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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公主的奴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見阿姐來,兩姐妹忙手牽上手。

    正要敘話,傅歸寧忙多一分謹慎地吩咐冬梅秋葵去關(guān)閉院門。

    她遇劫一事,眼下除了父皇母后,以及當(dāng)時的一眾同歷者知情外,并未再有其他人知道。

    這不是什么光彩事,還事關(guān)她的女子聲譽,母后自要小心多些。

    閉了門,傅歸寧與寧蕖這才放心地開始詢問她一些出逃細節(jié),寧芙一一回答,并不掩避。

    實際,這些話她都提前背過。

    哪怕并沒有真實經(jīng)歷過什么死里逃生,荒林求存,可有阿燼事先交給她的那本‘必背手冊’在,當(dāng)下她應(yīng)答起來雖沒有十分如流順暢,但也不覺太多為難。

    一番深入交談過后,總算沒有出言惹疑,寧芙不由暗自松了口氣。

    ……

    后宮內(nèi)苑當(dāng)下是一派母女團聚、姐妹話聊的睦溫氛圍,可前殿卻格外氣氛凝沉壓抑。

    寧桀將實情全部如實相告,寧宏得知情況后沉默半響,臉色黑沉厲害。

    被東崇、雍岐兩大國環(huán)伺,危機四伏之下他已做出讓步,愿意主動放棄金礦。

    可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后,只一個意外的突發(fā)狀況,便又要他將最是心愛的女兒遠嫁他國,寧宏怎么做得到?

    “芙兒當(dāng)真沒有明確的反對之言。”寧宏沉聲,再次確認。

    寧桀點頭,如實開口,語氣也透艱澀,“是。大概因顧禮節(jié),才如此言說?!?/br>
    “此事絕不能聲張出去,一個字都不行?!?/br>
    “兒臣自知輕重,崔易與靂縐那邊也已特意做過叮囑?!?/br>
    聞言,寧宏這才稍透過一口氣。

    稍晚時候,寧宏親自去了趟芷棲殿,正好傅歸寧也在,寧宏沒刻意避著她,于是將情況如實轉(zhuǎn)告。

    寧芙則全程噤聲,不敢抬頭。

    聲落,傅歸寧滿眼的不可置信,她看向?qū)庈秸痼@問道:“發(fā)生這樣大的事,芙兒白日怎么不與母后細說?”

    寧芙聲軟下,“我……我怕母后擔(dān)心,不敢說?!?/br>
    聞言,傅歸寧哪里還舍得責(zé)怪什么,她嘆息著拉過寧芙的手,柔聲安撫道:“出了這樣的事兒,芙兒心里一定害怕極了,母后懂你的羞與恥,但就像你父皇剛剛說的那樣,這件事完全就是一個意外,根本怪不得你。你是受了委屈的那個,并不是做錯了事,知道嗎?”

    寧芙點頭,伸手回牽住母后的手,指尖被溫暖的掌心包裹,她忍不住感動,生愧。

    寧宏在側(cè)也鄭重其事,他決意給女兒撐腰,“芙兒放心,雍岐雖勢重,但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強娶我大醴公主,至于落水的事,你便全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之后父皇會給雍岐備些珍貴名禮,以此就算還了他雍岐尊主救你的人情。”

    傅歸寧原本還擔(dān)心寧宏的態(tài)度立場,當(dāng)下聞他這樣言道,心里寬慰滿意同時,也忙出聲附和。

    “沒錯,芙兒就聽你父皇的,只要落水的秘密不外泄,咱們兩國相距著千里遠,誰會無緣無故把你與雍岐尊主聯(lián)系在一起?之后,你可以全當(dāng)這事沒有發(fā)生過,你們兩人各自婚娶無礙,不必強行牽連上什么關(guān)系?!?/br>
    寧宏也認同地沉沉‘嗯’了聲,之后吹鼻子瞪眼,再加一言。

    “雍岐人貪婪,雍岐尊主更是內(nèi)心極具城府之人,在金礦一事上便可見其野心勃勃,如此,他們又怎么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明面上的事,大醴弱于雍岐,與我們聯(lián)姻于他而言根本得不到什么助益,或許他那番愿意娶你之言,只是隨口的君子一說,并未真的上心。如此,我們實在不必過于憂思?!?/br>
    寧芙點點頭,面上佯裝成一切皆可聽從父母安排的乖順模樣,可此刻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是掩不住的震動。

