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壯烈成仁 (微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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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櫻木望著床上那躺得直挺挺,一副要壯烈成仁模樣的黑髮男子,再三確認(rèn)。 「確~定~」僵直的語調(diào)彷彿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改阋涂禳c(diǎn)?!鼓腥司o緊閉著眼,全身上下看不到一塊放鬆的肌rou。 櫻木有些好笑對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明明之前不管面對怎樣的強(qiáng)敵也沒見這傢伙緊張過,現(xiàn)在卻…… 金眸瞥了眼牆上的掛鐘。 「其實(shí)你要反悔也沒關(guān)係,都已經(jīng)快過十二點(diǎn)了……」何況那只是他那個時候一時心裡不平衡提出的要求,也許在提出的當(dāng)下他就沒想過會成功。 黑眸睜開,灼灼地瞪著他?!改悴蛔觯@輩子我絕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jī)會?!鼓菙蒯斀罔F的語調(diào)似賭咒,似負(fù)氣。 好吧好吧……這樣看來好像他如果現(xiàn)在不動手,以後後悔的會是自己的樣子~櫻木聳聳肩,手腳並用地爬到男人緊繃的身上,俯下頭,親了親那抿得死緊的紅唇。 這傢伙……明明性子高傲成這樣,卻還是屈服於心裡的負(fù)咎要乖乖讓他壓啊……真是傻…… 軟滑的舌細(xì)細(xì)地舔舐著那乾燥的紅唇,像在耐心品嚐一道低調(diào)奢華的甜點(diǎn)那般……慢條斯理的描畫帶來某種難以言明的煽惑與撓癢,流川短促地?fù)Q了一口氣,微微分開了雙唇,歡迎對方更進(jìn)一步品嚐他。 嫩紅的舌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但最終還是滑入了對方溫暖濕潤的口腔,並隨即被另?xiàng)l更為霸道靈巧的舌給勾纏住……兩人同等貪婪地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已然分不出誰是主動,誰是被動。 飯店附的沐浴乳香氣偏甜膩,被逐漸升高的體溫一蒸騰,鑽入鼻間反倒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挑情……櫻木有些激動了起來,金眸迷離,喘息紊亂……雙手本能地磨娑著身下那屬於男性的,與他同樣精壯、經(jīng)過良好鍛鍊的身軀……往下游移的手指摸索到浴袍的繫帶,他想也不想地一個使力—很快地,他便感到自己緊貼著一副不著寸縷的身軀。 流川的體溫較之他而言向來偏低,但此刻,櫻木卻覺得熨貼著自己的肌膚燙得幾乎要灼傷他……不知是因?yàn)樽约荷砩系臒岫葌鹘o了對方,還是對方此刻也和自己一般激動莫名…… 微微使勁,櫻木抽離了那被對方死命糾纏的唇舌,不顧對方似不滿似抱怨的咕噥……他舔吻過對方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雪白的頸項(xiàng)、線條俐落的鎖骨……再一路往下,滑過結(jié)實(shí)的胸膛及小腹,直達(dá)上回試驗(yàn)中,對方最無法抗拒的地方。 流川再度粗喘了一口氣,沒有逸出任何呻吟;櫻木則是有些讚嘆地望著自己蜜色手掌下的雪白肌膚—如今已被情慾薰成淡淡的胭脂紅色。流川的曬不黑他從學(xué)生時代就知道,只是他鮮少在燈光下這樣打量對方的身體,也沒料到竟有人可以白成這樣……像是連皮膚底下的微血管都清晰可見的樣子,與他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兩相對照下更是顯得流川膚白賽雪。 櫻木嘖嘖有聲,俯下頭,親了一口那正微微挺立的男根—這兒可就沒那麼討喜了,尺寸不說,光看那猙獰的紫紅色,還有上頭賁起糾結(jié)的青筋……嘖!怎麼這人的下半身可以長得跟臉和身體其他部位完全搭不起來的??! 「喂……」他懶洋洋地喚著對方,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滑過那細(xì)膩的男根頭部。