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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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迦瑤再次見到蔣徹是一個多月后。 他打來的電話,話語依舊簡潔,聲線依舊低沉動聽,一掃從蔣家搬走這些日子以來漸漸在她心里涌現(xiàn)的莫名情緒。 隨著蔣林逝世,陸家父女的搬離,蔣氏也在慢慢進行著一些變動。 蔣彥正把他手上的職務(wù)一件一件轉(zhuǎn)交給蔣徹接手。盡管正當(dāng)盛年,但蔣彥對于繼承蔣氏一直興趣不大,蔣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以至于作為長孫的蔣徹很小便被蔣林有意栽培著,很早便參與到公司事務(wù)中。而現(xiàn)在,隨著父親的逝去,蔣彥開始漸漸退出公司的核心圈,把騰出的時間拿來陪伴裴櫻以及旅行。 蔣徹成了蔣家最忙的人。 不過他忙碌,并沒有打消裴櫻盤算很久,替他物色交往對象的事情。裴櫻并不算十分勢利的長輩,她替蔣徹物色的幾乎都是朋友的女兒或是在一些宴會場合交談過,覺得漂亮可愛的女孩。 這天周末,趁著蔣徹抽空回家,裴櫻便忍不住婉轉(zhuǎn)地提出讓他跟她一位朋友女兒晚上吃飯的事。這樣的提議之前也有過幾次,蔣徹不會當(dāng)面拂逆母親的意思,聽完也沒反對。 剛好蔣琪也在場,聽著覺得新鮮。蔣徹去車庫取車時,她不知從哪里給他準(zhǔn)備了一束玫瑰花,鬼精靈地說要讓他送給自己的未來大嫂。 車剛開出蔣家后,蔣徹便給梁冬打電話,吩咐他取消裴櫻擅自決定的約會。 工作以外,這些需要花時間經(jīng)營的關(guān)系,他沒什么興趣,如果身邊必須有個女人,那就陸迦瑤吧,像聽話的小寵物,看他的眼神總是流動著愛慕,稍稍逗弄便臉頰緋紅。 至少,她還算有趣。 蔣徹的車停在樓下,陸迦瑤過去開車門的時候,眼眸忽地被副駕駛座上的大束玫瑰花吸引。 蔣徹也注意到了,正要抬手把花束拿到車后座時,卻見她揚起眼眸,小臉帶著難以抑止的驚喜和期待,小小聲地問:“這束花…”是給我的嗎? 她的眼眸很亮,小心思也很明顯,蔣徹覺得有趣:“你喜歡?” 她愣了愣,正要消化這句話的意思,他便漫不經(jīng)心道:“那就給你。” 真是給她的啊。 陸迦瑤紅著臉小聲道謝,捧著花束坐進車?yán)?嘴唇甜甜彎著。 嚴(yán)格來說,陸迦遙長得沒特別漂亮,頂多清清秀秀,長發(fā)及腰,濃黑柔順,唇色嫣紅,彎彎的月亮笑眼。 蔣徹替她扣好安全帶,長指捏著她的下頜,薄唇覆蓋,好一會勾著一根銀絲退開,濕潤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語氣帶著調(diào)侃:“這么開心?” 真的開心。 陸迦瑤以為這真是他要送給她的。 蔣徹之前從沒送過她任何帶情侶氣息的東西。 這束突然出現(xiàn)的玫瑰,填補了最近滋生的一些莫名的失落。 蔣徹開車帶陸迦瑤去吃了晚餐,隨后回到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跟在他身后走進客廳,陸迦瑤對這里已經(jīng)非常熟悉,徑自走過去,把花束放到沙發(fā)前小桌子的茶色玻璃上。 蔣徹視線隨著她,長指搭在領(lǐng)結(jié)上,慢悠悠松解著。 陸迦瑤回頭看見他在解領(lǐng)帶,自然至極地走到他身前,他便垂下手,讓她把領(lǐng)帶解下。 純色領(lǐng)帶剛離開他的襯衫,蔣徹便勾住她接吻。 一被他吻住,陸迦瑤腿心便濕了,她緊緊捏著領(lǐng)帶,預(yù)感到今晚的歡愛會有多激烈。 裙子、內(nèi)衣褲很快堆在腳踝邊,蔣徹吮著她香軟的舌尖,一手握揉著她姣美的rufang,一手滑過她的背脊,按抓細白挺翹的臀rou,長指沿著尾椎和股溝向前頂入她早已濕透的花徑。 陸迦瑤在他的唇舌間劇烈地嬌吟喘息,下一秒,她雪白的兩腿忽然懸空,被他勾纏在結(jié)實的腰側(cè),就著站立的姿勢,粗大的性器猛地插入,捧著她的臀部快速抽撤。 “嗯…嗯…啊….” 陸迦瑤臉紅耳熱地環(huán)抱著他的脖頸,張著紅艷艷的小嘴不住嬌哼,緊窒花徑被他節(jié)奏強悍的進出,聽見他低啞輕笑:“夾得真緊?!?/br> 一直到半夜,無止無盡的交纏才消竭。蔣徹積累了一個多月的欲望在陸迦瑤甜美的嬌軀上發(fā)泄得淋漓盡致。 隔天陸迦瑤醒來,身旁已空無一人。 把衣物穿好,簡單洗潄過后,她出了房間去客廳把玫瑰花也一起拿走。 擺放了一整夜,花已經(jīng)不新鮮了,可她還是覺得很漂亮,這是蔣徹送她的花。 抱著花束走到門前,把門拉開的一瞬,眼前忽然站了一個人,陸迦瑤嚇得怔住。 站在門外的蔣琪看見她也怔了怔,眼神瞬間變得難以置信。 回國的這一陣,蔣琪才知道蔣徹已經(jīng)在慢慢搬出蔣家。市中心的寓所,距離蔣氏總部通勤比較方便,但蔣徹并沒有透露過公寓的具體位置。 他一直很厭惡屬于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被打擾,所以家里人都很謹(jǐn)慎。