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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在線閱讀 - 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葉沃若 (從這章開始,作

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葉沃若 (從這章開始,作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應(yīng)曦和程應(yīng)暘兩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戀人那樣,雖然一個忙於讀書,一個更要忙於生意,聚少離多,但小日子過得是如膠似膝,甜甜蜜蜜。許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應(yīng)暘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總”,把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大有父親程楓當(dāng)年之勢,或者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本人也在在區(qū)內(nèi)黑白兩道聲名鵲起。

    程應(yīng)曦對尹澈明示暗示,幾次三番後,尹轍遂不再糾纏她。大學(xué)畢業(yè)後,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應(yīng)暘不同意?!拔页虘?yīng)暘的女人,還用得著出來受苦嗎?姐你就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看看書,想吃啥吃啥,想買啥就買啥,外面有我就行?!背虘?yīng)曦拗不過他,而且她也越來越依賴他,只得聽從。

    轉(zhuǎn)眼五年了。

    程應(yīng)曦掰著手指算自己還有多久就三十歲。實際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紀,在愛情的滋潤下,她從一位具有書卷氣息的女孩變成一位溫順美麗的小女人,臉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隨時讓人如沐春風(fēng)。而程應(yīng)暘也不一樣了,年齡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整日緊繃著臉,陰鶩得讓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帶微笑、遊刃有餘地遊走在黑白兩道之間;他可以在刀劍槍口中談笑風(fēng)生,只消一個眼神,勝券在握。但這一切,他對程應(yīng)曦是報喜不報憂。他從不會讓她擔(dān)心,只會將她保護的更好??墒沁^度保護的背後,程應(yīng)曦覺得自己很無能,很無聊,很挫敗。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擴張,業(yè)務(wù)蒸蒸日上。他年輕氣盛,身邊跟了幾年的弟兄們雖有幾個成為得力助手,但他不願放權(quán)。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奪回來,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親力親為,三五天沒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經(jīng)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離開。他出差時兩人一個多月不見面漸漸地不稀奇。程應(yīng)曦整日賦閑在家,成天做美容、看書看電視,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場,大批大批地往家裏塞傢俱,塞東西。人是越來越美麗,家裏也越來越豪華,可是心靈的空虛怎麼也塞不滿。家裏再富麗堂皇、再滿滿當(dāng)當(dāng)也無法掩飾冷清與寂寞。程應(yīng)曦原本是個愛潔的人,他若回來得少,她便捨不得洗被套、洗床鋪,試圖挽留屬於程應(yīng)暘的氣息,可是枕畔似乎永遠只有她自己。

    這天,程應(yīng)暘破天荒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程應(yīng)曦抑制不住心裏的驚喜,帶著溫婉的笑迎了上去:“應(yīng)暘,你回來了?今天累不累……我正準備燉花菇鴿子湯給你呢……”她接過程應(yīng)暘手中的西裝外套,又彎腰從鞋櫃裏取了拖鞋給他換上。程應(yīng)暘也不說話,微笑地看著她,就像丈夫那樣,回家後看著自己溫柔賢慧的妻子對自己做這做那,噓寒問暖。足足有半個月沒見她了吧?饒是在風(fēng)月場合見過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jiejie:宛如小鹿一般純淨(jìng)的眼睛,纖長的睫毛,精緻絕倫的秀鼻,比玫瑰花瓣還柔美的嘴唇,還有瑩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樣的肌膚……這是他的女人呵,賢良淑德、知根知底、乾乾淨(jìng)淨(jìng)。

    “應(yīng)暘,怎麼了?”程應(yīng)曦見他站著不語,問道。他真的是長大了——臉上脫去年輕的青澀,越發(fā)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壯魁梧,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又高了點兒,如今兩人站著,程應(yīng)曦個頭只到他的下巴。氣質(zhì)也更深沉,舉手投足都是滿滿的自信與帥氣

    “哦,沒事。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好想你!”程應(yīng)暘把程應(yīng)曦圈在懷裏,低下頭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兒時般親昵。

    程應(yīng)曦卻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及很濃郁的香水味,她皺著眉頭,右手輕輕拍著程應(yīng)暘堅實的後背:“應(yīng)暘,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應(yīng)暘松了鬆手,微笑著望著她:“怎麼,很臭嗎?”