流川依舊沒出聲,只有繃起的大腿肌rou說明了他的忍耐。「你皮膚到底怎麼保養(yǎng)的?。俊蛊嬖展衷?,他們從高中一起訓(xùn)練,這狐貍還比他多打了好幾年的籃球,怎麼他永遠(yuǎn)沒白過,這人卻怎麼也黑不了?! 在此時他神經(jīng)繃得最緊的時候,問這種十足沒營養(yǎng)的問題,流川心想:不愧是有夠白目的白癡猴子。 帶著些惱怒,他向來沒有起伏的語調(diào)變得有些衝:「誰知道。搞不好你的O液可以養(yǎng)顏美容?!?/br> 「噗!」剛要吞入對方性器的櫻木紮紮實(shí)實(shí)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不怒反笑?!负車虖埪?!流川楓!」看老子等下怎麼整你! 已有計(jì)量的靈舌轉(zhuǎn)移了陣地,往下舔過那沈甸甸的rou球、微微緊縮的會陰……舌尖好奇地頂了頂那緊閉著的xue口。 「唔……」流川明顯地震動了一下。清冷的嗓音像被砂紙刮過般粗嘎:「不準(zhǔn)舔,白癡!有潤滑液!」 櫻木望著被丟至自己眼前的貼心小包裝,頗為疑惑地歪了歪頭?!笧槭颤N?可是你不都是用舌頭……?」 咳……雖然不太願意回想這種細(xì)節(jié),但他記得死狐貍的確很少在他身上用這種人工的東西,多數(shù)時候,都是用舌頭和手指就……蜜色的臉孔飄上兩朵紅雲(yún),他甩了甩頭,想擺脫突地?cái)n上的躁熱。 流川瞪著天花板,心裡的咒罵精彩萬分?!笡]有為什麼,總之你就……喂!」?jié)褴浀奈锸妈嵾M(jìn)他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後庭,饒是他再怎麼冷靜過人也不禁大吼出聲:「白癡!我說了不……混……住手!」 向來清冷的嗓音摻進(jìn)了明顯的驚慌,有力的大掌揪住了他的髮,想將他扯開。但櫻木可是毅力驚人,打死不退,扣緊對方的腰身不讓對方逃跑,靈巧的舌在那緊閉的秘所鑽入鑽出地施以唾液,仿照對方之前對他做過的事。 被沾濕的菊蕾先是隱隱地震顫著,然後,在他耐心地用唾液濡濕,用舌頭勾挑之後,原本緊閉的花蕾緩緩地,綻開了一線開口,露出裡頭豔紅的黏膜…… 「啊……張開了耶……」櫻木驚嘆地望著這神奇的生理變化,流川則是非常想要兩手一伸,直接掐死他了事。 「櫻~木~花~道~」他喚著對方的氣息明顯不穩(wěn),白皙的俊美臉孔像是發(fā)了高燒一般染上一層酡紅?!肝揖婺恪?/br> 「警告我什麼?」櫻木皮皮地反問,難以抵抗那粉色媚rou的誘惑,湊上唇去對著它又吸又舔的,不斷發(fā)出『嘖嘖』的水聲。流川自喉間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吼。 「是要警告我……」蜜色的長指在那xue口附近畫著圈,沾染上了透明的唾液及腸液,他就著這潤滑,輕而緩地探入一截指節(jié)。「趕快幹你嗎?」 不行!他受不了! 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流川本能地抬起腿欲踢,幸好被反射神經(jīng)與他同等靈敏的櫻木給制住。 「噓、噓……」他輕聲安撫著那暴亂起來的黑色野獸,細(xì)細(xì)地抽動起埋在對方甬道裡的指頭。同時再度撫下頭,含入對方軟垂的性器。 流川煩躁地蜷起了腳趾,雪白的精壯身軀鍍了一層薄汗,他修長的五指穿梭在那埋在他下體又吸又戳的男人的紅色髮流中,時而揪緊、時而放鬆,卻仍是揮不去滿身的躁熱和焦灼感。 前方的男根被紅髮男子殷勤地用嘴服侍著,時而將它深含至喉頭的最深處,用喉部肌rou輕輕擠壓,時而將它完全吐出,用嫣紅的舌纏絞他粗壯的棒身,甚或是鑽入他的馬眼,刺激他敏感的尿道黏膜……後方的手指則是維持著那樣的深度緩緩抽撤著,原本被擴(kuò)充的刺痛感慢慢淡去之後,那種痠、脹,和麻癢的感覺才是最折騰的…… 「呼……唔……」自緊抿的紅唇逸出的,是扼抑不住的呻吟。他扣著紅髮男子的頭顱,讓勃發(fā)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進(jìn)出對方軟嫩的口腔;一方面,他卻也難耐地縮緊下身的甬道,像是飢渴的小嘴般不住吸吮著在他體內(nèi)蠢動的指節(jié)。 哦……看來凱薩琳她們教他的這什麼『前列腺按摩』還真有點(diǎn)科學(xué)根據(jù)呢~!看死狐貍爽成這樣! 櫻木在心裡自得地想。就在流川沈浸於情慾,肌rou最放鬆的那一刻,櫻木吐出了口中的性器,上下taonong,同時,猛地再捅入另一根指頭— 「嗚!」