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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笑著朝我招手,怡情風姿,嫵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僅唐依琳繃著臉,秋煙晚,葛玲玲也繃著臉,她們都盯著戴辛妮,都兩眼冒火。 我心頭咯噔一下,預感不妙:“怎么了,辛妮,為何不打了,時間尚早。” “她們說,要休息一下,等你過來轉(zhuǎn)轉(zhuǎn)運氣,咯咯?!?/br> 戴辛妮一邊嬌笑,一邊數(shù)著牌桌小抽屜里的籌碼,好家伙,滿滿的一抽屜籌碼。 我瞪著眼珠子問:“要轉(zhuǎn)運的不是你嗎,我剛才明明聽說你輸了三百多萬?!?/br> “有這回事?!?/br> 戴辛妮笑得花枝亂顫:“風水輪流轉(zhuǎn),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從喜臨門回來,我就時來運轉(zhuǎn),把把糊牌,七小對,清一色,杠上花,對對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萬撈回,還贏了二百萬,明天,我請大家喝茶?!?/br> “這么厲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rou不笑,看著另外三個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驚rou跳。 葛玲玲冷哼一聲:“當然厲害啦,不過,辛妮違反了規(guī)矩?!?/br> “什么?” 眾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進沙子,既然話已挑開,她就滔滔不絕:“打牌前,我們訂下了規(guī)矩,不許穿紅內(nèi)褲,不許找人摸牌,不許搞鬼,不許施法術(shù)……” “我都沒違反規(guī)矩呀?!?/br>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臨門,跟中翰做那事了,這等于搞鬼,中翰體旺陽盛,你跟他弄了一下,運氣當然不同,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這邊,我們當然輸了?!?/br> 這話一出口,厲害了,場面頓時失控,秋煙晚與唐依琳紛紛附和,都譴責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識想抵賴:“我們沒弄……” “你還狡辯么。” 唐依琳冷笑一聲:“黃鸝都說了?!?/br> 黃鸝大吃一驚,急得連連朝戴辛妮搖頭,戴辛妮氣得臉色鐵青,其實,戴辛妮中計了,黃鸝不可能說出來,只是唐依琳狡詐異常,她這一招“投石問路”用得精妙,反正黃鸝否認沒用,不否認更沒用,可憐的黃鸝,無辜被卷進這場紛爭,除非我親自去解釋,否則,戴辛妮會恨死黃鸝。 第148章、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處事之道的秋煙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無意破壞了規(guī)矩,但錯了就錯了,你得承認,在電話里,我都聽出你語氣不對,如今中翰在這里,只要他敢說你們剛才在喜臨門里沒弄過,我就信你?!?/br>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頭痛欲裂,心里確實有點想袒護女神,不過,眾怒難惹,我干咳兩聲,為難地看著女神:“辛妮,以前姨媽教導我,做人要誠實……” 我搬出了姨媽,母親威嚴四播,眾美臣服,這招立竿見影,戴辛妮沒等我說完,就直接承認了,不過,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語鋒一轉(zhuǎn),辯解道:“可我真沒想過會破壞規(guī)矩,今天,黃鸝問我借了黑絲襪,我就奇怪,以為中翰喜歡黑色絲襪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黃鸝怎么會知道呢,我以為是中翰告訴了黃鸝,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剛才打牌休息的時候,你們在喝茶,上洗手間,我卻聽到杜鵑接了黃鸝的電話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著,看看黃鸝到底搞什么鬼,結(jié)果,真的發(fā)現(xiàn)兩姐妹要勾引中翰?!?/br> “啊?!?/br> 眾美驚呼,黃鸝與杜鵑兩腿一軟,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淚汪汪,小小年紀,終于見識都了厲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別聲張,扯來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給他弄了一下,事情就這樣?!?/br> 戴辛妮明顯報復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著如何報復,可女神這一報復失算了,論心機,戴辛妮在山莊里遠遠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寵而驕罷了。 “原來如此……” 唐依琳,秋煙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猶自憤懣,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歡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說呢?!?/br> 唐依琳離我最近,她順手牽住我的袖子,風情萬種。 秋煙晚在拼命回憶:“我記得我好像有一雙黑色的亞光絲?!?/br> 葛玲玲苦著臉,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沒有,以前曾經(jīng)有黑色的,爛了之后就沒再買,明天我要買十雙?!?/br> 戴辛妮傻眼了,她終于明白自己錯在什么地方,本來是她和言言獨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眾,等于把討好我的手段送給了眾美,估計此時,戴辛妮的腸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發(fā)作:“喂,中翰他偷吃,你們都沒反應?” 