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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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朝代貧富差距極大,窮的人一口飯都吃不上,有錢人一套衣服就三四兩銀子,只要是好吃的東西,多的是人愿意掏錢買單。 她點頭道:“就按小正所說,黃燜雞八百文一道?!?/br> 沈正放下筷子,開口問道:“這酒樓的名稱,可想好了?” 程彎彎還沒來得及想這個:“這酒樓是我們家的共有產(chǎn)業(yè),大家有什么好建議可以提出來探討一下?!?/br> “這時候就很令人傷心了?!鄙蛘龂@氣,“我姓沈,跟你們不是一家人,我坐在這里顯得好像很多余一樣……” 他說著,抬起頭來,“不過沒關(guān)系,我遲早跟你們成為一家人!” 程彎彎:“……” 這小子,怎么好像還沒死心? 她語重心長開口:“下回看到沈縣令,我跟他把認(rèn)干親的事兒提上日程,到時候你就是我們趙家一份子了?!?/br> “先不急?!鄙蛘嗣掳停案赡锒嗔藗€字,總覺得不太好……哈哈哈,繼續(xù)說酒樓的事,叫玉風(fēng)樓怎么樣?” 這話題,吸引了所有人的興趣,每個人都提出自己的見解。 “天上樓,比醉仙樓更有氣魄?!?/br> “瓊漿苑,聽起來就很想進去試一試?!?/br> 孩子們提了一堆名字,程彎彎總覺得不太滿意。 趙四蛋撐著小下巴說道:“肥皂工坊叫大河趙氏,酒樓是不是也可以取一個差不多的名字,這樣外人一聽就知道這是我們大河村的產(chǎn)業(yè)?!?/br> 趙二狗緩聲道:“大河宴如何,大河二字意境高遠(yuǎn),一個宴字,提升了酒樓規(guī)格檔次?!?/br> 趙三牛用力點頭:“大河宴好聽,我喜歡?!?/br> “這三個字真不錯?!背虖潖澮宦牼拖矚g上了,“那就暫定為大河宴。” “咳咳!”沈正清了清嗓子,“我的詩已經(jīng)出來了,都給我聽好了——爽滑彈牙黃燜雞,濃郁鮮香十里散,若問酒家何處好,平安縣里大河宴?!?/br> 程昭給出評語:“還算押韻,但無余韻,只能算是打油詩。” “打油詩可以了,畢竟不是人人都懂作詩?!背虖潖澾€挺喜歡這首朗朗上口的小詩,“昭兒,你在畫作旁邊把這首詩寫上,后面還有幾道菜確定之后,再一起拿去城里找人上色,裝裱起來,到時候掛在酒樓里?!?/br> 程昭點頭:“好的二姑。” 一頓飯,在熱鬧的氣氛之中結(jié)束了。 次日一大早,程昭就起來作畫,程彎彎和吳慧娘繼續(xù)確定菜單,今天是打算做烤鴨,這玩意兒做起來相對復(fù)雜一些,還得提前做一個掛爐,下面燒炭火,上面掛鴨子,這火候也很難控制……不過這些在程彎彎看來很麻煩的事情,吳慧娘卻很喜歡做。 一整天里,她除了給孩子喂奶,其他時間都在研究烤鴨的火候和入味,還拿了一張紙用作記錄。 程彎彎教完烤鴨步驟之后,就開始練字,她的字寫得不好看,努力想寫好看一些,畢竟以后寫字的時候太多了。 剛寫了個自己認(rèn)為還不錯的字,結(jié)果阿福突然跑進來,她手一松,一豎寫太長,整張紙毀掉了一半。 “嬸子,有一輛馬車過來了,好像是曹家的馬車。”阿福興奮的道,“二狗哥呢,去哪了,這個時候咋還沒回來?!?/br> 全家人都知道,自從曹瑩瑩回去之后,趙二狗就沉默寡言多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為什么。 程彎彎故意板著臉:“二狗去平安縣整酒樓去了,你不許胡說。” 阿福連忙捂住嘴:“嬸子,我錯了,以后肯定不會了。” 一輛馬車徐徐朝家門口駛來,最終停在了院子門口,車簾掀開,走出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婦人。 