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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哥哥好香?!?/br>
    祁折雪伸出指尖,鼻尖在許停枝的腺體上用力嗅了嗅:

    “有點像青草,苦苦的,又有點像茉莉。”

    他越說,肚子里越餓,晚上沒進食的胃此刻燒的慌,紅著眼睛,蹭了蹭許停枝的腺體,軟綿綿撒嬌道:

    “哥哥,我好餓?!?/br>
    “.......”許停枝指尖用力在祁折雪的后背上抓了抓,像是在克制著什么,氣息顫抖:

    “我又不能給你吃。”

    “......”許停枝越說,祁折雪越饞,他盯著許停枝脖子上那塊還在微微跳動、泛著淡淡血絲的鼓脹軟rou,不知道這股燒胃的感覺從何而來,只能一遍遍道:

    “我餓......”

    許停枝也被祁折雪折磨死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信息素不僅不能壓制祁折雪,反而還惹得對方躁動不已。

    祁折雪剛來特種星,干凈的像一張白紙似的,他說什么,就做什么。

    許停枝一開始覺得對方麻煩,是抱著其他不純的心思允許祁折雪靠近他,本想隨便養(yǎng)養(yǎng)就算了,本不將他放在心上,如今卻不知為何,開始不喜歡起那些靠近祁折雪的哨兵來。

    一想到容苑和那些哨兵盯著祁折雪那如狼似虎的表情,許停枝閉了閉眼,手掌攀上祁折雪的后背,許久,才將祁折雪的臉壓向自己的腺體,動了動艱澀的聲帶,帶著些許蠱惑地引導(dǎo)道:

    “那你......”

    他頓了頓,黑沉的眸子看向祁折雪干凈的不然纖塵的異瞳,輕聲指了指自己的腺體,道:

    “那你咬一咬它,好不好?”

    第13章 “你他嗎的就這么忍不住嗎?!”

    明明是一團再也尋常不過的軟rou,但在許停枝的蠱惑下,似乎帶上了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祁折雪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慢慢地趴過去,將鼻子底在許停枝的腺體上,用力嗅了嗅。

    他薄薄帶著些許熱度的唇無意間劃過許停枝脆弱的皮膚上,帶起些許戰(zhàn)栗的酥麻,像是每一根神經(jīng)都過了微電一般,激的許停枝全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竟然一個沖動,翻身直接將祁折雪壓在了身下。

    “唔——”

    衣料摩擦的聲音甚至沒蓋過過大的心跳聲,許停枝自上而下地看著祁折雪無辜的眼睛,對方稍稍長長的銀白發(fā)散落在他手邊,隨著呼吸微微浮動,劃過指尖,令許停枝的心臟咚咚咚顫動起來。

    這是一個脆弱的向?qū)А?/br>
    他四肢柔軟,毫無精神力,對自己滿是信任,像是一個翻開肚皮可以任自己褻\\玩的小貓崽。

    許停枝從來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原來想要標(biāo)記一個向?qū)?,是來自哨兵?nèi)心深處最原始的沖動,以至于不可更改,不可扭轉(zhuǎn)。

    “哥哥,我餓?!?/br>
    祁折雪渾然不覺許停枝內(nèi)心的想法,甚至伸出手,膽大包天地捏了捏還在恍惚的許停枝的脖子。

    許停枝僵著身體沒動。

    他一面罵自己瘋了嗎,一面任由兩個人的信息素濃度在空氣中急速攀升,濃稠的像是化不開的蜂蜜,甜的發(fā)膩。

    祁折雪的信息素是香甜的奶油味。

    許停枝這次聞了個真切。

    像是剛打發(fā)的奶油,帶著淡淡的清甜,祁折雪也說不清是被自己饞到了,還是被許停枝饞到了,雙手不受控地穿過許停枝的脖頸,雙腿靈活地纏上了許停枝的腰,抬起頭,就著這個姿勢,張開嘴,輕輕地在那一小片皮膚上啄了一下。

    淡淡的玉山茴芹的香味混雜著茉莉青草的味道,在祁折雪的唇上化開,涌入肺部,淌進血里。

    祁折雪的胃又燒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那么餓過,每一次的觸碰,都加深他想要用力在許停枝的脖頸上留下印記的念頭。

    “哥哥好香.......”祁折雪一個翻滾,和許停枝雙雙倒在地上,兩個人頭發(fā)散亂,向?qū)е品像薨?,但誰也沒心思管:

    “哥哥怎么這么香........”

    許停枝沒動,任由祁折雪埋頭動作,指尖死死地抓著地板,用力地在上面留下深刻的劃痕。

    作為一個s級別的哨兵,他不過十九便征戰(zhàn)多年,從未向人示弱,此刻卻想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在祁折雪的視線里。

    好想給他咬一下\\好想咬一下。

    這樣兩種截然不同卻殊途同歸的想法在某一時刻默契地同時出現(xiàn)在兩人的腦海里,祁折雪垂下頭,看著眼皮底下顫動的雪白細長脖頸,像是某種振翅欲飛卻不得不釘死在地上的鶴,沒來由地對它張開了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滴——”

    就在此時,隱藏在訓(xùn)練室的警報器忽然響了起來。

    那是一道極其突兀的響聲,像是從遠處傳來,又響徹云霄,幾乎帶著將人的耳膜撕爛的狂烈震動,急促地打斷了祁折雪的動作。

    許停枝發(fā)熱的頭腦陡然清醒了半分,那扔到九霄云外的理智忽然回籠,猛然推開祁折雪。

    但祁折雪卻不依不饒,還是親昵地湊過來,像個軟乎乎甜糯糯剛蒸好的年糕,想要貼貼他,咬他的脖頸。

    依靠s級哨兵優(yōu)越的聽力,許停枝已經(jīng)聽見嘈雜的腳步聲和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急著拉開祁折雪,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此時已然神志不清,一金一藍的異瞳上還掛著水珠,眼角紅紅的,像是被刺激了一般,幾乎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