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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弱萬人嫌重生后在線閱讀 - 第82章

第82章

    “哎呀,瞧瞧殷雪哥哥臉都白了。干爹囑托雜家來給你帶烏沉香,干爹還囑托殷雪哥哥好多事情呢。”

    烏沉香是西域特有的損傷膏, 療效相當(dāng), 但一錢難求,更是值千金之價(jià), 能夠隨隨便便買上一盒、順便送人的,滿京城應(yīng)當(dāng)只有冶清晝了。

    他輕輕搖動(dòng)白玉折扇, 黃金流蘇晃得殷雪頭暈。

    “滾,別假惺惺了?!?/br>
    殷雪咬牙切齒地說, 抓著地面的手指指間滿是鮮血:“別以為你背靠著岑鴻遠(yuǎn)就能高枕無憂了,我遲早爬上你的位置?!?/br>
    冶清晝莞爾:“那你就想想好了?!?/br>
    殷雪看向笑語盈盈的冶清晝,眼中恨意更濃:

    “如果你想靠著汝南侯和指揮使司扶搖直上,我勸你休想……咳咳。你也不想想你父親冶清明是因?yàn)檎l死的!”

    當(dāng)年燕安王府的大火歷歷在目,冶清明本也是燕安王手下的一員久經(jīng)沙場的大將,只是在燕安王府覆滅后,父親也受“燕安王謀逆”的牽連,故受抄家問斬之罪,冶清晝也因此凈身入宮。

    想到這,冶清晝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陰森森地盯著殷雪。

    正所謂,君臣一夢,古今空名。

    當(dāng)年血腥難堪的故事,如今被殷雪提起來,竟顯得如此稀松平常。

    冶清晝的眼中幾不可查地的閃過一抹濕潤,但很快,他將雙手交叉放置在膝蓋上,片刻后還是恢復(fù)了方才云淡風(fēng)輕的笑意:

    “不好意思,雜家聽不懂殷雪哥哥在說什么呢。”

    “皇上已經(jīng)猜測到謝玦是誰了,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就不怕跟著他們重蹈覆轍,也會(huì)死無葬身之地嗎?!?/br>
    殷雪硬生生被冶清晝氣到咯出一口血來,眼眶腥紅,他如蔥削的手試圖去抓住冶清晝的衣領(lǐng):

    “別裝了!我要是你爹,我都得從九泉之下爬出來?。 ?/br>
    “雜家有幾個(gè)爹不重要,但是你只配當(dāng)狗?!?/br>
    冶清晝的腳狠狠踩著殷雪的手,低低地罵了一句。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極度危險(xiǎn)的氣氛,仿佛隨時(shí)會(huì)撲過來將殷雪撕成碎片。

    殷雪努力想爬起身,但最后還是無濟(jì)于事。

    “不要白費(fèi)力氣了,雜家還有句話沒有跟殷雪哥哥說呢?!?/br>
    冶清晝按住他的肩膀,臉上還是之前的天真笑意,他湊近殷雪的耳畔,小聲說道:

    “干爹讓雜家囑托你,自作孽不可活。小心沒等大干戈來時(shí)反受其咎。明哲保身吧,好同硯。”

    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臉在東宮被太子提干,到底還是個(gè)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現(xiàn)在狂妄到都不把掌印太監(jiān)和自己不放在眼里。

    再不整治一下這個(gè)人,怕是不知道整個(gè)司禮監(jiān)誰說的算了。冶清晝想。

    說罷,冶清晝看向身旁的幾個(gè)牙牌小太監(jiān),用折扇給自己扇了扇風(fēng),舒了口氣說道:

    “走吧?;厝ズ赛c(diǎn)酸梅湯。且讓殷公公在這地方好好歇著,天氣轉(zhuǎn)熱了,還是地上涼快點(diǎn)?!?/br>
    “你——?。 币笱┯质菄I出一口鮮血。

    是夜。

    殷雪蜷縮在東宮的偏殿披檐下,身上橫七豎八的鞭傷看起來無比駭人,幾個(gè)牙牌小太監(jiān)拿著傷膏往其背上均勻涂抹,烏木沉香造就的疼痛不比杖刑好上多少。

    殷雪幾近咬碎牙關(guān)才堪堪挺過。

    “蓮海,不必抹了?!币笱﹨柭曊f道。

    蓮海握著損傷膏的手微微一抖,忙退了下去,他知道這位“東宮閻王爺”接下來多半要開始發(fā)難了。

    殷雪越想越氣,一揮袖袍將梨花木桌上的筆墨紙硯通通摔了下去,聲嘶力竭地說道:

    “肯定不止是冶清晝從中作梗,他沒這一手遮天的本事。最近,咳——蘇宴清那老家伙最近和誰走得近。”

    蓮海大氣也不敢出,心驚膽顫地說:

    “回干爹,大理寺卿近日依舊和內(nèi)閣幾位閣老接近,沒什么異樣,倒是那個(gè)蘇少卿……”

    他不再說下去,反倒是引起了殷雪的注意:“說,蘇少卿怎么回事?!?/br>
    蓮海“啊”地伏在地上,小聲說道:“前些日子蘇少卿和汝南侯府的二公子走的較近一些。指不定是他們……”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币笱└尚Τ雎?。

    原來大理寺卿之前連番給上汝南侯折子,殷雪本以為大理寺卿那樣的諍臣的折子下不會(huì)有佞臣東山再起,卻沒想到其子卻還私下建交。

    居然還是個(gè)障眼法,真是讓人想不到。

    尖銳的笑聲嚇得蓮海渾身發(fā)抖,他一邊打著自己兩側(cè)臉頰,一邊不斷磕頭:

    “干爹,是蓮海說錯(cuò)話了。蓮海自愿受罰?!?/br>
    “不,你沒有,你說的很好啊,說得好。”

    殷雪笑夠了,方才漸漸從被褥里欠身,眼中殺氣騰騰:

    “看來還有卿玉案的主意,真是看皇帝老兒快死了,搶著當(dāng)太子眼前的紅人,我本以為這病秧子廢物是會(huì)爬床,但沒想到他誰的床都爬?!?/br>
    他綻開詭異的笑容,自顧自地喃喃自語:“既然卿二公子這么喜歡引/誘別人,那就讓他引/誘個(gè)夠,最好來個(gè)身敗名裂?!?/br>
    殷雪的手指蘸了藥汁,在桌上慢悠悠地寫起“身不由己”幾個(gè)大字。

    正好近日他國來朝獻(xiàn)賀禮,彼時(shí)若是讓卿玉案出場……

    月色正深,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被殷雪敏銳地捕捉到,他耳廓微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