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虐文(快穿)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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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晴天霹靂! 青松老實(shí)憨厚的臉都要裂開了。 他撲通一聲跪下,“小侯爺饒命……” 小侯爺一臉感慨,原主固然是天生惡種,而身邊的人不干好事,將他往更深的深淵里推,加速了侯府的敗亡。 “你中飽私囊可真有一手,將一家子喂得肥嘟嘟的,想來養(yǎng)豬一定很擅長!這事就這么定了!” 既然是畜生,還是跟畜生待一塊兒吧。 侯爺?shù)睦瞎芗衣勓裕樕l(fā)青。 他曾經(jīng)受過老侯爺?shù)亩髑?,再忠心不過,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看走了眼,將一條毒蛇送到小侯爺身邊。 老管家馬上讓人將青松堵上嘴巴拉到一旁,等今日事畢后,就將他們一家子送到莊子去。 為何不報官?當(dāng)然是因?yàn)樽C據(jù)不足,至于發(fā)賣什么的,將對候府這么熟的下人發(fā)賣,他腦子又沒進(jìn)水。 小侯爺摸著自己的下巴。 打死是不可能的打死的,會影響他的積分,況且這朝代的法律也規(guī)定不能明目張膽地打死下人,至于私底下打死的,法律看不到的地方實(shí)在太多了,大戶人家要合法合理的弄死下人的法子多得是。 他雖然不贊成這些,但偶爾用來處理一個白眼狼還是可以的。 老管家身為一個管家,對怎么合法合理處置不聽話的下人可謂是經(jīng)驗(yàn)十足:“少爺,毒啞還不成,青松識字,還得將手筋挑斷?!?/br> 小侯爺順口道:“手筋挑斷,嘴巴還能咬筆寫字。” “那腳筋也挑斷了吧,只要他不到處亂跑就行。”老管家恍然大悟,覺得今天的小侯爺腦子難得如此清楚,真是可靠極了。 小侯爺有些汗顏,不愧是江中誠留下的老人,這老管家的濾鏡未免太深了,他懷疑就算自己想殺人,老管家都會遞刀子夸他是勇士。 “算了,罪不至死,手筋腳筋斷了不能干活還得養(yǎng)著?!毙『顮斔伎既绾卫孀畲蠡?,“還是賣掉吧,咱們侯府坦坦蕩蕩,沒什么不好示人的東西,再說了,青松一家子都是干粗活的,能知道侯府什么機(jī)密?賣出去也無妨?!?/br> 老管家聞言,應(yīng)了下來。 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青松一家賣去挖煤,讓他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心思多深都沒用,這就是背主的下場! 老管家臉上露出欣慰之色,他原本還擔(dān)心小候爺太年輕容易被騙,現(xiàn)在好了,小侯爺已經(jīng)能獨(dú)當(dāng)一面,他便能放心地退下去養(yǎng)病。 老管家說道:“小侯爺,咱們府上的家生子還有很多,都是忠心耿耿,肯定不像青松吃里扒外,您再挑個合心的。” 小侯爺頭也不回地擺手,“你且列個名單上來?!彼F(xiàn)在還要著熱鬧呢。 這邊的爭吵已到尾聲,范家繼夫人雖帶了幾個婆子過來,但不敢在候府打起來,而且,她這次的目的也不是打架。 “三千兩銀子足夠在城郊買個小院子,雇上幾個婆子照顧他一輩子了。”伍氏眉毛挑起,示意范家繼夫人簽下合約,“這事就這么了結(jié)了,日后他不管出什么事都與我們江家無關(guān)!” 她吩咐道:“管家,你去衙門請人過來當(dāng)個見證,也叫幾個大夫過來,確定范夫人你這便宜兒子在出我家大門前是活生生的……” 總之這女人別想悄無聲息地弄死便宜繼子,然后好栽贓自己的兒子。 伍氏覺得惡心得不行,范純想害她兒子,她居然還得倒貼錢? 若不是沒有證據(jù),若不是為了兒子的名聲……算了,三千兩就當(dāng)給子寬買個好名聲吧。 范家繼夫人要十分努力方能不笑出來。 她家就兩個讀書人,讀書在這年頭能將并不富裕的家庭弄得傾家蕩產(chǎn),丈夫活著時還算過得去的家境,在送兩個孩子上書院后,就變得無比拮據(jù)。 