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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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到年底,眼瞧著就是元旦。 莊澤最近很煩,房子遲遲賣不出去,降價的話湊不夠錢,左右都是錢窟窿,堵上左邊漏右邊。 周橘柚打算下了課去找他的,倆人一起想辦法,總好比他一個人干耗著。 鈴響,她剛抬屁股又被實驗室的老師拽住,讓她給在秋招會的學(xué)長多打幾份簡歷送過去。 老師是她未來的研究生導(dǎo)師,面子不能不給,但還是嘀咕了一句,“去招聘會不帶簡歷,回家放羊得了?!?/br> 老師拍拍她,“沒多遠(yuǎn),快去?!?/br> 到了招聘會現(xiàn)場,很熱鬧,過來時聽說今天有幾家集團(tuán)的老總親臨現(xiàn)場,還提到了思崇資本,周橘柚腦袋里一根線瞬間繃緊,莊澤他爸的公司,所以莊崇也來了。 周橘柚把簡歷給學(xué)長送過去,學(xué)長說謝謝,本想跟她多吐槽幾句,今年的就業(yè)形勢如何嚴(yán)峻,她剛上大學(xué)以后該怎么怎么腳踏實地…… 周橘柚不聽,一句不聽,抽走他一張簡歷,直奔思崇資本的招聘區(qū)。 大企業(yè)會有單獨的面試間,她把簡歷交上去到等候區(qū)等著,學(xué)長怎么說也是數(shù)學(xué)系績點排名前幾的高材生,拿他的簡歷想混進(jìn)面試間還是很簡單的。 沒一會兒助理便出來叫了學(xué)長的名字,周橘柚起身過去,助理也不傻,人可能對不上,但男女總歸是分的清的。 她打量眼前人,記憶回溯,與腦海里一個名字身份匹配上。她工作很多年,審時度勢最拿手,開門讓周橘柚進(jìn)去,自己則留在了門外。 莊崇在看簡歷,余光里面前的面試者座位上坐了人,身邊的助理卻遲遲沒歸,他倏而抬頭,眼里從不解到驚再到喜,又轉(zhuǎn)為漠然。 他確實對周橘柚很感興趣,從很多方面來講,周橘柚性子直,公開講座上話里話外的跟他懟,現(xiàn)在又冒充別人闖面試間,這般無拘的脾性,會讓他想起思瓊…… 莊崇把簡歷反過來推到周橘柚面前,食指中指并攏敲叁下以示不滿,“叫這個人過來?!?/br> 周橘柚坐姿很懶散,她平時不這樣的,只是對上莊崇,故意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姿態(tài),“他過不來?!?/br> 莊崇輕笑,“他過不來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你頂替人進(jìn)面試間的時候,想沒想過他是否要進(jìn)我們公司,面我們的崗位?就不怕耽誤了他的機(jī)會,毀了他的未來?” 姜還是老的辣,他一句話斷言周橘柚沒經(jīng)過人同意冒充人。 周橘柚怔住,她確實沒想那么多,但莊崇兩句話戳破她,難免有些氣急敗壞,“那你撤資的時候又想沒想過莊澤的未來?” 人云淡風(fēng)輕喝了口水,“這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替莊澤抱不平嗎?” 周橘柚沒說話,其實沒什么不平要抱,只是想到莊澤最近焦頭爛額的籌錢都是因為他,就氣不過。 “莊澤的未來,是他自己要去考慮的。如果他實力夠硬,那筆違約金一定會有俱樂部上桿子給他繳?!?/br> 周橘柚抬眼,打斷他,“他是因為傷病才耽擱了一年,如果他沒有受傷,他現(xiàn)在也……” “也什么?也是冉冉升起炙手可熱的球星?所以他為什么受傷?為什么傷了沒及時治?你講這話之前問過自己了嗎?” 他好強的氣場,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重音都沒有,卻生生活剮了周橘柚的血rou。 周橘柚眼睫翕動,神色放空,卻固執(zhí)著不低頭。 莊崇:“我看過你過往競賽的履歷,很厲害,你對數(shù)字敏感,我們公司稀缺你這樣的人才,想不想跟我賭一把?” “賭什么?” 