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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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山長看著來自京城的信,驚訝極了。 兒子竟然決定繼承國公府了?也不知他這三個(gè)月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宋夫人得知此事有些擔(dān)憂兒子。 “子青一向不喜歡京城的紛爭(zhēng),往日讓他回京城都難得很,如今怎會(huì)突然做出來如此決定?不如咱們回京城去看看他吧?!?/br> 言山長笑著說:“我看就沒這個(gè)必要了。他能想通是件好事。這樣父親就不會(huì)逼我了,母親也能安心。皆大歡喜!鶴兒可真是個(gè)孝順的孩子。” 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爵位究竟是自己去繼承還是兒子去繼承,他還是能做出來選擇的。 宋夫人:…… “萬一兒子有難言之隱,是被逼迫的呢?” 言山長:“他長大了,不管做出來什么樣的決定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咱們做父母的也不好過多干涉。” 母親的那些招數(shù)這些年他不知見識(shí)過多少回,兒子會(huì)中招他一點(diǎn)也不奇怪,而且也沒打算去救兒子。畢竟,兒子若是不回京城繼承國公府,那就輪到他了。 宋夫人不悅:“你怎么這么不關(guān)心兒子?” 言山長連忙說道:“夫人此言差矣。二弟三弟他們擠破頭想要搶國公府,可見爵位是個(gè)好東西。兒子若是去繼承,將來定有光明的前程,我為他歡喜還來不及,你又怎能說我不關(guān)心他呢?” 宋夫人有些無語。 言山長看了看天色,低聲道:“夫人若是覺得山上清冷,不如咱們?cè)偕粋€(gè)?” 宋夫人:“……你都多大年紀(jì)了,真不害臊!” 言山長呵呵笑了幾聲沒說話。 就這樣,言鶴硬著頭皮接下了國公府的重?fù)?dān)。 他每日都跟著文國公出門去應(yīng)酬,忙得不行。 因?yàn)榫┏撬墓拥拿?hào),又因其畫技極好,言鶴輕而易舉就在京城站穩(wěn)了腳跟。這可把言府的其他幾房氣得不輕。 另一邊,婉琪已經(jīng)幾個(gè)月沒見著言鶴了。 言鶴日日待在身邊時(shí)她還沒覺得有什么,如今見不著他了,心里反倒是不舒服。 喬琰寧瞧出來meimei最近似乎不太開心,主動(dòng)提出來要帶她出去玩。 “明日康王府有宴席,要不要去玩一玩?” 婉琪沒什么心思,怏怏道:“不想去?!?/br> 喬琰寧:“要不去外祖父家玩兒?外祖母前些日子還說想你了。” 婉琪:“不去。” 喬琰寧想了想,再次提議:“去定北侯府?” 婉琪猶豫了一下,道:“還是別去了,免得打擾到長姐。” 喬琰寧看出來了,meimei不想出門。他想了想,試探了一句:“言鶴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已經(jīng)很久沒見他來過侯府了?!?/br> 婉琪愣了一下,問:“忙什么?” 言鶴是再簡(jiǎn)單不過的一個(gè)人,每日除了畫畫就是看書,再?zèng)]別的愛好。他此時(shí)應(yīng)該早就回到山上去了。 喬琰寧:“忙文國公府的事啊,那日我還在禮部尚書府見著他了?!?/br> 婉琪立馬來了精神,抓著喬琰寧的胳膊問:“你見著他了?當(dāng)真?” 喬琰寧:“對(duì)啊,我的確看到他了。應(yīng)該是他沒錯(cuò)。他就跟在文國公府身側(cè),文國公還向眾人介紹他?!?/br> 婉琪眉頭死死皺了起來。她還以為他回山上去了,沒想到竟然還留在京城。 喬琰寧:“我一開始也沒敢認(rèn),他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似的,眼神跟從前不太一樣了。后來仔細(xì)看了看,的確是他沒錯(cuò)?!?/br> 婉琪:“哥哥剛剛說康王府有宴席?” 喬琰寧:“對(duì)。” 婉琪:“我跟你一同去。” 喬琰寧:“好啊?!?/br> 第138章 番外3·下 =================== 第二日, 康王府的宴席上,婉琪終于見著了許久沒見的言鶴。 言鶴喝得醉醺醺的,臉色通紅, 正趴在石桌上歇息。 喬琰寧上前喚道:“子青?” 言鶴聽到有人喚他, 抬起頭來, 朦朧中,他看到了面前的喬琰寧。 “喬三哥?!?/br> 說著話, 他揉了揉發(fā)昏的額頭。再次睜開眼時(shí),他發(fā)現(xiàn)了站在喬琰寧身后的婉琪。酒瞬間醒了一半。 他連忙從石凳上站了起來,行禮:“喬三哥,喬姑娘。” 聞著言鶴身上的酒氣,喬琰寧皺了皺眉,道:“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言鶴抿了抿唇?jīng)]說話。 