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作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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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學(xué)就趕著去看電影的后果就是,作業(yè)一個字沒碰。十道數(shù)學(xué)習(xí)題,外加語文英語各一張卷子,足夠人忙活大半夜了。 鐘景吃飯的功夫,鐘敏已經(jīng)把習(xí)題做完了,語文卷子也寫了半頁,正準備開始看閱讀理解。 “這么多作業(yè)還看電影?”鐘景無奈地問。 “兩碼事……反正我又不是做不完?!辩娒粜绷怂谎?,又低頭寫自己的卷子去。 同樣的,做得完跟什么時候做完是兩碼事,本來可以早早完成的課業(yè),這么一折騰,她又得熬夜了。meimei總是這么會混淆視聽,處處都是她有理。 鐘景看了眼她放在另一邊的空白卷子,略一皺眉:“這得寫到什么時候?” “十二點吧,應(yīng)該能寫完?!?/br> 鐘景沒說話,無聲嘆了口氣。學(xué)業(yè)繁重,他看著也免不了心疼,但總歸是要熬過去的。想了想,他抽了張椅子過來,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鐘敏扭頭看了他一眼:“嗯?” “你寫你的,我看一會?!?/br> 鐘敏聽話地轉(zhuǎn)回頭去,嘴角卻揚得老高。 鐘景習(xí)慣性地像以前一樣,看著她寫作業(yè),順帶著檢查她的錯誤之處。不過語文這門課程,主觀成分居多,沒什么唯一性的答案。鐘景只從她的遣詞造句里,發(fā)覺出她已經(jīng)比以前大有進步。辭藻并非華麗,卻樸實透徹,簡潔干練,中心思想抓得很準。 當年那個瘦瘦的小女孩也長大了,清秀可愛,明眸皓齒,像朵正欲盛開的花。 她的頭發(fā)沒有束,從耳畔滑下來,遮了視線,而后又頗為不耐地抬手給攏回去。發(fā)絲柔順,沒過一會又掉下來,鐘景看著她反復(fù)這么折騰了幾次,終于起身取來了她梳妝臺上的發(fā)繩。 他立在她身后,手指慢悠悠攏過她所有的頭發(fā),細致地將額角耳畔散落的碎發(fā)都順好,最后熟練地將手腕上的發(fā)繩套上去,纏繞幾圈。 鐘景有過一段天天給她扎頭發(fā)的經(jīng)歷,而且那經(jīng)歷還不算短。這些動作就像是肌rou記憶一樣,印刻在他的腦海里。 以前除了單馬尾,雙馬尾、小麻花辮什么的,也都給她扎過。為了討她開心,還從網(wǎng)上學(xué)了那種公主盤發(fā),不過……那次好像是以失敗而告終了。印象中,還把鐘敏的頭發(fā)繞了個死結(jié)出來,迫不得已,她只能剪掉了那一小撮頭發(fā)。 鐘景松開了手,鐘敏仰起腦袋看他:“我還以為你忘記了?!?/br> 畢竟他已經(jīng)許久沒再這樣給她扎過頭發(fā)了。 “怎么會,這不是很簡單嗎?”鐘景笑了笑,拇指蹭了蹭她的鼻子。 鐘敏看著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慢慢下移,在她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她輕輕地吻了吻他的指尖,柔嫩的唇瓣輕輕摩挲幾下,然后又繼續(xù)拉扯著他的手,迫使他彎下腰。 鐘景一只手撐在了她的椅背上,他低下頭,從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看到自己那近在咫尺的臉龐。 鐘敏抬手反扣住他的后腦,壓著他更低一分。鐘景垂著眼,嘴唇擦過她的鼻尖,最后覆在她的唇上,柔軟地交織在一起。 meimei的學(xué)習(xí)速度很快,親吻時已經(jīng)能掌控好呼吸的節(jié)奏,交錯吸吮,一下貼緊,又一下放松。舌尖淺淺地探,從他舌頭的邊緣劃過,像欲拒還迎的撩撥,讓人彷徨,不自覺沉淪。 