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姐、上司、干jiejie(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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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5日“好的,謝謝你劉先生,你的資歷看起來非常完整,不知道對于我們公司,你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我吞了一口口水,面試了十幾家公司,第一次遇到穿著這麼誘人的面試官--也可能不是故意的?她穿的并不是深V的衣裝或什麼特別厲害的上衣,也許算是稍作了打扮,但僅是很平常的襯衫內(nèi)搭平口小可愛,盡管襯衫沒有扣滿扣子、下身穿著一件輕便的短褲;但她并沒有給人一種硬要暴露自己的感覺,而只是很自然地展現(xiàn)她輕鬆的樣貌,尤其是她現(xiàn)在上身靠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彷彿旁若無人的專注姿態(tài),手和桌子的擠壓便讓上胸暴露出來,更顯得她上圍豐滿誘人、且毫無防備。 可真的讓我吞了這口口水的原因,是我正在猶豫:該問嗎?她看起來完全不記得我了。是的,眼前這個俏麗的青春女子,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雖然上次見面應(yīng)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們還是學(xué)生,她是大我兩屆的學(xué)姊。 沒…沒有。我覺得貴公司很棒,期待能加入這個大家庭?!被貞浹e的那些荒誕過往一幕幕浮上腦海,她看起來幾乎沒有變,我聽說她結(jié)婚了、還生了一個小孩,可眼前的她,仍是當年那個青春煥發(fā)的少女樣子。 “那好?!彼焉频囊恍?,收起桌上的文件站起來:“接下來公司的福利和薪資部分會由HR跟你談,希望有機會再見了。”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想送她出去。 “不用了,你坐著就好,要喝水嗎?”她制止住我,問了我不要水后離開房間。 “哈囉!劉先生。”開門進來的是找我來面試的HR,一個擁有爽朗笑容的大男孩:“剛才面談還愉快嗎?看我們主管似乎對你很滿意,還喜歡這裡的環(huán)境吧?” “嗯…那個,剛才那位主管叫做什麼?。俊?/br> “你說COCO?她沒先自我介紹嗎?” “不,我是說--中文名字?” “嗯?”他似乎稍微警戒了一下,但還是回答我:“她叫做林可微。怎麼了嗎?”說著將手上的文件遞給我看,指著上面的【面試官】欄位。 哦--沒,沒事啦,我以為是我認識的人,看來是我認錯了。才不是!完全沒錯?。∫驗橐郧靶∥W(xué)姊沒用什麼英文名字,我還不太能肯定,現(xiàn)在就完全確定了??!大部分的女生都會用加了草字的“薇”當作名字,只有她少了草字頭,還常常說是因為mama怕筆劃太多才改的,果然是她??!但為了避免我認識主管可能會影響面試結(jié)果,所以我決定假裝不知道,我已經(jīng)決定不管如何都要進這家公司了! “是哦--”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們COCO姊已經(jīng)結(jié)婚、孩子都生了,你可別動歪腦筋啊?!?/br> “我、我才沒有動什麼歪腦筋?!?/br>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啦、開玩笑的,看你那麼緊張我隨便說說而已,我們COCO姊長那麼漂亮,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多你一個也不奇怪啊?!?/br> “我--我沒有---”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fā)燙。 “哈哈哈---”他拍拍我的肩膀,好像在說“好了好了我懂我懂”一樣。 ※※※“什麼?你說你看到你的夢中情人?!” “噓!小聲點啦!”我伸手掩住眼前男人的嘴,他是我大學(xué)時期的死黨,叫做“阿亂”,這渾名來自他yin亂的大學(xué)生涯,被他辣手催過的花不知凡幾,但仍是有大批大批的學(xué)姊學(xué)妹同學(xué)趨之若鶩,所以我們都叫他阿亂,是一個充滿了欣羨和戰(zhàn)績勳章的綽號,他倒也受之不疑,從此都自稱阿亂。 “怕什麼,現(xiàn)在沒客人啦!其他人都去鬼混了?!卑y隨手把擦拭用的布扔進一邊的洗衣籃裡。我們倆待在某個男女指油壓按摩店裡的休息室,這是他上班的地方,據(jù)他說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撫摸女體的好工作”;不過從我上次離職跑來這投靠他打零工以來,從來沒遇過愿意讓男按摩師按摩的女客人--至少輪不到我。 “唉--”我靠著牆跌坐在地上。 “怎麼啦?擔心你上不了?人家不是都結(jié)婚了嗎?你還想死會活標???”他坐到我旁邊,彷彿想分擔我的患得患失。 “不、不是啦,就很想再跟她待在一起而已?!?/br> “哦--待在一起就好?”阿亂一臉不信的樣子:“所以是她全身脫光在你面前你也不想干嘛、在你面前讓別人干但你不能摸,都沒關(guān)係,你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 “屁啦!不要亂講話!”我打了他一掌。 “抱歉抱歉,污辱了你的夢中情人,她那麼純潔高尚,是我亂說?!?/br> 不、不是的--阿亂完全誤會了,小微學(xué)姊她可不是什麼純潔夢幻的玉女--即便她看起來像。 “才不是什麼夢中情人啦!” “嗯?還說不是?以前跟你談女人,沒事就把她掛在嘴邊。我姊怎樣、我姊身材才好、我姊聲音更好聽,講到你女友都跟你翻臉了,還不是夢中情人啊?嘴上叫姊姊,其實你早就幻想她的身體了吧!”阿亂用手肘亂頂我一通。 “就說了不是啦,只是當初很熱--嗯--她對我很好而已啦。” “是哦?對了講這麼久,從來也沒看過她到底長啥樣欸,你到底有沒有照片?。恳郧懊看螁柲愣颊f沒有。很熱的話至少會有張合照吧?” “有是有啦--”豈止是有,從前幾天面試完以后,我?guī)缀趺刻臁o時無刻都會翻開從前的照片,回想一下當年的日子。 我拿出手機,挑了一張看起來最無害的照片--姊穿著畢業(yè)用的學(xué)士服,勾著我的手歡呼燦笑的照片。 “欸--阿學(xué)--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學(xué)姊?” “嗯?是啊。怎麼了?閱女無數(shù)的你也驚為天人嗎?別開玩笑了?!蔽倚难e很清楚小微學(xué)姊雖然漂亮,但阿亂歷任都是小模網(wǎng)紅的女友經(jīng)歷,才看不上我姊這種中上之姿,雖然打扮起來勉強可以跟那些網(wǎng)紅一拚,但我很清楚她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就是。 “白癡喔--她、她是我們公司的??桶??!?/br> “什麼!”我驚呼出聲,恐怕連休息室外的接待人員都聽到了。 “不會錯的,這張臉我認得?!彼[起眼睛,彷彿想看透學(xué)士服底下的曲線,好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你說她沒什麼變嘛?那一定是她了!我本來還以為這尊只有20出頭歲呢。” “真的假的!為什麼我從來沒看過?”我在這邊混著混著也好幾個月了,來店裡的女客幾乎都是些肥龍、老女人,少有幾個稍有姿色的妙齡或熱女,也只會指定女按摩師。 “真的啦,誰叫你假日都不來上班?就跟你說過假日才有機會按到女客??! 像她就都是假日才會來,一個月至少來一次吧,有時候兩次?!?/br> 當然啦--假日累死人了我才不要來,有機會按到女客是因為有些人不愿意等,會遷就讓男按摩師按,但其實也更高機會會按到全身肌rou糾結(jié)的恐龍??! 仔細想想,這間紓壓會館離前幾天去面試的公司還真的不遠,說不定真的是她! “是--是喔!那我現(xiàn)在去跟經(jīng)理說我假日有空!” “嗯--算一算日子她也該來了--”阿亂撫著下巴。 “我!我馬上去跟經(jīng)理說!”管他的,累死就累死吧!能有機會見到姊比什麼都重要。 “你等等!”阿亂拉住我,比我高好幾個頭的他拉住我就像提小雞一樣,把我拖回休息室,然后壓低聲音煞有介事地說:“阿學(xué)。咱們是老兄弟了,實話跟你說,你這學(xué)姊--可能不是你的菜。” “為什麼!”我語氣帶著抗議,好像根本忘了她早結(jié)婚生子死會,而是我正要去追求的對象。 “嗯--怎麼說呢?”阿亂似乎在苦惱用詞,搔耳撓腮地好久才擠出話來:“總之就是--她算是--嗯--怎麼說,她算是可以接受男按摩師的那種客人。” “什麼!”我雙眼發(fā)光,彷彿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所以這表示我有機會幫她按摩了嗎?!我要趕快去跟經(jīng)理說!欸阿亂你要幫我做球喔!把機會給我?!蔽遗d奮地快站不住腳了。 “幫你當然沒問題啦!我們什麼交情。但是--但是--”阿亂欲言又止。 “什麼啊你快說啊!不然我要去找經(jīng)理了。” “你也知道--我們幫女客人按摩的時候,有時候--有時候會有些過激的按摩--比較--比較不正式那種。” “什麼!”我瞪大雙眼。我曾經(jīng)聽學(xué)長們說過,有些女客在包廂裡被熱油淋身、強力按壓后,會展露出她們不為人知的一面,有些學(xué)長甚至在你情我愿的情況下,就在按摩房裡跟客人做了起來:“所以你也幫她按過的意思嗎?” “按--按過幾次啦,有--有幾次,她蠻常讓男生按的。” “所以--所以你干過她的意思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是什麼,是沮喪?不,我好像反而有點興奮,想聽到更多,就像以前一樣。 “什麼?不,怎麼可能?我沒有--”他一臉受驚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顧慮我而說謊:“只是有幾次,比較--比較深入的按摩--” “哦--真的嗎?” “真的啦,我們什麼交情?騙你干嘛?朋友妻不可戲,我以后也不會幫她按了啦,至少不會再深入了。但--但我只是想跟你說,幫她按摩過的不只有我啊,說不定--她--說不定--其他師傅?!?/br> “放心啦!”我拍拍他肩膀:“你這麼高這麼帥,她都沒給你干了,其他那些老頭哪可能得她青睞!我去找經(jīng)理啦!下次要讓給我喔!” “說的也是--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歡清純可愛的那型嗎--” 我已經(jīng)跨過休息室的門檻,沒回答這句話。 “大概吧?!蔽倚难e說。 ※※※“我的天啊累死人了!根本沒時間休息嘛!”我撫著痠痛的肩膀,對一旁的阿亂抱怨:“今天客人也太多,接個沒完欸?!?/br>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你愿意假日來,經(jīng)理笑得那麼開心了吧?”阿亂按著我的肩膀,試圖幫我舒緩一下肩膀的壓力。 今天是第二個禮拜了,上周連值了兩天假日班都沒遇過學(xué)姊,身體不如阿亂強壯的我已經(jīng)開始有點吃不消了。 “阿學(xué),四號臺?!苯?jīng)理掀開休息室的門簾對我喊。 “是。”我哀怨地回應(yīng)。 “阿亂,你三號包廂,女客?!?/br> “好?!?/br> 我們倆分別拎著用具準備到各自的客人前服務(wù),正當我替我的客人放好洗腳水,準備要開始肩頸按摩時,阿亂忽然風風火火地沖到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來了,快去,你三號包廂?!?/br> 我瞬間愣住,也顧不得客人困惑的表情,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阿亂拉住我。然后轉(zhuǎn)頭對我的客人陪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客人,我同事家裡臨時有事需要處理,換我?guī)湍惆茨脝幔磕憧次冶人麎?,你喜歡重壓嗎?” 客人本來也是一臉茫然,點點頭回了句:“好啊沒問題,家裡有事啊…那趕快回去吧!