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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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樊星然對樊衡道。 “嗯?!?/br> 在場的眾人甚至都沒有唱生日歌,但是今天的蛋糕是邱媛媛親手制作的,而樊星運(yùn)并沒有特別準(zhǔn)備禮物,因為往往樊衡都并不太在意。 因為不好再沒有準(zhǔn)備禮物的樊星運(yùn)面前給禮物,那簡單包裝的鋼筆一直安靜的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沒有拿出來。 等到飯后,樊衡一如既往的直接回到了書房,而樊星然依舊在餐廳。 “需要給您準(zhǔn)備一些飯后茶點嗎?”喬管家看到?jīng)]有離開的樊星然,輕聲問道。 “喬管家,您知道我的母親嗎?不是邱媛媛,而是另外一個?!?/br> 樊星然的問題,并沒有讓喬管家露出疑惑的神色,而是回應(yīng)道:“我并不了解,我來的時間已經(jīng)是在前夫人之后了?!?/br> 樊星然抬眸,繼續(xù)問道:“那現(xiàn)在留在這里的,還有以前的老人嗎?” “沒有,在我來的那段時間內(nèi)基本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換過一輪了。” 喬管家的話讓樊星然遲疑著,最終只是點點頭,起身離開了餐廳。 樊星然有意無意的手扣著手機(jī),目前作為他和空格的唯一的聯(lián)系,手機(jī)的存在總是必不可少。 只是這次,樊星然沒有給空格發(fā)送消息。 腳步不斷的走向書房,明明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道路,樊星然卻依稀感覺到不斷粘稠的空氣,正在一點一點擠壓他的呼吸。 站在書房的門口,樊星然深深的吸了口氣,手指撩起了略長的發(fā)絲,最后穩(wěn)定的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jìn)?!币蝗缂韧煜さ囊粽{(diào),也是熟悉的單字。 這個時間點已經(jīng)不算早了,天也暗了下來,只是留下了一部分淺淺的,傍晚的霞光。 書房內(nèi)燈光明亮,樊衡穿著舒適的家居服,可依舊難以掩飾他十分嚴(yán)肅的神情。 “爸爸,生日快樂。”樊星然將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鋼筆放在了書桌上,稍微將盒子往樊衡的方向推了下。 “嗯?!狈庵皇菓?yīng)了,卻并沒有要立刻接下的意思。 樊星然道:“您不打開看看嗎?” 本來還在看著電腦的樊衡,終于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樊星然的身上,并沒有詢問什么,而是直接拿過了盒子。 樊衡拆開禮物包裝的動作很平穩(wěn),如同他本身的性格,在看到里面鋼筆的時候也并沒有意外,也沒有喜悅。 但是樊衡拿起了鋼筆細(xì)細(xì)的打量。 樊星然說道:“這是我用獨特的原料手工制作的,氣味很好,這個氣味有凝神靜氣的效果?!?/br> 樊衡垂眸,低頭輕輕的嗅了嗅鋼筆,之后點點頭:“用心了。” 樊星然緩緩道:“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豐守市和這里的距離實在是太遠(yuǎn),而樊星然只請了一周的假期,原本預(yù)計的是回家三天,路上三天,一天用來修整。 明天就是計劃好的離開的時間。 “我讓秘書送你?!狈獾?,“有什么需要的白天去看看?!?/br> “嗯?!狈侨粦?yīng)了。 這個話題到此結(jié)束,如果是平時,樊星然應(yīng)該會選擇離開了。 只是這次,卻并不是。 樊星然安靜的站在樊衡的面前,沒有離開,卻也沒有開口。 他遲疑著,迷惑著,也糾結(jié)著。 樊衡看到了樊星然的神色,最終將手邊的工作暫停,認(rèn)真的看向樊星然:“看來你有困難需要我?guī)兔??!?/br> “爸爸?!狈侨槐绕綍r更深的,更綿長的呼吸著,“你很愛mama嗎?” 樊衡突然沉默了。 樊星然也并沒有去觀察樊衡的表情。 即便到現(xiàn)在樊星然也不能確定自己這樣直接詢問出這樣的問題,到底是不是正確的行為,只是…… 比起曾經(jīng),樊星然多了幾分,想要面對的想法,并且為了這個想法而努力。 “我從來劉兵叔叔那邊聽到的關(guān)于mama的事。”樊星然解釋了一下自己消息的來源,并且也是在確認(rèn)它很可靠。 “是,可又如何?”樊衡的聲線比平時聽起來要更冷。 樊星然只覺得似乎有冷意正在從腳底升起,一點點浸透他的腳踝、小腿、膝蓋,雙-腿僵硬的站在原地,他甚至無法行動。 “邱阿姨,并不是您的妻子,是嗎?”樊星然繼續(xù)問。 這次,樊衡的聲音中夾雜了更為嚴(yán)厲的,甚至是呵斥的語調(diào):“你都在說什么鬼話!” 樊星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突然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他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的了解樊衡,也因此能感受到著緩慢的襲來的憤怒,其中夾雜著的真實。 “爸爸,您是不是討厭我?” 樊星然問著。 而氣氛,冷凝了。 樊星然一直都不曾真的懷疑過樊衡對他的感情。 或許樊衡只是不善于表達(dá),或許樊衡對待任何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樊星運(yùn)也沒有得到樊衡的另眼相待,所以樊星然一直都能自欺欺人的,保持著平和的心態(tài)。 “爸爸,mama的死和我有關(guān)嗎?” 樊星然不確定,也不敢確定。 在曾經(jīng)寄托在木森身上的叛逆,那面對著父親不疼愛他的不滿,對母親丟下了他的悲傷,在這一刻都變成了嘲諷。 若一切都是真的。 那他比他認(rèn)知中的,還要幼稚和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