唐依琳還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約束得了嗎?!?/br> 戴辛妮漲紅著臉:“我……” 唐依琳一聲幽幽嘆息:“你都不能約束,我們更加無能為力,黃鸝和杜鵑對我們都很好,她們煮飯給我們吃,幫我們洗衣服,我住進山莊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間,于是就在房間里放一只夜壺,方便晚上尿尿,杜鵑和黃鸝都不嫌臟,每天都幫我拿去傾倒沖洗了,又放回來,如果中翰真的喜歡這兩姐妹,我沒意見?!?/br> 說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將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鵑與黃鸝一一扶起,還用紙巾為兩姐妹擦拭眼淚。哎喲,我看在眼里,驚嘆在心里,唐大美人的這一連串動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掃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決定吧。” 秋煙晚目無表情:“看看姨媽的意思?!?/br> 四個美人,似乎各懷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態(tài)度明確外,其余的美人都沒有明確支持我娶了兩姐妹,若是讓全山莊的人投票,估計反對的是一面倒,我暗暗著急,又無計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cao之過急了。 “休息結(jié)束,繼續(xù)打牌,我要贏回來?!?/br> 葛玲玲一聲嬌喝,摁了自動洗牌的按鈕,眾美人一看,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鵑黃鸝暗使了一下眼色,兩姐妹機靈,趕緊斟茶:“煙晚jiejie喝茶,玲玲jiejie喝茶,辛妮jiejie喝茶,依琳jiejie喝茶?!?/br> 四位美嬌娘愛不愛喝茶是一回事,但“水”與“錢”同義,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運氣的意思,美嬌娘當然不會拒絕,加上姐妹倆喊得甜,四位美人對姐妹倆的怒氣多少都減了點,我悄悄朝兩姐妹豎起大拇指,沒想?yún)s換來姐妹倆的怒目而視。 “啪?!?/br> 一聲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給錢?!?/br> 欣喜之色全寫美麗的鵝蛋臉上,接收完籌碼,女神朝我拋來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態(tài)與其說是慶祝,不如說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著臉,一言不發(fā)。憑感覺,弄不好今晚會有麻煩。 我不走開了,欲望再強烈也要忍著,至少等到這場牌局結(jié)束,下意識我希望姨媽和王鵲娉趕快回來,看看時間,都快十點了,姨媽和王鵲娉泡江水能泡這么長時間嗎,我心中著急,又朝姐妹倆使眼色:“黃鸝,拿點吃的東西來,順便看看姨媽在干啥。” 黃鸝會意,眼珠一轉(zhuǎn),轉(zhuǎn)身離去。 “糊了。” 戴辛妮一聲嬌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時目瞪口呆,這是一把“清一色”點炮的是秋煙晚,按規(guī)矩,秋煙晚要包三家,五萬一把,這一點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煙晚要輸三十萬,她把三個十萬的籌碼遞過去,一言不發(fā)盯著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齒。 我看得心驚rou跳,心煩意亂,四個美人都是心頭rou,我都不知道該幫誰。 繼續(xù)打牌,戴辛妮簡直有如神助,幾個來回摸牌,她就開始叫碰牌:“碰一萬。” 轉(zhuǎn)一圈過來,她又叫:“碰五萬。” 牌桌邊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估計被戴辛妮的氣勢嚇到了,眨眼間,戴辛妮再喊:“碰九萬?!?/br> 不知是昏頭了,還是較勁,兩圈過后,葛玲玲居然丟出一張‘八萬’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馬上尖叫:“碰八萬?!?/br> 清一色的萬字倒下,戴辛妮手上還有一張牌,這嚇人了,若戴辛妮糊牌,無論是自摸,還是有人點炮,那都是大牌,收獲巨大??諝庥悬c壓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緊張,何況當事人。秋煙晚一聲輕嘆:“我的姑奶奶,真的擋不住了?!?/br> 葛玲玲嚴肅道:“我都說了,辛妮跟中翰弄過后,我們頂不住的,這不是迷信,這是打牌奧秘。” 葛玲玲經(jīng)常打牌,對這些歪歪道道有點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論得到了充分驗證,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煙晚微微頷首:“我放棄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點炮包三家,這清一色,對對碰,全求人,加起來每人四十萬,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萬,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輸四十萬?!?/br> 秋煙晚的話很嚇人,卻是大實話,換成我,我也跟秋煙晚一樣放棄,唐依琳難得低下高傲的頭:“我也放棄了?!?/br> “都放棄了,大家豈不是等著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顯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沖,救救我們吧,嘻嘻?!?/br> 唐依琳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拋給葛玲玲,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 葛玲玲當然能聽出唐依琳的鼓動,但葛大美人并沒有惱怒。