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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死了三年的老公 第8節(jié)

    迷尹街的兩所小學跟一所中學,還有一所福利院,就是向默帶頭組織捐助的。

    “默哥,今天怎么這么早出門了?!?/br>
    “待會兒有空嗎,一起去打牌啊?”

    “剛出鍋的包子,要不要來兩個,牛rou餡兒的。”

    “默哥,你臉色不太好???臉怎么這么白???”

    向默閉著眼在太陽xue上摁了摁,擺擺手說:“牌不打了,包子也不吃了,老毛病犯了,頭疼得厲害?!?/br>
    突如其來的劇烈頭痛讓向默的下一步差點兒站不穩(wěn)腳,像是有人舉著斧頭高高地劈下來,把他的頭一劈兩半。

    頭痛的確是向默的老毛病,拜他過強的記憶力所賜,他需要長期吃止痛藥。

    他去醫(yī)院檢查過很多次,但醫(yī)生每次都說他的大腦一切正常,所以最后好像只有一種可能性,一切都是因為他的記憶力太強,大腦超負荷狀態(tài)到達一個臨界值之后,出現(xiàn)了頭痛癥狀。

    其實減緩延遲頭痛的方式很簡單,向默只要不刻意回憶過去就行。

    但今晚他遇見了淮煙,淮煙說他是他死去的愛人,這逼著他不得不回憶過去,從牛郎店看到淮煙開始,過去間分分秒秒的記憶,已經(jīng)在他腦子里飛速旋轉(zhuǎn)了不知多少遍。

    向默中途試圖停止回憶,但只要一想到淮煙的臉,大腦竟不受他自己控制,甚至試圖想從密不透風的,高墻一樣的記憶里,搜尋出關(guān)于淮煙的畫面,哪怕一點點。

    但他沒能從回憶里找到淮煙,還犯了老毛病。

    向默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因為這次大腦的過度使用,頭痛可能不會像平時那樣好得那么快了。

    向默眼前一陣陣發(fā)暈,快速拍了拍林思寒的肩膀,整個人的重量壓在林思寒的身上,喘著粗氣說:“小寒,快帶我回家吃藥。”

    林思寒才認識向默半個月,所以并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只好聽他的話,扶著他趕緊往回走。

    旁邊的人看情況不好,紛紛過來搭手,扶著向默快速回了65巷。

    打開門的那一刻,向默頭頂?shù)暮怪樽酉翊笥暌粯油聺L,眼前的視線一次次發(fā)黑。

    向默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從床頭抽屜里找出藥瓶,抖著手腕倒出兩顆白色藥片,直接倒進嘴里干咽下去,最后卡在嗓子眼兒那不上不下,難受得想吐。

    林思寒給他倒了杯冷水,向默喝了大半杯,好不容易把卡在嗓子眼兒的藥片送進胃里。

    這是特效藥,咽下去很快就發(fā)揮了作用,頭頂?shù)奶弁丛诼?,向默躺在床上也徹底昏睡過去。

    夢里也在回放他的這三十多年,分分秒秒都在提醒他,他是向默,他的記憶就是如此。

    只是這一晚,向默的夢又延伸了一整夜,他的夢里也自然而然多了一個人——

    淮煙。

    淮煙通紅的眼,淮煙身上的味道,淮煙給他捆綁時指尖擦過手臂的觸感,淮煙面對面跟他說話時噴在他臉上的溫熱呼吸,淮煙聽到那些答案轉(zhuǎn)身時的落寞跟失望。

    還有淮煙眼里的,恐怖的思念跟痛苦。

    這些都是今夜多出來的記憶,可就是這短短一夜,在向默的夢里產(chǎn)生了詭異的反應(yīng)。

    向默總覺得自己真的遺漏了什么,遺漏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東西。

    在那些清晰的記憶之后,是nongnong的遮天蔽地的白色大霧,大霧里藏著的,才是最真實。

    夢里向默一直看著淮煙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正在破碎,碎片崩塌往下墜落,他只想把那些碎片小心翼翼捧起來,再小心翼翼拼湊回去。