    父皇所言,他真的完完全全猜透。

    知曉父皇會先惱怒,而后懷疑,之后重拿輕放,以為此事不足為慮。

    她實在佩服于阿燼的洞察人心。

    很快,就在寧宏以為此事會這樣安順過去,短期之內(nèi)再不會與雍岐有任何接觸聯(lián)系之時。

    雍岐卻忽的特派大司馬嚴牧為使,親自千里相赴,并整車送上重禮。

    嚴牧算是雍岐朝局內(nèi)的二號人物,眼下他能親臨玉京,可見尊主親自授意此行,并且極其看重。

    見此情形,一時間,寧宏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再看那送來的禮單——

    金元、擔(dān)餅、八式海味、香炮鐲金……還有一應(yīng)俱全的豐碩三昇、對椰京果,帖盒斗米,分明就是受幣納征的正式清單。

    換言之,這些是尊主送來的聘禮!

    看著寧宏詫異錯愕,雙目用力瞪著的吃驚模樣,嚴牧躬身斂神,禮致言道:“這些只代表尊主的一部分誠意,另一部分則是……”

    他頓了頓,目光輕松,口吻也作隨意,“若貴國公主愿意下嫁,金礦全作聘禮相還,雍岐毫寸不留。”

    “……什么?”

    聞聽此話,寧宏吃驚站起,可嚴牧卻還未說完。

    “嫁女是喜事,但尊主成婚還想再填一喜。魏西走廊一帶,貴國已失多年,為展我方誠意,迎娶公主之日,版圖復(fù)歸之時,陛下可覺此番誠意足夠?”

    照尊主之意,嚴牧逐字相告。

    作者有話說:

    快到大婚啦!離完結(jié)更近一步~

    ——————

    第81章

    嚴牧雖是言之鑿鑿, 端謹正經(jīng),可寧宏聽在耳中, 卻覺眼前出現(xiàn)了一池散沙, 而混在砂礫中的唯一一塊耀熠寶石,偏偏無緣無故被他占到,對此, 即便眼前利益誘人,可他還是不肯輕易相信會有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正巧就砸到他的頭上。

    若說尊主肯歸還金礦, 已經(jīng)叫人足夠意外, 那雍岐愿意出兵助力大醴,幫忙奪回被東崇霸道占得的魏西走廊一帶, 對于大醴而言,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誠意不誠意的事情了。

    而是難以回還的重要人情,能入史冊的慷慨扶助。

    誘利太大,寧宏一時難以做擇, 但先前抗拒芙兒嫁進雍岐的態(tài)度堅決, 卻在此刻難免出現(xiàn)松搖動容。

    嚴牧不急不緩:“陛下可以慢慢考慮, 不用有何負擔(dān),婚嫁為你情我愿之事,尊主雖意誠, 但也絕對尊重公主的意愿, 不會強迫分毫。只是眼下還有一事,恐怕稍急迫些?!?/br>
    寧宏抬眼, 很快壓下驚詫神色, 面容也恢復(fù)如初的穩(wěn)持。

    “什么事?”

    嚴牧繼續(xù)道:“近日接連驟雨, 從北向南積云密布, 若大醴再不及時準(zhǔn)備金礦開采事宜,恐怕再拖下去會生塌陷之風(fēng)險。”

    聞其頻繁提起金礦,寧宏心頭稍有戒防。

    可對方很快又說:“方才本使提到的兩個誠意,其一便可立刻付諸行動。此番使團進京,同行有不少經(jīng)驗豐富的開礦勘量師,是尊主事先特意從六國尋來,并非只雍岐一家。我方既承諾,便會在六國的齊目見證下幫忙開采,之后全數(shù)交還貴國,但唯一的要求是……”

    寧宏:“是什么?”

    嚴牧表情為難了瞬,似是有些難以啟齒,但偏偏為尊主交代,他又不得不從。

    于是他只好忍下心頭的那點不自在,頷首言道:“尊主只想挑選礦中最好的一塊金石,用以制成公主的鳳冠霞帔。不管嫁衣嫁鞋還是玉冠團扇,都要用最好的金絲鉤串,以此彰顯富麗,尤其嫁衣上的金鳳凰,更需金翅招展,雙翼高揚,極致明奢,如此,當(dāng)配得上五公主的國色天香、傾城佳貌?!?/br>
    聲聲落耳,寧宏簡直聽愣了。

    若尊主已將事情遠想到這一步,可見愿意迎娶芙兒之事絕非隨口應(yīng)承之說。

    可……萬一對方只是先禮后兵呢?

