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生?。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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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氣變化異常。 潮乎乎,悶著水汽,像一個巨大的蒸籠,沒過一會身上的衣服就被汗?jié)?,戚月亮奔跑在發(fā)燙的地板上,鞋底很薄,溫度輕而易舉焐熱腳心,她穿過無數(shù)交錯的暗巷,斑駁的老平房如林密布,推開沉重的鐵門,像垂垂老矣的老人發(fā)出嘆息。 rou體,白花花的,簾子沒有拉嚴(yán),擺著一張木床,赤條條的身體跟著闖進(jìn)視線,女人高亢的聲音歡愉又痛苦,紫黑色的jiba在腿間小洞來回進(jìn)出,yin水濕濕噠噠,趴在她身上的矮小男人吭哧吭哧喘著氣。 隔絕了世界上所有的聲音,戚月亮理所當(dāng)然聽不見那些葷話和yin叫,她只倉皇的看了一眼,幾乎飛快的,她跑過長長的甬道,一片片白色的簾子隨風(fēng)翻飛,像一出大雪。 十三歲的戚月亮,已出落的如芙蓉清艷。 她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褪去,眼睛干凈而澄澈,往上看人時,透露出無辜和懵懂,她的皮膚比這里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白,天生的牛奶膚,一張幼態(tài)的臉,正在發(fā)育且目前發(fā)育良好的rufang,纖細(xì)的骨架,一個完美符合男性審美的玩偶。 她站在一個陰暗的房間。 戚月亮聽不見聲音,說不出話,她的世界是安靜的,平靜的,也是易碎的,彷徨的,與她而言,她短暫的人生里最討厭的是那束光,對她而言過于的刺眼的光,幾乎落下眼淚來。 三腳架,攝影機(jī)一閃而閃的紅光,有雙粗糙的手,拿著一個紅色的繩子,他嫻熟的繞過戚月亮的手臂、rufang、手臂、大腿,有一截深紅色的繩子勒住她嬌嫩的xue口和陰蒂,極其色情的捆綁方式。 那個男人摸了摸她的脊背,是讓她乖。 他嘴巴一張一合,眉毛扭曲起來,戚月亮顫抖著,被他擺成奇怪的姿勢,小腹開始發(fā)燙。 是天氣的問題嗎,真的太熱了。 繩子勒住的地方太敏感,她感覺到下面開始出水,陰蒂被粗糙的繩子磨到紅腫,房間里沒有窗戶,悶的讓人窒息,汗水從后頸一直劃到后腰,也能輕而易舉激起戰(zhàn)栗。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根手指插進(jìn)xue口。 戚月亮突然發(fā)出一身尖叫,慘烈的,痛苦的,她的背部猛地弓起,雙腿緊縮,很快因?yàn)槌榻疃镀饋恚裰粸l死的獸類發(fā)出嗚咽聲,xue口的那根手指霎那抽了出來,有個人抓住她的手。 “月亮?月亮,沒事了,沒事了,你很安全?!?/br> 是男性的聲音,戚月亮慘叫的更厲害,她意識還沒有清明,手推著他的胸膛,抗拒他的接觸,驚懼的陣陣抽搐,助聽器也幾乎掉落,那只手伸出來替她戴好,把她裹在被子里,輕輕拍著。 “月亮,我是周崇禮。” 那個男人是天生的低音炮,輕聲道。 “你現(xiàn)在很安全,壞人都趕跑了,沒事了,月亮,什么事都沒有了?!?/br> 小腿劇烈的疼痛讓她從噩夢中拉扯出來,鼻翼間有烏木的香氣,有可能是周崇禮常用的香水,符合他本人矜貴沉穩(wěn)的底色,他手臂很結(jié)實(shí),常年健身的結(jié)果,好像能給予她本能的安全感。 戚月亮的情緒似乎平穩(wěn)下來,因?yàn)樘弁礇]忍住哭,喉嚨里卻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只是發(fā)抖,抖得太厲害,周崇禮只覺得他的胸膛都在顫。 “怎么了?”他聲音更輕。 戚月亮松開攥著他衣襟的手,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很熱很燙,不是發(fā)燒的感覺,她強(qiáng)撐著意志在床上坐起來,遠(yuǎn)離了周崇禮,背部仍弓著,縮成一團(tuán),去揉抽筋的小腿,但是還是很疼,哆哆嗦嗦,不得其法。 她頭發(fā)被汗?jié)?,凌亂散開,周崇禮伸出手把她的頭發(fā)捋到耳后根,說:“月亮,我來幫你好不好?” 聞到他身上的烏木香,意味著男性成熟的氣息,戚月亮就感覺到身體發(fā)軟,手上更沒有力氣,她實(shí)在疼的厲害,胡亂點(diǎn)點(diǎn)頭,任由周崇禮的手從被子里穿進(jìn)去摸上她的小腿,他手掌很大,手指修長,她下意識抽搐一下,他的手指用了巧勁,輕輕按壓,沒過多久,疼痛緩解了。 接著,一股熟悉的燥熱接替了痛感,她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褲濕漉漉的,xiaoxue空虛瘙癢,隨著周崇禮按摩的手法,戚月亮只感覺背部有電流微妙穿過,一股yin水從xue口涌出來,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夾緊了雙腿。 被子里熱烘烘的,又潮又悶,戚月亮感覺到羞恥,咬著唇忍耐著,她天真的想,讓周崇禮趕緊結(jié)束按摩就可以了。 過了五分鐘,她紅著眼睛,抓住周崇禮的衣袖。 “哥哥,”她眼淚大顆往下掉,滴在他手背上:“我又開始犯病了?!?