    程應(yīng)曦嘟起嘴,假意生氣地說:“老實交代,你上哪去了?怎麼身上這麼大的香水味?還有,你什麼時候吸煙了?趕快給我戒掉!”畢竟是jiejie,他身上的一切都牽動她的心。

    程應(yīng)暘卻呵呵笑了:“姐,我不會吸煙怎麼應(yīng)酬?不過也確實該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頭暈?!?/br>
    程應(yīng)曦聽了,頓時臉沉了下來。她掙脫出來,抱著程應(yīng)暘的外套氣呼呼地往房間走去。她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然後坐在梳粧檯前拿起梳子梳頭發(fā)。只是動作又快又粗魯,好像要把頭發(fā)給扯下來似的。

    程應(yīng)暘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條斯理地梳著她瀑布似的頭髮,一邊梳一邊說:“姐,生氣了?別生氣,這些都是生意上的應(yīng)酬,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br>
    應(yīng)酬,又是應(yīng)酬。

    程應(yīng)曦一聽這兩字,不禁又氣又傷心:“你應(yīng)酬她們?nèi)グ桑切┡朔陥鲎鲬蛉グ?,不用來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近幾年聚少離多的生活,她變得多疑而敏感,平時不怎麼哭,可是在程應(yīng)暘面前,倒越來越愛掉淚了。

    程應(yīng)暘趕忙放下梳子,抽了幾張紙巾,蹲下身子為她細細擦淚,邊擦邊笑著說:“怎麼又不高興了?別哭別哭……”說著大手一伸,把程應(yīng)曦攬到懷抱裏:“還是jiejie呢,這麼愛哭,不如你當(dāng)我meimei好了。來,叫聲‘哥’來聽聽?!?/br>
    程應(yīng)曦噗嗤一聲笑了,淚珠還掛在臉上呢:“沒大沒小,剛剛是誰叫姐來著?……”她抬起頭,親昵地刮了一下程應(yīng)暘高挺的鼻子,說:“誰讓你天天應(yīng)酬那些美女?把我一個人扔家裏,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公司情況,我事業(yè)起步不久,雖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穩(wěn);叔叔占去的股份也還未全部奪回來;董事會的幾個老臣子也不好對付。再給我一點時間,等公司規(guī)模比爸爸那時大上兩倍,再等我賺夠十億,我就每天陪你,好麼?”   他對她撒謊了。實際上兩年前就不止這個數(shù)了。這幾年他涉獵房地產(chǎn),狠狠地賺了一票。搞物流,也進賬不少。但他委婉的語氣與平時的冷酷陰鶩大相徑庭,真像一個大哥哥哄著鬧彆扭的小meimei。

    “十億?”程應(yīng)曦驚訝地睜大了淚眼,“之前你說好一億的,怎麼又變成十億?”她皺起眉頭,“如果到了十億,那你是不是下一個目標就是多少億?那我豈不是沒完沒了地等……”

    “姐,”程應(yīng)暘語氣略微沉了下來,對於這些的分歧他已經(jīng)有些厭煩了。怎麼會有人嫌錢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卻毫不領(lǐng)情?!拔以谕忸^打拼是為了什麼?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嗎?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男兒志在四方,有哪個男人呆在家裏、守著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語氣與程應(yīng)曦說話,嚴肅的神情及略顯怒意的語氣竟然把她說得愣住了。

    程應(yīng)曦呆呆地看著程應(yīng)暘,看著他因為嚴肅而皺起的眉毛,因不悅而緊閉的嘴唇,他變了。

    老婆孩子!她多麼渴望這四個字!但她能否成為程應(yīng)暘名正言順的老婆?她能否為他生孩子?同居幾年了,心裏的不安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程應(yīng)暘縱然對她千般好、萬般寵愛,可他從未提過這件事。他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基本不帶她出席公共場合。公司裏的人知道程應(yīng)暘有個jiejie,卻沒幾個人見過她。倆人心裏明白,這個話題是他倆之間的禁區(qū),更不要說——孩子。她多麼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越發(fā)落得又快又急。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眼皮合上,蓋住全世界,卻無法阻止洶湧而出的傷心之泉。她低下頭,別過臉,氣噎喉堵,任由肩膀劇烈的抖動。