    寧宏難免還有顧慮存心,于是婉拒開口:“采礦一事,還是暫先作緩。”

    嚴牧點頭,“此乃大醴內(nèi)廷之事,一切聽從陛下安排?!?/br>
    寧宏眉心這才放平。

    只是顧及著嚴牧大司馬的身份,寧宏不禁擔(dān)憂自己方才是否拒絕得過于生硬,由此將人得罪,于是又思量著補說一句,“大司馬遠途赴京,舟車勞頓可謂辛苦,不如先在驛站休歇幾日,養(yǎng)養(yǎng)精神,至于其余的事,我們慢慢言定?!?/br>
    “多些陛下盛情,我等正有叨擾之意?!眹滥粱?。

    寧宏需要多些時間考慮,更想如此耗些時間,也能趁機探一探雍岐下餌的真實用意。

    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是不肯輕易相信,雍岐尊主這樣大費周章只是為了討得芙兒歡喜。

    可是很快,大醴安置于邊線負責(zé)情報偵查的兵士,便將魏西走廊一帶的異動趨勢傳回大醴,信上言稱,眼下雍岐左右先鋒將軍已先后率兵而至,而魏城守將寡不應(yīng)眾,估計三日之內(nèi)雍岐軍就能占下魏城主城。

    閱完此信,寧宏震驚地根本坐不住,他忙召來寧桀、謝鈞一同商討,可后者得知大司馬嚴牧的事先承諾后,同樣面面相覷,難言詫異。

    倒是謝鈞先行恍然一般,口吻懷疑地說道:“難道雍岐尊主對芙兒當(dāng)真有意,或許他們并沒有旁的圖謀,只是少年人的一腔熱血,再見傾心?先前兩人落水算是共患了難,春心被波動也不是不可能……”

    “當(dāng)然不可能?!?/br>
    寧桀蹙眉打斷謝鈞,幾乎是下意識否認,“韓燼他是什么人物?少年時期便殺人如麻,血腥弒命,及冠之年,更是手刃親兄,大逆不道!尤其,他扶持新帝上位還不到一年,便迫不急地選擇棄子,而后自封為帝,引天下流言指戳?!?/br>
    “就是這樣一個手段陰狠毒辣,滿心滿眼都是權(quán)謀算用的野心家,會只因芙兒美貌便全然棄失原則,又是主動放棄金礦,又是獻上不可置信的城池聘禮?簡直無羈之談,他定有其他目的。別忘了,他可不是東崇皇子那類酒囊飯袋之流!”

    聽寧桀忿忿說完,謝鈞默默向前掃過余光。

    心想太子殿下這話雖明著聽像是貶低,可細琢磨,怎么反覺其中欣賞意味更濃?

    既兩人想法不到一處,謝鈞不好再繼續(xù)開口言抒己見。只是憑他現(xiàn)在與蕖兒逐步的感情升溫,他少有經(jīng)驗地試圖以情感角度揣測尊主心理,細析之下,他只覺自己的猜疑并非全無道理。

    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羅又如何?

    若真動了凡心,被撩撥了春水,他恐怕絕不會選擇自我忍受或壓抑,而是用盡手段把人搶來奪來,占得擁有,若真如此,如果芙兒對其并無排斥與過多懼怕,那么或許可正成一段姻緣。

    尤其,雍岐尊主雖備受妄議,六國之人更多懼其戾煞,可實話實講,這么多年以來,他身邊似乎從無關(guān)乎男女之事的謠傳。

    如此可見,他也是一自潔身自好之人。

    “關(guān)于此事,父皇如何作想?”

    寧桀見謝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換人詢問。

    寧宏思默良久,終于沉沉道了句:“芙兒隨了你母親,姝顏傾世,花羞月閉,哪怕于六國都是美名揚撥,加之性格乖溫更是招人喜歡得緊,寡人這樣寶貝長大的乖女兒,他雍岐尊主怎么就不能看上?我倒覺謝鈞此言有幾分道理?!?/br>
    寧桀咬咬牙,懷疑深深,似認定雍岐別有壞心。

    于是堅持質(zhì)疑道:“父皇……韓燼豈是常人,能只為皮囊輕易所迷?”

    寧宏頓了頓,眼神微動,態(tài)度并不堅定的像是隨時可動搖。

    最后,還是謝鈞建議說道:“陛下、殿下,我們與其這樣無休爭論,倒不如先等一等。就看三日之后,待魏城門破,尊主拿到城璽后是首先返回雍岐,還是繞遠來我們大醴作客,這二者間,差別極大?!?/br>
    謝鈞分析得明徹。

    若三日后韓燼選了前者,便能證明他棄金奪城,是想吞下更大的利益。

    可若他選了后者,則可直證——迎娶大醴公主,韓燼態(tài)度十分認真,誠意更足。

    聞言,寧桀搖頭表態(tài),還是堅持認為,韓燼會毫不猶疑地選擇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