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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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給大爺我唱得更大聲點(diǎn)! 也就是此時,一種類似蘆管的簧片吹管樂器加入其中。 等等,還有副歌! 第840章 一聲長笑多張狂 音樂的調(diào)子,也變了。 在之前的雅樂音階里,加入了更多半音,營造出了一種異域風(fēng)情。進(jìn)副歌了! “他們唱——” 谷小白先用自己原來的聲音唱了一句過門,突然音色一變,拉聲帶,起弱聲,假聲帶震動,氣流直沖下顎,口腔和鼻腔共鳴放到最大,聲音瞬間變成了撕裂感,聲嘶力竭的女聲! 副歌起: “亡我祁連山—— 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 使我婦女——無顏色……” 聲音哀凄,如泣如訴,如亡國之聲。 一遍似乎都無法表達(dá)他們的哀愁。 所以又是一遍。 “亡我祁連山啊~~ 使我六畜~~不蕃息啊~~ 失我焉支山啊—— 使我婦女——無顏色……” 這一遍,更苦,更悲。 想當(dāng)年,冠軍侯一路高歌猛進(jìn),如入無人之境,把祁連山都劃入了大漢版圖,失去了祁連山的匈奴,在荒原之上,吹著胡笳,唱著悲歌。 但這悲歌之后,谷小白的聲音,突然又是一變,變回了之前那豪放的男聲。 然后一聲長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的那副歌有多悲傷,這一聲長笑就是多得意。 你們失去了祁連山,有多悲傷。 你們失去了焉支山,有多絕望。 老子就有多得意??! 老子就有多開心??! 因?yàn)?,老子就是那個奪了你們祁連山、焉支山的冠軍侯! 啊哈哈哈哈哈哈?。。。。?! 聽,老子在得意的笑??! 哭啊,給老子哭得更大聲點(diǎn)! 剛才谷小白變女聲的時候,蔣明初就覺得自己的膝蓋都要跪了。 這種音色的控制,簡直出神入化。 谷小白剛才展現(xiàn)出來的女聲撕裂聲,如果真的出現(xiàn)在一名女歌手的身上,恐怕可以把一個寂寂無名的歌手,直接送到一線歌手的位置。 如此有特色,如此有辨識度,如此特殊的音色,國內(nèi)樂壇,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過了。 而對谷小白來說,這種音色,宛若魔術(shù)一般,說變就變!說收就收。 但等這音色之后,那一聲長笑出來時,蔣明初卻覺得自己頭皮都炸了! 真的炸了! 本來就有些飄零的頭發(fā),一根根豎起。 臥槽!臥槽!臥槽! 這什么神仙歌曲! 原本以為主歌部分已經(jīng)達(dá)到了豪邁的極致。 但是到了副歌部分,卻更加出彩。 這世界上,什么才能真正代表一個人的功績? 當(dāng)然是看他的敵人有多恨他了! 副歌看似悲戚,卻是以敵人的悲,來渲染自己的喜。 以敵人的無能狂怒,來渲染自己的無所不能。 敵人有多悲傷,我方就有多歡喜! 不能讓敵人男女老少如喪考妣,集體放聲大哭,怎么能算是千古名將,怎么能算是冠軍一世? 敵人苦慘了,淚干了,我們才能墳頭蹦迪啊對不對! 來啊,動次大次蹦起來! 只有如此,才能展現(xiàn)出那笑臥在敵人腹地,聽敵人悲歌的這絕代名將,是何等的豪情。 這一聲長笑,方顯無盡風(fēng)流! 聽完這一聲長笑,不論是戴著耳機(jī)的,聽著音箱的,不論是只聽歌,還是看著mv的,都有一種感覺。 跪了! 真的跪了! 這,就是《出征曲》! 一聲長笑之后,琴聲再起,主歌又來了。 “二月金鼓傳 北荒戰(zhàn)書下 單于負(fù)橫勇 南向飲胡馬……” 還有一段! 第二段的配器依然簡單。 只是琴音更綿,瑟音更亮,鼓聲更響。 豪邁的主歌,讓人熱血沸騰。 眨眼之間,那英武青年又一路平推到了祁連山下。 他一路殺了過去,殺了回來。 他又殺過去了! 能夠在匈奴的腹地,像是犁地一樣隨便犁的,這世界上又有幾人? 然后副歌起: “他們唱——” 就在大家都期望能夠聽到之前的那段副歌時,卻聽到谷小白那撕裂感的女聲,唱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歌詞。 “他為什么就是不聽話 他為什么就是不肯倒下 誰能讓他認(rèn)輸 誰來治好我的ptsd啊……” 一遍之后,又是一遍。 更加凄慘悲涼。 聲音惶惶,若負(fù)犬哀鳴。 “嘩”蔣明初覺得自己的下巴都掉了。 什么鬼! 這瞬間,無數(shù)在聽這首歌的人,就只有一個感覺。 我了個驚天大草??! 竟然還有! 竟然還有戲! 小白,你為什么這么皮! 你這么皮,真的好嗎?! 第一遍,唱的是千古軍神冠軍侯的《出征曲》。 冠軍侯所到之處,如入無人之境。 讓他可以在敵人的腹地,躺著聽小曲兒。 而這第二段,唱的卻是谷小白的《出征曲》! 那個華語樂壇堪稱全民公敵,擋得許多人恰不了飯,亞洲樂壇以一人之力奪走了東南亞的市場,被人恨之入骨的男人! 他理當(dāng)被人恨得牙癢癢,被人無所不用其極的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