    程應(yīng)暘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給香煙、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愛人,他唯一的jiejie啊,怎麼能這麼對她?怎麼能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他緊緊地把程應(yīng)曦護在懷裏,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一邊絮絮叨叨地解釋,一邊把她攬得死死的,“我們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餓受氣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後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現(xiàn)在我們啥都有,還有什麼好傷心的呢?”他頓了頓,忽然想起身上帶了東西,忙松了手,去找剛剛那件西裝外套,從內(nèi)口袋裏取出一件紅絨小布袋,再從袋裏掏出一件有白金鏈子掛著的晶瑩圓潤、水頭極好的玉佛,獻寶似的在程應(yīng)曦面前晃著:“看,喜歡不?開了光的,我記得咱媽有一個,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馬上買了下來,還請了高僧開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試試看?!闭f著就去解程應(yīng)曦的衣領(lǐng)。

    女人嘛,還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說天真單純的程應(yīng)曦了。她含著眼淚,停止掙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撫弄著,溫順地由著他解開紐扣,把原先戴著的鑽石吊墜項鏈取下來,換上玉佛。冰冰涼涼的感覺在皮膚上,暖暖的心意星星點點留在心裏,他終究是在意她的。

    “這玉這麼好,貴麼?”好像比媽那塊還透呢。

    “咱不講金,講心意。姐你只管領(lǐng)我的心意得了?!背虘?yīng)暘笑著說:“看,這個你帶再合適不過了,你的皮膚那麼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決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麼忙了,到時陪你全世界旅遊去!”

    “真的?”程應(yīng)曦高興起來,雙手環(huán)著程應(yīng)暘,“你可不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騙你的是小狗!”

    程應(yīng)曦又噗嗤一聲笑了。

    程應(yīng)暘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開大炮!”心裏卻暗暗松了口氣。幸好準備了禮物,看來送花送首飾這些小恩小惠對付女人還是很有效的。

    程應(yīng)曦扣好紐扣,微笑著問程應(yīng)暘:“今晚想吃啥?我馬上做。”

    程應(yīng)暘壞笑著:“我想吃——”說著,一隻手不老實地鑽進她的衣服裏,上下摸著。

    程應(yīng)曦臉一下紅了,她左扭右扭躲避這只“鹹豬手”,抬起頭,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經(jīng)!”程應(yīng)暘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挲著,“誰說我不正經(jīng)了?我正經(jīng)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個沒碰過,她們都是應(yīng)付客戶的,我只要你!”

    程應(yīng)曦假意生氣,心裏美滋滋的。她還是耳根子軟啊。這麼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氣,還是女人的悲哀。

    幸虧我們的男主說的是大實話,這麼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有平淡,亦有危險。幾次三番遊走在生死之間,越是命懸一線的時候,腦海裏浮現(xiàn)出來的只有她。程應(yīng)曦是他唯一的支柱與希望,從父母過世開始,從未改變。

    晚餐程應(yīng)暘想吃些清淡的東西。他洗澡去了。程應(yīng)曦打開冰箱看了一下,決定煮能開胃的、酸酸甜甜的涼麵,她準備了牛rou及四樣小菜,再燉花菇鴿子湯作為夜宵,應(yīng)該夠了。

    她正在廚房準備,忽然聽到程應(yīng)暘在浴室喊她:“姐,過來幫我擦背?!?/br>
    她臉一紅,擦背啊……沒幾次能擦成的……

    浴室門沒鎖。她走進去,看見程應(yīng)暘懶懶的躺在圓形按摩浴池中,頭髮微濕,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壯胸肌在燈光的輝映下額外發(fā)亮。他乜斜著眼睛,壞壞地看著臉紅的她。程應(yīng)曦越發(fā)覺得耳根子都熱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來,朝程應(yīng)暘的後背輕輕地擦著。他後背上的傷只剩下痕跡,但這些傷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這些年程應(yīng)暘過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輕了力度。

    “姐,用力點,撓癢癢呢!”

