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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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桂耐心地說:“羅阿婆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但是你只瞧見成婚的人變少了,卻沒發(fā)現(xiàn)孩子變多了?!?/br> 這可把羅小翠問住了,她恍然大悟。 成婚不是目的,目的是增加人口,只要一直有小孩出生,那么大新就覺不可能滅絕。 羅小翠揉了揉腦袋,“杜縣令,你等我稍理理?!?/br> 羅小翠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都得到了重塑。 因為杜月桂告訴她,婚姻制度總會有一日會被取消,雖然不是現(xiàn)在。 并且在未來,孩子也不會從女性的身體里出生。 羅小翠哪里聽過這樣的言論,當(dāng)場就不會說話了,回去一個人默默的消化了好久。 杜縣令和她說,但是這個未來會在非常遙遠(yuǎn)的未來,她們肯定是看不到了。 杜月桂還不知道這次簡簡單單的談話讓羅小翠三觀實實在在的重塑了一回,熟悉她的人都覺得羅阿婆最近變了。 不愛給人說媒了,也不愛勸人成婚了,每日只見她對著天空喃喃自語道什么女人不用生孩子之類的話。 * 大楚。 王婉將沈舒蘭留在揚(yáng)州,一是為了讓她在大新讀書考試,二則也是為了像大新表明自己的決心。 王婉雖很喜歡大新的生活,但是她不可能就這樣留在大新,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她必須回到楚國去。 沈舒蘭的父親猶豫道:“阿娘當(dāng)真下定了決心?一旦上了大新的船,我們可就下不來了?!?/br> 說完,他又說:“將舒蘭一個小娘子留在大新是不是太過于草率了?阿娘怎得在她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不留?!?/br> 沈舒蘭的父親知道王婉從不做錯誤的決定,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沈舒蘭,她才十幾歲,在這之前因為天下大亂,她從未離開過自己的父母,但是突然的,她便一個人為了沈家去做了人質(zhì),留在了陌生的國度,身邊連個認(rèn)識的人都沒有,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他都不敢想象沈舒蘭的心中有多害怕,有多慌張。 王婉淡淡地說:“她已經(jīng)十幾歲了,有手有腳,莫非不會穿衣不會吃飯不成?需要什么照顧,這樣的事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多一分風(fēng)險,我在大新待的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的大新很安全,也不歧視女子,我讓她留在大新不光是為了讓她作為人質(zhì)換取大新的信任,更重要的是讓她考上大新的大學(xué),將來好做官,到時候我們?nèi)サ酱笮碌臅r候,也不至于一切從頭開始?!?/br> 沈舒蘭的父親瞪大了眼睛,“舒蘭,讓舒蘭考官,她能做到嗎,她從前雖讀過四書五經(jīng),但是別的她便也沒讀過了?!?/br> 王婉回道:“事已至此,我相信她可以。” 第178章 部長換人 新立大學(xué)的設(shè)計圖紙早就由周巖巖親自動手繪了出來, 因此現(xiàn)在的動工速度也是十分的快的。 這也就引得一大批百姓閑來無事都想去瞧瞧那大學(xué)修的怎么樣了。 這人一多,便會七嘴八舌的聊起來。 “害,你們不知道吧, 這修大學(xué)和修這公路占了好些人的地, 不光地照賠, 還賠了好多錢呢?!?/br> “多少錢啊?!?/br> “乖乖,這個數(shù)?我真恨我家的地沒被占啊。” “人家命好呀, 選址就選在那邊有什么辦法?” “這大學(xué)要修這么大,希望以后我孩子也能去讀?!?/br> 關(guān)雨江小千李輕舟三個小蘿卜頭墊著腳朝著還未成型的新立大學(xué)方向看。 李輕舟發(fā)出感慨:“這, 這便是新立大學(xué)了,真希望我以后能來這里讀書。” 江小千無情糾正她的錯誤:“新立大學(xué)還未修成呢,這就是個雛形?!?/br> 關(guān)雨驚呼:“哇,好多人啊,哇, 好大的地盤?!?/br> 雖然三個人各自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不同,但此刻三個小朋友都在心中暗自發(fā)誓。 將來一定要考進(jìn)新立大學(xué)。 看完了大學(xué)的三個小朋友乖巧的乘坐公共牛車回家,即使在心中的志向再遠(yuǎn)大那也得乖乖回家學(xué)習(xí)。 “賣報啦,賣報啦!勁爆消息快來看??!” 現(xiàn)在的報紙售賣渠道十分廣泛,更是有很多賣報的會在早上吆喝報紙。 關(guān)雨聽后好奇道:“這次又是什么勁爆消息?。俊?/br> 江小千眼皮都不抬一下,“得了吧,這群賣報紙的就喜歡亂吆喝,上次喊的是什么震驚!大新要出了要求一定要了解不能錯過,然后一群人去買了以后發(fā)現(xiàn)標(biāo)題寫的是最近降溫建議大家多穿衣服以防感冒?!?/br> 江小千剛說完這句話,坐在馬車對面的沈舒蘭立刻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語氣十分的義正嚴(yán)詞:“這位小娘子說的太對了, 我上次就是聽那賣報的這般吆喝,我立刻上趕著去買了一張,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就是要求大家天氣寒冷多加衣。” 江小千也說道:“這些賣報紙的最近真是越來越胡說八道了?!?/br> 沈舒蘭瞧著這幾個小娘子很是順眼,四個人便在公共牛車上聊了起來。 