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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別怕,祖國帶你回家[快穿]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系統(tǒng)也有點被嚇到了,不過在查閱許多的資料后,很快就找到了相關(guān)的文獻:【應(yīng)該是白天吸收了足夠的太陽光,提供了化形的能量,不過并不會一直維持這種狀態(tài)。就像是充電電池一樣,等能量耗盡便會恢復(fù)到之前的形態(tài)?!?/br>
    【至于為什么會化形、哪些文物能夠化形目前尚不知曉,應(yīng)該是具有隨機性的?!?/br>
    青銅劍在房間里激動了半天,又是跳舞、又是大笑,過了好半天才慢慢冷靜下來。

    “這么說,我是不是就可以自己走回家了?”青銅劍激動地對它們問道。

    [還有我還有我!]

    可惜鼻環(huán)沒有身體,否則絕對一個跳起來舉手申請,[也帶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這兒了,我不想被融掉。]

    [我也想回我的國家看看,]銀幣跟著說道,[這里根本看不到海,真是太無聊了!]

    青銅劍依次把它們都拿了起來,溫聲道:“好,我們一起回家!”

    既然裝進一個袋子過,就是共患難的一家人。

    一人得道,自然要拉扯著家里的雞犬一起升天。

    “還有誰要走嗎?”青銅劍轉(zhuǎn)頭又對房間里的其他文物問道。

    文物:……

    房間里原本有不少的文物,可大部分都被融化、拆解開,沒了聲音,還有一部分則被那些小偷拿去了別的房間包裝準(zhǔn)備售賣。

    眼睜睜地看著來時的同伴一個個消失不見,那些文物們被嚇得不輕,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青銅劍是變成了人,可萬一它也像那些偷自己來的人一樣,是無惡不作的壞人呢?又或者是把自己從黃土中挖出來后,不管不顧的人呢?

    它們不想賭了,與其面對未知的危險,不如安心接受已定的下場。

    見沒有文物搭理自己,青銅劍也不再耽誤時間,趕緊將放在飄窗上的各位“家人”一股腦地用絨布都包了起來。

    他們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一幢別墅,打開門時外面還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正準(zhǔn)備下樓,迎面就碰到了一個拿著高爾夫球桿的男人。

    “@#¥%……(外語)”

    “@#¥%!@#¥%(另一種外語)”

    “@#¥%@#¥%#¥(外語)”

    “@#¥%@#¥%……(另一種外語)”

    兩個人語言不通,嘰哩哇啦說了半天也不明白對方在說什么。

    見他的懷里抱著文物,男人二話不說,緊緊握住手里的球桿朝他的腦門砸了過去。

    青銅劍反應(yīng)迅速,及時躲開了那一棍。

    擔(dān)心懷里的家人們受傷,青銅劍被男人逼得一步步后退,它慌忙地想要把自己從絨布里抽出來,結(jié)果青銅劍上的銅銹被絨布纏住了,任他怎么拉扯都沒拔出來。

    沒辦法,青銅劍只好退回到房間里,用身體抵住了門。

    “你給我等著!偷東西偷到老子手里?看我今天不撕了你?。ㄍ庹Z)”

    “#¥%……@#¥(外語)”

    雖然聽不懂外面的男人在罵什么,可青銅劍好歹曾經(jīng)也是嘗過鮮血的錚錚鐵漢,怎么可能任他辱罵?

    廢了半天力氣,青銅劍終于把自己的身體從絨布里拔了出來。

    咚!咣!嘩啦啦……

    原本被青銅劍抱在懷里的明夏它們,陡然覺得一空,下一秒便從半空中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被一層絨布隔著,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外面沒了動靜,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它們急得不行,說話的聲調(diào)都變了。

    銀幣:[青銅劍叔叔?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鼻環(huán):[怎么辦!萬一他們知道我們要逃,進來后會不會毀了我們啊……]

    耳墜:[大家不要害怕,先穩(wěn)定好情緒。]

    明夏的體型最大,份量也是最重,這么從半空掉下來可摔得不輕。

    還好,它的身體里有那些干燥的柏油緩沖,這才沒有被摔傷。

    骨碌碌地從絨布里滾了出來,明夏沒有看到青銅劍的人,偌大的房間里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有一柄從絨布里脫離出來的青銅劍,靜靜地躺在地上。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它的“電池”耗干了,所以又變回到了原本的模樣。

    “大晚上的,你在干什么?(外語)”

    “家里進小偷了,正在偷我們的東西!(外語)”

    “快快快!把其他人都叫來,絕對不能讓他跑了?。ㄍ庹Z)”

    “在屋里是嗎?快回去抄家伙,今天必須宰了他?。ㄍ庹Z)”

    聽到方才的叫罵聲,其他幾個小偷也被吵醒了。

    在走廊里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后,只聽“嘭”的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

    骨碌碌~骨碌碌~

    明夏距離門最近,又是球形的身子,被這么用力一撞,直接飛出了好幾米遠,在各個椅子腿和家具之間來回碰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明夏:……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還有散落在地的幾樣文物,眾人都懵了。

