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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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商城得匕首名為[削鐵如泥], 在[怪談瘋?cè)嗽篯副本中, 易北就親手用這把匕首輕松斬斷了卡亞的手臂, 足可見這把匕首名不虛傳。 但是這一次,對準(zhǔn)紅布的這一下,卻出乎意料地讓連鳴手里的匕首卷了刃。 連鳴挑著匕首,思索道:“拿你那把槍再試試,如果連槍都打不穿,就別在這東西身上浪費時間了?!?/br> 易北“嗯”了一聲,從腰間拔出手|槍,熟練地退出彈夾,換上實彈,朝“蟬蛹”連開了三槍。 “蟬蛹”再堅不可摧,也是古代產(chǎn)物,面對現(xiàn)代科技的暴力武器,只有舉起雙手投降的份兒。 三槍下去,蟬蛹上果然出現(xiàn)三個黑黢黢的孔洞,隨即整個“蟬蛹”就像是被放氣了一樣,一股令人發(fā)指的惡臭就從孔里冒了出來。 連鳴挑起匕首的尖端,對準(zhǔn)孔洞上方向下使勁一劃。這一次順利的出奇,紅布很快就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連鳴在劃開的刀口上又補(bǔ)了幾刀,直到把最后里面一層劃開,一股又腥又臭的黑水才從最里面流出來,里面混雜著一些絮狀的組織。 易北用潛艇的碎片挑起了一點,這些絮狀組織很像是切豬rou時,從上面剝離下來的肥rou,表面還是不少類似淋巴結(jié)一樣的組織,白花花的,非常惡心。 連鳴用刀背去扒拉那些淋巴結(jié),說:“這是什么東西?” “應(yīng)該是羊水?!币妆笨戳怂谎郏骸澳汶y道沒感覺嗎?你剛才的動作就像是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把母體的肚子剖開以后,里面的嬰兒就能爬出來?!?/br> 連鳴摸了摸下巴,下意識朝“蟬蛹”的下端看去,果然在蟬蛹的尾部找到了一個內(nèi)陷的凹口,所有的紅布都從這里扎入“蟬蛹”內(nèi)。 連鳴指著那處凹口,又問:“它們正常應(yīng)該是從那里‘出生’?” 易北搖頭:“不知道。古代的奴隸不被當(dāng)作人,所以殘忍的陪葬習(xí)俗有很多,甚至還有從肛|口往活人體內(nèi)倒灌蠟油做成長明燈的手段,誰知道這里的祭司偏愛哪一種?!?/br> 連鳴想了想,把手里的匕首調(diào)了個面,一點點挑起被切開的紅布,說:“光。” 易北心領(lǐng)神會,從商城空間里取出倪晶之前找到的蠟燭,點燃后用蠟油立在地上。 隨著紅布之下一點點被匕首挑起,一張被透明薄膜覆蓋的臉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隱約還能看見薄膜上有類似于毛細(xì)血管一樣的紫紅色紋路。 薄膜包裹住的是一張女人的臉,雙眼安詳緊閉,嘴唇上涂抹的口脂即使經(jīng)過了幾百年也依然鮮紅如血,更瘆人的是,這張臉上竟然保持著詭異的微笑。 紅布被劃開的范圍并不算大,而且位置是整個“蟬蛹”的中段,在這樣的位置出現(xiàn)一張臉,無論女人的四肢和軀干放在哪一半邊,都是極其畸形的。 連鳴又朝樹上的鬼嬰吹了個口哨,鬼嬰得到主人的指令,又爬到相鄰的另外幾個蟬蛹邊一番啃咬,很快又弄下來了四五個蟬蛹。 這些蟬蛹都被兩人一一剖開,里面的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涂著大紅口脂的頭顱。 連鳴把匕首從最后一具蟬蛹中抽出來:“這個陣法可真夠邪門的,弄來這么多年輕的女人,就不怕這里堆尸成陰,成了一道死門?!?/br> 易北也覺得奇怪,按照風(fēng)水的角度,這里根本不該放置這么多女人的尸體。男子屬陽,女子屬陰,這里是黑龍的第二顆心臟,如果大量堆積女尸,不僅沒辦法堵住龍氣出口,還會使這里成為死門。 除非…… 易北瞇起眼睛,用手里的潛水艇殘片掀起裹尸布,兩秒鐘后才道:“這些尸體不是女人。我們只是因為它們都涂了紅色的口脂,所以才先入為主的以為它們都是女人?!?/br> “什么意思?”連鳴挑起眉梢:“你是說這里面的都是男人?” 易北仔細(xì)打量了一番這個人頭的面部特征,言簡意賅道:“閹人?!?/br> 閹人沒有男子所特有的氣質(zhì),由于屬于男性|的器官被割去,常年缺乏男性激素會導(dǎo)致他們的面部輪廓出現(xiàn)女性向的變化。而閹人不男不女,既不屬陰也不屬陽,殺死這樣的人把它們的尸體掛在這里中和龍氣,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連鳴似乎來了一點興致,拔出匕首就朝“蟬蛹”的下半身刺了進(jìn)去。 層層包裹的紅布被劃開,最里面一層被“羊水”浸透的布條終于打開。連鳴拿過易北手里的蠟燭,湊到被劃開的紅布邊緣。燭光只能照亮不大的一塊,里面似乎還有不少蠕動的rou塊。 就在這時,易北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驟然轉(zhuǎn)過頭。 他的視線驟然撞上的一對腥紅的眼珠,紅布里的人頭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從“蟬蛹”里剝離了出來,腦袋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直勾勾看著他們。 沒有牙齒的嘴巴緩緩張開,發(fā)出的聲音嘶啞干澀:“好餓…我好餓啊……” 隨著這具蟬蛹開口說話,其余四具蟬蛹都發(fā)出了悶悶的響聲,像是罩在蟬蛹身上的布條被撕裂,發(fā)出咯吱咯吱、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餓啊……” “我好餓啊……好餓……” …… 這些沙啞古怪的聲音不斷從扭動的蟬蛹里傳來,一張張詭笑的臉從蟬蛹的裂口中鉆了出來。 易北熟練掐訣,甩出幾丈符咒,當(dāng)機(jī)立斷喊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