范家一年到頭辛苦忙活,能有個二三十兩收入就不錯了。 繼夫人嫁進(jìn)范家后,自己就生了一子兩女,范純作為她表現(xiàn)賢良的工具,不得不送去最好的書院,所以她兒子的讀書天份比范純更高,也不得不將就收費(fèi)更低的書院。 每次只要想到這些,她的心就火燒火燎一般。 偏偏范純長大后,這心眼多得和蓮藕似的,族里又盯著,她只能一直忍著,不能做什么。 范家繼夫人拿到錢時,手都在抖。 有了銀子,她可以先給兒子換個更好的書院,再給他買好一點(diǎn)的筆墨,讓他不要再那么節(jié)省了。 還有閨女也快要相看人,一人五百兩當(dāng)嫁妝,她保證想娶自己閨女的人家,肯定從街頭排隊(duì)到街尾。 至于范純…… 范家繼夫人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還在昏迷中、被她稱斤算兩賣掉的便宜繼子。 就在家里收拾一個最偏僻的房子,撥個力氣大的婆子照顧就行。反正都成廢人,除了一日三餐外,也花不到什么銀子,一個月三兩銀子都嫌多。 范家繼夫人拿帕子遮擋住嘴角的笑容,莫怪她心狠,她嫁到范家的時候,對前妻留下的繼子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照顧,關(guān)懷備致,直到她懷孕時,小小年紀(jì)的繼子面不改色的將懷孕的她推倒。 當(dāng)時她肚里的孩子都五個月了,哀嚎了一個晚上,最后流掉一個手腳都長全的兒子。 范家的老夫人那時候還活著,將這事圓了過去,導(dǎo)致范純的壞名聲一點(diǎn)都沒傳出去。 當(dāng)時范純年紀(jì)還小,很天真地和她說:“只要你不生兒子,我就將你當(dāng)娘?!?/br> 啊呸!誰稀罕讓這狼心狗肺的畜生當(dāng)娘?她有自己的孩子,不要這種殺人兇手當(dāng)兒子! 范家繼夫人漠然地看了眼地上凄慘的范純,種什么因,得什么果,這些年來,若不是她嚴(yán)防死守,只怕她親生兒子早就被這不安好心的繼子帶壞。 還有她兩個未及笄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閨女,真以為她不知道范純打量她們的目光有多瘆人嗎? 系統(tǒng)空間里,老侯爺江中誠沉默許久。 原本他兒子被范純和青松一起聯(lián)手坑掉了侯府,神仙下凡后還沒到一個月,就解決掉這兩毒瘤,看得他特別解氣。 “害,這對我家的宿主而言,這都是小事啦?!毕到y(tǒng)吹噓道,“宿主本來就是摳門精,受了你兒子一魂一魄的影響,變得更摳門了,從他口袋里掏錢那是找死!不說這個了,要看你兒子的魂魄嗎?” 老侯爺去看了,頗為欣慰。 他花功德買的小黑屋的效果不錯,親生兒子的靈魂丟進(jìn)去時還是黑麻麻的,現(xiàn)在都轉(zhuǎn)變成灰色了。 系統(tǒng)終于感受到人類說的“父愛如山”。 說實(shí)話,老侯爺兒子這種人最好的下場是魂飛魄散,也就親生父親舍得花功德給他洗干凈靈魂,讓他得以轉(zhuǎn)世投胎。 ** 用過午膳,大理寺來了人,告知賭館的處理情況。 果不其然,楊清泉的母親——榮平長公主出手了。 榮平長公子就這么一個獨(dú)生子,賭館這種危險的地方竟然發(fā)生斗毆,萬一傷著她兒子怎么辦? 單看楊世子身邊安排那么多護(hù)衛(wèi),就知道榮平長公主有多緊張自己兒子,賭館里發(fā)生斗毆之事,這是在她神經(jīng)上蹦迪呢。 當(dāng)然,榮平長公主對罪魁禍?zhǔn)椎慕『顮斠矝]好感,要不是江小侯爺,賭館會打起來嗎? 她甚至覺得,是不是江小侯爺認(rèn)出他兒子的身份,特意攀上來的。 楊世子可不管,他活了十七個年頭,就覺得和江小侯爺一見如故,兩人特別有共同語言,將小侯爺引為知己。 他振振有詞地說服他娘:“娘不是說,不要以貌取人么?你只聽流言就覺得他這個人不好,連皇帝舅舅說人云亦云不好,我覺得他不是紈绔,也不是會算計(jì)人的,我會證明給娘看的?!?/br> 榮平長公主略有些遲疑,轉(zhuǎn)頭招阿猛過來問話,那江小侯爺是不是有啥不妥。 阿猛看人還是有幾分能耐的,但他表示,看不懂江小侯爺。 “不好說?!?/br> 阿猛的話讓榮平長公主覺得有點(diǎn)意思。 