    “人呢?(外語)”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他們既沒有看到窗戶被打開的痕跡,也沒有什么外人的腳印。

    都是業(yè)內(nèi)的行家里手,這房間里到底有沒有外人來過,看一圈就能知道結(jié)果。

    轉(zhuǎn)過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我問你,人呢??。ㄍ庹Z)”

    手拿高爾夫球桿的男人瞠目結(jié)舌地指著地上的文物,“我,我剛才真的看到有個穿著奇怪衣服的男人抱著這些東西!我以我死去母親的名義發(fā)誓!(外語)”

    “那你說,他人呢?”為首的老大聲音又提高了一個八度,“這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人來過?。ㄍ庹Z)”

    “不會是你自己想私吞點什么東西吧?(外語)”

    不知是誰這么猜測了一句。

    依次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這些都是白天說好賣給勞倫斯先生的。

    雖然還不能確定它們的價格,但一定比什么金塊、寶石要昂貴。

    這么會偷的人……只能是白天湊在一起商量的自己人??!

    一時間,所有看他的目光都變成了懷疑。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ㄍ庹Z)”男人急得面紅耳赤,不怎么該怎么洗刷自己的清白。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幾分鐘前,他是真的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見他急得恨不得跳樓證明自己,也不想太為難他,于是只說讓他不要再靠近這些文物便就此作罷。

    忙了一天一夜都累得不行,重新把文物放回到桌子上后,大家便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走了之后,被放在絨布上的青銅劍這才恢復(fù)了聲音:[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我怎么又變回來了?]

    [是啊,你不是變成人了嗎?]耳墜反問道。

    青銅劍:[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只記得剛才要拿出自己跟外面的人打一架,結(jié)果下一秒,它就眼前一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它就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到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會不會你觸發(fā)了什么咒語?]耳墜又說,[你要不試試看,重……]

    嘭!

    耳墜的話還沒說完,幾乎就是眨眼間的功夫,它們的面前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位半蹲著的女人。

    女人正用手在半空中比劃著一些字符,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人后,她嚇得瞬間僵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一身黃白相間的服飾,還有頭上、脖子上那些金光閃閃的黃金配飾,整齊的黑色半長發(fā)以及順著頭發(fā)耷拉下來的黃金流蘇,一看就是來自曾經(jīng)最富庶的古艾提。

    女人長得很美麗,三十出頭的模樣看著很是典雅大氣,雖然并不是出身皇室,但舉手投足盡顯貴族儀態(tài)。

    “難道我,我也……”女人不可思議地摸著自己的頭發(fā),聲音都在顫抖。

    第一次變成人類,它和青銅劍一樣的興奮,借著玻璃微弱的反光,她看到了自己的這張面孔。只是,臉上分明掛著笑意的她,眼角卻流出了幾滴眼淚。

    它好像讓主人看看自己的這副樣子,因為這張面孔、這副身軀,簡直和她曾經(jīng)的主人一模一樣。

    看到自己,好像就看到了曾經(jīng)的主人。

    鼻環(huán):[阿姨,你好漂亮?。

    銀幣:[青銅劍叔叔變成人過,阿姨也變成人了,那我們是不是也有機會?]

    耳墜很快收拾好了情緒,依次將大家收進了一只袋子里,準(zhǔn)備帶它們回家。

    門外的說話聲越來越小,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功夫便再次恢復(fù)了安靜。

    耳墜打開門后,躡手躡腳地沿著樓梯走了下去,以防開門聲被他們聽到,索性從打開的窗戶處爬了出去。

    許久沒有呼吸過這樣的新鮮空氣了,光著腳在草地上奔跑,耳墜全然感覺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開心和興奮。

    鼻環(huán):[我們這是在哪?]

    銀幣:[不知道啊,為什么附近都是草地?]

    青銅劍:[往西走吧,只要能看到海,就知道我們在哪里了。]

    大家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但是明夏知道。有系統(tǒng)的幫助,她很快就從附近的一些樹木以及天空的星辰確定了位置。

    【小偷們住的地方不錯啊,這別墅距離最近的城市只有十七八公里的距離,你讓它往東北方向走很快就能看到一條馬路,沿著馬路一直走就能找到城市了?!?/br>
    玲瓏球:[往東北走吧,會看到城市的。]

    按照明夏的指引,耳墜很快就走到了一條馬路上。

    馬路是幾年前修造的,平常在馬路上行駛的車輛不少,所以中央的路面很平整,只是馬路的邊緣很坎坷,凈是一些尖銳的小石子,偶爾還有一些摔碎的玻璃碴子。

    抱著大家沿著馬路邊緣一直走,耳墜始終仰著頭,路燈雖亮,但她的眼里只裝得下天空的星星和月亮。

    “這里的天空一點都不干凈,灰蒙蒙的,不像我們國家的天,像是被尼羅河水洗過一樣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