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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我搶了反派雌蟲在線閱讀 - 第97章

第97章

    林越想去除信息素,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塞繆爾。

    他們住在一個宿舍,林越自己又控制不住信息素,哪天塞繆爾真給他誘導發(fā)情了,他們倆一起玩完。

    果然,塞繆爾被他身上濃郁的信息素嗆得臉色都變了,他立刻捂著鼻子躲到了旁邊。

    林越無辜的看著他,“少將,我還吃藥嗎?”

    塞繆爾已經要被他氣死了,他的襯衫上都是那股味道,熏得他頭都有點發(fā)暈。

    他不干凈了。

    “你……”塞繆爾如雪般的白發(fā)有些散亂,一雙黃金瞳里面更盛滿了怒意,“你把藥都吃了!別再讓我聞到你那股鬼味道!”

    林越規(guī)規(guī)矩矩的點了下頭,“好的,少將。”

    他早就把那個藥盒藏進了口袋了。

    塞繆爾把陽臺的門打開,他出去緩了好一會兒,才又轉身進門。

    林越已經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了,正坐在椅子上優(yōu)哉游哉的轉藥瓶。

    見到塞繆爾,林越若無其事的開口道:“少將,你好點了嗎?”

    塞繆爾突然意識到和林越住一起是個錯誤。

    但他可是給了林越一張黑卡的,他總不能昨天才給今天就反悔。

    一點皇子的氣度都沒有。

    最后塞繆爾也只能強忍怒氣,臉色臭臭的開口道:“好了?!?/br>
    林越也笑道:“我也好了,不信你聞聞?!?/br>
    他說著,又把胳膊伸到了塞繆爾面前。

    塞繆爾還是聞到了一股怪味,他立刻忍不住皺起眉頭。

    “唉。”林越自己聞不到,只能靠觀察塞繆爾的表情來判斷自己好沒好,他見狀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自己傷心之余,還是安慰塞繆爾道:“沒事的,少將,醫(yī)生說我這會慢慢痊愈,這才是第一天?!?/br>
    林越說完又看向塞繆爾,繼續(xù)道:“你不會嫌棄我吧?”

    塞繆爾:“……”

    隔了一會兒,塞繆爾扯出了一個笑容,“不會?!?/br>
    他的兩個訓練場和一張黑卡。

    第80章 軍服

    “謝謝軍團長。”林越非常誠懇的開口道。

    塞繆爾深吸了一口氣,他徑直走過林越,拿起衣服就想去浴室。

    林越見狀連忙攔住了他,他開口道:“少將,你去干什么?”

    塞繆爾瞥了他一眼,“去洗澡。”

    “別急啊。”林越又從自己口袋拿出了一盒藥劑,“我還有件事想要你幫我?!?/br>
    塞繆爾皺眉看向他手上的藥劑,有些搞不懂林越上哪搞來這么多藥。

    “你這是什么?”塞繆爾開口道。

    林越抬起眼眸,他開口道:“我發(fā)情期要到了,但這個抑制劑我還不會用,少將你看能不能幫幫我?”

    塞繆爾眼中都有了些震驚的情緒,“你還有發(fā)情期?”

    林越皺眉道:“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是雌蟲啊?!?/br>
    見林越又在強調他是雌蟲,塞繆爾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行,我?guī)湍?。把抑制劑給我?!?/br>
    林越分明就是只詭計多端的雄蟲。

    塞繆爾在門外散味的時候就發(fā)現不對勁了。

    什么體香,這分明是信息素的味道。

    塞繆爾想到這個臉色就更差了,但他還是沒有拆穿林越。

    林越把藥劑遞給了他。

    塞繆爾三兩下就把里面的藥劑裝進了針管里。

    林越轉頭看了一眼,不由得瞳孔地震,“不是,用這么大一個針管啊?!?/br>
    林越目測了塞繆爾手上的針管,它的針頭有將近十厘米,尖細的頂端在燈光下散發(fā)著冷光。

    塞繆爾卻感覺很平常,“林越,針頭長一點很正常,抑制劑要打到你蟲紋的遍布的每一寸皮膚,短的針管達不到這個效果。”

    林越默默轉過頭,塞繆爾既然能打這個抑制劑,那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他掀開衣領,把后頸露了出來。

    “軍團長,你輕點。”林越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脖頸是他的致命部位,但他愿意把這個部位交給塞繆爾。

    他或許比醫(yī)生還要靠譜。

    塞繆爾聞言看了眼林越的蟲紋,是灰色的,而且暗沉的很厲害。

    塞繆爾不由得用手指摸了一下那個蟲紋,林越只感覺那個刺痛的部位有溫熱拂過,立刻忍不住狠狠皺眉。

    塞繆爾感覺觸感很奇怪。

    雌蟲的蟲紋的確在后頸,但它們就像是人類皮膚上一塊有顏色的胎記,摸起來和普通的皮膚沒什么兩樣。

    但林越的蟲紋不同,那一塊兒蟲紋全部凸起,與旁邊普通的皮膚完全不同。

    林越有點受不了,塞繆爾一直在他脖子那摸來摸去,那一塊兒的疼痛不斷向四周蔓延。

    塞繆爾似乎也發(fā)現了林越的不適,立刻收回了手。

    他又看了林越一眼,開口道:“忍著點?!?/br>
    塞繆爾終究還是認為林越是只雄蟲,雄蟲體弱又受不了疼痛,林越這樣的已經算是雄蟲里面的特例了。

    林越低著頭沒說話,不一會兒,一股刺骨的疼痛從蟲紋出爆裂開來,林越能感覺到針頭刺進了他血rou里,并不斷向更深處前進。

    林越死死咬住了牙。

    塞繆爾的手法很熟練,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一分鐘。

    林越卻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