    昏睡的后面幾個小時,向默一直處在半睡半醒狀態(tài)里,他聽見林思寒在小聲問他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yī)院。

    向默含含糊糊說自己已經(jīng)好多了,不需要去醫(yī)院,睡一覺就好。

    同時他又慶幸,慶幸這次的癥狀除了頭痛之外,其他那些他無法控制的隱秘癥狀并沒有出現(xiàn)。

    很快向默重新陷入夢境,夢里一個模糊的男人背影逐漸離開他的視線,朝著大霧里走去。

    向默追著那道背影,越來越近,模糊的人影逐漸變得明亮,他看見男人后背被汗水濕透的白襯衫,包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后背,半透明的腰線隨著白襯衫一起束進黑色皮帶里。

    往下是蜿蜒又重新向上的飽滿曲線。

    向默看得口干舌燥,舌尖在口腔里掃蕩一圈兒,努力把視線從那片半透的腰身上移開,最后停在男人修長白皙的后頸上。

    男人后腦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微微卷曲的發(fā)絲還在往下滴汗,汗珠順著脖子,滑過那粒黑色小痣。

    是淮煙。

    原以為避開濕漉漉的白襯衫已經(jīng)萬事大吉,但在向默看清淮煙脖子上的小痣時再也控制不住,理智被碾碎,他直接撲上去,雙手死死抱住眼前人。

    好像抱住了失而復得的寶貝。

    下面的動作像是他曾經(jīng)做過千百萬次,他聞著淮煙身上的味道,一口含住他頸后的小痣,拼命吮吸著。

    還不夠,遠遠不夠。

    只是這樣含著那顆小痣,無法壓住身體里快要把他燒死的火焰,最后他慢慢慢慢松開淮煙的脖子,卻又突然張大了嘴,牙尖抵住那顆小痣,一用力刺了下去。

    皮膚破裂的聲音像煙花在夜空綻開絢爛的花朵,腥甜的血液順著他的牙齒跟舌尖,往他的喉嚨跟心口深處流。

    向默想要從淮煙脖子上吸走什么,又想要拼命往里注入什么。

    向默完全被身體里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無法思考,無法控制。

    就那么咬著。

    他的身體終于不再痛苦。

    這一刻的沉淪,那么的……美妙。

    作者有話說:

    ***

    你們都好聰明啊,都猜到了,然后這里說一下呢,記憶編輯的設(shè)定靈感來源于電影《記憶大師》跟自己瞎編

    第8章 毀我清譽……

    “默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

    林思寒站在浴室門外敲了幾下,他默哥剛才醒的時候滿臉潮紅,把床單跟被套一卷,窩成團直接抱進了浴室,正在里面洗著呢。

    “不疼了。”向默嘴里咬著半截兒煙,沙啞又含糊的聲音傳出來。

    林思寒又問:“默哥,我?guī)湍阆囱澴痈矄伟?,你回房間休息?!?/br>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br>
    向默瞇著眼,看看手里臟了的床單跟褲子,心里嘖嘖嘖了自己好幾聲,

    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做個夢還能把褲子弄臟。

    簡直了。

    頭痛已經(jīng)好多了,只是痛感褪去之后身體還有一些乏力,但還是認認真真洗干凈褲子上的每一處污漬,擰干之后掛在陽臺上。

    他嘴里叼著的煙頭已經(jīng)被水霧打濕,早就滅了,煙蒂一直咬在嘴里,舌尖上的苦澀也就一直都在。

    向默的頭痛癥狀是從兩年前開始的,發(fā)作的次數(shù)并不頻繁,但每次都極其難忍,只能依賴藥物盡量緩解。

    而且他每次只要頭痛,昏睡過去之后一定會做夢,但他的夢,只要睜開眼就會忘記一多半。

    所以昨晚夢里的人,在向默睜開眼的同時,也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好像還長著一身鉤子,勾得向默渾身難受,連帶著夢里那些不太能言說的情節(jié)都開始膨脹。