喬琰寧看看meimei, 又看看言鶴,最后對(duì)meimei道:“需要我在這里嗎?” 婉琪搖了搖頭:“不用?!?/br> 喬琰寧又瞥了一眼言鶴, 道:“那行, 你們好好聊, 我在前面路口等你?!?/br> 婉琪:“好,多謝哥哥?!?/br> 喬琰寧走后,這里就只剩下言鶴和婉琪了。 言鶴覺得自己此刻狼狽極了, 不敢看婉琪的眼睛,他張了張口, 道:“我……” 婉琪打斷了他的話, 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其他姑娘了?” 言鶴酒幾乎全醒了, 道:“怎么可能?我對(duì)姑娘的心意天地可鑒!” 婉琪:“那你最近為何都沒去尋我?” 她還記得上次二人分開時(shí), 言鶴說要回府求祖母來侯府提親。她滿心歡喜在府中等著他的消息。結(jié)果卻沒有任何消息。如今幾個(gè)月過去了,她甚至沒了他的消息。 言鶴連忙擺手解釋:“你別誤會(huì), 我有事在忙?!?/br> 有事?婉琪不信,她接著問:“忙什么事?” 言鶴:“忙著……忙著……” 言鶴頓了頓,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跟婉琪解釋。 婉琪心沉入谷底,又問:“你究竟在忙什么?” 問完,見言鶴顧左右而言他,她直接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忘記答應(yīng)我什么了?” 言鶴立馬道:“我沒忘。” 婉琪:“好,既然你沒忘,那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忙什么?” 言鶴漲紅了臉,放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拳,說了幾個(gè)字:“忙著娶你?!?/br> 婉琪:…… 這天下午的風(fēng)很大,說出口的話也一下子吹散在了風(fēng)中。 婉琪覺得自己幻聽了。 “你……你剛剛說什么?” 話已出口,言鶴心里反倒是沒那么緊張了,也沒那么難以說出口了。 “我最近在忙著娶你?!?/br> 婉琪:“……娶我?那我怎么沒看到文國公府的人去我們府中提親?” 言鶴:“我怕我什么無官無職,又沒有爵位和功名,侯府不同意這門親事,所以想努力做些事情?!?/br> 婉琪瞪大了眼睛。 “所以你接手文國公府,日日出門應(yīng)酬,都是為了娶我?” 言鶴:“嗯?!?/br> 得到了回應(yīng),婉琪的臉漸漸泛起了紅暈,神色也有些扭捏:“你沒必要做這些的,我不在乎?!?/br> 看著婉琪嬌羞的模樣,言鶴感覺自己剛剛醒酒卻又醉了幾分。 “我在乎?!?/br> 婉琪:“我知道你不喜歡應(yīng)酬,你不愿意去做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去做,你只要一直對(duì)我好就行了?!?/br> 言鶴覺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這么單純美好的姑娘。 “從前我的確不喜歡京城,也不想回來繼承爵位。如今在京城陪著祖母,方知祖母這些年的不易。父親早已決心放棄爵位,祖母又不愿把自己大半輩子的心血讓于旁人,這件事只能由我來做?!?/br> 婉琪點(diǎn)頭:“嗯,你選什么都行,自己開心就好?!?/br> 見心愛的姑娘無條件支持自己,言鶴笑了,道:“你放心,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會(huì)永遠(yuǎn)對(duì)你好的?!?/br> 婉琪抬眸看向言鶴,笑著說:“嗯,我相信你?!?/br> 婉琪的眼睛極亮,透過她的眼睛,言鶴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心頭一熱,喉結(jié)微微滾動(dòng),仿佛又醉了。迷迷糊糊間,低頭,順著本能親了一下婉琪殷紅的唇瓣。 婉琪沒料到言鶴會(huì)做這樣的事情,眼睛一下子瞪得極大,眼神中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看著婉琪的表情,言鶴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手忙腳亂地解釋:“我……我……對(duì)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在看到言鶴的反應(yīng)后,婉琪緊張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幾分。她板起臉來,威脅道:“我大伯是永昌侯,我姐夫是定北侯,你親都親了,若是敢反悔不娶我,我定要你好看!” 言鶴先是一怔,很快露出來傻傻的笑容:“不會(huì)的,我一定會(huì)娶你的?!?/br> 看著言鶴傻傻的樣子,婉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