流川悶哼了聲,濁白的體液瞬間噴了對方滿手,也濺上了流川自己的腹部、胸膛…… 達(dá)成了目的心情超好的櫻木撤出指頭,爬至對方身邊,嘻嘻笑著抱住了那不斷喘著氣的黑髮男子,沾滿濁液的長指順勢滑入對方半啟喘氣的紅唇中。 沁著水光的黑眸先是睨了他一眼,隨即便像是最聽話的性奴一般細(xì)細(xì)地吸吮起他的指頭,將上頭沾到的汁液一滴滴全都舔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櫻木紮紮實(shí)實(shí)地打了個激靈。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沒想到這鬼畜狐貍真要騷起來竟然可以這麼騷!讓他心頭一陣大鹿亂撞,下半身癢癢的,有種隱隱的騷亂感……媽呀~果然人間妖孽不是叫假的?。ㄕl叫了?) 別想了別想了!他要變回原本那個陽光正直的好青年,怎可以一直想著這些猥瑣的事呢! 櫻木緊閉著眼,摟著流川,努力地摒除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怎麼?不繼續(xù)?」慵懶中透著沙啞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性感得差點(diǎn)讓櫻木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流鼻血了。 「嗯。」他埋在對方頸窩中大力點(diǎn)頭。努力地把那拉開對方雙腳,將猙獰的下半身在對方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的那個自己給踢出雲(yún)朵狀幻想框。 「為什麼?」男人環(huán)著他的肩,淡淡的汗味挾帶著沐浴乳香味籠罩著他,讓他覺得莫名的安心?!赶麓慰蓻]機(jī)會了。」 「知道啦……」櫻木咕噥著,把頭埋進(jìn)對方胸膛中蹭了蹭。這狐貍的小氣兼小心眼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副咎觳挪幌肱勰憷病篮?。睡覺?!?/br> 光是對方很有誠意地要來兌現(xiàn)諾言他就已經(jīng)心軟一半了,真要進(jìn)去了會有多痛他可是有最切身的體驗(yàn)。老實(shí)說~他愛鬧歸愛鬧,真要讓死狐貍受這種皮rou之苦他可也狠不下心,逗逗對方,讓對方從後面一起高潮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技巧很滿意了。 聞言,流川沒再說話,只是那摟著他的臂膀好像更為使勁……櫻木閉著眼,偎著對方的心口,聽著對方略快的規(guī)律心跳,原本有些昏昏欲睡……可惜,只是『原本』—前提是,如果沒有那隻鑽進(jìn)他浴袍內(nèi)開始玩弄他乳頭的手掌的話。 「喂!」他猛地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時被撩開了一邊,一隻白皙的手掌把玩著他被遮掩的那一邊,一顆黑色的頭顱則在他裸露出來的這部分蠢動著。 「死狐……?。 姑舾械娜槿锉蝗酥刂氐靥蛄艘幌?,他發(fā)出一聲驚叫?!竸e鬧了!我想睡了啦!」喂喂喂……民間故事不都寫說被放生的狐貍這時候應(yīng)該要感動報(bào)恩什麼的嗎?怎麼他放這死狐貍一馬現(xiàn)在他卻反過來騷擾自己啊! 薄薄的紅唇含住那已緩緩?fù)α⒌娜轭^,用犬齒輕輕啃咬,滿意地察覺蜜色身軀一陣陣的顫抖。 「你好可愛……花道……我忍不住……」老實(shí)說,只要是男人,聽自己的心上人用那麼撩人(?)的方式說什麼『不想弄疼你』,應(yīng)該都會憋不住暴走的下半身吧~(會嗎?) 「忍…忍不住什麼?。”亢?!??!不要亂摸……不準(zhǔn)……喂!??!不可…以……嗚……」 性器被敵手一把握住,施以上下搓揉的『酷刑』。 「我不……我身體吃不消啦……喂!」他會死的,真的會死掉啦!當(dāng)他本能地收緊了甬道,緊緊夾住了入侵的長指時,他在心中絕望地想。 「噓……我會溫柔一點(diǎn)……放輕鬆……」 「你說得倒簡單啦!你……啊!出去!不要進(jìn)來!嗚嗚嗚……」 「好棒……吸得真緊……真想永遠(yuǎn)在你裡面……」 「變態(tài)!你這個變態(tài)!給我拔……啊啊……輕…點(diǎn)……啊……再……嗯……」 於是,這個晚上,加大的雙人床吱呀作響了一夜。而,櫻木的下背痛怕是沒有痊癒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