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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海寄余生(兄妹骨科h)在線閱讀 - 【二十】發(fā)燒

【二十】發(fā)燒

    一睜眼醒來,江啟年只感到渾身酸痛,頭痛欲裂。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很強烈,隱隱地透過窗簾,滲進房間內(nèi)。

    江示舟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趴在他床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吹剿褋?,她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時,江啟年開了口,發(fā)現(xiàn)喉嚨疼得厲害。

    “幾點了?”

    江示舟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下午一點半?!?/br>
    “你怎么不叫我?我上午有課……”

    “你燒糊涂啦?今天不是元旦?”

    她伸手去探他額頭,江啟年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意外地冰涼。

    很快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發(fā)燒了。

    她穿了件圓領(lǐng)的毛圈衛(wèi)衣,湊過來摸他額頭的時候,江啟年的視線正好對上她領(lǐng)口上方,脖子上好幾道紫紅的吻痕。

    他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了腦海,昨晚的場景仿佛又在眼前放映起來。注意到他視線的方向,江示舟學(xué)著昨晚他的樣子,指著自己的脖子,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疼?!?/br>
    江啟年本來就因發(fā)燒而guntang的臉,頃刻間像煮熟的螃蟹一樣,紅得像要滴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江示舟見狀,不禁嗤笑了一聲:“哎,江啟年,就你這心理素質(zhì),還好意思學(xué)人家玩酒后亂性呢?!?/br>
    “你……都不生我氣了嗎?”江啟年也顧不上她的揶揄,只小心翼翼地瞅她的臉色,試探地問道。

    江示舟一聽他這句話,便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她倒是想生氣。但對方做到一半,忽然就暈在自己身上,任誰遇上這種事,除了啼笑皆非,也很難有別的反應(yīng)了。

    難怪她當(dāng)時覺得他的身體越來越燙,還以為他是因為太興奮……誰能想到竟然是真的發(fā)燒了。江啟年失去意識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屬實是被嚇得不輕。最后還是她硬著頭皮給他拔出來的。

    雖說如此,但有理不占白不占。江示舟還是擺出一副兇惡的神情,揣著雙臂說:

    “我肯定氣啊,都快氣死了。我真后悔怎么沒趁你睡覺,把你給千刀萬剮了。”

    “那……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我氣……”江啟年的聲音越來越小,從被窩里探出一只手,弱弱地扯她的袖子。

    “等你病好了給我磕叁個響頭。”

    “別吧,江示舟,你這是真把自己當(dāng)祖宗了?”他破顏一笑,去捏她的臉。還沒等他碰到,他的手就反被江示舟抓住。

    “居然能給自己做到發(fā)燒……江啟年,你這體質(zhì)也太弱了吧?”

    “呃,應(yīng)該是……昨晚喝完酒,又吹了風(fēng),才變成這樣?”江啟年被她盯得有點尷尬,摸摸后腦勺,在記憶里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完自己的猜想后,他又嘟嘟囔囔地說道:“我體質(zhì)到底怎么樣,下次你再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你個大頭鬼……”江示舟正想去打他,又想起他還是帶病之軀,只能剎住動作,轉(zhuǎn)為瞪他一眼。

    “噢,那個……因為你一直沒醒,我就給你物理降溫了一次。雖然好一點了,但還是有點發(fā)燒。”她忽然想起來,從床頭柜上拿來一杯水和幾片藥,“你現(xiàn)在把藥吃了吧。”

    江啟年接過藥片,端詳了一番。雖然確實沒拿錯,看來是認(rèn)真做了功課的。但是——

    “江示舟,你想害我???空腹怎么吃藥?!?/br>
    “……”江示舟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紅著臉搶過他手里的藥:“那你先別吃,我去給你煮粥。”

    江啟年頭點得像搗蒜似的,等江示舟剛走到門口,他又拖著聲音喊了一句:

    “謝謝meimei,meimei真好。”

    江示舟腳步一頓,然后轉(zhuǎn)過身,朝江啟年做了個鬼臉。

    終于只剩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江啟年又回想起自己干的那些混賬事,頭不禁更痛了。就他昨晚的所作所為,江示舟要是現(xiàn)在跑去報警,他都不覺得冤枉。

    以后絕對不能再喝酒了……他在心里默默念叨。隨后他又想象到,半夜里她邊小聲罵他,邊手忙腳亂給他擦拭全身的場景,心里又頓覺一陣酥麻溫暖。

    果然,還好有meimei在。

    他meimei就是好。他meimei就是可愛。

    正當(dāng)他在心里發(fā)表著各種各樣的妹控言論之時,門鎖又突然被江示舟擰開,她隔著門縫喊了一聲:“你要吃什么粥???”

    江啟年先愣了會兒,然后連忙啞著嗓子回答道:“都行,你煮什么我吃什么?!?/br>
    “噢——”門又被關(guān)上了。

    不一會兒,江示舟端著一碗剛出鍋的熱白粥進來了。她在他床邊坐下,正要把碗遞給他,江啟年又說話了:

    “你喂我。”

    他就是習(xí)慣性口嗨,只是想聽江示舟罵罵他而已??山局劬尤灰痪湓挍]說,舀了一勺粥,吹了吹氣,伸到他嘴邊。

    “喏。”

    見江啟年一臉詫異的樣子,江示舟頗不耐煩地把勺子往他唇間懟:“磨嘰什么啊,吃完趕緊把藥吃了,我等著你給我磕頭呢?!?/br>
    江啟年又忍俊不禁,終于張嘴接住那一勺粥。

    “讓你哥給你磕頭,你也不怕折壽。”

    江示舟又舀起一勺到他嘴里,順帶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這混賬還強上了親meimei呢,你也不怕下地獄?!?/br>
    “……下就下吧,死后的事情我又管不著。不進監(jiān)獄就行?!?/br>
    “……”

    喂完了一碗后,江啟年扯著她袖子,低著頭囁嚅:

    “示。我錯了,真的錯了。全都是我不好,我是傻逼,我是混賬,我是流氓……你要報警抓我都成……”

    江示舟一臉嫌棄地甩開他:“別擱這兒假惺惺的,吃飽了就趕緊吃藥,煩死了?!?/br>
    “那你喂我吃。”

    “滾,愛吃不吃,還蹬鼻子上臉了?!彼闷鹂胀刖驼酒鹕硗庾撸芭椤钡匾宦曀ど狭碎T。

    江啟年悻悻地聳了聳肩,只好乖乖拿起床頭的藥服下。倦意很快便伴隨著藥效一同襲來,等江示舟洗完碗,躡手躡腳地走進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又睡過去了。

    她暗自吁了一口氣,又走過去給他蓋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似乎比剛才要稍微低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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