這婦人穿著一身綢緞衣衫,衣服上還繡了花朵和暗紋,看起來很是氣派。 雖通身氣派,但姿態(tài)放的很低,從馬車上下來后,那婦人站在門口問了一聲:“請問這里是九品孺人家中嗎?” 程彎彎迎上去:“是我,請問你是?” “見過九品孺人?!眿D人有條不紊的屈膝行禮,“我是曹家大小姐請來的繡娘,我姓孔,穗孺人喚我一聲孔繡娘就好,來大河村主要是為了教幾個女孩子刺繡,直到教會為止?!?/br> 這事兒程彎彎聽曹瑩瑩提起過,沒想到這孩子動作這么快,才幾天,就請來了一位繡娘。 這孔繡娘一身綢緞,瞧著也挺有氣度,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繡坊里的普通繡娘。 她笑著將人迎進來:“之前跟著瑩瑩學(xué)繡花的有兩個女孩子,孔繡娘略坐著喝口茶休息一下,我這就讓人把她們二人叫過來?!?/br> 孔繡娘點頭,微不可查打量著院子。 這些年她一直在京城給大戶人家做衣裳,這十多年來,賺了不少錢,但京城大戶人家之間斗權(quán)傾軋,極其復(fù)雜,有時莫名其妙就被波及,她不想再在那樣的圈子里小心翼翼伺候人,今年夏末時,就回老家這邊來了。 她老家是平安縣,年輕時,是曹家原來夫人的陪嫁丫環(huán),主子難產(chǎn)死了之后,她就離開曹府去京城謀生去了,而今回來,接了幾個零散活做著,沒啥大的正經(jīng)事。 前幾天,原來主子的小姐求到她這里來,還給她開了高額的月例,請她來一個村里當(dāng)繡娘師傅。 她雖然厭倦了京城生活,但并不代表她愿意來村里住著,也就是看在死去夫人的面子上,她才為難的答應(yīng)了這個差事。 反正只要教會一些基礎(chǔ)的針法就行,過年之前差不多了。 孔繡娘在京城見到的五品三品貴婦人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見到九品孺人時,她并不覺得有什么,談吐方面都格外自如。 不多時,趙夏花和王大麥就興奮的過來了。 她們還以為曹瑩瑩走就走了,說那話也只是安慰她們而已,沒想到,竟真的請了一位繡娘過來。 兩個丫頭壓抑興奮站在院子里,禮貌的打招呼:“見過孔繡娘?!?/br> 在繡娘這一行,看人先看手,一個人的手,能反映出她的繡工。 只是目光一落在兩人的手上,孔繡娘的眉眼就有些沉下來了:“既然想做繡娘,那就不可再糟蹋手,皮粗rou糙的手,摸壞了料子,得不償失。從今兒開始,這雙手不可再做粗活,若是誰違反這條規(guī)定,那就不用再來我這里學(xué)繡花了?!?/br> 夏花連忙點頭:“是,孔繡娘?!?/br> 阿奶和她娘本來就不讓她做事,是她看到秋花冬花做不好,有時候會去幫忙。 王大麥卻不敢應(yīng)聲,她娘要做鹵味生意,爹也得幫著做,做完了還要下地,泥鰍要讀書。 家里一堆事情,她要是不做,就得辛苦她娘。 第274章 繡娘開課了 “大姐!”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院子外響起。 王小麥蹬蹬蹬跑進來. “家里的活兒我一個人也可以做,大姐你就好好學(xué)繡花吧?!?/br> 她今年十二歲,家中大半的活計都能扛起來,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做。 王嬸子也從門口走進來:“大麥,只要你喜歡做這件事,娘就支持你,家里的事兒娘抽出空來就能做了,無非就是做的馬虎一些,咱村戶人家也沒這些講究?!?/br> 王大麥嚅囁著嘴唇道:“我……” “既如此,那就跟著我好好學(xué)?!笨桌C娘開口道,“第一件事,先凈手,第二件事,剪指甲,做完后再過來?!?/br> 程彎彎端了一盆水出來,拿了一塊香型肥皂,又取出一把小巧的剪刀。 