    向默洗褲子的時候一直在用力回想,但他想不起來夢里的人臉,他也早就習慣了,如果想讓自己不再頭痛,他就只能打住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

    向默一覺睡了七八個小時,林思寒一直沒敢離開,困了就在沙發(fā)上躺著睡,還做了鍋白粥。

    向默吃了碗粥,給養(yǎng)的小烏龜皮皮換了盆水,讓小寒回去休息,自己出了門。

    他還得繼續(xù)打聽池詠言的消息,雖然淮煙答應(yīng)他幫忙,但他也不能直接甩手不管。

    -

    -

    淮煙從中心醫(yī)院直接回了公司,處理了一些緊急要務(wù),為了能多挪出一些時間,晚飯也沒來得及吃,結(jié)束之后按照齊燁梁給他的消息跟一把門鑰匙,直接開車去了迷尹街。

    齊燁梁說向默今晚還在那家牛郎店,淮煙進店的時候,正是晚上最火熱的時間,一樓是酒吧區(qū)域跟中央舞臺,臺上的舞郎跳著火辣的脫衣舞,早就聚滿了人。

    淮煙在大廳里找了一圈,沒有人,又去吧臺問調(diào)酒師。

    “請問下,剛剛向默在這里嗎?”

    調(diào)酒師回:“您找向先生啊,他剛剛才走,大概也就三五分鐘?!?/br>
    人不在這里,淮煙也不繼續(xù)待,說了一聲謝謝之后轉(zhuǎn)身往外走。

    中央大廳人太多,淮煙側(cè)身從人群縫隙里往外鉆,突然感覺一只手在他側(cè)腰抓了一把,不是人多不小心蹭上去的,是故意的。

    還沒等淮煙發(fā)作,一個醉酒的高大男人擋在淮煙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店里新來的牛郎?老板從哪兒弄來的這么好的貨,cao……看著真是極品啊?!?/br>
    淮煙今晚的西裝制式跟襯衫都是常規(guī)款式,乍一看跟牛郎工作服很像。

    從淮煙進了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很多人的目光都追隨著他,或好奇打量,或震撼驚艷,或心癢難耐。

    只是,這樣一張絕塵疏冷的臉,配上從頭到腳都在從富貴里教養(yǎng)出來的矜貴氣質(zhì),沒人會把他錯認成店里的牛郎。

    準確地說,是沒人敢認錯,甚至沒人敢靠近他,只敢遠遠看著,更不會有人以為這樣的人會屈居人下。

    只有那個喝多了酒,腦子被yin蟲啃食干凈的酒鬼敢上去挑釁。

    “今晚跟我睡一次,讓我弄一弄爽一爽?!?/br>
    “你說個數(shù)?!?/br>
    “多少錢?!?/br>
    男人嘴里的酒氣熏得淮煙想吐,就在男人想繼續(xù)上手時,淮煙抬手一巴掌直接抽在男人臉上,冷厲聲色隨著啪的一聲巴掌聲響起:“滾開?!?/br>
    淮煙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繼續(xù)往前走,但他沒想到,被他打懵的男人又追了上來,手心還揉著臉,又做了個十分惡心的動作,揉完被打的臉的手心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臉陶醉。

    “媽的,真他媽夠味兒,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一晚上十萬行不行?不行二十萬?!?/br>
    男人腦子就剩個空蕩蕩的殼兒,心里想著就算傾家蕩產(chǎn)都愿意來一次,直接死了都行。

    “你這屁股,從后面看真他媽的翹,太他媽誘人了,我就喜歡你這種勁兒勁兒的,我光看一眼我就要炸了。”

    “不信你摸摸。”

    男人說著就伸手想去拉淮煙的胳膊,但還沒碰到淮煙的衣角,淮煙風一樣轉(zhuǎn)過身,早就握起來的拳頭直接砸在男人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