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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總在先婚后愛的Beta[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9章

第119章

    鐘臻燒了些熱水,放到院子的小盆里,叫小傻子過來洗頭發(fā)。

    小傻子樂顛顛來了,小狗也聞訊跑來,鐘臻朝他笑,“待會兒我洗完頭發(fā)了,剩下的水也給你清理一下啊?”

    小狗歪了下腦袋,聽得懂他的話一樣,又夾著尾巴跑走了。

    鐘臻和小傻子一起笑出聲。

    小傻子趴在盆邊,鐘臻舀了一勺溫水,倒在他的頭發(fā)上。小傻子隨即舒適地閉上眼睛。

    “阿爹,你今年幾歲了?”他突然問。

    新的一年來了,鐘臻也長了一歲,答:“二十七了?!?/br>
    “哇,阿爹。你才二十七,而我都十三歲了,所以你十四歲時就當(dāng)?shù)藛???/br>
    鐘臻無言以對。

    小傻子繼續(xù)自顧自地說:“看來,你不能再當(dāng)我阿爹了,以后我還是喚你阿兄吧!”

    “……好。”鐘臻揉搓著他的頭皮。

    小傻子偷偷傻笑,就這么把稱呼改了。

    因為他記得,阿兄是最親近的人,也是永遠(yuǎn)不會傷害他,也永遠(yuǎn)不會背叛他的人。

    那兩個人沒做到,但是鐘臻都做到了。

    小傻子其實一點也不傻,決定信任他。

    .

    子時,雨勢終于見小。

    鐘臻也終于蘇醒,身體沒什么大礙,只是那么一摔之后,覺得頭暈脫力。

    商旻深關(guān)切他:“大概是一整天都沒吃東西的緣故?!?/br>
    “吃了的,”鐘臻虛弱地笑笑,“斷頭飯,上刑場前吃的?!?/br>
    “呸呸呸!”商旻深擰了他一把,還好,皮rou還是那么結(jié)實。

    “我們走吧,清風(fēng)也修整了一會兒了。這陣雨勢減弱,我怕皇兄他們會再追上來。”

    鐘臻頷首認(rèn)同,扯了枝竹竿做杖,倚著站起身。

    商旻深吹了個響哨,被竹葉與枯草掩蓋的清風(fēng)登時立正,嘯了一聲。

    “好小子,”商旻深撫摸清風(fēng)的前髻,“忍一忍,等回了家就給你療傷?!?/br>
    清風(fēng)用額頭抵著商旻深的頭,仿佛兄弟間的倚靠。

    其他人只拿他當(dāng)馬,只有小皇子拿他當(dāng)作手足,他自是知道該為誰效力。

    重新出發(fā),商旻深扛起鐘臻的一只胳膊,手臂環(huán)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拽著清風(fēng)的韁繩,加速走出竹林。

    進(jìn)寶最體貼,唯恐自己成了負(fù)擔(dān),四條腿飛速蹬地,牢牢跟緊他們。

    它眨眨眼,兩個阿爹都在了,還多了一個四腳的玩伴,它真是高興。

    “進(jìn)寶?”商旻深走出幾丈就要叫一下它的名字。

    “嗷!”進(jìn)寶仰頭叫,表示自己還在。

    商旻深彎著嘴角,好不快活:“努力跟上我們,天亮之前到家的話,阿爹給你燉骨頭吃?!?/br>
    一聽說有骨頭,進(jìn)寶跑得更快了!它追著鐘臻竹杖的起伏,片刻不曾松懈。

    鐘臻笑個不停,看看進(jìn)寶,又看看商旻深。

    他的一生中總有太多的意外與變故,但這些并不總指向壞事,偶爾也有這樣否極泰來的時刻。

    他覺得人活一生,似乎就是在等待這樣的時刻。

    作者有話說:

    大言不慚地算他二合一吧!

    轉(zhuǎn)折應(yīng)該還蠻好玩的,我要努力寫,努力讓讀者們驚訝?。?!

    第51章 逃亡十二時辰(七)

    至年初二, 家里唯一的一只羊下崽了。

    這件事讓鐘臻寬心許多。他的后院地方不大,養(yǎng)雞養(yǎng)豬已經(jīng)占了不少位置,所以年前他就把幾只種羊都賣了, 只留下這只肚子里有崽的羊mama。

    如今羊mama成功結(jié)崽, 誕下四只小羊羔,各個都結(jié)實有勁兒, 可愛得緊。

    到年底又有羊賣了, 就又是一筆收入了。

    小羊羔身上混合著奶味兒和膻味兒, 小傻子最是愛干凈的,卻很歡喜地抱著它們,鞍前馬后地伺候著。

    鐘臻看來覺得很有意思,這小傻子還有副慈悲心腸。

    后來小傻子再也沒鬧著去吃羊湯,哪怕年初一, 鐘臻提議帶他去都不答應(yīng)。

    一是嫌羊湯太貴,浪費錢;二也是跟家里的幾只羊有了感情, 怕讓他大快朵頤的羊rou來自他悉心照顧的羊。

    尤其現(xiàn)在有小羊羔了, 它們就被小傻子放在心尖尖上。有時夜半醒來,小傻子鼓搗著,非要出去看羊。

    鐘臻把他扣在床榻上,按著他結(jié)實的胸口,“丟不了, 放心吧。”

    “萬一它們害怕了怎么辦?”

    鐘臻打呵欠,“怕什么, 它們的阿娘就在身邊, 有什么好怕的?”

    小傻子也有點困了, 摟著他繼續(xù)睡, “那行吧?!?/br>
    小傻子這孩子品行還算端正有禮, 就是睡夢中會失去分寸。鐘臻不止一次被他箍著腰,在快要斷氣時驚醒。

    推也推不動,狗皮膏藥一樣,好不容易扯下去了,手還藕斷絲連地掛在他肚子上,從他皺起的里衣下擺往上探,非要摸到了他的皮rou才肯罷休。

    他計較不得,那畢竟是個孩子。

    最后只能默默忍受。

    一來二去,也就習(xí)慣了。

    這些日子以來,小傻子比初見時還要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像纏在鐘臻身上的兩根粗藤,胸膛是粗壯的樹干,發(fā)梢時不時搔過他的脖頸與臉頰,惹得他癢。

    皮癢,心也癢。

    鐘臻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單身多年,空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勁兒……倒是最后也都發(fā)泄在了牛的身上,變成劈筋斷骨、嗆嗆作響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