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mama單身帶娃上綜藝后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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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著,我把實(shí)物給你拿過來再比對比對?!背b轉(zhuǎn)身就要回臥室。 “不用了,”傅益恒趕忙說:“我重新看了看,挺像的?!?/br> 楚之遙站在堂屋門口,回過身,把屋內(nèi)的幾個固定攝像頭都確認(rèn)是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關(guān)上堂屋的門。 “是挺像的嗎?”楚之遙要被他拙劣的演技?xì)庑α?,纖長白皙的指尖戳著手機(jī)屏幕:“根本是一模一樣好嗎!” “嗯......”傅益恒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還點(diǎn)頭?傅益恒,這玉佩是仿古的吧,如果真的是大周朝太子身上的物件,這,這可是......” 楚之遙拉他坐下,壓低聲音苦口婆心勸說:“這可是盜竊文物的大罪,被抓住,要判刑坐牢的!” 傅益恒真的被她逗笑了。 “這是我自己的東西,怎么還能坐牢?”傅益恒輕笑一聲,看了一眼墻上的太子小像,語氣柔和:“我如果說,那是我兒時的畫像,你會信嗎?” 楚之遙:......... 她真的不好說是信還是不信。 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說,原劇情里也沒有任何古穿今的元素啊。 這是讓楚之遙下意識不愿意去相信的立足點(diǎn)。 可從感性角度,她好像,真的信了傅益恒。 “這件衣服是母后和嬤嬤親手縫制的常服,衣袖下擺的紋路是曲水回紋,繡了一對調(diào)皮玩球的小獅子,在衣擺處,你只能看到一只獅子的尾巴......” 傅益恒走到畫像前,把整副畫里小太子身上的衣著、景觀、飾品一樣樣仔細(xì)說給她聽。 畫中的許多景色,都是參照松風(fēng)園花園里的亭臺樓閣和一草一木。 畫師取到景后,再重新組合起來,這也是大周朝畫小像背景的特點(diǎn)。 這幅畫,楚之遙記得,工作人員是沒有講解過的,而且這還是一副從來沒對外公開過的古畫。 能輕易說出這么多細(xì)節(jié),確實(shí)讓她更加相信,傅益恒就是從大周朝穿越來的太子。 她還處于震驚狀態(tài),一下子緩過神來。 這世界未免也太魔幻了。 自己是小說中的怨種“炮灰”就算了,救了另一個“炮灰”,結(jié)果“炮灰”早就不是原身,成了大周朝穿越來的太子! 楚之遙覺得自己需要靜靜,這消息太震撼了。 看著愣在原地的楚之遙,傅益恒對她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我?guī)闳ヒ粋€地方,如果還是不相信,那我真的沒辦法了?!?/br> 楚之遙眼神有點(diǎn)渙散,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她跟在傅益恒身后。 他先去廚房拿了一把不鋒利的餐刀,踱步到松風(fēng)園后花園深處,在靠近池塘邊的一座八角涼亭停了下來。 涼亭外側(cè)的基座是巨大的石塊搭起來的,里側(cè)是一排不規(guī)則的深青色的磚塊。 傅益恒來到?jīng)鐾そ锹?,蹲下身,從涼亭立柱旁邊的一塊磚往下數(shù)了六塊,又往左邊數(shù)了八塊, 抬手敲敲兩側(cè)的賺,再敲敲中間那塊磚,有輕微空心的聲音。 “聽出不一樣了嗎?”傅益恒拿出餐刀,示意楚之遙靠近一些。 “是空心的耶?!背b也蹲到亭子角落里,仔細(xì)看了看墻面,好奇心也被他勾起來了。 “太子殿下不是藏了什么金銀珠寶吧?分我一半吧,咱倆一起發(fā)大財(cái)唄?!背b調(diào)皮地笑笑。 “不是?!备狄婧阃?,淡淡笑笑:“不過,里面的東西你若是喜歡,可以都給你。” 見楚之遙有精神開玩笑,傅益恒放心許多,知道她情緒好多了。 楚之遙小時候,經(jīng)常和顧雙雙在孤兒院里玩“尋寶”游戲,把小玻璃珠、漂亮的小頭繩、志愿者哥哥jiejie送的娃娃藏到磚墻的夾縫里、床下面、樹洞里等等地方。 很簡單的游戲,卻百玩不厭。 大晚上的,只靠著月光在名勝古跡“尋寶”,讓她仿佛回到了無拘無束的小時候。 “快點(diǎn)哇,你動手呀?!背b眼睛都亮了,催促傅益恒。 傅益恒把餐刀遞給她:“讓你撬開?” “不不不,你不說了嗎,不讓我動刀?!背b擺擺手,后退了一步。 “還挺乖的,終于記住了。”傅益恒失笑,準(zhǔn)備動手。 “等一下,”楚之遙小聲說,弱弱地問了一句:“咱們,這不算破壞文物吧......” 傅益恒不逗她了,輕聲說:“不算,這是我和蘇伽齊一起藏進(jìn)來的?!?/br> 說完,他用餐刀掛掉磚旁邊的陳年泥土,輕輕撬了一下,一塊完整的青磚取了出來。 楚之遙迫不及待點(diǎn)開手電。 一束白光,照亮了一個小洞...... 作者有話說: 搬磚狗加班_(:3」∠)_ 二更三更早上發(fā)~ 第32章 32、有刺客?。?! “還在......” 傅益恒輕輕舒了口氣, 對楚之遙說:“離遠(yuǎn)一點(diǎn),有灰塵?!?/br> “沒事沒事?!背b非但沒往后退,還悄咪咪往前蹭了一點(diǎn)。 她太好奇了,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傅益恒手伸進(jìn)去, 摸了一番, 小心翼翼從里面掏出一只布滿灰塵看不清顏色的盒子。 盒子外面包了好幾層布料,經(jīng)年累月, 雖不見陽光也因?yàn)槌睗褡兊酶瘔拇嘬? 稍微一碰就變成碎片。 傅益恒打開盒子, 看著盒面上刻著一行小字。 【傅惟舟留念定元三年霜降】 “誰是傅惟舟?” 楚之遙覺得這個人名眼熟, 應(yīng)該是在哪里聽過。 “這是我的字?!?/br> 傅益恒用拇指擦干凈刻字的盒面,簡單解釋了一下:“是母后起的,大概意思是為君者,當(dāng)懷九州萬方, 聽百官之諫,有思勸的意思在里面。” 楚之遙想起來,她拿到那本古裝戲的本子,夾雜著一些歷史材料,提到了周仁君, 名傅益恒,字惟舟。 因?yàn)樵诒咀永?,周仁君不是主角,關(guān)于他的史實(shí)資料就一兩句話, 楚之遙只是掃了一眼,感慨有男明星和古代君主重名。 “你們真講究, 有名字不夠, 還要有字。那以后是應(yīng)該叫你太子殿下, 還是傅益恒,或者傅惟舟......” 楚之遙停了一下,漂亮的眼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狡黠的光,眨眨眼睛盯著傅益恒:“你應(yīng)該,還有個小字吧?” “小字......”傅益恒垂眸,面頰發(fā)燙。 他慶幸,這時候是晚上,楚之遙不會發(fā)現(xiàn)他臉紅了。 小字,除了父母之外,只會和最親密的人分享,在私下互相稱呼。 “快說嘛,你小字是什么?” 楚之遙哪兒知道那么多規(guī)矩,興致勃勃地問:“別害羞啊,我和你分享我的小名,雙雙他們都叫我遙遙,你的呢?” “大周,習(xí)慣按齒序給皇子起小字。” 傅益恒慢吞吞地說,手指在木盒子上輕輕摩擦,半天才開口:“我在皇子里,排行第六,小字是六郎?!?/br> “噗,你是老六啊?” 楚之遙實(shí)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要不是傅益恒拉了她一把,差點(diǎn)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好你個老六! 我真的服了你個老六! 以后這兩句話還不能說了,容易引起歧義。 傅益恒搖搖頭,他就知道她會笑。 “來吧,六郎,這里面是什么?” 楚之遙拿手戳戳盒子蓋子,想知道里用絹絲包裹的物件兒是什么。 傅益恒被她一句“六郎”叫得心軟,本想讓她不要這么喚他。 可稍微一思慮,以楚之遙在他面前的調(diào)皮樣,越不讓她這么叫,她可能偏要叫,還是作罷。 他打開絲絹的小包裹,里面是一對雕工精致,面容憨態(tài)可掬,胖嘟嘟的陶瓷娃娃。 陶瓷娃娃身上,還穿著已經(jīng)看不大出顏色來的小裙子,戴著小帽子,脖子上還掛著手工編織的飾帶。 “好可愛的瓷娃娃!”楚之遙被一對眉開眼笑的胖娃娃萌到了,發(fā)出一聲驚呼。 接著,她笑嘻嘻地看向傅益恒,調(diào)侃著說:“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小時候也喜歡玩娃娃呀!” “這是磨喝樂,是梵語,和現(xiàn)在小孩玩的玩偶似的。” 傅益恒喉結(jié)輕微滾動一下,把一對瓷娃娃放到楚之遙手里:“七夕的時候,宮里和民間都會擺。在父皇眼里,皇子天生就不應(yīng)該對任何玩具有興趣,從不允許我們有玩物喪志的念頭。 母后知道我喜歡,定元二年,乞巧節(jié)命人留了一對磨喝樂。后來,定遠(yuǎn)三年,我和母后從京城移居避暑行宮,就把這一對磨喝樂放到蘇侍衛(wèi)的行李中帶出來。 搬入松風(fēng)園以后,我們就找了個漆盒,刻上字,把磨喝樂藏在八角涼亭的墻洞里。” “之后,你們就沒再打開來過嗎?”楚之遙問。 她沒想到,傅益恒竟然是個不受寵的太子。 還是個小可憐兒,小小年紀(jì)連玩?zhèn)€玩具都不行,也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