兩個姑娘認(rèn)認(rèn)真真洗手剪指甲后,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了孔繡娘面前。 孔繡娘淡聲道:“馬車?yán)镂規(guī)Я诵┢ゲ祭C線過來,你們先拿下來,今兒就教你們認(rèn)識繡線。” 王大麥和趙夏花上馬車,掀開車簾,頓時驚住了。 這車廂里,竟然全是布匹和繡線,各種各樣的顏色,讓她們目不暇接。 兩人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拿出來,擺放在院子里。 所有布匹和繡線擺放開,里頭應(yīng)該是有金銀線,在日光下閃閃發(fā)光。 這邊陣勢浩大,吸引不少人過來瞧熱鬧。 “這是曹小姐送來的繡娘,跟咱們莊戶人家隨便縫縫補補不一樣。” “那些繡線好多顏色我見都沒見過,還有那些布匹,都是拿來給夏花大麥倆丫頭折騰的么?” “曹小姐真是知恩圖報,是個好孩子……” “不知道孔繡娘愿不愿意教別人,我也想把家里那丫頭送來學(xué)幾針?!?/br> 人群正議論著,一個身影就從外頭擠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水紅色的外衫,衣擺上還繡著花朵,這應(yīng)該是村里獨一份的衣裳。 這人正是孫水芹。 她惴惴不安走進來,在孔繡娘面前行了個禮:“我要是想跟著一塊學(xué)的話,需要交多少學(xué)費?” 孔繡娘擺手:“曹小姐說,只要是大河村的人,想學(xué)都可以學(xué)?!?/br> 孫水芹心中一喜,不要交錢簡直太好了。 她做姑娘的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繡花,但是村里沒人會這些,她經(jīng)常去城里繡坊里偷學(xué)花樣子,偷學(xué)的東西總是摸不著頭腦,這會兒有人教她,她一定要把以前弄不懂的地方都搞懂。 “不過……”孔繡娘話鋒一轉(zhuǎn),“先讓我看看你的手。” 面前這女子是婦人發(fā)髻,農(nóng)村的婦人,天天男人孩子灶臺,一雙手基本上都被折騰的失去了原本的樣子。 不過,當(dāng)孫水芹的手伸出來時,卻和孔繡娘想象中的不一樣。 這雙手很白,皮膚很細(xì)嫩,一看就是保養(yǎng)的極好。 孫水芹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男人心疼我,不讓我做那些粗活,我平日就是繡一些帕子拿去換錢?!?/br> 她嫁過來之后,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趙傻根來做,她婆婆也不勉強她做這些。 孔繡娘點頭:“行,那以后你就跟著一起學(xué)。” 見孫水芹簡簡單單就獲得了孔繡娘的認(rèn)可,村中不少人都心動了,紛紛想把家里的孩子送來。 孔繡娘咳了咳道:“教一個是教,教一群也是教,任何人來學(xué)我都接受,不過若是手掌粗糙有倒刺,也可以學(xué),但不能摸布匹和繡線,手什么時候恢復(fù),什么時候才能上手來學(xué)。” 能旁觀學(xué)習(xí),也讓很多人心動。 不一會兒,院子里就圍了二十多個小姑娘。 孔繡娘認(rèn)真開始授課:“這是細(xì)繡線,一共有四十多種顏色,可以合股來刺繡……這是粗繡線,比較粗,基本不會合股,適合在粗布麻布上繡……這是絲線,綾羅綢緞上的繡花都是用這種線,顏色更多……這是金銀線,金銀制成,質(zhì)地很脆,不適合復(fù)雜針法,適合盤金繡,菱繡……” 程彎彎坐在邊上認(rèn)真聽著,也跟著學(xué)了不少基礎(chǔ)知識。 而院子里的人越圍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