莊崇掏出一張銀行卡,“我會往卡里打一百萬,不管你是炒股還是炒期貨,兩個月內(nèi)翻叁番,莊澤的違約金,我來付。” 兩個月叁番,跟笑話似的。 且不說她從來沒玩過股票期貨,就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也很難保證兩個月翻叁番吧。 他在為難她。 “你跟一小輩兒賭?” “這會兒又拿自己當(dāng)小輩兒了?” 周橘柚鼓著氣,“賠了呢?” “賠了就來我公司當(dāng)管培生,簽終身合同?!?/br> 純資本家的嘴臉。 周橘柚盯住那張卡,良久后開口,“我要兩百萬,兩個月翻四番?!?/br> 莊崇聞言笑了,說行。 她拿了卡要走,到門口又折回來,連同那張簡歷也拿走。 * 晚上,莊澤在看球賽。 冰城隊打進(jìn)決賽了,在客場對戰(zhàn)青牛隊。比賽接近尾聲,這場齊塵狀態(tài)不佳,叁分接連空籃,逸軒傷病,上場沒多久又復(fù)發(fā),莊澤看的直糟心蹙眉,身上卻不敢有太大動作,因為祖宗在他腿上坐著。 周橘柚在聽課,抱著個pad,一只耳朵戴耳機(jī),另一只貼在莊澤胸膛,雙腳交迭著。 歲月靜好。 比賽結(jié)束,冰城隊亞軍。 莊澤直接關(guān)了電視,垂眸看懷里的人。祖宗在家就穿個白吊帶背心晃蕩,起初還穿個慵懶的長褲,后來直接套莊澤的球褲,她說更寬松更涼快。 人是縮著肩膀的,領(lǐng)口低,兩乳堆著,莊澤視線忍不住的往乳溝里瞟,再多兩眼就來了反應(yīng)。 拿下身拱了拱周橘柚,后者抬頭,瞟一眼,不當(dāng)回事又繼續(xù)聽課。 莊澤低頭吻她發(fā)頂。 周橘柚故意惡心他,“叁天沒洗了。” 莊澤才不在乎,“想干壞事了乖乖?!?/br> pad的音量調(diào)小,“你現(xiàn)在在干嘛?” 莊澤被問住,看自己動作,一手拖著祖宗腿,另一手,在給祖宗揉腰。 “給你揉腰?!?/br> “為什么給我揉腰?” “你說你腰疼?!?/br> “我為什么腰疼?” 因為他昨天晚上買了幾盒凸點的套,拉著她做到后半夜,舔個臉問人家什么感覺,有什么不一樣。 周橘柚:“你反過來戴戴不就知道了?” 莊澤不說話了,繼續(xù)給她揉,看她pad上的視頻進(jìn)度接近尾聲,祖宗正要切換到下一節(jié),莊澤直接點兩下屏幕,然后關(guān)屏拿到一邊。 橫抱起人,關(guān)掉了房間所有的燈。 周橘柚看破他,“你就不能節(jié)制點嗎?” 她被放到陽臺,手握住欄桿。 莊澤擼了兩下,按下她腰,捧住胯骨從后面進(jìn)入她。 “哈啊……” 莊澤吻她脊骨,是滿足,只有周橘柚能給他的滿足。 “房子賣了?!?/br> 除了周橘柚,這里的一切都不再屬于他。 “嗯……什么時候?” “今天。” 他聲線很低,在欲望中埋藏落寞。 周橘柚撐著身子要轉(zhuǎn)過來,莊澤扯過陽臺上的茶桌,抱著她坐上去,微微屈膝又插進(jìn),cao弄,胸腔起伏著。 周橘柚后仰著身子握住茶桌的邊緣,長發(fā)隨風(fēng)擺,胸乳被他插的胡亂抖動,“還是降價了?” 莊澤點頭,雙眼迷離。他祖宗好漂亮,融進(jìn)月下的海風(fēng)里,美的不可方物。 “什么時候收房?” “明天就收了?!?/br> 周橘柚笑著,“這是我們在這兒的最后一次了?” 莊澤也笑,痞氣溢著,“我沒說這是最后一次?!?/br> 周橘柚笑意僵住,看著他拔出來,到陽臺儲物柜里拿了個套。她震驚,想罵人,又腦補出個莊澤交房前滿屋子劃楞套兒的畫面,莫名搞笑。 他帶上套又闖進(jìn),臉埋在她兩乳之間舔舐,沿脖頸向上,吻住唇。 周橘柚爽到注意力難以集中,強撐著克制吟叫,“那,哈,剩的怎么辦?” “我再想辦法?!?,他拉著語調(diào)像在撒嬌的說:“欠了好多錢,成窮光蛋了。我回冰城之后,你會不會不要我?” 周橘柚仰著頭甩甩發(fā)絲,“有可能?!?/br> 聞言后那一下插到最深,周橘柚大叫出來,剛要打他,卻看到他眼里泛著光。 “別不要我?!?/br> 她心里一緊,后悔,干嘛要逗他。 周橘柚抱住他癡吻,“老公,輕一點。” 莊澤直接紅眼,他們在陽臺做了一次,又在浴室里瘋狂,最后相擁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