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jiān)谘鋪y世修仙 第5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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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魂燈熄滅的七殺魔君不同,那三位嬰還只是被困,并非被殺,因此魂燈、命牌等物最多光輝暗淡幾分,卻不至于令門人弟子徹底絕望…… “元國之中出現(xiàn)的虛空征兆不多,并且規(guī)模也小,縱然形成虛空通道,降臨的也大概是一些低階妖獸,不過掀起獸潮罷了……倒是可以作為后方之地。此事七煞殿之前就在做,空桑道友……” 天妒魔君看向空桑老魔,笑了笑道:“不若將七煞殿的渠道讓出來,我等共享元國,如何?” “一切任憑魔君吩咐?!?/br> 空桑老魔一咬牙,站起來回答。 此言一出,南宮離等元嬰老怪都詫異無比:‘空桑老魔瘋了?還是七殺老魔轉(zhuǎn)性子了?不對,莫非是……’ 南宮離望著方夕的目光,就帶著許多揣測,眸子熠熠生輝…… 第417章 四耳 “既然此地只有云桀子你一人,你便代表元國各方勢力,不知你對此提議意下如何?” 天妒老魔注視著方夕。 此時大半個殿堂之中的元嬰老怪目光匯聚,方夕卻是如若清風(fēng)拂面一般,擺擺手道:“本人不過一介散修,既然魔君抬愛,那便代他們答應(yīng)了吧!” 反正元國又不是他的。 并且,一干元嬰勢力進(jìn)駐,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勢力進(jìn)駐,也有利于在獸潮之中維持住元國局勢。 因此方夕很有幾分崽賣爺田心不疼的氣勢,隨隨便便就同意下來。 ‘這下當(dāng)真精彩了……’ 黃云公不由忍俊不禁:‘那靈風(fēng)老鬼不知為何竟然缺席,讓云桀子將整個元國賣了,日后當(dāng)真想見識一下此老鬼的表情……倒是云桀子此舉,大大得罪古老怪與赤血老怪等元嬰老魔,也不知之后會如何?’ 在賣完元國之后,方夕笑道:“本人乃元國散修,想留守元國,不知魔君覺得如何?” 天妒魔君微微一笑,望著方夕,嘴唇微微動彈幾下。 只有方夕才聽得見的神識傳音,便在他耳邊響起:“伱殺了七殺!” 方夕眼眸一凝,同樣神識傳音回復(fù):“魔君何出此言?” “以七殺的性子,此種大事,必不會缺席……而我離殤魔宮安插在七煞殿的探子剛剛回稟七殺魂燈熄滅之事,道友便出現(xiàn)在本座面前,身上還有七煞殿的‘怨魂引’,莫非是巧合不成?” 天妒魔君神識傳音不疾不徐地道。 “好吧,就算七殺魔君乃是本人所滅,但也在魔君頒布的‘止戈令’前,不知有何問題?”方夕毫不畏懼地反問。 “自然沒有問題……”天妒魔君眼中似帶著一絲笑意:“只是道友神通過人,還請助離殤魔宮一臂之力……天妒也知空口白牙只是笑話,道友可提出一個要求,哪怕是‘怨魂引’的解咒之法,也并無多大問題?!?/br> “怨魂引的解咒之法?”方夕微微一笑:“在下稍后自會向空桑道友索要……想必他念我一番盛情,不至于讓我徒勞一場?!?/br> “嘿嘿……道友莫非以為此種上古咒術(shù),七煞殿中會有解咒之法么?”天妒魔君不等方夕詢問,便自顧自解釋道:“‘怨魂引’乃是為了標(biāo)記尋找仇家,我等只會嫌棄其不夠穩(wěn)固,又怎么可能主動研究解咒之法,自找麻煩的?因此此咒本來便是無解的……” “但修仙界中萬物相生相克,本座在習(xí)練離殤魔宮一門秘術(shù)之時,誤打誤撞摸索出了‘怨魂引’的解咒之法,此解法還涉及本宮一門傳承秘術(shù),珍貴非常,若道友愿意答應(yīng),天妒可以此相贈!” ‘原來這冤魂引,竟然如此麻煩?’ 方夕暗自嘆息一聲,臉上笑容更盛:“怨魂引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yàn)樵谙孪嘈?,是姜國的魔道見到本人需要退避三舍,而并非本人需要躲他們!?/br> 這句話半真半假,方夕自然不怕姜國魔道。 但原始魔門的怨魂引卻是他的一塊心病,對于解咒之法還是頗有需求的。 “那道友準(zhǔn)備如何做?” 天妒魔君銀色的眉毛緊蹙,顯然沒想到方夕軟硬不吃。 “看來道友非要我助一臂之力了。” 方夕想了想,神識傳音道:“一次……在下可以答應(yīng)一次力所能及之內(nèi)的出手,換取解咒之法?!?/br> “一次么?也罷!” 天妒魔君思考一番,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方夕同樣點(diǎn)點(diǎn)頭,坐了回去。 在諸多元嬰看來,他也是提了點(diǎn)條件,然后被天妒魔君說服了。 很快,一件件安排便被飛快定下。 