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燕(重生)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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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喬西寧正跟父親永昌侯下棋。 因那日的事情,永昌侯這幾日索性告了假,沒去上朝。 聽說冉玠來了,喬彥成看了兒子一眼。 喬西寧:“兒子往日與這位冉公子并無深交?!?/br> 喬彥成琢磨了一下,冉玠是冉妃的弟弟,將來的事可不好說。 “你去看看吧,他應(yīng)該不是來問意晚的事情,好好招待,問問他為何來。” 喬西寧:“是,父親?!?/br> 冉玠在前廳喝了一盞茶左右,喬西寧來了。 喬西寧:“小伯爺?!?/br> 冉玠的父親如今是伯爵,而他們府中只有這一位嫡出的公子,將來要繼承爵位。故而他尊稱他一聲小伯爺。 冉玠站起身來:“世子?!?/br> 喬西寧:“請坐。” 冉玠:“多謝世子。” 喬西寧:“不知小伯爺來此有何事?” 冉玠抿了抿唇,看向喬西寧,像是終于做了決定。 “我能見一見意晚嗎?” 喬西寧頓時怔住了。 見意晚? 看著喬西寧疑惑的眼神,冉玠開口解釋:“我與意晚是舊識,在揚(yáng)州時就認(rèn)識了。如今許久未見,最近得知她身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想見一見她?!?/br> 前有侯爺通過他給意晚送話本子,后有小伯爺打著見他的名義來見意晚。 他怎么覺得自己成了一座橋梁。 “意晚初來侯府,正在收拾院子,不知有沒有空見你?!?/br> 冉玠立馬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她什么時候有空了什么時候來見我就行?!?/br> 喬西寧:“嗯,我讓人去問問?!?/br> 喬西寧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廝。 小廝立馬離開了。 前院來傳話時,意晚正在試穿陳夫人為她新做的衣裳。 看著意晚身上的衣裳,陳夫人笑著點了點頭:“這天青色的布料太過挑人,尋常人穿上顯得黑了些,你倒是極適合的?!?/br> 身上這件顏色比較清淡,意晚也很喜歡。 母女二人正說著話,荔枝進(jìn)來了。 “夫人,大姑娘,冉公子來了,說想要見一見大姑娘。” 陳夫人蹙眉:“冉公子?何人?” 荔枝解釋:“是冉妃娘娘的胞弟,伯爵府的公子。” 陳夫人想起來是何人了。那位冉妃長得很是漂亮,她的弟弟亦如是。她聽那些尚在閨閣中的小姑娘們提起過,這位冉公子貌比潘安,隱隱成為京城第一美男子。 只是他為何要來見女兒?陳夫人看向女兒。 意晚也沒瞞著,解釋道:“我曾與他定親,后來又被三姑母退了親?!?/br> 陳夫人終于明白過來了。 這便是那第一個與女兒定親之人。 從前冉家是商賈,如今是有爵位之家。她聽說京城中喜歡這位小伯爺?shù)牟辉谏贁?shù)。 “你可喜歡他?”陳夫人問。 若女兒當(dāng)初是逼不得已退親,再續(xù)起來也未嘗不可,只要女兒喜歡便好。 意晚琢磨了一下,道:“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陳夫人明白了:“那你去見見他吧。” 意晚:“女兒去去就回?!?/br> 就在冉玠喝完第三杯茶時,意晚終于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見過大哥,冉公子?!?/br> 冉玠站起身來,看向喜歡的姑娘。自從上次秋獵,他再也沒見過她了。時隔半年不見,她似乎清減了一些。不過,還是一樣好看。 “意晚?!?/br> 喬西寧看看冉玠,又看看意晚,道:“意晚,我書房還有些事沒忙完,你代為兄好好招待小伯爺?!?/br> 意晚:“是?!?/br> 喬西寧出了門,吩咐小廝:“守在門口,若那冉玠有輕浮的舉動,立馬把他攆出去?!?/br> meimei明明很聰明,做事也很得體,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需要被保護(hù),生怕旁人欺負(fù)她。 