然定住了,看向岑淮安,他正認(rèn)真洗著魚,從側(cè)臉看,和岑崢年認(rèn)真做事時極像。 她真的感覺到,岑淮安長大了,思想更成熟了。 半天沒聽到初夏說話,岑淮安轉(zhuǎn)頭疑惑地看向她。 初夏嘴唇彎起笑起來:“我也相信你可以做到。” * 晚上岑崢年回家,他和岑淮安在房里談了很久,初夏在外面等得抓心撓肺,非常想聽聽他們說了什么,又覺得要尊重孩子的隱私。 思想左右搖擺,格外煎熬。 終于等到兩人出來了,初夏趕緊正襟危坐,微笑看著兩人,一副一點不好奇的模樣。 其他她心里瘋狂在刷屏:快和我說,快和我說,你們究竟說了什么? 奈何沒一個人看出她的內(nèi)心,岑淮安和岑崢年都沒有告訴她的打算。 初夏:…… 晚上回臥室睡覺,初夏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抱住岑崢年的胳膊問他:“你和安安說了什么,你倆說這么長時間?” 岑崢年眉眼染上笑意,伸手把初夏一提,讓她坐進(jìn)自己的懷里,手在她腰上環(huán)著。 “難為你忍到了現(xiàn)在?!?/br> 初夏的立馬故意作做出惡狠狠的表情:“好啊!你故意的!” 她伸手在岑崢年腰上擰了一下,伸手推他就要下去。 “我不聽了!” 岑崢年沒有動作,在她快要離開時,手一勾,初夏再次坐他腿上。 “我沒有故意,我只是在等你問我。” 初夏還真的想聽的,因此她順勢繼續(xù)坐下來,抬眼看著岑崢年,看他怎么說。 “我只是和安安聊了聊他未來想做什么?我本想著帶他去參觀研究院的陳列館,他并不喜歡我的工作?!?/br> 岑崢年低聲笑著:“沒辦法子承父業(yè)了?!?/br> 初夏:“你的工作那么忙,安安不做也是好的。” “確實?!贬瘝樐晷χc頭,十分認(rèn)同初夏說法的模樣。 “那安安究竟想做什么?。俊?/br> “等他集訓(xùn)隊訓(xùn)練回來之后,或許他會有新的想法?!?/br> 岑崢年并不是什么都不做,他回到研究院之后就去研究院的圖書室和檔案館,里面保存著不止他這個專業(yè)的資料。 保密的他沒看也沒碰,只借了幾本世面上難找、不過不是保密的書給了岑淮安。 “你可以看看,或許會有你喜歡的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