阿猛說:“總之絕對不是紈绔, 那小侯爺做事手段老練, 但又不像心機(jī)深沉的人?!?/br> 看著十分矛盾。 阿猛看得清楚,江小侯爺其實(shí)不需要利用小主子也能將賭館的事處理好,一般賭客哪好意思報官?偏偏江小侯爺理直氣壯,知道自己有人證,直接一頭莽了過去,大理寺也樂于接受這種一看就有好處的案子。 楊世子小聲嘀咕:“子寬哪有什么心機(jī)?他可坦率了?!?/br> 榮平長公主當(dāng)作沒聽到,示意阿猛繼續(xù)說。 “賭客告賭場,一般很難贏,但……”阿猛含蓄地指了指天。 當(dāng)今皇帝對賭場也不滿,覺得賭場做事太絕,大理寺卿最會揣摩圣意,加之這事也符合他的脾氣,是以這次的事,江小侯爺基本穩(wěn)贏。 榮平長公主不解,喃喃地道:“看來這江小侯爺對朝廷風(fēng)向確實(shí)挺敏銳的,行事老辣,可為何會傳出那些可笑的謠言?像什么摸個手一百兩之類的。他以前一直被傳出紈绔的名聲,也沒見他做什么壞事,名聲的重要性誰不知道……他就任由別人說?” 阿猛回復(fù)道:“小的去查了,謠言是從江小侯爺?shù)耐昂糜逊都冏炖飩鞒鰜淼??!?/br> 范純家貧,在書院里連點(diǎn)好點(diǎn)的紙都買不起,攀上江小侯爺后,他就不窮了,從衣服到筆墨,吃穿用度,江小侯爺幾乎全包攬。 范純對小侯爺?shù)母屑し绞剑褪呛唾€館勾結(jié),讓小侯爺染上賭癮,可惜他沒想到這是位賭神在世,反而坑了自己。 榮平長公主美艷的臉龐露出厭惡之色,“又是一個忘恩負(fù)義之徒!難不成江小侯爺就任人抹黑自己的名聲,一直沒發(fā)現(xiàn)?” 阿猛道:“這次去賭場,范純被牽扯進(jìn)去,聽說手腳都斷了。” 楊世子能看出來的事,阿猛自然看得更深些,他語氣中帶著贊賞:“江小侯爺很爽快,他也不和范純做無意的爭吵,直接斷了他的未來?!?/br> 這手腳都斷了,日后想謀生都難。 阿猛不會覺得江小侯爺出手狠辣,對白眼狼就應(yīng)該如此!況且,江小侯爺并未親自出手,都是看得見的陽謀,他范純但凡有所猶豫,都不會落得這下場。 聽完這些,榮平長公子頓時轉(zhuǎn)換想法。 她兒子就是過得太順暢,身份又高,她生怕傻兒子被人算計(jì),一直嚴(yán)防死守??蓹?quán)貴的圈子非常大,她這當(dāng)娘的不可能看顧他一輩子,若傻兒子身邊有個心機(jī)深的朋友也是好事,當(dāng)然前提是這個朋友對她兒子沒有壞心思才行。 楊世子可不管這些,見他娘對小侯爺沒意見,就歡歡喜喜地拿錢出來和他娘娘分了。 看樣子,他以后可以和子寬多來往了,他還想學(xué)小侯爺那一手賭技呢。 榮平長公主笑瞇瞇地拿起兒子給的孝敬。 雖然她心里時時擔(dān)憂,但其實(shí)兒子要和誰來往她其實(shí)是沒意見的,反正她給兒子身邊放了那么多人,兒子也不是真的傻白甜,不怕被人算計(jì)。 這邊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只有賭館是唯一的受害者。 賭館的掌柜都快瘋了,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到榮平長公主的頭上? 誰不知道楊世子是皇帝面前的大紅人,若是得罪皇子,皇帝都不一定會出手,若是得罪他的外甥,絕對讓人好看。 江老侯爺是死了,雖然人走茶涼,但人脈還是有的,不說別的,若是江老太太不要臉,穿上誥命服到宮里去告狀,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不然他們大可去侯府明搶,哪需要耍手段,謀人家的家財? 本來得罪江小侯爺,賭館是不怕的,誰都知道江小侯爺是個紈绔,腦子還不聰明,好算計(jì),但看起來再好算計(jì),也只能暗著算、不能明著算,不然范純憑什么能拿回扣? 被押到大理寺挨打的掌柜真是越想越氣。 江小侯爺紈绔的名聲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是范純! 江小侯爺不聰明好算計(jì)又是誰說的?還是范純! 是誰帶江小侯爺?shù)劫€館的?依然是范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