收費應(yīng)該沒變吧?” 阿亂推著我往包廂走,回應(yīng)道:“沒問題,費用你別擔心,照原價替你按,我送一下我朋友,馬上就回來,你先泡一下腳。” “干嘛啦?你讓客人空著在那邊等會被經(jīng)理罵吧?”一走到走廊轉(zhuǎn)角,我立刻對他奇怪的行徑發(fā)問。 “兄弟,這機會讓給你自由發(fā)揮了,但我要提醒你要注意、要想清楚,上次我沒跟你說清楚,也一直不好意思跟你直說,但我覺得她可能不是什麼正經(jīng)的女人,她常常會在按摩的時候故意發(fā)出呻吟--通常這是我們的暗號,我就會--就會替她做點裡面的按摩。但做這種事真的要很小心,尤其是我原本不知道她結(jié)婚了,本來只是當作情慾發(fā)作的年輕女生,你都知道她的身分了,要特別小心,因為我做那些事,她是不知道我是誰、我也從沒問過她是誰的--” 看著阿亂難得認真的表情,我有點受驚也有些感動:“你是怕我被告通姦還是妨礙家庭喔?我不會亂來的啦!光摸到她我就要瘋了!”是的,我?guī)缀跻呀?jīng)感覺到自己jiba悄悄硬了起來。 “不,不是,我擔心的是你啊。我以為你喜歡想要的應(yīng)該是更清純可愛的女生不是嗎?我看你交過的女友都是那樣的???怎麼會喜歡--喜歡這種有--有點yin亂的女人???這種應(yīng)該是我在玩的吧?” 我白他一眼:“說穿了是你想自己上馬吧?我從沒說過我喜歡清純還是yin亂??!” “才--才不是,我從來沒上過她,這是真的沒有騙你!她在最后關(guān)頭總是會--” “侯---抓包了吧!不是你不想上,是不給你上對吧!那你還說人家yin亂? 她說不定當你是手指自慰棒而已啊?!?/br> “我--”阿亂頓時回不了話:“欸你這樣說好像也是--靠--” “哈哈哈--沒事啦!你趕快回去,經(jīng)理會巡到那邊沒人啦。” “好啦,你自己要小心就對了,油壓,你可以摸到爽了,然后她愛重壓?!?/br> 我們匆匆告別,我趕到了三號包廂,推門進入。 “今天生意這麼好???連男按摩師也要調(diào)這麼久。”這清甜的女聲聽得我心一顫--是她!真的是學(xué)姊! 這時我才想起自己沒戴上口罩,連忙將口罩戴上;雖然我覺得她八成也認不出來,但好險她已經(jīng)換好紙內(nèi)褲趴在按摩床上,沒有看向我這邊。 “抱--抱歉,小姐,我剛剛送客多聊了兩句?!蔽伊嘀碜叩酱策叀?/br> 她聽到我的聲音,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麼似的,轉(zhuǎn)頭看了看我,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眼后,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她似乎有些失望。 “沒關(guān)係,我們開始吧,你是新人嗎?”她又轉(zhuǎn)回去趴好。 為什麼失望呢?她期待的是阿亂嗎?還是我的胖肚腩惹她反感了? “是--抱歉,小姐是??蛦??妳有習慣的按摩師嗎?讓妳失望了?!蔽胰滩蛔∶摽诙鲂难e的不滿。 “不!不是啦!弟弟你別介意,我只是--只是平常這時間都遇到那幾個按摩師,他們可能比較知道我哪裡比較--嗯哼--嗯--舒服--嗯嗯--” 雖然嘴上抱怨,但我已經(jīng)將毛巾鋪在她肩上,做起SOP的按摩。 “哦?是這個意思?。蔽疑晕⑨寫蚜艘恍骸澳菉吥倪叡容^容易舒服--”話一出口忽然覺得有點不妥,但斷在這也很奇怪,只好硬著頭皮說完:“妳跟我說,我也可以幫妳按--” “呃--沒有啦--你--你按吧,我相信你--嗯--嗯哼,這樣--這樣就蠻舒服的。” 我盯著她隆起的驚人翹臀,從學(xué)生時代這副翹臀就一直讓我驚嘆上天的不公平,我努力維持語氣的平靜,強自鎮(zhèn)定地用專業(yè)的語調(diào)說話:“好的。” “你看起來年紀很小耶,是剛出社會嗎?” “沒有呢,我都快30了。小姐妳呢?” “哇,真的假的?看不出來耶,你看起來年紀蠻小的?!?/br> “可能是口罩的關(guān)係吧?臉都遮住大半了看起來比較小?!?/br> “不是不是--我看人不是用眼睛的,是你給人的感覺很小。” “哈哈,真的嗎?