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要么離婚,要么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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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離婚?!?/br>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顫,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著費(fèi)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剛才的那句話險些讓她以為眼前的人不是他。 費(fèi)錦啊,他怎么會以一種下位者的語態(tài)跟她說話。 空氣凝凍了許久,常妤從床上撐起身:“你吃錯藥了?” 下一秒,常妤纖細(xì)的脖子被費(fèi)錦單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讓她恐慌。 費(fèi)錦身體冷的像一塊冰,四肢百骸無一不是在因常妤叫囂,他渴望她,不是只是rou體上的渴望,是想讓她全身心的愛上自己,但她從始至終都從未用心對待過他,他現(xiàn)在就像是被鎖鏈?zhǔn)`的野獸,極力克制著自己不去傷害她。 他對常妤充滿了深沉的愛意、占有欲以及濃厚的凌虐意。有時候被常妤氣到失控,他是真想殺了她。 想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鐵鏈子拴住她,看一看嬌艷的大小姐還會不會一如既往地跟他對著干。 費(fèi)錦以為,兩年多的時間足以讓常妤對他的態(tài)度有所動容,可是他錯了,常妤的心是鐵的,暖熱了,也會漸漸變冷,縱使他周而復(fù)始的暖,她的心依舊是余溫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漸漸收緊,男人神色陰翳恐怖,聲音冷到了極點(diǎn)。 “常妤,為了離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來?” 常妤力不如他,掙扎無效后揚(yáng)起面容,唇角微勾:“要么……離婚,要么殺了我?!?/br> 她看到了他眸地的瘋狂、至極、隱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離開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狽的干咳了幾聲,抬眸對著那道離去的背影笑道。 “費(fèi)錦,你不會愛上我了吧?!?/br> 那人腳步一頓,背對著她仿佛一顆孤寂的星辰。 “是啊,愛上你了?!?/br> …… 常妤凌晨四點(diǎn)才睡著,只要一閉眼,腦子里就會響起費(fèi)錦的話。 是啊,愛上你了。 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聽到這句話時的心情,只覺得什么都不一樣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樣。 心臟停了一拍,然后繼續(xù)正常跳動。 早該猜到了不是嗎? 她覺的自己有病,同時費(fèi)錦也是有病的那一個。 所以,兩個病態(tài)的人各取所需的結(jié)婚了。 那時候,常妤根本沒考慮費(fèi)錦會愛上自己。 他怎么能愛上她呢,他不能愛上她。 一覺醒來,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懷著種種心事去了公司,就連開會的時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jié)束,手機(jī)里彈出一個好友申請。 是商渝。 常妤這會兒看到和費(fèi)錦有關(guān)的人跟事就煩,刪除好友申請靠在辦公椅上瞇了一會兒。 睜眼給遠(yuǎn)在他國的弟弟撥了個視頻通話。 對方正是凌晨零點(diǎn),幾秒過后,視頻接通。 常慕剛殺青,臉上的血妝也沒洗,一張俊臉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聲:“什么時候回國?”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讓我英年早逝嗎?” 常慕十八歲那年不顧家里反對走上了演繹之路,偷跑出國差點(diǎn)給常譯氣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聯(lián)系。 常妤睨著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夠了就滾回來繼承家業(yè)?!?/br> 常慕聞言從躺椅上跳起來,“我靠,不帶這樣的啊姐?!?/br> 常妤態(tài)度決絕。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別讓我過去逮你?!?/br> Ps:求珠珠~─=≡Σ((( つ?? 3 ??)つ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