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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誰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在線閱讀 - 第105章

第105章

    “鎮(zhèn)壓朝中亂臣賊子后,柏皇后去宗室挑了一位繼承人,并親自去請退出朝堂多年的老帝師教導,就這樣過了七八年……”

    七八年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新帝在帝師教導下足以堪當大任,在柏鈺的注視中逐漸成長為一位明君。

    沒有人再敢小瞧柏鈺,更不敢用太后來稱呼他,他的權(quán)力直指攝政王。

    謝淞寒握住柏鈺的手,低低道:“…那就好?!?/br>
    離去的人得知在世的人過得好,便放心了。

    至少不用那么牽掛。

    “好什么?。 背刂熘ㄍ蹃y叫,“朝堂穩(wěn)定后不久,柏皇后失蹤了,宮內(nèi)的人沒找到他,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小太監(jiān)帶人去了皇陵——”

    “他們到時,墓室滿是鮮血,柏皇后早已沒了生息!”

    謝淞寒瞳孔一縮。

    -

    池知渺分享完她新挖出來的歷史,就回書房改她的論文,見桌上點心沒動,薅走大半。

    夜幕降臨。

    別墅靜悄悄的,收藏室的門被打開。

    那枚血玉后來被放進收藏室,謝淞寒把它找出來,以及其它從拍賣行拍得的陪葬品。

    謝淞寒難得一一見之熟稔。

    開口時語氣卻啞了。

    “你不是說……無病無災(zāi)、壽終正寢嗎?”

    柏鈺靠在架子上,見他擺出那些東西,漫不經(jīng)心道:“是無病無災(zāi),我那天剛好壽命終止,有問題?”

    謝淞寒一邊心疼一邊生氣,“生死簿你寫的?你說終止就終止?”

    柏鈺笑道:“是啊,順便幫閻王給他大舅哥鄰居家那條小黃狗多寫了二十年壽命,他就送我來見你了?!?/br>
    閉眼前以為是永別,誰知下一秒睜眼就重逢。

    謝淞寒闔了闔眸,遮住那無法掩蓋的苦澀。

    “…我還以為那是孫悟空改的,原來是你啊。”

    柏鈺再聽到往事,于他而言其實不過幾年光陰,但在歷史上卻已留下千年的足跡。

    感慨有之,傷感有之。

    唯一沒有的就是遺憾。

    柏鈺上前,主動抱住謝淞寒,臉埋在他懷里。

    “沒必要難過,老公。我們?nèi)缃裣嘤?,會安然無恙攜手度過余生,往事不必追憶,只會徒增煩惱,未來有許多美好值得我們?nèi)ャ懹?,困在過去是最不值得的事?!?/br>
    歲月將柏鈺的心打磨得無比堅硬,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

    謝淞寒摟住他的腰,反而愈加心疼。

    如果不是讓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他不會淡然到這種地步。

    謝淞寒吻了吻他的發(fā)絲。

    “我不如你。”

    這夜,謝淞寒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他見證了一個人從牙牙學語到孩童長大,再到青年遇見那一眼萬年的人。

    幾十年的光陰自他夢中飛逝而過。

    印象最深刻的是死亡前的不舍。他不怕死亡,只怕因死亡造成的與柏鈺的離別,以及割舍不下沒有他,柏鈺該如何獨自度過往后余生。

    閉眼前最后一刻的畫面都是那個人。

    手背guntang,是他滴下的淚,在夢里灼燒。

    夢境就此定格。

    等謝淞寒自夢中醒來,難得沒有立刻起床,而是在床上怔然坐了半晌。

    “…我想起來了。”

    他起身的動靜驚醒了柏鈺。

    柏鈺惺忪睜眼,見他有些魂不守舍,當他還在在意昨天的事,伸手環(huán)住他。

    身體往他懷里拱了拱,睡意朦朧。

    “…再睡會兒,老公?!?/br>
    謝淞寒低頭擁住他,仍是熟悉的睡顏,心中酸澀又滿足。

    他親吻柏鈺的耳廓,呼吸間落下熱意。

    “我想起來了?!?/br>
    柏鈺眼皮睜不開,喃喃囈語:“……什么想起來了?”

    他倏地驚醒。

    “其實你才是孫悟空?生死簿是你改的?”

    謝淞寒:“……”

    心中那點酸澀蕩然無存。

    給孩子都睡傻了,要不等他醒來再說吧。

    謝淞寒哄道:“乖,睡吧,等你睡明白了再聊?!?/br>
    柏鈺打了長長一個哈欠。

    “等等?!彼绞秩ッ差^的手機,“我昨晚睡前想起一件事要告訴你,太困了,就記在手機上了?!?/br>
    “什么事?”

    柏鈺打開備忘錄。

    謝淞寒看過去,上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

    「西瓜越大,西瓜皮越大?!?/br>
    “……”

    “……”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柏鈺關(guān)掉手機,“我還是再睡會兒吧。”

    然而卻睡不著了。

    “你開始要和我聊什么?”

    謝淞寒手臂穿過他的腰間,讓他完完全全枕在自己身上,手掌有意無意地摩挲。

    “我想起圣熙帝時的事了?!?/br>
    柏鈺思緒渙散,“…嗯?!?/br>
    過了會兒。

    “嗯??”

    “你想起什么了??”

    謝淞寒緩聲道:“昨晚做了一個夢,前世的事我都想起來了。”

    柏鈺驚訝,“…真的?”

    他有點不敢相信,怪力亂神的事都發(fā)生在他們中間。

    “那你說,你要我最狠的那次要了幾次?”

    他的證明方式永遠這么與眾不同。

    “七次?!敝x淞寒答了,大掌也不安分地探進柏鈺衣擺,摩挲他的腰肢,“那次你為舞姬求情,第二天你床都下不來,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但你仍不知悔改,晚上再次挑釁我,于是后來休養(yǎng)了整整半個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