小姐看起來才真的很小,應(yīng)該比我小很多吧?” “哈哈,小弟弟你嘴很甜喔?!?/br> “那我該怎麼稱呼妳呢小姐?” “沒關(guān)係啦,你隨便叫就好囉,小姐也可以,我姓--林?!?/br> “哈--我是怕叫這麼生疏,妳去跟經(jīng)理投訴我,以后就不能幫妳按了?!?/br> “不能幫我按有什麼關(guān)係嗎?你這麼想幫我按?” “呃--也不是啦,其實是--這是我第一次按女客?!弊鐾旰唵蔚募珙i按摩,我開始將熱油淋上她的肩膀,第一次親手接觸她的肌膚--雖然有油做媒介,但還是能感覺得出她皮膚的細嫩光滑--啊嘶,我終于又撫摸到這個身體了。 “呼--”熱油淋身的時候,她輕吐了一口舒服的氣,舒服到似乎不太想再搭理我了,只是隨口回應(yīng)地說:“是喔--你--你按得很好?。遥視僮屇惆吹睦玻培牛?/br> 我也就不再搭話,專注地按壓她的背,仔細地推開她背后的氣結(jié),聽從阿亂的指示,我稍微加重了力道,只聽她輕輕地從鼻子發(fā)出哼聲,這是客人覺得舒適的標準聲音,所以我很清楚自己按對了。 我持續(xù)做正常的按摩,直到將她的右臂稍微上抬--這只是要做手臂的舒壓--的時候,不知道是我用力過勐,還是她習慣配合按摩師的動作,總之她整個上半身隨著我的動作而起,右邊rufang也因此離開了按摩床,渾圓飽滿的奶子就這樣暴露在我眼前。 我差點看呆了眼,讓她維持這姿勢幾乎快一秒鐘,才連忙讓她平貼回按摩床上。這插曲讓我徹底想起來自己來此的目的,我開始越按越混亂,滿腦子只想著要怎麼趁機揩油、更專注于手掌的享受。 我慢慢改變按摩方式,減少推跟刮的動作,而是增加抹的行徑模式,讓我的手掌能盡情感受她每一寸肌膚,從她雪白的脖子,一直順著手臂,直到和她十指緊扣,假裝按壓她的指隙,實際上是在享受握著她纖纖小手的觸感。 她似乎沒有對我的怪異行為產(chǎn)生反應(yīng),但卻停止了鼻子的哼聲--我想她已經(jīng)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了吧,畢竟她都是??土耍宜绻娴南癜y說的那麼“yin亂”的話。 我把這表態(tài)當作默許、把阿亂的警告拋諸腦后,乍著膽子往她的副乳進攻。先從腋下開始,順著胳肢窩一路往下滑,從剛剛暴露春光的右側(cè)乳開始撫摸,我的指尖毫不客氣地擠壓她飽滿的側(cè)乳,驚人的彈力差點讓我讚出聲來,左手則煞有介事地繼續(xù)按壓她的后背。 我的指尖用最小的動作勉力彎曲,彷彿就快挖進她緊貼著按摩床的前胸、掌握她整顆rufang。也許是我在右半側(cè)停了太久、也許是我的動作太過直接,她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把我的右手壓住了一半。 我嚇了一跳,連忙抽出手來,乖乖地按起她的蠻腰。 “抱--抱歉?!蔽掖种氐臍?,冷汗涔涔而下,想著自己是不是闖禍了,褲檔裡的好兄弟更是縮回原本的尺寸。 “噗--抱歉什麼?”她似乎是真心被我逗笑,而不是在諷刺我:“小弟弟膽子也太小了吧?” “什--什麼意思?” “沒什麼,小弟弟果然是小弟弟。”雖然句子裡有些不屑,但語氣卻透著笑意。 “我--我才不小呢!”我手上按著她的腰,忍不住用力抗議了一句。 “唉喲,你想把我腰折斷?。俊彼猿缘匦Γ骸霸觞N了?你哪裡不???” 這句話性暗示的程度只要不是耳聾應(yīng)該都聽得出來,我立刻心花怒放起來,調(diào)侃地回:“各方面都不小呀,妳是想確認一下嗎?” “是這樣嗎?但你按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沒離開我的背部,我的背這麼好摸嗎?” “是--是蠻好的?!蔽以谡f什麼?。。?/br> 她“噗哧”一笑:“小弟弟別鬧了,我是全身按摩,你現(xiàn)在連一半都還沒按耶?!?/br> “我才不是小弟弟呢!”我恭敬不如從命,順手抓了一下她豐滿的翹臀--這動作百分之百跟按摩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然后將她豐滿rou感的大腿也淋上熱油。 “哦--”不知道是屁股那一下還是熱油淋上大腿,讓她舒服地哼了一聲。 