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今天還在受氣嗎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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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我今天沒找對地方,害得大家都沒吃好。” 郁清出來的時候,茍仝已經(jīng)不在了,估計是被打發(fā)好了。 符淳俞笑了笑,全然不似剛才被冒犯的樣子,“不,你找的地方剛剛好?!?/br> “姐夫和你說個好消息,之前你姐給你的資料里,不是有一家申醫(yī)科技?這家你也不必憂心了?!?/br> 其中內(nèi)里他沒細(xì)說,但這公司大概和茍家有些許利益糾葛。 郁清點(diǎn)頭,沒再多問,這種事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好。 但是一下午下來排出了兩家競爭對手,對郁清而言算是個驚喜了。 晚上回到家,她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兩天沒想起來姜行之了。 嗯,上一條消息,還是昨天這人問她晚飯對不對胃口。 這也不能怪她吧?最近要接收那么多信息,難免有的時候會用意念回復(fù)消息。 視頻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看背景應(yīng)該是在包廂里,昏暗的頂燈照在他臉上,顯得冷峻又神秘。 似乎是喝了些酒,眼下飛著兩片緋紅,瞳孔里映射著燈光,有些水汪汪的味道。 “好看?!庇羟逋兄槪W孕蕾p了一會美男醉酒圖。 花癡的模樣及時安撫了某些人因?yàn)楸焕渎鋬商旆e攢的怨氣。 姜行之?dāng)宽?,低聲問道:“怎么個好看法?我好看還是文件好看?” 這不是送分題嗎?郁清信誓旦旦,“當(dāng)然是你啦,哪里都好看,好想你呀。” 她甚少撒嬌,所以偶爾一次的沖擊力也比較大。 姜行之撇開眼,忍不住露底,“其實(shí)我再有一兩個月……” “怎么才到?快過來,小情,還不去給姜總打個招呼?” 這聲音粗獷,一下子壓過了酒桌上的小聲交談,嗡嗡作響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叫做小情的女聲也由遠(yuǎn)及近,“姜總,我敬您一杯。” 作者有話說: 放姜總出來溜溜了 (我傻了,我忘了設(shè)定發(fā)表時間了) 第84章 不知道姜行之把手機(jī)放在了哪里,居然可以支起來,這個角度足夠郁清看清席間的所有人。 怎么說呢?以男友視角看男友被人釣,莫名很刺激。 只是當(dāng)郁清把目光放到那個叫小情的女人的臉上時,卻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和自己有六分相似的相貌,看得郁清直犯惡心,介紹人還真是鉚足勁費(fèi)盡了心思,連名字也要弄得相似。 姜行之的視線一直落在手機(jī)上,所以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的小情有些尷尬,她躊躇著想再往前走一步,卻見面前的人抬眸瞥了她一眼,明明是張溫潤矜貴的臉,眼神卻像是藏了把泛著寒光的尖刀,冷冽而危險。 小情笑容僵在唇邊,回頭有些惶恐地看了一眼剛剛的介紹人。 不爭氣的玩意兒。 禿頭男人在心里啐了一口,但為了能攀上這好不容易見到的人,還是腆著臉來打圓場。 “這是我干女兒,叫她小情就好。”說著,他拍了一下小情的肩膀,“剛畢業(yè)的小丫頭,不懂事,哪有酒杯抬這么高的?快給姜總滿上。” 姜行之輕笑一聲,在這緊張的如同氣球一般鼓脹的氛圍中劃開一道裂痕。 禿頭男人覺得十拿九穩(wěn)了,對著小情使眼色。 小情眼角勾起,有意無意地俯下了身子,低胸禮裙能讓人一覽無余。 她斟滿酒,翹著飽滿的紅唇正要開口,卻被一瓶酒擋住了全部視線,順著瓶子看過去,是那個一直跟在姜行之身后的秘書。 佟桓舉著酒瓶懟在她臉上,逼的她連連后退,“這位小姐,這是你的?!?/br> 小情懵懂間又看見佟桓把另一瓶酒懟在了禿頭男人懷里,“蒙董事,接好嘍?!?/br> “這是做什么……”禿頭男人——也就是蒙董事抓著酒瓶,訕訕問道。 姜行之微微后仰,懶怠地瞇著眸子,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扶手上,“不是想喝?今天桌上的酒都是二位的?!?/br> 然后他偏頭對著右手邊一直看熱鬧的翁杉謙一字一句道:“剩多少,我就撤多少資。” 翁杉謙慌了,他趕緊撇清關(guān)系,“行之哥,我真不知道他能整這種事?。 ?/br> 他求爺爺告奶奶地攢這個局就是為了和姜行之拉好關(guān)系,哪想到現(xiàn)在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行之哥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再叫這種人來了?!?/br> 煩透了,男人在外面應(yīng)酬整幾個妞又怎么樣?不給家里的看不就完了,這姜行之怎么那么軸?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佟桓暗暗搖頭,明擺著翁杉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在試圖拉上翁州白的面子來給自己說情。 蒙董事是他邀請來的,行為也是他縱容的,現(xiàn)在想摘干凈,晚了。 而且,從佟桓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得到老板的手機(jī)屏幕。 