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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原配四福晉[清] 第51節(jié)

    “主子,就憑這樣一根木炭真的可以在紙上作畫嗎?”桑葚好奇極了,雖然她讀書少,但是她也見過別人(四爺)作畫的,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燒火的木炭居然也可以作畫。

    “這個嘛……”安好小小的賣了一個關(guān)子, “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因為安好的這一句話,烏茜和桑葚都不打算走了,而是留下來觀看她們主子最終能不能用一根燒火的木炭成功作畫。

    *

    安好將睡著的弘暉放到床上后,先拿起小刀開始削木炭,說起來她小時候挺喜歡畫畫的,但是真正接觸素描卻是在上了大學(xué)之后。

    那時候他們美術(shù)社團(tuán)的師兄師姐們一個勁兒的夸她在畫畫這方面有天賦,又惋惜她那么晚才開始正式接觸。

    安好倒是沒怎么惋惜的,因為對于她而言,素描只是她的一個愛好而已,只要她還熱愛,那么多晚才開始學(xué)都不算晚。

    削好木炭后,安好就開始用它在紙上先畫出弘暉的輪廓,因為許久都沒有再動過手了,所以安好稍顯手生,但是好在仍有數(shù)年的經(jīng)驗在,所以畫著畫著,安好的動作就流暢起來了。

    安好剛開始定五官比例的時候,桑葚的臉都忍不住皺起來了,雖然她沒有欣賞的本事,但是怎么看她都覺得她們主子畫得好像……嗯,算不上好呀。

    一旁的烏茜其實和桑葚是一個想法,但是考慮到這是安好“第一次”用木炭作畫,而且還興致勃勃的,就覺得她們做丫頭的可不好打擊她。

    所以沖桑葚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收斂著點,別叫她們主子瞧見了不高興。

    桑葚看懂了烏茜這個眼神的意思,立馬點點頭,乖乖的收起自己臉上的表情,心想甭管待會兒她們主子究竟畫成什么樣,她都得好好的夸一夸她。

    雖然捂著良心夸人有點為難人,但是為了她們主子,桑葚覺得自己也不是不行的。

    這個時候桑葚是這么想的,但是等安好用木炭更深入的確定了五官后,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

    她明明每個步驟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一下子五官就像起來了?等安好用手涂抹出臉部的暗面后,紙上的小阿哥的模樣就更加立體了。

    安好并沒有管身后的烏茜和桑葚她們是怎么想的,當(dāng)她將弘暉胎毛都一點點蹭出來后,再調(diào)整了一下臉部的細(xì)節(jié)就完工了。

    雖然畫完一張肖像畫后,安好的手已經(jīng)臟得不行了,肩膀也有些僵硬,但是看到自己完成的畫作,仍然有一種難言的滿足感。

    “天啊天啊天啊,主子您真的用一根燒火的木炭將小阿哥畫出來了?”

    “這也太像了吧?古人說的‘栩栩如生’是什么意思,奴才今天總算是知道了?!?/br>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直接拓印下來的呢?主子您也太厲害了吧?”

    “奴才看著這幅畫就感覺小阿哥活在這張紙上似的,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br>
    ……

    原本烏茜和桑葚還以為自己得昧著良心夸安好的,沒想到安好諸侯竟然給了她們這樣一個大驚喜,于是夸人的彩虹屁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壓根不需要她們昧著良心,更不用她們絞盡腦汁。

    就連四爺從外面回來后,看到安好的畫作也有點被驚艷到了: “這是你畫的?”

    “嗯?!?/br>
    “用一根燒火的木炭畫的?”

    “嗯?!?/br>
    “爺從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四爺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因為不管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在這個世界,他都不知道安好竟然能夠用一根燒火的木炭就可以畫出如此栩栩如生的肖像畫。

    “這是在哪兒學(xué)來的?”四爺好奇的問道。

    安好微微一揚(yáng)眉道: “在夢里?!?/br>
    四爺笑了笑,一聽安好這個回答就是騙人的,不過這也不是什么要緊事,所以四爺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細(xì)細(xì)的欣賞安好的畫作。

    他問: “今天怎么突然有這樣的興致給弘暉畫畫了?”