此時我也不管什麼按摩手法了,滿腦子只剩下揩油,盡情地在她大腿上撫摸,從外側(cè)滑到內(nèi)側(cè),再從內(nèi)側(cè)滑向鼠蹊部,輕碰她隔著紙內(nèi)褲的私處。 在我毫無章法的亂摸之下,她沒有發(fā)出yin蕩的呻吟聲,反而是笑了出來:“小弟弟到底在玩什麼呀?你在給我抓癢嗎?--喔--不--那邊--那邊不行--等等--你--啊----” 我這時早就失去了理智,勃起的小頭把我腦裡的思考用血全部借光,只剩下暴漲的性慾控制我的行為,我用食指輕鬆撥開紙內(nèi)褲的邊緣,藉著按摩油的潤滑,一下就直穿花心,進入她的xiaoxue裡。 天啊,我只伸了一隻手指進去,原本以為就算不是鬆垮垮的,至少也是活動自如才對。沒想到只有一隻食指的寬度,進入她的xiaoxue后仍被rou壁緊緊包覆著,跟我上一個處女女友一樣緊緻,且不僅只是緊而已,她的rou壁彷彿在不停地蠕動、自動擠壓著我的手指。 “哇塞--”我忍不住驚嘆出聲。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也許是因為被我突然插入的關(guān)係,她的身子微微弓了起來,兩顆豐滿的奶子立即顯得碩大無比;我想也不想,左手仍在她的xiaoxue裡做著活塞運動,右手就往她的rufang抓去。 我探手握住她的奶子,被滿滿握住奶子的她立即發(fā)出一聲愉悅又yin蕩的哼聲,彷彿什麼空虛的地方得到了滿足。我一邊冥想著自己的手指和jiba的位置互換--天啊如果插進這xue裡會被吸成怎樣???太可怕了吧?她真的生過孩子嗎?--一邊用力揉著她的rufang。 此時她粗重的喘息聲及yin蕩的哼聲已經(jīng)充滿了整個房間。 “?。。檬娣氖种福牛牛悖悴荒苓@樣--?。悖悖檬娣?/br> 她語無倫次地呻吟著,我則隨著她喘息的速度加快抽插的速度。 “?。唬灰獌呻b,太--太粗了--會--會太--啊?。獕牧耍。?/br> 正當我判斷她yin水氾濫、可以接受第二隻手指的時候,才剛插入沒多久,她就渾身顫抖,應(yīng)該是高潮了--但我沒有停,兩隻手指仍繼續(xù)抽插著她的xiaoxue,然后右手稍微用力,讓她翻過身來。兩隻手指因此在她xiaoxue裡轉(zhuǎn)了一圈,這動作似乎讓她非常舒服,她大聲地嬌喘了一聲。 終于--她美麗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我眼前,她的rutou竟然仍是澹色的,而不像一般的mama們有可怕的黑色素沉淀著,雖然因為平躺的地心引力讓rufang滑向兩側(cè),但看得出仍有一定的膠原蛋白支撐著她豐滿的奶子,不是一片平坦--而真正最迷人的,是她眼眸半閉、輕咬下唇的經(jīng)典模樣,這畫面我不知道朝思暮想多少個日子了!終于又能重現(xiàn)! 她xiaoxue裡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灑滿按摩床,手指的抽插也開始發(fā)出咕啾的水聲交會,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連著內(nèi)褲扯掉我的褲子,露出早已勃起頂天的jiba,微微一踮腳,一腳已跨上了按摩臺,準備提槍上馬! “不!不行!” 正當我撕開了紙內(nèi)褲,將我的rou頂在她xue口準備長驅(qū)直入的時候,她忽然像清醒過來一樣,驚呼出聲。雖然沒有任何肢體動作,但這聲制止卻像當頭棒喝,讓我停止了動作。 她看我停止了動作,連忙坐起身來,一手掩住rufang,一手去抓毛巾來遮掩身體……一時間空氣尷尬地凝結(jié),我不敢輕舉妄動,甚至不敢從按摩臺上下來,只能跟她一起盯著我自己的老二緩緩縮小。 她急促地喘息著,我也急促地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未得到滿足的情慾,還是這種緊張尷尬的氣氛。 “你--你太過分了吧?”她首先打破沉默。 “抱--抱歉--”我像洩了氣的皮球--全身癱軟下來--尤其是我的小老弟。 我尷尬地從按摩床緩緩爬下,準備去找我的褲子時,她忽然噗哧一笑:“小弟弟好像真的不算小?!?/br> 我被調(diào)侃地滿臉通紅,慌忙地穿上褲子。 “抱--抱歉,還有點時間,妳要繼續(xù)按完下半身嗎?” “你還想繼續(xù)吃我豆腐啊?”