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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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時蠡感受著懷中的溫暖,又看了看一臉幸福傻笑的陳懷安,和不斷用言語為他描述外界風(fēng)光的蕓娘。 在一陣安心中,他也笑著再次睡了過去。 …… “少主,少主,你跑慢點,香蘭要追不上你了。”柔和女聲從庭院之外傳來,已經(jīng)三歲的陳尋聞言,也忙止住了步伐朝著香蘭笑道:“香jiejie,今天父親要帶我去宗祠認畫,我這是怕耽擱時間,可不是我調(diào)皮跑快,你不能告訴阿娘。” “好好好,我不告訴,但是少主下次要等等香蘭可以嗎?”聽到陳尋解釋的話,正因為跑步而面色有些漲紅的香蘭,也緩了口氣溫聲回道。 “好!”陳尋點點頭,隨后又跳著來到香蘭面前,“拉鉤上吊!”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毕闾m笑著跟陳尋勾了勾手。 也是在這時,一道聲音也由遠及近地傳入庭院之內(nèi),“尋兒,準(zhǔn)備好了嗎,要去宗祠了。” “準(zhǔn)備好了!”陳尋大聲地回應(yīng)著陳懷安的話,不一會,一面容俊逸但相較三年前又多了幾分穩(wěn)重的陳懷安也走進了庭院之內(nèi)。 “小尋兒,想父親了嗎,”陳懷安笑著抱起陳尋,又用額頭抵著陳尋的額頭,笑著逗弄他。 “想了,不僅尋兒想,阿娘也想。”陳尋cao著稚嫩地語氣回著陳懷安的話,而這也令陳懷安微微一愣。 隨即在陳尋的注視下,陳懷安也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低聲解釋說:“族內(nèi)最近在趕制幾幅畫,阿父是主畫師,不能遠離靜室,讓尋兒和蕓娘擔(dān)心牽掛了,是為父不該?!?/br> “等尋兒看完宗祠,賞完畫,我們就去春外樓賞景好不好?” “好!”陳尋點點頭,滿臉雀躍地回應(yīng)了陳懷安一句。 算算時間,他從進入模擬世界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三年,在這三年里,沈時蠡真的體會到了他以往數(shù)十年沒有體會到的親情,陳懷安時不時的耍寶逗弄,但對自己始終不變的深愛,蕓娘溫和知禮,可對他仍是一如既往的寵溺。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讓沈時蠡沉浸其中。 他忘卻了自己是帶著拯救模擬世界中陳尋的未來而來的這世界,而是真的將自己當(dāng)做了陳尋,當(dāng)做了陳懷安與蕓娘的孩子。 不過縱是如此,沈時蠡也沒有忘記模擬器中,‘他’的未來。 所以在陳懷安告訴他,要帶他去宗祠觀畫時,他就知道自己的模擬節(jié)點到了。 從今天起,他就要打破以往的模擬束縛,開啟陳尋的新篇章。 那隱藏在他心中的,畫圣‘陳尋’的畫道記憶,也在此時,再次浮現(xiàn)于他腦海之中。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宗祠?”陳懷安抱著陳尋笑著問道。 “等回來,就可以和蕓娘一起進膳了。” “好!”陳尋回過神來,也沖著陳懷安笑著回應(yīng)了一聲。 第 3 章 熾熱的陽光透過門檐縫隙斜斜地打在長廊之上,一根又一根連天般的廊柱,又將這光線遮掉大半。 從遠處緩緩走近,周遭的聲音也越發(fā)清幽靜謐起來。 “我陳家自姜朝開國之日起,就世代居于江左,以畫為生。” “如今已有五百八十余年。” “這百十年來,家中先輩族老所創(chuàng)作的名畫,除被贈予他人,或易手買賣的,剩下的,便全數(shù)陳列于宗祠之中?!?/br> “同時為了方便族人清理歸置這些古畫,族內(nèi)也將它們依照人像、山水像、鳥獸像等列次擺列于房內(nèi)?!?/br> “不知尋兒,”陳懷安側(cè)首看向身旁身形小小的陳尋,語氣極為溫和地道:“今天想從哪一處開始看起?” “阿父畫什么最厲害?”聽得陳懷安的話,陳尋倒沒有直接給出回復(fù),而是搖晃著陳懷安的手,略帶困惑的問道。 “阿父啊,”陳懷安抬手將陳尋抱起,隨后又朝最左側(cè)的房間指了指,道:“阿父最擅山水,想當(dāng)初族內(nèi)為阿父和你阿娘指婚時,你阿娘不肯嫁我,說我就是一個畫呆子,跟阿父結(jié)婚最是無趣。” “那阿父怎么娶到的娘親?”陳尋雙手攀著陳懷安的脖子,眼睛亮亮地看著身前人。 陳懷安聞言也下意識地笑了笑,隨后又摸了摸陳尋的頭才再是笑著說:“阿父當(dāng)時年輕,怎聽得別人這樣說自己,在打聽到你阿娘要在春外樓宴客后?!?/br> “你阿父當(dāng)即就帶著墨寶跑了過去,之后啊……”陳懷安微微有些出神,眼角的細紋也緩緩暈出了一抹笑意。 “之后怎么了?”陳尋雙手搖著陳懷安的脖子,追問了起來。 “后來阿父到了春外樓才知道你阿娘當(dāng)時正在招賢,想是要從那一群人里面挑一個勝過阿父的,好到時悔婚?!?/br> “阿父那時也是年輕人,自然受不得這個氣,當(dāng)時就畫了一幅倚樓惜春圖,你阿娘那時沒見過阿父,瞅著畫連夸了好幾聲,還說要與我結(jié)交。” “所以阿父就這樣跟阿娘在一起了?”陳尋歪著頭,有些困惑地看著陳懷安問道。 “當(dāng)然不是,”陳懷安搖搖頭,眼中也閃過一抹狡黠,“阿父當(dāng)時裝作是無名畫師與你阿娘結(jié)交,你阿娘也每逢宴客時都發(fā)函邀我。” “如此數(shù)次后,你阿娘欲登門拒了阿父與她的婚約,誰知她剛一入府,便見阿父在堂前等她。” 陳懷安說到這,又回想起了與蕓娘在府內(nèi)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對方臉上的震驚詫異,讓他至今都未曾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