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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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說過的。我現(xiàn)在分不清好與壞,也分不清真情與假意,你說得對,我不想也不敢再繼續(xù)下去了?!狈鼭善>腙H上雙眼,不再去看徐仞,他聲音越發(fā)輕,隨時能被風(fēng)吹散,“好累,真的好累。如果有下次,讓我先遇到你好不好……” “如果——” “如果有可能……”伏澤扯出抹笑,“我不想再活在記憶里?!?/br> 徐仞沖上前抓住伏澤,雙手因用力過度克制不住在顫:“你個徹頭徹尾的蠢貨!誰讓你這么像他呢?連這性格都一樣?!币姺鼭裳劢迍恿藙?,沒什么反應(yīng)。徐仞咬著牙說:“你不是心心念念想和他見面嗎?行,你他媽現(xiàn)在給我睜開眼,我就滿足你這愿望。” 伏澤費(fèi)力抬起眼看了他眼。 徐仞死死盯著他,又氣又無可奈何:“這回賠慘我了,伏澤你記住,你欠我的!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你到時候可別賴賬!不過我可提醒你一句,就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 “你已經(jīng)不是你了。他也不是他了。你既然想見,那就做好煙消云散的準(zhǔn)備……” - 又是一年高考季。 伏澤感覺自己又從地獄里爬回來了,四周是柔軟舒適的絲絨,胸口被只胳膊壓住,伴隨著主人淺淺的起伏。 伏澤猶豫了幾秒,一點點睜開眼,動作無比輕柔,仿佛怕吹散了旁邊的人影。 入目是記憶力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眼底掛著淡青,此刻正睡得無比香甜。 伏澤一眨不眨盯著,好一會,他才輕手輕腳翻身下床,去準(zhǔn)備早點。 一起剛準(zhǔn)備妥當(dāng),房間突然有動靜傳來,某人不由分說從后面一把抱住伏澤,驚魂未定:“寶寶太可怕了,我做了個好可怕的噩夢。真的無法想象,我夢到我把你忘了……” 伏澤偏眸看向從肩膀處探出頭來的人,沒有說話沒有安撫,只是靜靜看著。 熟悉的身影眼里帶著幾分睡意朦朧,側(cè)了側(cè)臉:“怎么了?你這什么表情?不開心,要親親?!?/br> 伏澤伸手推了推他:“行了,起來吧。徐仞?!?/br> “什么扔不扔的?” 伏澤沒那么多耐心,他直接掰開環(huán)抱著的雙手,率先朝大廳走去:“徐仞,別鬧了。坐吧,你沒發(fā)現(xiàn)桌上的東西都是你喜歡吃的嗎?” 站著的人影一下子僵住了。 伏澤又添了句:“談?wù)劙??!?/br> “嘖,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那人抹了把臉,原先的茫然頃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桀驁。 “你指的是什么?是今天這事,還是你之前一直不動聲色間下的各種暗示?”伏澤說。 這兩句話一出,徐仞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陰沉沉道:“看來是我低估你了。” “低估?”伏澤嗤笑一聲,“你從沒正眼瞧過任何人,又哪來的低估一說?!?/br> 臉面都撕到這個地步了,徐仞懶得遮掩,一改先前的毛糙,反倒是平和了下來,他拿起筷子夾菜吃了起來,雙眼卻始終盯著伏澤,沉靜無比。 兩人安靜了幾秒。 徐仞篤定說:“你從一開始就沒信過我?!?/br> 伏澤不徐不疾:“你呢?你從剛開始就給我下套。武力高強(qiáng)、傲慢、易怒……很容易給人樹立起‘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初印象,而后續(xù)的一步步,每一句話,想必都在你的設(shè)計中吧?不得不承認(rèn),真真假假,配合你出眾的演技,連我也幾乎被你套牢了。” 徐仞難得露出疑惑:“那為什么你——” “你是想問我怎么發(fā)現(xiàn)的?又或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沒中套?”伏澤好心替他說出剩下的話。 徐仞不由順著他的思路點頭。 “雖說我兩始終各懷鬼胎,但好歹算相處了這么久,多少有點情誼,理論上應(yīng)該告訴你一下,說不定能助你突破瓶頸,畢竟記得你說過,你離優(yōu)秀學(xué)員就差一步。但——” 伏澤話鋒一轉(zhuǎn),沖他眨了眨眼,一貫冷淡的臉露出幾分俏皮,“我就不告訴你呢。” 被人戲弄的感覺成功讓徐仞破防了,差點氣瘋。在交談中輕易被對方拿捏情緒是大忌,徐仞沒再看伏澤,他起身給自己倒了杯酒。 伏澤臉上掛著俏皮微笑,眼底情緒復(fù)雜,仿佛穿過眼前的徐仞回憶往昔。 為什么? 這還真得多謝他爸媽了。 徐仞的演技不錯,可在他這卻是漏洞百出。除了技巧與感情的不到位,更多的其實是心…… 在經(jīng)歷了沈映夢的洗禮后,想分辨出虛情假意,那簡直是輕而易舉。徐仞在給他下套,他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徐仞。 喝了杯酒平復(fù)好心情后,徐仞取出刀叉,他舉起光潔的銀盤當(dāng)鏡子,故意伸手捏了捏臉,試圖激怒伏澤:“你別說,這長得的確比我好看,也不怪你這么念念不忘,不過能被你看出來的數(shù)據(jù)建模還真是劣質(zhì)。” “倒也不是建模的問題。”伏澤聳了聳肩,一臉無奈,“主要是用的人有點愚蠢。其實我是猜的,誰讓你這么沉不住氣?”語音未落,一道銀色從臉邊閃過,斜斜扎入不遠(yuǎn)處的窗簾。 徐仞手頭把玩著的叉子已經(jīng)不見了:“你是在激怒我嗎?你是篤定我不敢殺你?” 伏澤面露譏諷:“那你廢那么多話干什么?殺了我,一切就能結(jié)束了,不是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仞忽然又平和了下來,他繞過伏澤身后取下那柄叉,有一下沒一下點著臉:“你說,我要是在你面前毀了這張臉會怎么樣?”說完他就揚(yáng)起手猛地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