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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我搶了反派雌蟲在線閱讀 - 第74章

第74章

    阿塔彌亞聽到動(dòng)靜,他轉(zhuǎn)頭看向來的雌蟲,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有什么事嗎?”

    江淮景鎖上門,他走向阿塔彌亞,淡聲道:“沒什么事,就想來看看你?!?/br>
    阿塔彌亞盯著他臉上的面具,心底感到一陣怪異。

    這只雌蟲剛見面就對(duì)他親密的不正常,現(xiàn)在又故意接近他,很難不讓阿塔彌亞多想。

    軍中很多雌蟲也會(huì)互相疏解欲望,但這只雌蟲要是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阿塔彌亞一定會(huì)砍死他。

    “出去?!卑⑺泚喞湎履?,他拿起先前脫下的雌侍服就想再套上。

    江淮景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要穿?!?/br>
    阿塔彌亞眼皮跳了一下,他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里,已經(jīng)有了些許涼意。

    他又盯著這只雌蟲的眼睛看了看,黑金色的瞳孔,眼眸也是上挑的,他從未見過。

    但是聲音很耳熟。

    阿塔彌亞默了一會(huì)兒,突然把另一只手蓋在了雌蟲的面具上。

    江淮景動(dòng)也未動(dòng)。

    阿塔彌亞似乎是意識(shí)到了什么,他停住動(dòng)作,試探道:“……雄主?”

    江淮景用手蓋上了阿塔彌亞的手掌,他微微用力,讓阿塔彌亞替他揭下了面具。

    和記憶中有著些許不同的樣貌出現(xiàn)在阿塔彌亞面前,他立刻忍不住紅了眼眶。

    江淮景朝他笑起來,雖眉眼間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平和,但總是溫柔的。

    他傾身抱住了阿塔彌亞,開口道:“阿塔彌亞,我們終于見面了?!?/br>
    阿塔彌亞將臉埋進(jìn)他頸間,也伸手抱住了江淮景的腰身,他聞到了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味道。

    沒有多么撕心裂肺的哭訴,不過是一個(gè)再尋常不過的擁抱,他們卻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雄主,疼不疼?”阿塔彌亞把他抱得很緊,他聲音悶悶的。

    江淮景撫摸著阿塔彌亞背后的傷痕,他閉上眼睛,開口道:“阿塔彌亞,有你在,我就不疼。”

    “你呢?”他總是沒有阿塔彌亞疼的。

    阿塔彌亞擦了擦眼眶,“我也不疼。”

    江淮景感覺到了襯衫上的濕意,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扣緊了阿塔彌亞的腦袋。

    阿塔彌亞在江淮景頸間發(fā)出了細(xì)微的嗚咽聲,他瀕死都未曾流淚,現(xiàn)在卻總是難以控制自己。

    “雄主……我沒能……我沒能當(dāng)上中將……我……我……”

    我什么都沒能辦好。

    江淮景垂下眼眸,他開口道:“阿塔彌亞,你已經(jīng)很好了,你以后會(huì)更好?!?/br>
    穆利斯特不識(shí)真金,但總有人能看到阿塔彌亞的價(jià)值。他是寶石,他終將會(huì)在別的地方大放異彩。

    江淮景松開手,替阿塔彌亞擦拭掉了臉上的淚珠,“你不需要當(dāng)穆利斯特的中將,你只需要當(dāng)我的中將就可以了。”

    阿塔彌亞也慢慢緩了過來,他不想要江淮景看到他這么狼狽的樣子,立刻就恢復(fù)了以往的表情。

    他聞言有些別扭的問道:“那我什么時(shí)候才會(huì)成為你的中將?”

    江淮景勾起唇角,“你已經(jīng)是了?!?/br>
    阿塔彌亞笑了起來,他紅眸微揚(yáng),帶著以前的些許神采。

    他就知道,他在江淮景心里面一直都是最厲害的。

    阿塔彌亞剛剛破碎的自信心又立刻被他自己撿了起來。

    “不難過了?”江淮景見他鼻尖都有點(diǎn)泛紅,不由得眼眸暗了暗。

    阿塔彌亞開口道:“不難過了?!?/br>
    他才不是什么喜歡哭哭啼啼的可憐蟲,他總這樣怎么保護(hù)自己的雄主?

    “好?!苯淳鞍汛采系膸а拇剖谭拥降厣?,開口道,“那我們就該干下一件事了。”

    阿塔彌亞有些不解,他剛欲開口詢問,江淮景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阿塔彌亞紅眸微微睜大,恍惚間就被江淮景推倒到了床上。

    他們的舌尖攪弄在一起,阿塔彌亞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就被江淮景脫掉了褲子,只感覺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帶著異常的灼熱感。

    “阿塔彌亞,別再讓我看見你今天穿的這件衣服。”江淮景解開衣領(lǐng),隨手就把阿塔彌亞的褲子扔到了旁邊。

    他遠(yuǎn)在北部的這些日子一直都關(guān)注著穆利斯特的消息,阿塔彌亞那身雌侍服刺激得他整晚整晚睡不著。

    阿塔彌亞總是這么過分,他完全不給自己留后路,害得江淮景每天都在為他擔(dān)驚受怕。

    他該受點(diǎn)教訓(xùn)。

    阿塔彌亞有些難耐,他已經(jīng)有三個(gè)多月沒有得到過安撫了。

    這幾天他脖頸上的蟲紋又開始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但他不愿意割掉腺體。

    那是江淮景唯一留在他身上的東西。

    如果深度標(biāo)記都沒有了,那他還能用什么證明江淮景曾經(jīng)來過?

    “我不會(huì)再要這件衣服了?!卑⑺泚喆⒌溃€欲再說些什么,卻被江淮景堵住了嘴唇。

    他們隔了好幾個(gè)月都未能見面,再次見面總是有些控制不住。

    仿佛是想將曾經(jīng)流失的時(shí)間與美好全部都融入骨髓里。

    江淮景這次的安撫很明顯沒有之前那么克制,想怎么樣就這么樣,阿塔彌亞忍不住悶哼出聲。

    “噓——這個(gè)房間隔音不好。”江淮景捂住阿塔彌亞的嘴,他微笑道,“你小點(diǎn)聲?!?/br>
    阿塔彌亞眼眶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