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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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為了避免尷尬,也可能純粹是習(xí)慣不好,秦詩容點完了自己想吃的簡餐,便把藍牙耳機戴了起來,一邊刷手機一邊等待餐點上桌。 不一會兒,餐點陸續(xù)上齊,秦詩容像是謹(jǐn)遵“蹭飯”守則,小聲地吃著東西,一邊觀看節(jié)目。 蘇駱猜測她可能和姜曉一樣,在追當(dāng)下很火的一部古偶劇,嘴里偶爾發(fā)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大概半小時后,她突然放下餐具,做賊心虛似的看了看自己旁邊,然后把椅子挪開,離韓樅遠了一點,捧著手機,繼續(xù)看起來。 過了幾分鐘,她突然罵了句臟話,伸長了手去抓韓樅的衣服袖子,大喊:“報警!快報警!” 韓樅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嚇了一跳,微微皺眉:“怎么了?” 秦詩容頓了頓,眼神有少許茫然,抬頭和韓樅對視。 而后,她好像恢復(fù)了冷靜,右手食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一下,嘴唇動了動,但是沒有開口說話。 不知為何,包間陷入了詭異的氛圍中,片刻后,秦詩容摘了耳機,把視線移到對面的蘇駱身上。 蘇駱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用眼神詢問: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看懂蘇駱的眼神,秦詩容仍保持沉默,靜了片刻,才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把手機屏幕轉(zhuǎn)過去給韓樅看,用蘇駱幾乎聽不到的音量說:“這家酒店......他們在房間里安裝了攝像頭?!?/br> 停了下,補充:“他們把影像傳到了網(wǎng)上?!?/br> 蘇駱一開始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仍舊感到不解地看著秦詩容,但是韓樅突然臉色大變,向蘇駱看過來。 想要打手語問韓樅發(fā)生什么事的一瞬間,蘇駱耳邊回響起剛剛秦詩容講的話,蘇駱的心往下沉了沉,腦中閃過無數(shù)個壞的、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看著韓樅手背鼓起來的青筋,和微微隆起的小臂肌rou,既害怕韓樅會因此記起他們真正的關(guān)系,令他的計劃功虧一簣,又因為韓樅的在意,心中感到隱秘的高興。 寂靜只持續(xù)了半分鐘,韓樅看著蘇駱的眼睛,用很輕的聲音說:“有人把你和一個男人......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去了?!?/br> “那個人被p成了一團虛影,但是小舅舅你的樣子很清晰?!表n樅的聲音平而直,聽不出過多的情緒,“這家酒店的老板我曾經(jīng)合作過,他的人品和集團經(jīng)營都沒有問題,不需要靠......”到這里,韓樅停了一下,繼續(xù)用冷靜的語氣說:“他們集團不需要靠這種手段來提升知名度——小舅舅是得罪了什么人嗎?” 在等待蘇駱開口的間隙,韓樅給秦詩容轉(zhuǎn)了一筆錢,讓她去街對面新開的一家甜品店買吃的,并勒令她將視頻刪了、把剛剛看到的蘇駱和一個看不清具體樣貌、身形的男人上 床的記憶,從腦子里全部清除出去。 秦詩容很小聲地罵韓樅“有毛病”,表示他不轉(zhuǎn)錢自己也會刪視頻,然后收了錢,安慰蘇駱說“沒有什么過不去的!”,便離開了包間。 -------------------- 為什么把韓樅p掉,只讓蘇駱被人看到,后面會有解釋噠! 為什么沒有評論5555 第67章 那個男人 57. 秦詩容離開后,韓樅給宮先生打了個電話。 了解了來龍去脈,宮先生便承諾,他會調(diào)動必要的力量,去查清楚這件事。 不知為何,韓樅總覺得宮先生這次和自己講話時,狀態(tài)不對,但也可能是他想多了,便對宮先生道了謝,約定下周一起去看鄰市看展。 而后,他掛下電話,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平靜得好像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過的蘇駱,心中倏地冒出一句接近于肯定的話:他果然是喜歡男人的嗎? s市今天下午突然升溫,即便是在晚上的室內(nèi),也還是能感覺到濃重的暑氣,但不知是習(xí)慣,還是比一般人要怕冷,蘇駱仍舊和白天一樣,穿了一件白色棉質(zhì)t恤,外搭淺藍色的外套。 韓樅看著他,努力把剛剛看到的,反手抓住床單、滿臉潮紅的蘇駱壓下去,嘗試想些別的。 譬如,小舅舅一定不是自愿和那種雖然看不出具體模樣,但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男人在外面酒店上床。 又譬如,蘇駱像是剛出校園,正在四處找工作的實習(xí)生,而非獨自撫養(yǎng)七歲的兒子的“老男人”。 “老男人”單純善良,不可能會騙婚,所以,韓樅可以肯定,蘇駱是在結(jié)婚之后,某次同學(xué)聚會,或是出席某個好友的生日派對時,被一個覬覦他許久、心術(shù)不正的真正的老男人給迷 jian了。 蘇駱醒來后,默默地哭了一場,因為有所顧及,便選擇咽下屈辱,裝失憶,但是很不幸,那次之后,他對女人再也沒有了感覺,怎么嘗試都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的妻子難以忍受,便在外面找了新的感情歸屬,于是兩個人順理成章地辦理了離婚手續(xù)。 因為心有愧疚,蘇駱不僅把兒子留在身邊,還把全部身家給了妻子。 ——沉默的三分鐘內(nèi),韓樅試著捋清整件事的脈絡(luò),即便他知道這樣其實是不合乎邏輯,漏洞百出的,但讓他選“蘇駱是騙婚gay”,他寧愿相信自己臆想出來的這些。 蘇駱的頭發(fā)比韓樅第一次見到他時要長了許多,眼下被隨意地攏在耳后,冷氣吹拂下來,把他的頭發(fā)微微吹動著,幾縷散發(fā)貼到了他的面頰上。 坦白講,韓樅第一次見到蘇駱,便和大多數(shù)見過他的人一樣,在心中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不講道理的刻板的印象:陳彥明的這個小舅舅,絕對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