小廝:“是,世子。” 喬西寧去書房跟永昌侯說了一聲。 永昌侯記得意晚和冉玠定過親,令他意外的是這位小伯爺如今竟然還記掛著他的女兒。 一個定北侯,一個伯爵府的公子,還有一個太傅府的狀元郎,這幾個都不錯啊。 這時,守在大門口的小廝又來了。 “侯爺,世子,定北侯來了,說是有事找世子?!?/br> 喬彥成和喬西寧互看了一眼,暗道,今兒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一個兩個都來了。 在得知意晚和梁公子定親后,冉玠是怨過意晚的,也發(fā)誓從此以后再也不會喜歡她。 可在聽到她的消息之后,他還是立馬趕了過來。 “我去云府找你,你為何避而……不見?!?/br> 說到后面,冉玠忽然明白了。 他嗤笑一聲:“枉我自詡聰明,竟然沒想明白。你怕是并不知道我去見過你吧?” 意晚搖了搖頭,她的確是不知道的。 冉玠:“那我給你寫的信你可有收到?” 意晚繼續(xù)搖頭。 冉玠以為是意晚狠心,故意不理他,沒想到她從頭到尾都不知他去找過她。 “我早該想到的。當(dāng)初你母親為你訂了我們?nèi)郊疫@門親事時我就該想到的。他們?nèi)羰钦嫘奶蹛勰愕母改福^對不會為你定下我們家。再不濟(jì),在你母親主動上門退親時我也該察覺到她的心思??晌夷菚r都做了什么……我日日怨你絕情,怨你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我,卻從來沒站在你的角度想過問題……” 意晚垂眸:“阿烈,事情都過去了,你不必自責(zé),此事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即便沒有冉家,也會有王家、李家、張家?!?/br> 這話一下子觸動了冉玠的神經(jīng)。 他抬眸看向意晚。 “所以,你覺得我和別人沒什么區(qū)別?” 看著冉玠受傷的模樣,意晚抿了抿唇,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兩個人認(rèn)識多年,你和別人還是不同的?!?/br> 冉玠的眼里又多了一絲希冀。 “那你為何要找陳伯鑒幫忙而不來找我?” 意晚:“正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才不想把你牽扯進(jìn)來。表哥和這件事有些關(guān)聯(lián),他和你不同?!?/br> 冉玠心頭升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 說到底還是把他當(dāng)成了外人。 “聽說那梁公子一直在讀書,沒有來幫你?!?/br> 意晚詫異:“梁大哥科考在即,自是要在家中溫書的?!?/br> 梁大哥?冉玠覺得這個稱呼格外刺耳,他咬了咬牙,問:“所以,你真的喜歡上梁家那個窮書生了?” 看著冉玠的眼神,意晚終于明白他提及梁大哥的意思了。 她覺得有些話她有必要說清楚些。 她思考片刻,語氣柔和而又堅定地說道:“阿烈,你是一個特別好的人。與你定親之后,我很歡喜。冉伯父、伯母和冉妃娘娘也都待我極好。我很感激你在揚(yáng)州時的陪伴。只是,我對你并無男女之情,只把你當(dāng)成一個好朋友?!?/br> 冉玠一向喜歡和意晚在一起。 尤其喜歡聽她說話。 意晚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聽起來甚為舒適。 今日卻格外刺耳。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梁家那個書生?” 意晚秀眉微蹙:“此事和梁大……梁公子無關(guān)?!?/br> 冉玠:“難不成你喜歡陳伯鑒?” 意晚:“跟表哥有何關(guān)系?” 冉玠臉色微沉。和所有人都無關(guān),她就是單純不喜歡他。 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好,我知道了。” 說罷,冉玠陰著臉離開了花廳。 意晚看著冉玠的背影,眉頭緊緊皺著。 冉玠剛走了一射之地,又停下了腳步,頓了頓,轉(zhuǎn)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