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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朕不會搞權(quán)謀啊在線閱讀 - 第140章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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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屏看到大臣們的一張張臉全部變得煞白。

    像看怪物一樣。

    他咧開嘴笑,揚(yáng)起手里的頭簪,逼近他們。

    “哈哈哈哈,你們要不要也試試?”

    大臣們倏地往后退。

    陸屏道:“不要?那我自己先走一步!”

    他手里的頭簪一揮而下,朝自己的側(cè)脖刺去。

    “啊啊啊啊,陛下不要!”

    那些大臣又轟的一下全部重新?lián)渖蟻恚ё£懫恋氖直酆痛笸?,搶下陸屏的簪子,甚至將他壓倒在地上?/br>
    眼前全是各色各樣的公服晃動的身影,將天光掩蓋得密不視物,陸屏自嘲地想,能在朝堂之上做如此荒唐行徑的皇帝,從古至今,也就只有他一個了。

    耳邊傳來匆忙卻整齊的腳步聲,夾雜著兵器與盔甲晃動的鏗響,陸屏清醒過來。

    “圍??!不能放走一個人!”

    “是!”

    “你們是誰?你們干什么!”

    “這是怎么了!”

    眼前的公服轟然散去,太極殿從外到內(nèi)魚貫而入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禁軍,將朝上的所有官員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些大臣四下逃竄,慌不擇路,有的被禁軍捉住,重新扔回地上。

    陸屏虛脫地坐到地上。

    他的龍冠不知道去了哪里,冠簪也橫在地磚中央,他的鬢發(fā)經(jīng)過爭執(zhí)已然散了幾縷,儼然像個真正的瘋子。

    眼前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如他所料,權(quán)光在他面前跪下,道:“臣權(quán)光攜龍武軍救駕,陛下可有恙?”

    陸屏搖頭。

    他環(huán)視周圍茫然的大臣們,沉聲道:“梁瀚松、吳纮元、王敘中等人,意欲逼迫朕讓位,甚至用利器將朕刺傷,方才你都看見了?”

    權(quán)光道:“看見了,臣進(jìn)來的時候,這些人剛好圍著陛下要行刺?!?/br>
    陸屏點(diǎn)頭:“朕命你把這些人都抓起來,聽候發(fā)落?!?/br>
    “是?!?/br>
    大臣們的目光由茫然轉(zhuǎn)為震驚。

    梁瀚松的表情更是精彩,他撒開拐杖:“陛下,這一切都是您安排好的?”

    陸屏從地上站起來,直視梁瀚松。

    梁瀚松指著權(quán)光,問:“你是誰!你到底是禁軍還是鎮(zhèn)北軍!”

    權(quán)光回答:“我是陛下的禁軍?!?/br>
    陸屏道:“不管是禁軍還是鎮(zhèn)北軍,朕都有權(quán)讓他們抓你?!?/br>
    梁瀚松幡然醒悟,身形幾欲不穩(wěn),他遲疑地看著陸屏,道:“您和嚴(yán)仞串通好的?”

    陸屏發(fā)泄過一回后,心情正好,他笑道:“權(quán)光,傳朕口諭,出承天門去刑部大牢把嚴(yán)仞放出來?!?/br>
    他又補(bǔ)充:

    “刑部若是不聽朕的命令,格殺勿論?!?/br>
    ◇ 第76章 75 朕的大臣也瘋了

    權(quán)光帶了一撥人出太極殿往皇城而去,剩余的禁軍仍舊圍在殿內(nèi),不管是士黨的官員還是世家的官員,都被困在殿內(nèi),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

    梁瀚松看了看兩邊的禁軍,眼淚撲簌簌而下:“陛下,老臣是清白的啊……”

    又開始演了。陸屏想。

    其余的文武大臣全部哆嗦著跪在地上,只有梁瀚松是站著的,背脊比任何時候都直,一臉無所畏懼。

    “老臣?xì)v經(jīng)三朝,文帝、端帝,還有陛下,殫精竭慮,問心無愧,卻不成想耗盡一生嘔心瀝血,卻得不到陛下的理解,反生出嫌隙,讓陛下猜疑,竟親小人而遠(yuǎn)賢臣……”他擦掉眼淚,又是懇切又是哀慟道,“陛下,回頭是岸啊,切不可被嚴(yán)仞那等jian賊迷惑,縱容他殘害忠良?。 ?/br>
    陸屏不顧凌亂的鬢發(fā),負(fù)手道:“沒有是么?那我們來說說你是如何打算扳倒世家的?!?/br>
    他走到梁瀚松面前,從容不迫道:“你的目標(biāo)很清晰,先從上四門入手,等已將上四門斬草除根了,再清算中四門。于是,你先把矛頭指向了傅家。”他直望入梁瀚松渾濁的眼底,“作為士黨的頭首,你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未來的皇帝有傅家一半血統(tǒng),所以你幫陸執(zhí)籠絡(luò)人心,發(fā)動宮變,把傅家的人全部拉下水。雖然結(jié)果并不如你意,但好歹傅宣卸任,你的目的達(dá)到了?!?/br>
    梁瀚松連連搖頭,滿臉無奈。

    陸屏不管他做出來的表情,繼續(xù)道:“與此同時,你一石二鳥,暗中派人火燒太師府,燒死宋太師,并嫁禍宋氏宗族,將京中僅剩的宋氏勢力全部摧毀。”

    梁瀚松一頓,神色愣住。

    不僅如此,周圍的吳纮元、王敘中等人也抬頭詫異地看向梁瀚松。

    “接著,你揪出挪用工程款項的何新桓,讓你在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將其同宗二百余人判處斬首,何氏從此一蹶不振?!标懫晾浜?,斜睨梁瀚松,道,“傅家、宋家、何家都倒了,最后只剩一個最難搞的嚴(yán)家了?!?/br>
    梁瀚松的面色很快又恢復(fù)自然,他仍舊搖頭,苦口婆心道:“陛下,這些都是嚴(yán)仞跟您說的吧?他巧舌如簧,讒言蠱惑陛下,您怎可信以為真?這些都沒有證據(jù),嚴(yán)仞想把臟水潑在老臣身上,老臣衣服臟了,皮rou臟了,但這一身清骨錚錚,由不得人踐踏!”

    “沒有證據(jù)?”陸屏聽得直想笑,他轉(zhuǎn)頭朝身后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內(nèi)侍道,“拿上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內(nèi)侍原來手里的托盤上,那是原本是放奏疏的,沒想到奏疏下還壓著一疊紙。陸屏把那疊紙扔給梁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