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小景,紅包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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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天還黑著,柳西京在睡夢中被溫煜景拉了起來,連哄帶親的替她整理好一切后就去給溫煜景的父母拜了年,終于趕在六點半前出發(fā)去往溫家老宅。 不過八點,院前便停滿了車輛。 溫家一眾子孫向來只敢來早不敢遲到,深怕被里面那位大家長教訓。 柳西京也在半夢半醒間,見到了傳說中的溫將軍。 老人家雖然已經(jīng)八十了,身形依舊硬朗挺闊,看起來精氣神十足。小輩們輪番過去拜年,嘴甜的甚至還能拿到兩份。 柳西京也拿了兩份,大概是錯覺,在她伸手看向溫煜景的爺爺時,那雙目光如炬的鷹眼里似乎流露出淺淡的笑意。 大概在溫老爺子強硬的氣場下,任何人都顯得十分溫順。 坐在一旁的溫老夫人與之截然相反,即便滿頭霜華,溫婉碧玉的氣質(zhì),讓人一眼瞧著便知道是江南女子。 她十分喜歡溫煜景,拉著他說了好些話,愛屋及烏的將手里的鐲子套在了柳西京手里,說是給孫媳婦的見面禮。 柳西京開始沒好意思收,溫煜景開口后她才不推脫,開心的和他一起叫著奶奶。 昨天上午那幾個來溫家吃飯的小輩不敢在家長面前放肆,散了之后才一個個跑到柳西京面前,有的非要拉她再切磋下棋藝,有的要拉她去園子里聽會兒戲,吵吵鬧鬧忙暈了柳西京,最后還是溫煜景將人救出來。 她又累又餓,不過眼下離午飯還有小半個鐘頭,溫煜景叫人送了些點心去西邊的小房子,抱著她坐在榻上安靜的賞著窗外的雪景。 相較于其他房間的設(shè)計,這間房的窗戶大有不同,雖也是雕花邊,卻用了大面積的玻璃做裝飾。 這設(shè)計與整個房子并不違和,平添了許多別樣的風趣。 “這房間是專用來賞雪的?!?/br> 溫煜景親了親她的發(fā)心。 “啊?” 這間房大而寬敞,家具與裝飾襯著古色古香,擺放也十分講究細致,小到連地毯的材質(zhì)與款式都不是市面上常見的,甚至有幾樣罕見的物件,曾出現(xiàn)在柳西京工作時的參考資料上。 雖然這里每間房間的古董玩物都不少,可這間房實在空闊了些,而且環(huán)顧四周,除了他們躺著的榻,竟沒有一張床。 “是不是有點” ‘奢侈’二字柳西京沒說出口。 溫煜景知道她想說什么,只淺淺笑了下。 “因為我奶奶喜歡賞雪?!?/br> H城不比北方,不是年年下雪,也不是年年都有今年這樣的好景致。為了博妻子歡心,沒想到外表看起來冷硬無比的溫老爺子居然這么懂得浪漫。 “北城也有這樣一間房,但今年格外的冷,爺爺就打算回奶奶這邊過?!?/br> 溫煜景捏了捏她的臉。 “走吧,快到飯點了,別讓大家久等。” 柳西京先扒拉著人親了口才起身,將雙腳橫在他大腿上,溫煜景笑著搖搖頭,會意的替她穿起鞋。 然而她卻沒有想起來的打算,沒正形的勾著溫煜景的臂膀,頭倚靠著他,小手一伸。 “親親小景,紅包拿來?!?/br> 這話把溫煜景逗笑了,他確實為她準備了紅包,本來早上想給她的,幫她收拾了一通也沒來得及。 “小財迷,今天還沒收夠啊?!?/br> “別人是別人的,daddy是daddy的。” “你?!?/br> 溫煜景笑得無奈,眼下一沉,捏著她的下巴重重親了口。 “我還沒消氣呢,你是不是有點太得意忘形了?!?/br> 他貼著紅唇游走,喘著不小的粗氣。 柳西京當下伸手摸他雙腿間蟄伏的巨龍,惹得溫煜景一顫。 “你想怎么消火啊?!?/br> 黑亮的眼里伸出鉤子,一點點勾引他的欲望。溫煜景還算清醒,拿過她的手環(huán)在腰間,將人緊緊摟住。 “今晚可別哭著求我?!?/br> 柳西京笑得沒心沒肺的,支起身子又親了親他。 “走吧?!?/br> “不要。” 柳西京搖搖頭,今天的賴她是耍到底了。 溫煜景一把將人抱起,惹得柳西京驚叫一聲,不顧她的笑鬧叫停,大步朝門外走去 這幾天,柳西京陪著溫煜景見遍了各家親戚,以前她只需去柳家老宅就行,除了心累別的沒什么。今年身累,但心卻是滿足的。 按理來說她應該去一趟柳家,但既然溫煜景說打過招呼她也就沒再多放心上。出乎意料的是柳從習居然也沒聯(lián)系她,不過從前那些個親戚不知道哪兒要來她的手機號,差點沒把她的手機打爆了,最后煩的只能關(guān)機。 秦家倒是溫煜景陪她去了趟,她原本也不想去,但礙于連云錦與秦瑞禮的關(guān)系,柳西京不想讓自己那點糟心事兒帶給人家。 再者以胡家的地位,自己的存在怎么也是拉進兩家的關(guān)系,于利來說對溫煜景沒壞處,反正一年也見不了幾次,無形中為溫煜景添份力,那點事兒更加不痛不癢了。 太陽高懸在湛藍的天空上,刺眼的陽光照射著每一處角落,雪一點點消融,這年也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之前蕭颯他們的事兒還沒解決,柳西京找了時間,將他們約了出來。 當然,溫煜景也去了。 一來他的話比較有信服力,解釋這種麻煩事可以放心的交給他,二來也能為柳西京擋掉一大部分火力。,況且談戀愛的又不止她一個人。 為了解心頭之恨,蕭筱沒少抖柳西京的老料,什么上學期間學長學弟殷勤不斷啊,鮮花禮物堆成山啊,蕭颯更是亂上添亂,這一下午說下來,大概是不想讓柳西京活著過今晚。 溫煜景看上去和和氣氣的,中間還幫柳西京開脫來著,蕭家兄妹佩服的直說他大氣真男人,以茶代酒的敬了一杯又一杯。 只是苦了柳西京,晚上被翻來覆去的吃干抹凈。一邊被干一邊被問細節(jié),說的不滿意,溫煜景便抓著她的腰猛cao,最后把柳西京干的暈了過去。 這次見面柳西京其實還叫了趙子川,可到了分別時他都沒來。 柳西京知道他正準備去蘇城,自己也收到過他再次邀約的短信。她自然不會去了,可也想約人出來聚聚,敘舊也好,送別也罷,這個幫了她多年的好友,如今真要分開心里還真有點舍不得。 可趙子川難得的拒絕了柳西京,見自己無法說動她,只能苦笑著在電話里說,讓她任何時候有需要都能來找他。 只是不在同一個城市,又不是生離死別,正兒八經(jīng)的道別就算了,太傷感。 她一想也是,就把想說的,想囑咐的,一并在電話里說了。 兩人聊了好久,中途溫煜景來書房找她后就沒出去過,摟著人不準她動,幾乎‘監(jiān)聽’了后半部分所有的對話。 掛完電話后,溫煜景自然沒好氣,柳西京哄了好久,差點沒把自己的火氣哄出來。 不過她在溫煜景這兒的評估還沒徹底好轉(zhuǎn),眼下自己是‘戴罪’之人,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嘆長大后的溫煜景越來越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