我心生好奇,站起來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來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張聽牌,只要有一張打出來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來說,葛大美人糊牌的機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煙晚,唐依琳都放棄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強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換成我是葛玲玲,我也會博一把,這么好的牌沒理由放棄。 空氣壓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態(tài)與我差不多,轉(zhuǎn)了三圈過來,葛玲玲摸上一張牌,她竟然臉色大變,一聲驚呼:“這張三萬……應該不會有事吧?!?/br>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斷,這張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對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為戴大美人是贏家,葛大美人是輸家,她擰頭望向我的一瞬間,我微微點了點頭,臉帶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這張‘三萬’,果然,猶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這張牌。 牌桌很安靜,戴辛妮沒有糊牌,有驚無險,葛大美人咯咯嬌笑,而秋煙晚與唐依琳瞪大眼睛,齊聲道:“這張牌也能打???” 答案是肯定的,秋煙晚與唐依琳都對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紛紛跟著打出‘三萬’,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歡黑色長筒,還是喜歡黑色吊帶?”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問話,葛玲玲的雙眼都快滴出水來,美得令人心顫,很久沒見到她盤起的秀發(fā)意外地夾上一支紅色的發(fā)夾,欣長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沖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熱情,只能傻笑:“你們穿什么我都喜歡,什么顏色我都喜歡。” “糊了。” 戴辛妮翻開最后一張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國,我回神過來,只見戴辛妮興奮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臉色蒼白,因為是她丟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卻正中戴辛妮下懷,真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暗暗贊賞戴辛妮,她并沒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萬也是很可觀的數(shù)目。 “啊?!?/br> 葛玲玲凄涼尖叫,我搖頭嘆息,報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剛才我?guī)透鹆崃釄猿?,卻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剛才她放棄,也不至于點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來一下,我坐你大腿?!?/br>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卻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過去老實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輕飄飄落坐在我的雙腿上,眾美驚愕,紛紛側(cè)目,葛玲玲環(huán)視了一圈,怒道:“你們看什么,規(guī)矩里又沒有規(guī)定不許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br> 眾美默然,確實沒有這一條,何況葛大美人剛才點炮賠了六十萬,大家更不好責怪,摁下電動洗牌鍵,又一輪重新開始。 “呵呵,呵呵。” 我尷尬不已,傻笑多了,連臉部都有點發(fā)酸。 “老公,抱緊點,別讓我摔下來喔?!?/br> 葛玲玲一邊打牌,一邊叮囑,她的rou臀不偏不倚,正好壓在我的褲襠上,遺忘的欲望瞬間復蘇,襠部急劇隆起,只穿長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覺到。今晚,秋煙晚與戴辛妮走精致的端莊路線,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則走清純長裙路線,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這張?”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溫軟如玉。 “我不能說,你自己做決定,沉穩(wěn)一點?!?/br> 我心驚膽戰(zhàn)地看了另外三個大美人的臉色,沒有懸念,都黑成鍋底似的。 “哦?!?/br> 葛玲玲識趣,自己考慮出牌,沒想到,本來一手爛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轉(zhuǎn)眼就聽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舉起,優(yōu)美一甩,嬌滴滴道:“自摸?!?/br> “哇?!?/br> 眾美人驚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門了,難道我就有這么大旺氣?洗牌再來,葛玲玲氣勢如虹,又連續(xù)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贏了一百二十萬,樂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