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窘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過來?!?/br> 她的話就像小時候一樣,仍然對我有種神奇的魔力,我乖乖地走向前。 她握住我的手,仔細地端詳起我的手指來:“嗯--你的手指很漂亮呢,骨節(jié)很大,嗯--” 此時的她仍是側(cè)身坐在按摩床上,浴巾蓋著她的私處跟rufang,僅用右手稍微夾著;所以當她專心地檢查我的手指的時候,浴巾便悄悄滑了下來,豐滿的奶子再次暴露在我眼前。 我動也不敢動地讓她檢查我的手指,但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直盯著她的rufang,然后漸漸地--我的小兄弟又偷偷抬起頭來。 她似乎注意到我的異樣,畢竟我的老二就在她的眼前幾公分之處。 “就這麼不能忍耐嗎?--真的是小朋友呢--”她一手仍握著我的手,另一手卻摸上了我的褲襠。 “咦--”雖然隔著一件厚重的棉褲,但被學(xué)姊再次抓雞的感覺仍是讓我驚呆了半秒鐘。 “嘻嘻--雖然這尺寸不像小朋友--脫下來啊,還要人家?guī)湍忝搯幔俊?/br> 我一聽彷彿皇恩大赦,連忙把我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把扯到膝蓋處。 “哈哈--是要不要這麼急?。窟恚呀?jīng)這麼硬了?。闭f著說著,她的手已經(jīng)熱練地握住我的jiba--我很清楚她有多熱練這個動作,但久違地被握住,還是讓我舒服地想發(fā)出呻吟。 “有點乾耶--”她一邊熱練地上下taonong,一邊探出身子去拿剛才幫她按摩的油,這動作讓浴巾完全掉了下來,她也不去撿,就這樣自然地全裸在我眼前。 “乖乖的喔--”她將油淋上我的雞雞,瞬間的溫差讓我舒爽地喊了出來。 “嗯--小弟弟很粗呢--難怪這麼想使壞--嗯--好硬--” 我一邊移動身體靠向她,心想著說不定還有二次機會,一邊抓住她的雙乳--終于可以這樣雙手把玩她的奶子了!我--我差點想射了--這奶子彈力驚人的程度是我從未有的體驗,飽滿地手感帶給我的滿足感無與倫比,覺得我可以揉這兩團rou一輩子也不厭。 “呼--呼--”我粗重地喘著氣,向她靠近:“妳--妳不親他一下嗎?” 我把jiba湊近她的臉前。 她一手握著我的根部taonong,一手捧著我的yinnang搓揉刺激,聞言回:“貪心鬼,姊姊是看你憋得好可憐,又好像很乖才幫你弄,乖乖地別吵我喔!” “是--是--謝謝姊姊--” “嘿嘿--乖孩子--要來囉--” “?。。膏福ⅲ吅脜柡Γ茫盟福税桑?/br> “別碰那邊,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你是壞蛋,不可以讓你亂碰--” 她制止了我侵犯她下體的動作--仍然是只有口頭,我便乖乖地停下怪手,回攻她的rufang。 “嗯--你抓得我很舒服呢--嗯--整個揉--對--嗯嗯--” 她一邊加快taonong的速度,一邊從鼻腔發(fā)出迷人yin蕩的呻吟聲,我的roubang隨即暴漲到最極致:“啊--?。?/br> 她收回揉捏yinnang的手,蓋在我的馬眼上,然后頭一低,竟然用嘴代替手的動作,含住我的子孫袋。 “喔喔喔喔!!”這視覺效果遠大于體感--學(xué)姊幫我含了!這念頭閃過一瞬,我立刻噴射而出,射了她滿手jingye。 “也--也太多了吧?--哎喲--”她驚嘆地看著滿手的jingye,以為我已經(jīng)射完的時候,我還有一小發(fā)剛才被抑制的子孫噴了出來,彈到她臉上。 “對--對不起--” “也太會射--嘻嘻--嗯--蠻好吃的耶--下次--可能可以喔--”她用乾淨的那隻手抹掉臉上的jingye,然后在唇上沾了一下。 “下--下次?” “好了,我舒服過了、你也舒服過了,趕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啦!” “咦--?”我被她推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