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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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笑了,說:“如果真是他做的,他為什么要把人拉到自己老婆的店里去,他老婆如果也一定會知道他喜歡紅色,那她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嗎,栽贓陷害自己的老婆?不可能,他們夫妻感情不錯,至少在我的調(diào)查里,他對妻子是相當(dāng)好。” 對方又沉默了,曲朗說:“這樣好不好,我們這么說話有點不盡興,能不能當(dāng)面說說?反正我最近時間多的很,既然你能給我打電話,說明你還是信任我的?!?/br> 曲朗剛說到這里,那個人立刻將手機掛了。 曲朗馬上讓人查一下這個號碼,結(jié)果是那種大街上隨便出售的不記名的卡。 曲朗第二天立刻又見了李勝濟。 李勝濟被轉(zhuǎn)到監(jiān)獄的醫(yī)院了,雖然還不能下地,但他的心情比在醫(yī)院見到的時候好了很多,曲朗沒心思再浪費時間,直接問他妻子的工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勝濟搖頭說不知道,他說自己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就從一家大公司下來了,他也好奇地問過她,她說是自己做的不開心,而且與戶外商店的老板也是朋友,還說她想好好的實地考察一下,以后有可能自己也開一個這樣的商店。 曲朗不相信地?fù)u著頭說:“這話不足信,一晃三年過去了,她怎么沒有行動?誰會為了自己創(chuàng)業(yè),選擇三年的考察,這樣的話連小孩子都不會信,你怎么可能輕易相信呢?” 李勝濟也不高興了,說:“你們怎么調(diào)查我都行,怎么又開始在我老婆身上下功夫了,她是什么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婦人,即沒與寧海波有深仇大恨也不會因為我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我與寧海波鬧矛盾的時候,她一直勸我來著,還說我如果做的不開心就離開這家公司,無論到哪里都有口飯吃。” “地譚公司到底是誰接收的你?”曲朗問。 “這個我不能說,這不是讓人為難嗎?現(xiàn)在我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就更不能說了,反正你們也能調(diào)查,如果調(diào)查出來了,我也自認(rèn)倒霉,至少他們不會怪罪在我的頭上?!?/br> “你能不能換個思路考慮一下,就是招你的人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你們一直懷疑的臥底呢?”曲朗說。 “不可能!”李勝濟連想都沒想的說。 “為什么?” “如果是他們知道的人,還用我做什么?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挖出這個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就是那個臥底的人,他肯定不會讓我調(diào)查的吧?這是很顯然的事,第二點,如果他不是,是他們中的某個人,那他們還不得極力阻止嗎?完全沒有,我的調(diào)查是雖然是秘密的,但在地譚公司的最小范圍內(nèi)卻是沒有這個限制……” 曲朗將昨天晚上與別人的對話錄音打開給他聽,李勝濟聽這人說自己是殺人犯,真著急了說:“這到底是誰呀?我喜歡紅色?完全沒有的根據(jù),再說了,能因為這點就認(rèn)定我是殺人犯嗎?” 曲朗看他無知的樣子,只好提醒他說:“他在保護你的妻子你沒聽出來嗎?” 李勝濟無奈地說:“就算他真的是為了保護我的妻子,也不能把我往死里逼呀,我是真的沒有殺過人……” 曲朗說:“你的問題我也全面交給了有關(guān)方向,你的其它罪行是逃不脫的,你要有個心里準(zhǔn)備。” 李勝濟有些泄氣地說:“我能不能見見我老婆,我這一判估計要十年八年的,我不能耽誤人家不是?還是讓她早做準(zhǔn)備吧,放人家一條生路。” 曲朗想了想說:“你現(xiàn)在還沒被定罪,不可能讓人見你的,但你有什么話,我可以帶給她?!?/br> 李勝濟想了又想,說:“還是算了吧,等我的刑期真的下來了,我再告訴她吧,她怎么也不會這么早就要與我分開吧?!?/br> “接下來,我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與你妻子有關(guān)的事,她身上有許多的謎一樣的東西讓人看不清,你又不肯說。”曲朗說這話的時候,認(rèn)真要盯著他的臉。 果然,李勝濟極為不滿地說:“不管你們怎么調(diào)查我,我都沒有一句怨言,但為什么要調(diào)查她呢?她與這個事沒有一點關(guān)系,求你們放過她吧?!?/br> 曲朗搖了搖頭說:“我怎么覺得你說的與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我覺得你老婆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突破口,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她與你一樣,什么都不想說,你與她是一伙的還是正好相反?這是我接下來調(diào)查的重點。” 第540章 李勝濟夫妻 李勝濟很不滿意,他極力為自己辯解,說:“不就是在她的商店買了幾根繩子嗎,到底還是給她惹了大麻煩,當(dāng)初我要就近買算了,但老婆說她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壓得人喘不上氣來,所以,我才過去的?!?/br> 曲朗笑了,說:“真是不能理解,你老婆在原來的公司每個月一萬多元,現(xiàn)在在這個商店只有二千多,但她一點怨言也沒有,反而為這幾百元不惜為了任務(wù)而四處找人幫助,這個怎么解釋都有些蒼白?!?/br> 李勝濟急了,攤開兩手說:“她原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真的不知道,她跟我的時候就是一個店里的小職員,我問她她就說是一段不太好的回憶,難道我還要問嗎?我想可能是她跟誰談戀愛了之類的,這類事我也不愿意打聽,反正結(jié)婚后,她什么事都沒有,不正是我想要的嗎?知道那么多有意思嗎?” 李勝濟把自己說得跟個心胸開闊的大男人,曲朗也不忍心揭穿他,叮囑了幾句好好養(yǎng)傷盡快恢復(fù)類的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