一次性把人家夫妻倆都得罪了,翁杉謙和他的狗腿子也是運(yùn)氣頂頂好的存在了。 “那正好,叫你哥一塊兒來也行?!苯兄咧D(zhuǎn)了轉(zhuǎn)中指的戒指,目光在切換回手機(jī)上的瞬間變得柔和。 翁杉謙也是傻的,真就把電話打給了翁州白,寄托于他哥能幫他挽回這個事情。 郁清還沒看夠?qū)γ娴姆磻?yīng)就被他把視頻畫面切了回來,瓜農(nóng)的工作戛然而止,知道姜行之現(xiàn)在不方便講話,她只好努努嘴,示意某人把鏡頭轉(zhuǎn)回去。 幾天不視頻一次,好不容易主動一回,老看別的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或許是席間太熱,姜行之有些不耐地松了松襯衫領(lǐng),結(jié)實(shí)漂亮的鎖骨連接著喉結(jié)在鏡頭里看著格外秀色可餐。 郁清不爭氣地咽了唾沫,覺得這個角度也蠻好的。 等人來的空檔,全場的目光既不敢看姜行之,也不敢惹翁家,所以都不約而同地放在了中間站著灌酒的二人。 蒙董事根本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端著酒杯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咽,只期盼著這事能妥善解決,他事后被算賬還能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小情是初次來京市,所知道的信息也都是別人傳達(dá)給她的,在這么多人面前如同個小丑一般被對待,這是她從未設(shè)想過的事情。 她抓著酒杯,嘴唇抿的生緊,半滴都送不到嘴里。 有好事的人吆喝道:“蒙董事你這干女兒怎么不喝了?瞧不上這酒嗎?” 蒙董事頭皮發(fā)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情,“做什么呢?還不快點(diǎn)喝。” 他真是萬分后悔了聽了馮笙林的鬼話,這事兒結(jié)束,馮笙林要是不給他個說法,那大家以后就都別好過。 小情艱難地咽了半杯,不知道這瓶是什么酒,但是又苦又澀,后勁兒也足。 酒意上頭,小情不知哪來的勇氣,推開酒瓶子嚷道:“我是陸總的人,你們別太過分了?!?/br> “什么陸總?”蒙董事也傻了,“你不是馮家引薦的嗎?” 有人沉吟,“陸氏?馮家的姻親?” 姜行之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翁杉謙瞟了一眼然后陰著臉問蒙董事,“你不知道?” 蒙董事福至心靈,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晃蕩晃蕩地往前走,哀叫著,“我不知道啊,我也被騙了!姜總你看!我也是被蒙蔽了的!” 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實(shí)在難聽,郁清摘下耳機(jī),但是意識卻在剛才的事情上盤旋。 所以是陸頌喬或者是馮家,借著別人的手,把一個酷似自己的女人送到姜行之面前? 這兩家整天就想著這彎彎繞繞的鬼主意,正事是一點(diǎn)都不辦吶。 “給老子把嘴巴閉上!”翁杉謙的耳膜都要被震聾了,沒看見上頭坐著個老虎嗎?還在給他惹事。 “還有你,”雖然對陸家了解的不多,但現(xiàn)在他們被拿槍使了,他也不會放過小情這個小羅嘍,“那陸家打的什么主意?別給老子隱瞞!” 翁州白一進(jìn)屋就看見親弟在‘耍威風(fēng)’的一面,他指骨響動,藏在鏡片后面的眼睛里滿是怒意。 “你是哪個老子?” “……我在問那個居心不軌的妞兒?!蔽躺贾t總覺得這個和他關(guān)系一般的哥看著不是來幫他的,心底發(fā)顫。惹了姜行之,還有家里人給他講情。但是翁州白要是都不幫他,家里人肯定會聽他的,不給自己好果子吃。 可惜,翁州白還真不是來幫他的,在路上就有人把前因后果都告訴了他。 在國外呆了這么多年,學(xué)得是個什么東西?禮義廉恥忘了個干凈! 他摘下鏡框,目不斜視地從翁杉謙面前走過去,對著姜行之道:“我弟惹得的事,你隨意處理。還有他現(xiàn)在手里的項(xiàng)目,我到時候都給你送過去?!?/br> “那怎么成?!” 如果說剛才翁杉謙還有些散漫,這時候是真急了。 他壓低聲音抗議,這不是明明白白把利益送給姜行之嗎?不僅拉不到投資,還把rou送了出去。就算翁州白和自己不親,跟姜行之是朋友,也不至于為了賠罪干這賣自家人求榮的事吧? 姜行之頷首,“看來你不能做你弟弟的主?!?/br> 翁州白握拳恨不得把弟弟的腦袋捶下來,跟姜行之相處這么多年,當(dāng)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姜行之是那種在酒桌上撒個氣,這事就算了的人。 這塊rou送不出去,想讓姜行之熄火,那就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翁州白摘下眼鏡,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角,無力道:“那你看上哪個了,起碼讓我把今天的事在桌子上解決?!?/br> “可憐可憐我,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睡好覺了?!彼刹幌肽程旌蟀胍雇蝗宦犝f那個工程又崩了,項(xiàng)目又黃了這種事情了。 商談間歇,他偏頭,正好和手機(jī)屏幕里的郁清對上了視線。 翁州白:…… 算了,這弟弟不要也罷。 他扯開一抹斯文的笑,對著手機(jī)揮手,“弟妹,好久不見。” 他這句話說出來,連嘀嘀咕咕不滿的翁杉謙也噤聲了。 姜行之的女朋友什么時候聽到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