    “我今天不是進(jìn)宮了嘛?!卑埠镁透臓斦f了, “去見德額娘的時候她拉著我的手問了好多關(guān)于弘暉的事兒,還問我弘暉是不是長得跟你很像?!?/br>
    “我看得出來德額娘很想見一見弘暉,不止是她,她說皇瑪嬤也對弘暉好奇極了,因為格根塔娜她們那天回宮后可沒少在她們面前夸弘暉生得好。”

    “但是弘暉還這么小,我也不好抱他進(jìn)宮讓德額娘和皇瑪嬤她們看,所以就想著不如把他畫下來,等下次進(jìn)宮的時候再拿給德額娘她們,也算是以慰她們的相思之苦?!?/br>
    四爺被安好最后的那句話給逗笑了: “混說什么?”

    但是“訓(xùn)”了安好一句后他又道, “不過你對德額娘和皇瑪嬤也是很有心了。”

    換做旁人,說不定聽過就算了,但是偏偏安好卻另想法子,哪怕沒辦法抱弘暉進(jìn)宮,她也讓德妃和太后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見“弘暉”一面。

    “那也是因為德額娘是真心喜歡弘暉?!逼鋵嵃埠靡膊恢赖洛敲聪矚g弘暉是因為弘暉是她的孫子,還是因為弘暉曾“救”過皇九女和皇十二女,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安好可以確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德妃確實是很喜歡弘暉。

    既然如此,那么安好當(dāng)然愿意花點心思滿足德妃了,畢竟她是弘暉的額娘,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更多長輩的喜愛。

    至于皇貴妃那兒,安好就沒打算給她送了,別看她今天去承干宮請安的時候,皇貴妃一口一個“寶貝孫子”的稱呼弘暉,甚至因為弘暉早產(chǎn)的事情而抱不平,但是她是不是真的喜歡弘暉她還是分辨得出來。

    尤其是安好還從李氏那兒得知了她想要利用顧纖雪那一胎挑起她和顧纖雪之間的斗爭,雖然四爺?shù)浆F(xiàn)在都沒有告訴她皇貴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安好用鼻子想都知道她肯定是沒憋什么好屁了。

    如此一來,安好對皇貴妃就更加只剩下所謂的面子情了。

    基于孝道,安好不可能進(jìn)宮請安的時候直接繞開承干宮,不去給皇貴妃請安,但是想讓她再多花點心思在皇貴妃身上,甚至拉上自己的孩子去親近她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不覺得把孩子每個年齡段的模樣都畫下來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安好笑著問四爺, “這樣等孩子長大之后,我們還可以時不時的拿出這些畫來看一看,回憶一下?!?/br>
    “等我們七老八十了,記憶都變差了的時候也仍然記得他小時候的模樣有多可愛?!?/br>
    其實也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沒有相機(jī)了,要不然的話安好也不至于想到靠畫畫來記錄孩子的成長。

    四爺原本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聽到安好后面說的那些話后,又覺得這么做不僅是很有意思,而且還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在原來世界的他為什么會慢慢的忘了自己早夭的嫡長子?

    不就是因為隨著年紀(jì)的增長,他的記憶開始模糊了嗎?再加上后面出生的孩子以及奪嫡的事情占據(jù)了他太多的心神,他甚至都有些忘了自己擁有嫡長子時的興奮以及失去嫡長子時的悲痛了。

    時間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它會沖淡一切,不僅沖淡人的記憶,甚至?xí)_淡人的情緒。

    “你說得對?!彼臓斮澩狞c點頭,恰好此時弘暉醒了,看到安好從奶嬤嬤的懷里接過小家伙,四爺突然道, “爺給你們娘倆畫一幅吧?”

    “真的?”

    “真的。”

    “那還等什么,趕緊的?!卑埠玫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家常服, “我要不要去換一身?”

    四爺看了安好一眼,見她今日穿一身半新不舊的青綠色旗裝,烏黑的長發(fā)梳成了小兩把頭,沒有過多的發(fā)飾卻顯得格外的素雅。

    單單看這一身的打扮并不出彩,但是只要看到安好那一張臉,便讓人覺得所有的打扮都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只見她膚白如玉,唇上僅僅只是點一些胭脂便襯得她唇紅齒白,眉眼可以說是無一處不精致,僅僅只是抱著孩子站在那兒,母子兩人就已經(jīng)漂亮得像是一幅畫了。

    “不用?!彼臓敁u頭道, “這樣就很好?!?/br>
    懵懂可愛的幼兒搭配年輕貌美的母親,一切顯得那么和諧又那么柔和溫馨,看一眼就讓人不由自主的心底發(fā)軟。