從鐘景的角度,很輕易能看見她衣領(lǐng)下的風(fēng)光。 一件普通的輕薄短袖,衣領(lǐng)微張,兩條鎖骨痕跡清晰地露出來。再往下,是兩團凸起的軟rou,包裹在杏色的文胸之中,擠壓出一條陰影溝痕。右乳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文胸包不住,極為刺眼地點在那一片雪白的皮膚上。 事實上,鐘景早已見過她的身體,而且不是一次,是好幾次。營養(yǎng)給的足,發(fā)育自然也不會差,少女的身軀已經(jīng)隱隱約約透露出成熟果實的香氣。 可前幾次,他在看的時候是不帶旖旎思想的。他更多的關(guān)注點是在她這個人本身,他關(guān)注她過激的行為,過激的思想,而非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身體。 可今天,明明隔著衣物,他卻有那么一瞬間陷入了失神。思想脫離掌控,腦海中畫面流轉(zhuǎn),少女的喘息聲再度浮現(xiàn)在他耳畔。 喉結(jié)微不可察地一下滾動,鐘景抬起了臉。 他斂了表情,看了眼時間,淡著聲音催促她:“快寫?!?/br> 鐘敏眼睛彎彎,見好就收,十分懂事地拿起了自己的筆。 鐘景又坐在旁邊看著她寫,只是心思有些游移。他又無法集中注意力了,看著她試卷上的每個字都像是在爬動的螞蟻,字字熟悉,又字字都不認識,連她寫漏了字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她自己檢查出來,他才被她的聲音帶的回過神來。 “你困了嗎?”鐘敏頗為貼心地開口,“困了就先睡吧,不用陪我?!?/br> 鐘景壓了壓眉心,努力找回一點冷靜。 “沒有,你繼續(xù)寫?!?/br> 鐘敏哦了聲,把英語卷子又抽了過來。 這次鐘景顯然找回了那種專注力,每次都能及時的指出她拼錯的單詞和用錯的語法。在他的指導(dǎo)之下,鐘敏這張卷子做的順風(fēng)順水,踩著分針的尾巴在十二點到來之前完成了今天的作業(yè)。 鐘敏收拾書包的時候,鐘景比劃了一下她桌子的高度。 這書桌是兩年前給她換的,但青春期的女孩,個子竄的快,剛剛看她趴在那寫作業(yè)的樣子,感覺又有點跟不上她的身高了。 “這桌子得換了,明天我去給你訂個新的?!?/br> 鐘敏嗯了聲,拉上書包的拉鏈。她似乎不打算立刻去洗澡,站在桌子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頂部的吊燈在她的半張側(cè)臉落下nongnong的陰影。她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像是思考了什么,然后走近兩步,往他腿上一跨,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鐘景不太滿意她這個姿勢,往后又仰了仰,但身后就是硬實的椅背,無處可躲。 “又干什么?”他的話說晚了,落在她貼上來的唇瓣間,只輕輕地飄出了幾個模糊的音。 “晚安吻啊……”鐘敏聽見了,還非??蜌獾鼗卮鹆怂?。 “……剛剛那不就是?” “可是剛剛在寫作業(yè)哎……” 她算的這么清楚,仿佛生怕吃了一絲一毫的虧。鐘景覺得在她面前,吃虧的向來就只有他而已。 深更半夜,凌晨十二點,明天還是得早起的工作日,他沒再與她過多計較,虛虛地摟著她的腰,勉強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允許她這短暫的放縱。 鐘敏不安分,臉龐隨著親吻變換角度,身體也在他的腿上輕輕摩擦扭動,激起那些隱秘的令人難以自控的反應(yīng)。 鐘景抬手正欲推開她,就見她微微離了他的唇,親昵地問了句:“一起洗澡嗎?” 鐘景沉默了一瞬。 他就不該給她太好的臉色,慣得她愈加得寸進尺。 他捏住她的臉,垂著眼:“胡說什么?快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