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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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蕭容恒渾身無力躺回去。 他并非無故缺席,但愿校草不會生氣吧。 不行! 拖著疲軟的身體,他翻出家里的藥箱,隨便吃了片感冒藥,收拾起書包好出門。 他不能讓校草白等他。 第4章 第 4 章 急忙拉上書包拉鏈,剛把書包背到身上。 蕭容恒情不自禁撓撓又痛又癢的喉嚨,門口那邊卻突然傳來些許動靜。 嘀兩聲響起后,門被推開。 他驚訝看著走進來的人,扯著嘶啞的嗓子問:“mama,你怎么回來了?” 門口的蕭母放下包:“拿份文件?!?/br> 才說完,便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臉色不對,剛想問問是怎么回事時,眼前的兒子已經(jīng)搖搖欲墜,慌得她踩著高跟鞋便是跑過去扶人。 “怎么回事?這么燙!” 蕭母扶著渾身發(fā)燙的兒子,伸手探探兒子的頭。 “是發(fā)燒了,mama帶你去醫(yī)院。” 語畢,便是急急忙忙把人帶去最近的醫(yī)院。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聞得人直皺眉。 輸液室內(nèi),蕭容恒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著護士jiejie給他輸液。 噔噔幾聲的手機鈴聲又響起。 從出門到來醫(yī)院的路上,這已經(jīng)是打給母親的第三通電話。 他也不是不明是非的人,低著頭小聲說了句:“mama,你有事就去忙吧,打完吊瓶我應該會好很多,可以自己回家的?!?/br> 母親猶豫幾分鐘,最后還是摸摸他的頭:“mama晚上再回來陪你?!?/br> 目送著母親離開的背影,他苦澀垂眸。 其實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淡淡抿出個釋懷的笑,才不緊不慢拿著點滴瓶找到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切,他早已習以為常。 孤獨是他的老朋友。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終于換上第二瓶吊瓶,蕭容恒翻出手機看了看手機外賣。 起床到現(xiàn)在他什么也沒吃,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餓,便是隨便點了個粥。 不過十來分鐘,他的外賣竟然送到,真是神速。 接過外賣,放在寬大的椅子把手前沿。 他伸手去解外賣袋子的結(jié),卻發(fā)現(xiàn)這結(jié)子竟然綁得死死的。 蕭容恒有點無語。 袋子綁太結(jié)實打不開,那滴著吊瓶的手又不敢使勁,撕也不敢撕。 難道要用牙扯開么? 額……好像有點狼狽,可他抬頭看看四周,又不好意思向別人求助。 他沉默許久,最后還是妥協(xié),伏低頭。 慢慢湊近那袋子,正想咬破。 驀然,額頭像被什么東西擋住。 冰冰涼涼的,像晨間帶著雨露的空氣,特別沁人心脾。 他迷惑抬頭,眼前的不知是誰的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 順著袖口微開的手臂往上看。 霎時,與人眼神交匯。 他愣住,隨后飛速低下頭。 有些震驚又羞澀地抿抿干涸的唇。 整個臉似乎比之前燒得更燙。 蕭容恒低著頭,盯著闖入視野內(nèi)的白色鞋子。 純白的鞋子特別潔凈,像它的主人一樣。 他小聲囁嚅著,羞愧得有點沒底氣。 “你怎么來了?我還想著打完吊瓶就去學校找你的?!?/br> “我來……” 對面的人頓住片刻,才繼續(xù)說,“來拿藥?!?/br> 拿藥?蕭容恒小聲嘀咕著。 也是,校草就是病罐子,出現(xiàn)在醫(yī)院好像挺符合他的人設(shè)。 站著的人沉默片刻,隨后坐在他右手邊的空椅上。 窸窸窣窣的聲響后,他面前的外賣袋子被拆開。 看著推到面前的粥碗。 蕭容恒垂下眼,不知為何那份竊喜下總藏點難過。 就像是塵封的往事被掀開,那些傷痕淋漓下,總會有人不動聲色地替他撒藥。 校草還是那個校草,是他生命里唯一一個能賦予他繞指柔的人。 拿過袋子里的勺子,他低頭吃著粥。 校草則是坐在旁邊默然不語。 只是校草才坐下沒多久,手機便是響起,似乎是有人給他打電話。 校草拿著手機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就直接掛掉。 “你怎么不接電話?”他咬著勺子好奇問道。 “推銷電話?!?/br> “哦?!?/br> 原來如此,他點點頭,沒再多問。 只是不過幾分鐘,校草的手機又有來電。 頻繁到幾乎是隔兩分鐘便是一個。 他想了想,有些憤憤不平說著:“這些推銷電話怎么總打來,真煩!” “是挺煩的。” 校草附和了聲,握著手機掛掉最后一個電話,隨后手指飛速點了幾下,便是直接關(guān)機。 兩人便是這樣沉默坐著。 也不知多久后,護士總算走來替他拔掉針頭。 “好了,這位同學你可以走了。” “謝謝。” 蕭容恒說完,剛站起來,眼前頓時涌出些黑影,像是有點暈,幾乎是瞬間便是單手握在桿子上緩緩那股暈眩的感覺。 “沒事吧?”校草似乎也發(fā)現(xiàn)他異樣,伸出手正要扶他。 他卻條件反射般被嚇得倒退半步。 校草那伸過來的手,就這么僵滯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