沈舒蘭本也是想去看那新立大學(xué)的,雖然還未修好,但是那可是她立志要考進(jìn)的學(xué)堂。 但是夜校的學(xué)習(xí)時間實在是緊湊,她根本抽不出時間。 聽聞這三個小娘子這般就是去瞧了以后,便問:“那,那個新立大學(xué)是什么樣子的?” 沈舒蘭是真的好奇,她來大新的時間不長,從前見過的學(xué)堂也和大新的學(xué)堂全然不一樣,因此讓她想象這大學(xué)堂,她還真想不出來。 關(guān)雨率先回答:“反正好大,然后好多人。” 沈舒蘭:. 最后還是李輕舟思索片刻出來找補(bǔ),“我瞧那樣子似乎和小學(xué)堂的樣式有些相似,但是現(xiàn)在動工還未到一半,自然是看不出來什么?!?/br> 四人相談甚歡,沈舒蘭告訴了她們自己的家的地址,下次可以一起去她家里學(xué)習(xí)。 下車了以后,沈舒蘭照例去熟悉的賣報紙的攤位處買了份報紙,她掏出娘娘錢笑道:“這次到底是什么勁爆消息啊,是不是天氣回暖,讓大家減衣服?” 隨后就見那報攤娘子一臉無語道:“這次真的是勁爆消息,司法部長換人了!這還不勁爆?” 沈舒蘭一驚,連忙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果然!上面寫著祝青寒不再兼任司法部部長一職,司法部部長由施妤擔(dān)任。 沈舒蘭不認(rèn)識施妤是誰,但是她在大新待了這段時間,知道這個消息確實算的上是勁爆了。 這次賣報紙的還真沒騙人。 同樣震驚的是在家中和喬自秋一起看報紙的柳玉成。 本來他只是照例拿起報紙一看,瞧見司法部部長換人的消息也是打算仔細(xì)的瞧瞧。 畢竟他現(xiàn)在不在大新的官僚體系,最多也就看個熱鬧罷了,但是施妤這個名字總讓他覺得很熟悉。 施妤,施妤。 不就是之前住在巷子前頭那個來歷不明的娘子嗎! 于是他絲毫不管柳玉成正在品著奶茶鋪子出的新品,一巴掌拍在柳玉成的大腿上。 柳玉成差點被剛吸上來的芋圓噎住,他咳嗽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沒看到我正在喝奶茶嗎,這里是新品里頭加了芋圓的,軟軟糯糯的.” 喬自秋懶得聽他廢話,“司法部部長換人了!你還吃什么芋圓!” “換人就換人。”隨后柳玉成后知后覺道:“換人!”他一把扯過報紙仔細(xì)的看了看。 他同樣也注意到了那個名字,他驚慌失措道:“這不是住在巷子前頭的那個施娘子嗎?” 喬自秋點頭,“應(yīng)當(dāng)是她吧,施妤這名字可不常見啊。” 確認(rèn)新任部長是施妤以后,兩個人又開始陷入沉思。 他們在思考,自己有沒有說過什么話,或者做過什么事將施妤給得罪了。 最后兩個人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憶了半天,確認(rèn)是沒有以后,這才松了口氣。 兩個人異口同聲:“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得罪她吧?!?/br> 到了吏事下班的時間,柳溫瑜和柳忻郁回到家中,瞧見喬自秋還未走,雖有驚訝但還是禮貌打招呼。 柳玉成直接問道:“今日報紙上登了司法部長換人了,那施部長是不是就是之前住在咱們巷子前頭的施娘子?” 柳溫瑜淡淡點頭。 施妤任司法部部長一事內(nèi)他們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報紙才剛剛報道而已。 喬自秋也有一肚子的話想問,“這施娘子,阿不.這施部長是什么來頭啊,她來揚(yáng)州的時間也沒多久,為何一下子就變成部長了?” 施妤和施嫦師出同門一事知道的人也不少,因此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于是柳忻郁回答道:“這位施妤部長與施嫦部長應(yīng)當(dāng)是師出同門,都是鳴雌候的后人,圣人想必是花了心思才將這位施妤部長請到揚(yáng)州的?!?/br> 鳴雌候后人這一詞對于柳玉成來說十分陌生,但是喬自秋卻覺得自己隱約在何處看到過。 他摸著下巴,“鳴雌候莫非就是開國年間和驪高祖一起打下了天下的那位女侯爵?” 柳溫瑜點頭,“正是?!?/br> 柳玉成是第一次聽說,好奇地問:“為何我從未聽說過大驪的歷史上有位女侯爵?” 喬自秋沉思道:“其實鳴雌候一直都存在,只不過被邊緣化了而已,所以許多人都不知道?!?/br> 幾人別的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這是楚旋的決定。 喬自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也回了家。 只是這次他一反常態(tài),桌子上明明有他最愛的清炒土豆絲,但是他就是沒有胃口。 他在窗前思考了許久,最終將自己的孫女喬尋真叫到自己的面前。 喬自秋看著喬尋真,喬尋真也看著他。 喬自秋拍了拍喬尋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現(xiàn)在小學(xué)堂一年級·真小學(xué)生·喬尋真說道,“真真,你可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我們喬家可就靠你了!你可千萬不能辜負(fù)祖父最你的期望??!” 喬尋真一臉?biāo)贫嵌?,但又帶著堅定的表情說:“好!祖父,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 喬尋真的阿娘蘇玉珍一臉疑惑的瞧著這一老一小在窗戶前面表情凝重,一臉堅定的互相看著對方。 她開口道:“驚鴻將清炒土豆絲熱了熱,阿耶真的不吃飯嗎?” 喬自秋嗖一下的就跳下了床,“來了來了?!?/br> * 謝灼上輩子在楊角的后宮之中,能得到的消息十分的有限,但是她是聽過楊角怒罵高羨的,說他靠了個鳴雌候后人的女人。 這就是謝灼第一次聽到鳴雌候后人,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也是可以成為謀士的,也是她重生后想到去河北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