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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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電吹風(fēng)那太過漫長的電線繩子就把大漢緊緊的捆在了轉(zhuǎn)移上,讓他動彈不得。 而他的雙手則被強(qiáng)制的按在前面的案臺上。 “你說你的花樣很多?那我借鑒一樣?!蓖裨赂吒叩膿P(yáng)起電棍,“誰準(zhǔn)許你污蔑我的神?給他冠以蔑稱?你這個瀆神的罪人!” “求求你?。。〔灰。?!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贝鬂h嚇得都尿褲子。 第366章 工作 當(dāng)這幾個人被送到醫(yī)院時,其實都是隔天了,當(dāng)?shù)厝饲槔淠?,被關(guān)押的幾個女子又都跑了,那幾個被打得昏迷不醒的大漢到了第二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并撥打了急救電話。 雖然傷勢不至于死,卻也都基本廢了。尤其是那個黑皮的頭目,雙手連手指骨頭都被怪力打得粉碎。 這幾個人卻在清醒后都失去了記憶,無法回憶起被打時的情形,甚至記不得到底是誰打了他們。原因自然是發(fā)狂的婉月散發(fā)出了極度可怖的伏羲氣息,那雖然不能讓她如同伏羲一般,使得看到她的人直接腦子炸裂,但也能讓人的腦子無法承受這種恐怖的沖擊,而選擇了忘記來回避這種刺激。 所以,也無法從他們的口中得到線索,捉拿兇手了。 婉月回到了蕭楠的住處時,倒是沒說這檔子事兒,她并不想增加蕭楠的煩惱,只是把自己把嬰兒送到孤兒院的事情說了下。 蕭楠撓了撓頭道:“我們似乎早來了幾個月,要想辦法謀生了。” “交給我來處理吧,十三少,您只要好好休養(yǎng)就好。”婉月道。 “比起苗楓,你辦事我更加放心,但是我們現(xiàn)在主要是沒有證件。”蕭楠道,“如果有了證件,就能做很多事情?!?/br> “證件的問題不用擔(dān)心,這個地方有很多做特殊生意的店鋪,我已經(jīng)花了點錢預(yù)定了一些‘業(yè)務(wù)’,明天我們暫時離開這個地方,去附近的城市找個落腳的地方。這邊條件太差,也不利于您休養(yǎng)?!蓖裨碌?。 “嗯,那我的一切,就交給你們了。也是麻煩你們了,我沒能幫上什么忙?!?/br> “您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沒有您,一切就都沒有意義。”婉月凝視著蕭楠的眼睛道,“我只是在享用您給我的幸福罷了。” 蕭楠想要說什么,卻終究沒開口,他能感覺到婉月身上有著異常濃度的伏羲氣息,劑量絕對能讓人瘋狂。他只感到,自己把婉月帶著走到了這種田地,到底是幸還是不幸,他自己也說不清了。 第二天,又是一個雨天,雨下了一整天,再過一天,他們的旅店房租就到期了。 婉月用相機(jī)給苗楓和蕭楠拍了照,交給了辦假證的人,等了半天后就拿到了屬于他們的“證件”。那個販子保證說自己做的貨物極為保真云云,收費(fèi)挺高,收完錢后,他們的錢也只剩下幾百塊了。 連去城里租房子都不夠。 “這邊不是很多地下小賭坊么?”苗楓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可以去試試手氣。” “這種地下賭坊都很黑,當(dāng)心你褲子都不剩。”蕭楠道。 “褲子不剩的不可能是我?!泵鐥髡f罷就出門了——他穿著一件簡單的外套,牛仔褲,外加不和時節(jié)的人字拖,真有點像是個混混。 蕭楠也不知道苗楓去外面怎么浪,他并不擔(dān)心,只是在屋里看看報紙,準(zhǔn)備和昨天一樣,早點洗洗睡。 婉月弄來了一個破舊的收音機(jī),打開后給蕭楠聽聽新聞和音樂。 然后她坐在一邊,幫蕭楠的新衣服改改褲子。 就像是他們最初在一起時,那段艱辛而平靜幸福的時光。 也許這一刻,兩人都想到了那時的時光。 “十三少,我們以前也和現(xiàn)在一樣,只是那時總想著,什么時候能夠離開蕭家。”婉月抬起頭,看著外面的雨夜道。 “我們已經(jīng)離開那個囚籠了?!笔掗?,“你早已自由了?!?/br> “現(xiàn)在我反而覺得,無論在不在蕭家,和您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幸福的?!蓖裨略谛∽郎贤兄?,“我的心境,也從未,改變過。” 蕭楠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的平靜,只有在這不斷奔波于阻止末日的間隙,才能得到。 但,他已經(jīng)滿足了。 他所愛著的人們,還能享受到平靜,就足夠讓他欣慰了。 為了省錢,婉月只定了一間客房,三人擠在僅有一室的改建房里,連洗手間都是一層樓公用的。 僅有的兩張床分別睡著婉月和蕭楠,苗楓則在蕭楠床邊接了板凳,湊合睡。 這里的老板實在是摳門,到了晚上十點,就急著斷電。屆時只能用手電照明,于是蕭楠早早就睡下了。 苗楓倒是玩到了晚上十二點才回來。他回來時,蕭楠已經(jīng)睡得很香了。婉月于是在門外和他交談了下,只見苗楓拎了個黑色的塑料袋,打開后,里面包了很多現(xiàn)金,都用橡皮筋捆起來,約莫有個好幾萬的樣子。 “這都是你贏來的?你運(yùn)氣不錯嘛!”婉月驚訝道。 “和運(yùn)氣無關(guān),就是看出老千的本事罷了?!泵鐥鞯?。 “那些小賭坊可不會讓你一直贏的吧?” “呵呵。”苗楓只是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法子?!?/br> 不消說,他肯定采取了手段震懾了那些爛賭的混混,與其說是贏來的錢,倒不如說是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