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stk總部，會再來找麻煩吧。

    這時，高凡瞧著自己的系統(tǒng)菜單里，新出現(xiàn)的一個任務。

    ‘調(diào)查入侵學校的下位種族來歷?！?/br>
    ‘獎勵：15點san值?！?/br>
    就算系統(tǒng)不提，高凡也想調(diào)查一下。

    如果預定自己能夠完成任務。

    會得到這15點san值的話。

    高凡覺得自己可以先消費其中一些，這就是所謂的‘提前消費’。

    “以后我的畫技會越來越好，所獲得的san值會越來越多，所以現(xiàn)在看起來珍貴的理智值，在以后會不斷貶值，既然這樣，提前消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高凡像是所有中了消費主義陷井的都市男女那樣，安慰自己說。

    他需要更多的‘調(diào)查’技巧值，因為他剛才的‘調(diào)查’技巧，根本無法看清蛆人是否存在的真相，如果‘調(diào)查’技巧值足夠高，也許就不會被儋妄所迷惑，這對被卷進神秘事件的高凡來說，很重要。

    一秒鐘前，他的san值是80/0。

    一秒鐘后，變成了76/0。

    而‘調(diào)查’的技巧值，則從16變成了20。

    技巧值到了‘20’后，‘調(diào)查’已無法提升，這個單獨一項，又不與畫家三大項關(guān)連，高凡不知道是什么在制約著它的提升。

    san值低到80以下后，高凡耳邊又響起了低低的底噪聲。

    食堂外很喧鬧，到處是忙乎的警察、消防員和護士，消防員之所以到來，是因為食堂失火了，失火則是因為后廚工作人員被蛆人嚇到，打翻了爐灶，而這熱鬧的場面，又引來更多學生的圍觀。

    老師們正在驅(qū)散學生的圍觀，醫(yī)生們正在檢查傷者，消防員提著水管進進出出……這一切都可稱為人間的煙火氣，但在這卻只是表象，表象之內(nèi)，則是永不消逝的那些低沉耳語之聲。

    它們?nèi)绱诉b不可及又真切存在，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視著這個世界，人類與之相比如此渺小甚至可笑，一切現(xiàn)代文明的宏偉奇跡，都仿佛是螞蟻在沙灘上筑起的沙堡……

    不……不去想。

    高凡用力搖頭擺脫這種對世界真相的所謂思考。

    那是無益的。

    他把注意力拉回到這幾天經(jīng)歷的事件中來。

    ‘調(diào)查’技巧值提升到了20，對高凡的邏輯思考，提升很大，很快，一個關(guān)鍵點就浮現(xiàn)出來。

    那張畫。

    那張名為《地獄之門》的畫。

    很明顯它就是關(guān)鍵。

    今天在食堂里見到的蛆人，與攀爬在畫中深淵峭壁上的人形十分相似。

    而另外一個關(guān)鍵，被stk懷疑的‘高凡’，也是因為燒掉那幅畫，才進入stk的視線里。

    所以……應該從這幅畫開始調(diào)查。

    這次的獎勵，只有15點san值，也沒有獎勵其他‘技能’，系統(tǒng)應該是具有內(nèi)邏輯的，也許證明了任務很簡單。

    ‘調(diào)查來歷’。

    應該是只要找到這個‘下位種族’的出處，比如名字之類的就行。

    既然有下位種族，可能也有上位種族，而且，既然說是種族，就意味著……他們是與人類不同的族群么？

    這些由‘調(diào)查’反饋回來的結(jié)論，讓高凡有些驚訝，但又覺得理所當然。

    至少在他認知的世界環(huán)境中，沒有哪個種族是蛆樣的，除了蛆。

    也就是說，本次任務的重點，在于獲得相應信息。

    高凡記得《地獄之門》的簡介里，寫著來自本市一幢老宅，就從這里查起吧。

    正計劃著，忽然一個警察走到高凡面前。

    “高凡是吧。”警察問。

    高凡點頭。

    “麻煩跟我們回去一下，協(xié)助調(diào)查?！本煺f。

    “嗯？只有我？”高凡左右看了一下，整個食堂前，非常熱鬧，幾十個學生和食堂員工，都聚在這里，大家都是經(jīng)過警察簡單詢問后，就被放行了。

    “對，只有你。”警察說。

    “這位同學剛才勇猛出擊，幾乎追到了那個引發(fā)sao亂的怪人，他不需要跟著去么？”高凡指著林森浩問。

    “剛才已經(jīng)詢問過這位林同學了，沒有這樣的必要?！本旎卮?。

    “那位同學第一個沖出食堂，甚至踩斷了另外一個同學的腳，難道不需要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高凡再問。

    “這只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沒有必要?！本旎卮?。

    “那邊那位食堂員工打翻爐灶，造成火災，也不需要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高凡繼續(xù)問。

    “也……”警察被問得一時啞口無言，但心中想問，你把所有人的行為都記得如此清楚，就是為了這一刻么？

    可也沒錯啊，在整個事件里，就原地從頭站到尾的高凡，為什么要被帶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呢？

    stk傳來的指令，他也不明白呀！

    “總之，請履行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配合我們回去調(diào)查?！本煺f。

    “好吧?！备叻颤c頭，“不介意我全程錄音錄像吧？”

    “你……”警察一愣。

    “剛才的視頻和音頻已經(jīng)傳給我的導師了，如果我有什么意外，這段視頻就會作為最后的證據(jù)，發(fā)布到網(wǎng)絡上。”高凡掏出自己插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機，對警察認真的說。

    你把警局當成土匪窩了么？！警察無話可說。

    第18章 咖色小鹿

    高凡被帶到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