天妒魔君見此,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笑意:“如此……我等正魔兩道齊心合力,必能渡過此次劫數(shù)……諸位同道遠(yuǎn)道而來,還請讓離殤魔宮稍盡地主之誼,三日后還會有一場交換會,我離殤魔宮也會出幾件珍貴之物……” 他拍拍手,一位位衣著暴露的魔女便進(jìn)入殿中,開始獻(xiàn)舞。 隨后,還有大量靈酒佳肴被擺了出來。 一干元嬰老魔對此神色淡淡,倒是方夕與酒rou三友,頗有些樂在其中的樣子…… …… 時間入夜。 七寶樓船特意提供的修煉室中。 方夕正盤膝而坐,回想今日見聞與得失。 “妖界……天妖之氣……妖修……地仙界……” “大亂將起啊……我還是回去先茍一茍,順帶將神嬰劍煉制出來,增強(qiáng)戰(zhàn)力吧……” “等等,如今這三大元嬰的命牌大概還未碎,門人弟子大概以為這些老怪陷入秘境之中或者相隔極遠(yuǎn),宗門也不至于立即分崩離析……豈不是回翡翠島之前,還有機(jī)會去薅一把羊毛?” 方夕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意動。 正在他拿出《赤血魔經(jīng)》,想要鉆研一二之時,身邊一枚令牌忽然嗡嗡作響,外放一圈白光。 此是離殤魔宮贈送的禁制令牌,專門用來控制這處洞府的。 方夕眉頭微微一皺,拿起禁制令牌,打入一道法訣。 沒有多久,一陣微風(fēng)吹拂,暗香盈盈中,南宮離走了進(jìn)來:“云桀子道友……” “原來是如意門大長老……不知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方夕挑了挑眉頭。 “云桀子道友何必拒妾身于千里之外?” 南宮離似乎更加精心打扮過一番,只見此女云鬢高挽,膚如凝脂,唇色絳紅,雙眸宛若會說話一般,竟然帶著幾絲楚楚可憐的味道。 方夕各種仙子魔女也算見過不少,論姿容也有與南宮離一般出色的,但風(fēng)情上卻稍有欠缺。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此女,令南宮離心中凜然,苦笑道:“妾身此來,是想多謝道友……” “哦?為何謝我?” 方夕有些詫異。 南宮離肅容一禮:“多謝道友為如意門除去七殺魔君,此老魔之前執(zhí)掌七煞殿,對本門多有壓榨,就連妾身也吃了不少虧的……” “哦?你是如何知曉此事的?之前不是還以為我殺了一個七煞殿的核心弟子么?莫非……” 方夕眼眸微微一動,竟然有些煞氣,令南宮離心中大凜,丹田中的元嬰都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一陣簌簌發(fā)抖。 她連忙開口:“道友莫怪,請看此物?!?/br> 南宮離一掐訣,靈獸袋中冒出一團(tuán)灰光,繼而浮現(xiàn)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猴子,其通體毛發(fā)漆黑,外貌與普通妖猴一般無二,唯一的異常便是長了四只耳朵! “四耳指猴?!” 方夕見了,不由微微一怔:“也難為你竟然能找到如此珍惜的妖猴,還契約為本命靈獸。” “妾身也是找到一只血脈變異的妖猴,最近修為晉升元嬰中期,才以秘術(shù)催生其至四耳境界……此靈獸帶有一絲稀薄的真靈血脈,據(jù)說那真靈具備‘諦聽’之能,煉化為本命靈獸后,配合妾身修為,縱然元嬰后期的神識傳音,也勉強(qiáng)能竊聽幾句的……” 南宮離苦笑著解釋道。 “能變異出此種血脈,也算你運(yùn)氣不錯了……” 方夕不由感慨,修仙界之中,果然奇物秘術(shù)甚多,一不小心就容易著了道。 天妒魔君就是太過信任自身神識,以為沒人能竊聽其神識傳音,結(jié)果就莫名其妙地栽了。 以如意門的手段,再聽到如此多隱秘,此女合縱連橫之下,還不知道會獲得多少好處。 方夕心中暗自凜然,決定以此為戒,接連滅殺元嬰的一點(diǎn)自得頓時消失無蹤。 “如此隱秘,道友卻告知本人,顯然所求不小啊?!?/br> 他收斂殺意,緩緩道。 “妾身別無所求,只想在降界之中,保得自己與如意門傳承不絕罷了……” 南宮離道:“道友神通,堪稱天妒之下第一人,并且也答應(yīng)出手一次,到時若與妾身連手,妾身如今乃元嬰中期,等到煉就幾門秘術(shù)之后在元嬰中期之中也算不弱,如此在降界之中,也足以縱橫了……” “這么做,對本座有何好處?” 方夕話鋒一轉(zhuǎn),問到了最為現(xiàn)實(shí)的問題。 修士都很現(xiàn)實(shí),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都不會干的。 “云桀子你有何條件,大可提出來!” 南宮離頗有自信地道。 “哦?” 方夕笑了笑,目光便若有所思地望著那四耳指猴。 “此靈獸已經(jīng)被妾身祭煉為本命靈獸了,并且只有一些竊聽之能,上不得臺面……” 南宮離面色不變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