    *

    大概是受情緒的感染,四爺下筆如有神助一般,當(dāng)他終于畫完后,安好看了一眼就不再嚷嚷自己辛苦了。

    因為四爺畫得實在是太好了,她和弘暉就像躍然紙上一般。

    “這張我舍不得送給德額娘了?!卑埠玫?, “我要裱起來留給自己好好欣賞?!?/br>
    她原本還擔(dān)心四爺把自己畫丑了,雖然她之前見過他畫動物畫得栩栩如生的,但是畫動物和畫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一眼,安好就知道四爺不僅畫動物畫得好,畫人也畫得惟妙惟肖的,他甚至將自己眉眼的愉悅都畫到了紙上。

    “這張本來就是給你畫的。”四爺這是第一次畫自己的妻子和嫡長子,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能夠畫得那么好,所以別說安好不同意送人了,即便她同意,他也不想送人。

    “真的呀?”安好一聽,眉眼彎彎的沖他露出了一個笑, “那謝謝啦,不過我是懂得禮尚往來的,等哪天你休沐,或者早點回來的話,我也給你和弘暉畫一幅?!?/br>
    “不麻煩?”

    “麻煩什么呀?!卑埠帽緛砭屯ο矚g畫畫的,現(xiàn)在生了孩子,她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畫畫會累到肚子里的孩子了。

    既然安好都這么說了,那么四爺自然沒有拒絕,他道: “恰好明天爺休沐?!?/br>
    安好: “……???”

    真的假的?

    事實證明當(dāng)然是真的了,依照四爺工作狂的性子,他也不可能因為安好要給他和弘暉畫一幅畫像而特意請假,雖然他對安好能夠用一根燒火的木炭就能夠畫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畫像確實是挺好奇的。

    好吧,是很好奇。

    尤其等第二天安好當(dāng)著他的面完成了一幅畫像,四爺就突然萌生了想要學(xué)習(xí)的念頭。

    “你也想學(xué)素描?”安好倒是沒有想到四爺居然這么好學(xué)。

    “素描?”四爺細(xì)細(xì)品味一下了這兩個字,覺得跟安好畫的畫像確實是挺貼合的,因為安好畫的畫像確實是真實而質(zhì)樸。

    “昂?!?/br>
    “是?!?/br>
    “你不怕弄得你的手臟兮兮啊?”安好沒有跟磕到后腦勺之前的四阿哥同住過,但是卻跟磕到后腦勺后的四爺同住過好長一段時間了,所以他知道他這個人其實挺有潔癖的。

    當(dāng)然了,這并不是什么壞事,畢竟沒有人想要一個邋里邋遢的室友,只是安好不確定四爺想學(xué)素描的話能不能忍受得了自己徒手抓木炭那一關(guān)。

    安好話音剛落,四爺瞅了一眼她的手,嗯,確實是已經(jīng)臟得不象話了,他的目光又落到了被她放到一旁的木炭,他道: “可以讓人想辦法將木炭做成筆狀,然后再在它外面包上一層防止弄臟手的東西,這樣用起來大概不至于把自己弄得這么臟兮兮的?!?/br>
    四爺?shù)脑捦隂]有說還,安好的眼睛就忍不住亮了起來: “我支持?!?/br>
    這要可以把鉛筆炭筆蘇出來的話,誰愿意徒手抓木炭呀,雖然安好沒有什么潔癖,但是也嫌埋汰。

    “這件事就靠你了?!卑埠糜X得這玩意兒要是能蘇出來的話,她絕對是受益者。

    *

    雖然四爺在畫畫上挺有天賦的,但是他用木炭畫出來的畫……嗯,確實有點見不得人啊,所以進(jìn)宮前一天安好并沒有將他初學(xué)畫的素描畫選進(jìn)去。

    “你別誤會?!卑埠眠€對四爺?shù)溃?nbsp;“我這是為了保全你的面子?!?/br>
    四爺: “……”

    所以他還得多謝她是吧?

    四爺有點好笑,然后道: “你打算只給德額娘送畫?”

    安好糾正道: “誰說的?我是打算給德額娘和皇瑪嬤送畫?!?/br>
    “你明知道爺?shù)囊馑肌!彼臓數(shù)馈?/br>
    “現(xiàn)在是德額娘和皇瑪嬤想要看弘暉而已,佟額娘又沒說想看?!卑埠玫溃?nbsp;“難不成我還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嗎?”

    “爺沒那個意思。”四爺?shù)溃?nbsp;“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沒打算給佟額娘送的話,記得跟德額娘說一聲。”

    安好瞅了四爺一眼,見他說得真心就放過他了: “我還以為你會命令我也給佟額娘送畫呢?!?/br>
    “爺命令你就會照做?”四爺笑著問道。

    “想什么呢?”安好道, “你要是這么命令的話,你就回你的前院去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