/br> 周崇禮年長戚月亮十歲。 他素來老成,二十出頭的時候,就遠(yuǎn)超同齡人穩(wěn)重內(nèi)斂,多年來隱忍負(fù)重,愈發(fā)寡言冷淡,周家有些老派作風(fēng),使得周崇禮像一瓶醇厚馥郁的紅酒,現(xiàn)在,他原本一絲不茍的襯衣攥緊到泛起一層一層的皺褶,凌亂不堪,露出常年健身而結(jié)實(shí)精壯的腰腹線條,輕微而急促的浮動,隱約可見鼓起的青筋。 他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臂,這只手臂扶在戚月亮單薄的背后,伸進(jìn)被子里,好像體貼安撫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不知道是周崇禮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對于戚月亮來說太有壓迫感,還是戚月亮太纖細(xì)瘦弱,她整個人都縮在周崇禮懷里,他需要低頭,才能吻在她頭頂?shù)陌l(fā)絲。 那雙在無數(shù)價值上億合同上簽字的手,在港口生意稱霸龍城的周崇禮的手,此刻攪動著戚月亮水淋淋的花xue,他說:“再插一根手指,嗯?” 聽到這句話,戚月亮從周崇禮的襯衣領(lǐng)口抬起頭,她額前的頭發(fā)都打濕了,皮膚呈現(xiàn)類似珠光的白,透著微妙的紅色,瞳孔和眼角都潤著水意,嘴唇被咬破了,明晃晃的艷麗的紅色,清艷,清純又艷麗。 她小小發(fā)出哀嚎,又似呻吟:“哥哥,吃不下了……真的……” 毫無自覺美麗的羊羔,有著可憐又讓人垂涎的yin蕩身體,戚月亮覺得是病,醫(yī)生說,她吞下過太多的特殊藥劑,比平常人更敏感,欲望更強(qiáng)烈,那些藥物放大了她的生理欲望,而她本人,兀自苦惱,哀求,抱緊了他的身體,一點(diǎn)也沒有意識,堂而皇之送入了狼的嘴里。 花xue緊致,溫暖潮濕,周崇禮沾了滿手的yin水。 看著這張臉,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哄道:“你可以的,月亮?!?/br> 如周崇禮所言,她咿咿呀呀叫著吃下了第三根手指,撐得她大口喘著氣,很快,她又咬著唇,熟悉的傷口的位置,艷紅的唇,冒出來小小的血珠,白色的齒,鮮明的色調(diào)反差。 周崇禮看著刺眼,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過來,手指蹭著她的唇,擦掉血珠,不由分說的力道,讓她咬著自己的手指,戚月亮一驚,但是沒有來得及多想,周崇禮在她xue里的動作加快了,三根手指來回的抽插,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情欲被飛快的挑動起來。 戚月亮開始只敢用牙齒咬著,后來太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含著,她的舌尖偶爾會舔到周崇禮的手指,濕濕熱熱的,像小貓?zhí)蚰桃粯印?/br> 被周崇禮的手指送上高潮,yindao抽搐,戚月亮眼神都失焦,唇瓣一松,喘著氣,禮貌的潛意識的想把男人的手指推出去。 周崇禮一開始沒動,等到戚月亮呼吸微微平復(fù)下來,想要抬起頭來,他就順勢把手收了回去。 他依舊平靜,還保留分寸,襯衣亂的一塌糊涂,多了幾分無可救藥的性感,他看著戚月亮,眼鏡好似蒙了霧,叫她看不清他是什么眼神,但戚月亮只覺得感激,她很信任周崇禮, 像周崇禮這樣的好心人,已經(jīng)不多見了。 所以她注意到周崇禮隆起的西裝褲,仰著頭,問:“哥哥,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戚月亮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周崇禮的指腹按壓上她紅艷艷的唇,緩慢又輕的力度,戚月亮只覺得有點(diǎn)癢,不止嘴巴癢癢的,脊背都有點(diǎn)發(fā)麻,她覺得有點(diǎn)危險,心臟鈍鈍,周崇禮這個時候松開了,她看見他指尖有一點(diǎn)紅色,是她破皮傷口的血。 “不用?!?/br> 聲音有點(diǎn)喑啞,熟悉的溫和。 戚月亮稍稍松了口氣,男人的性器對她來說太過猙獰,她不明白,周崇禮這樣好看又端正的人,下面的jiba卻生的丑陋,濃密毛發(fā),尺寸驚人,她無意間窺見過一次,只覺得嚇人,好嚇人。 周崇禮摸了摸她的頭,對她說:“等會洗個澡,再去睡會?!?/br> 戚月亮出了一身的汗,下身黏黏糊糊,確實(shí)不太舒服,很困倦,她歪頭問:“你要走了嗎?” 眼睛里全是對周崇禮的依賴。 “晚上我再走?!?/br> 周崇禮望著她,說道。 “外面還在下雪?!?/br> 戚月亮果然很高興,別墅很少來人,戚今寒忙得很,很少來陪她,周崇禮也從原來的一周一次變成了一個月一次,雖然她很喜歡安靜和獨(dú)處,但偶爾,還是希望有熟悉的人能陪著她。 周崇禮真是個好人啊,好溫柔的人。 于是等到戚月亮睡醒起來,和周崇禮吃了一頓飯,期間他看著她吃得快樂,一碗飯,一碗玉米排骨湯,rou菜和蔬菜各自吃了大半,戚月亮是個好養(yǎng)活的孩子,食量小,幾乎不挑食, 給什么吃什么,一粒米也不舍得浪費(fèi)。 所以吃撐了,外面的雪停了,他們走了一會,直到戚月亮送他上車,看著周崇禮的車消失在道路盡頭,她后知后覺,周崇禮今天是來干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