以前她去他書房拿書看都是有限制的,以至于后來他突然放寛了限制,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 這讓蔣琪對他的新居好奇極了,花了頗多功夫才把地址搞到手,等她終于站在了哥哥寓所的門前,才猶豫著要不要按門鈴,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家。 在她糾結(jié)萬分的時候,門忽然被拉開了,站在門里的人還是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的陸迦瑤。 蔣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會在這里?!” “誰讓你進來的?我哥呢?” 陸迦瑤比她受到的沖擊更大,她張口結(jié)舌,不知道該先解答哪一個提問,心臟跳動得格外劇烈,秘密被戳破的絕望感。 “是蔣徹哥哥他…” 屋里很安靜,蔣琪問話的同時,視線剛巧在她裸露的脖頸上掃過。她的脖子上有許多淡紅的痕跡,蔣琪有交往的男朋友,幾乎立刻就明白過來那是什么了。 一股無法置信的憤怒交織在胸口,她抬起手,用力地打了陸迦瑤一巴掌:“不要臉,勾引我哥!” 蔣琪的手勁很大,陸迦瑤躲避不及,被刮得身子踉蹌了一步,手里捧著的花束也“啪嗒”一聲掉到地板上。 蔣琪被地上的玫瑰花吸引,她認得這束花,這是她昨天給蔣徹的,當(dāng)時還笑說這是要給未來嫂子的。 結(jié)果,蔣徹把花給了陸迦瑤? 蔣琪因為眼前的認知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我的花怎會在你這?”她質(zhì)問:“你擅自拿的?” 陸迦瑤捂著掌印明顯的左頰,整個人清醒過來,吶吶地問:“這束花不是蔣徹哥哥買的嗎?” “當(dāng)然不是!這是我給他的!他昨天晚上答應(yīng)跟我媽朋友的女兒吃飯?!笔Y琪咄咄逼人:“你自己來這里的對不對?肯定是你主動勾引我哥的,陸迦瑤,你和你媽一樣不要臉!” 從小到大,因為和蔣琪同齡,陸迦瑤總是在許多時候被長輩們善意地和蔣琪劃分到一起。就像當(dāng)初的陸峰和蔣彥。大人們以為小孩子之間的喜惡不會特別強烈持久,可能彼此分享一塊小曲琪便能玩得很好了。 其實孩子之間的惡意可以很大。 蔣琪從小看不起陸迦瑤,就算陸迦瑤成績比她好,學(xué)習(xí)比她用功認真。后來,陸迦瑤mama對她父親做的那些丑事蔣琪知道后,不時還會對她冷嘲熱諷。陸迦瑤一直跟著陸峰生活在蔣家,這樣尷尬的身份讓她從小敏感自卑,只能默默吞忍,不作聲。 可今天,像是積壓日久的忍耐終于要崩塌,她忽然激動地反駁:“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他!” 蔣琪被她嗆了下,怔愣一瞬,也立刻回嗆:“不管你有沒有,陸迦瑤,反正我哥對你這種人肯定不是認真的,最多玩玩。就像這束花本來也不是要專門送你的,八成是你想要,他才給的!” 這些話,她不過隨口說出來羞辱陸迦瑤,可她誤打誤撞卻說中了一些事實。 陸迦瑤垂著眼睫,像以前被蔣琪諷刺時一樣,默默忍受,不作聲。 她想起了昨天看到花束時蔣徹的神情,還有他說的話,他說她喜歡,那就給她。 就像蔣琪說的那樣,蔣徹不是特意送她花,只是剛巧因為她想要而已。 陸迦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寓的,后面蔣琪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可她一句也沒聽進去了。 她的手一直捂著臉,臉頰很燙,不用照鏡子也能猜到掌印很明顯。幸好,陸峰出差去了,他什么也不知曉。 走到公交車車站,她坐了下來,低著頭發(fā)呆了一會,摁亮手機。 這時候,不知道蔣徹是不是已經(jīng)上飛機了。 電話撥打的響聲很像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悠長卻沒有意義。 蔣徹接了電話,嗓音傳來,聽不出情緒,清冷低沉:“有事?” 陸迦瑤握著手機,努力讓聲音清晰一點:“蔣徹哥哥,我…昨天…昨天那束花,其實不是給我的,對不對?” 蔣徹似乎頓了一下,還是一貫漫不經(jīng)心:“為什么這么問?” “我…我看到那束花里有個卡片…上面寫了收花人的名字…”因為蔣徹看不到她,所以她撒了小小的謊言。 蔣徹聽完,并沒有深究,淡淡嗯了聲,算是回答。 電話那端傳來了航班廣播的聲音。 “那…我…我不打擾你了…”陸迦瑤抹著眼淚,匆匆掛斷了電話。 原來真不是給她的。 搬家以來,在心頭涌現(xiàn)的莫名情緒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答案。 蔣徹從來沒有對家人說過他們的事情,沒有對她說過他不想她搬出蔣家,沒有任何的挽留。這一切,只在她的夢里出現(xiàn)過,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愿。 不管是以前還是后來,她最多不過是他覺得有趣,拿來打發(fā)時間的物件罷了。 是她自己太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