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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冷感動物在線閱讀 - 第91章

第91章

    他低頭看去。

    譚承連眼睛都沒睜,兩道英挺的眉卻皺在一起,仿佛睡著了也相當(dāng)煩躁。

    難道你是真拿我當(dāng)回事?

    李識宜看了一小會后,決定不想了,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

    一個爛醉如泥的人,叫出什么都不值得往心里去。何況自己的性向不會改變,不管他心里有誰,自己心里都不會有他。

    不知道譚承家住在哪,所以李識宜只能開車回到自己小區(qū)。但有了上回那次醉酒吐一地的遭遇,他也不想讓譚承進(jìn)自己家的門,免得譚承又吐得到處都是,他懶得收拾。

    把人安頓在后座,鞋脫了,然后他把羽絨服脫下來給譚承蓋上,做完了這些這才離開。譚承沒睜眼,低低的鼾聲從鼻腔里發(fā)出。

    回到家李識宜洗了個熱水澡,身上沾的酒味總算是沖掉了。

    躺下以后他沒睡著,手機(jī)就放在枕邊。

    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耳邊響起嗡嗡的震動,李識宜睜開眼,心里仿佛毫不意外,甚至有種果不其然的感覺。他拿過手機(jī)一看,確實(shí)是譚承,但正想接就斷了,再打過去也沒人接。

    什么情況。

    李識宜皺起眉,終于還是放心不下。如果人在車?yán)锍隽耸裁词拢?fù)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而且——

    算了,沒什么而且,僅僅是不想擔(dān)責(zé)任而已。

    他在睡衣外面披上外套,匆匆下了樓,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在飄小雪。

    今年北京下雪的次數(shù)并不多,過年那兩天下過,當(dāng)時他跟譚承在家窩著打電動看電影。李識宜身上沒有任何浪漫細(xì)胞,但譚承是個很有玩性的男人,還把他扯去陽臺賞雪,凍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李識宜也覺得冷,當(dāng)時臉黑極了。

    車停得偏僻,周圍路燈也不夠亮。李識宜帶著一身的寒氣鉆進(jìn)去,還沒來得及拿手機(jī)照個光,就被撲倒在了后座。

    一道炙熱的鼻息噴薄在他頸間,令他心跳陡然加快,高聲道:“你耍我?”

    譚承挫著牙:“兵不厭詐。不過我也沒想到啊,一打電話你就下來了,看來你心里也不是完全沒有我?!?/br>
    李識宜想起身但沒處使力。譚承背靠車門堵住了他的去路,還把他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后。

    路燈透過紛揚(yáng)的雪花,從車窗照進(jìn)來,譚承一句廢話也沒有,徑直脫掉上衣,露出了結(jié)實(shí)有型的上半身。

    副駕還堆著他們倆的羽絨服,把那邊的視角給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扒完了自己身上的襯衫,譚承就開始粗暴地撕他的睡衣。李識宜用手攥住領(lǐng)口,被他一把拽開,眼底有熊熊怒火:“老子問你,你到底拿我當(dāng)什么,炮友?”

    “你覺得是就是?!崩钭R宜冷峻的面孔沒有絲毫動容。

    譚承嘲弄一笑,接著就扯開了他的睡衣,“既然如此,炮友互相滿足一下,你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李識宜上身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強(qiáng)硬地撇開臉。譚承也不再看他的反應(yīng),俯身用力堵上了他的嘴,免得他再說出來什么自己不愛聽的話。

    兩人肢體糾纏,李識宜幾乎沒有還手的余地,因?yàn)樽T承有種近乎野獸的急切。李識宜緊緊仰著脖子,一直用指甲死死攥著掌心才穩(wěn)住自己,但還是滿頭冷汗,下頜骨咬得差點(diǎn)痙攣。

    譚承也像變了個人。他全程一言不發(fā),既不喊寶貝兒也不說什么下流話,只是把這幾天憋的火猛烈地發(fā)泄出來。

    最后李識宜已經(jīng)處于半暈厥狀態(tài)了。譚承緊緊摟著他,他也無意識地?fù)еT承,兩人身體牢牢地貼在一起,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他們?nèi)缤|電,身體也同時痙攣,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時間幾乎處于停滯狀態(tài),只剩下車廂里彼此的心跳。

    譚承抱著李識宜,李識宜半躺在譚承身上劇烈喘息,眼皮都累得打不開了。

    過了至少有十來分鐘,譚承才扯過一件不知道是他們誰的羽絨服,把大汗淋漓的李識宜裹起來,收緊手臂摟在懷里。

    李識宜側(cè)開臉,譚承又將他掰回來,強(qiáng)硬地吻上去。嘴唇貼著嘴唇,嘗到了血的味道,譚承喃喃:“他娘的,你的心是鐵做的?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不爽?!?/br>
    李識宜沒什么動作,表情也還跟剛才一樣。

    譚承氣涌上頭,惡狠狠地說:“是不是以為老子非你不可了,想拿捏我,告訴你,別他媽癡心妄想!老子壓根沒拿你當(dāng)回事,哪天我玩膩了,正眼都——”

    他話沒吼完就斷了,因?yàn)槔钭R宜突然睜眼,目光沉靜疲倦地看著他。

    “可以不談這些了嗎,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李識宜說,“很晚了,譚承,而且我今天很累?!?/br>
    上了一天班,晚上還出去了一趟,再加上剛才的激烈。即使是鐵打的人,到這個點(diǎn)也熬不住了。

    他翻過身背對譚承,譚承木然半晌,舉止僵硬地?fù)н^他,見他沒反抗,這才加重動作,接著把那件羽絨服蓋到了兩個人的身上。

    李識宜鼻音有些重,不知道是感冒了還是累的。譚承用手順了幾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心里的占有欲已經(jīng)快沖破天際,咬牙忍耐才沒有再動他一次,只是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低聲威脅道:“他媽的,休想擺脫老子,門兒都沒有?!?/br>
    等李識宜睡熟了,譚承把人裹緊,扛到肩頭,大步朝樓上奔去。

    第二天一早,李識宜醒來,腿動不了,抽筋了。譚承察覺他不對勁,把他翻過來看了看,抬起他那條腿架到自己身上,煞有介事地替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