    程應(yīng)曦頓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力擦著。程應(yīng)暘滿意地閉上眼睛,說:“啊,美人搓背,人間樂事啊?!彼D(zhuǎn)過頭,“姐,來,親一個?!?/br>
    程應(yīng)曦蜻蜓點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後準備繼續(xù)搓。程應(yīng)暘不滿意,右手捏著她的下巴,左手攬著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軟的櫻唇,強勢地侵入她的檀口,與她唇舌交纏。

    看來他剛剛是用了漱口水的,煙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他的氣味。

    “唔……應(yīng)暘……”程應(yīng)曦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在這充沛的男性的氣息中,越來越嬌軟無力。強烈的攻勢讓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結(jié)束了這一吻之後,他依然啃咬著她的櫻唇,流連不去。   她眼中霧氣彌漫,連睫毛都粘著露水,雙頰緋紅,嘴唇卻被吻得紅腫不堪,像要滴出水來,既美麗又yin靡………程應(yīng)暘雙眼幽深,臉上的微笑極盡溫柔,雙手卻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強行放進浴池內(nèi),倆人親密依偎,無一絲縫隙。

    浴池是標準的雙人按摩浴池,兩人呆在裏面綽綽有餘?!皯?yīng)暘,”她不滿地叫道:“我衣服濕了?!币路戳怂?,玲瓏的曲線越發(fā)顯現(xiàn)出來。

    “濕了更好,越濕越好……姐,我想死你了?!彼涯樎裨诔虘?yīng)曦脖項,手卻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盡皆除去,隨手扔在池外。他的手遊移在她肩膀跟鎖骨之處,眷念那潤滑的觸感。灼熱的呼吸噴在後頸,讓程應(yīng)曦心中顫慄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臉上變得更加殷紅。

    他的手指伸向背後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開,兩隻形狀完美的玉兔就跳脫出來,那肌理柔細,滑膩無比,不會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應(yīng)暘的大手。如今這對玉兔因為手指的攻勢而顫抖不已,那兩顆粉紅櫻桃,更是顯得美味無比,誘人採摘。敏感的她羞得閉上美目,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嬌喘不已。

    程應(yīng)暘一把摟住她光裸的纖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屏障。那指溫暖的觸感傳來的仿佛電流穿過的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震,不禁輕呼出聲:“應(yīng)暘……”

    “姐,給我……”他嘴上說著,手指卻摸索到她腿間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鑽了進去,不斷地進進出出。程應(yīng)曦渾身無力,星目半閉,嬌嬌柔柔地低吟著,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玉兔也未能倖免,被另一隻大手環(huán)繞著,不時被侵略成各種形狀。

    “姐,你好香?!背虘?yīng)暘的嘴唇流連在她的脖項間,親昵地吻著,有時又輕輕地啃咬著。舌頭一路向上,輕輕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lián)幽σC玩。程應(yīng)曦被三路進攻得嬌喘連連,兩腿發(fā)酸,身體完全綿軟了下來,背靠在他堅實的胸懷裏,花瓣間蜜汁汩汩而出。

    程應(yīng)暘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軟軟的程應(yīng)曦抱出水池,緊走幾步,把她放在已經(jīng)鋪了大毛巾的漢白玉盥洗臺上,面對自己。

    離開了溫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發(fā)抖,好在浴室有空調(diào),無論怎樣都不會著涼,何況,程應(yīng)暘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盥洗臺鏡子兩邊分別有個鉤子,都掛著柔軟的綢布。眼下,他邪笑著把她的雙手大字型地綁在綢布上,然後,又惡意地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應(yīng)暘……不要……”

    “姐,聽話,乖……”強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開。

    程應(yīng)曦嬌羞地閉上眼睛,心跳如雷。瑩白粉嫩的股間,兩片羞澀秀美的粉紅花瓣在柔軟芳草地中微微張開,瑩潤的粉色花蕾若隱若現(xiàn),密縫中似乎還水光瀲灩……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應(yīng)曦霎時被那顫慄的快感跟羞恥逼得全身顫抖。不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手阻擋,不能後退也不能夾緊,只能徒勞無功的晃動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卻加緊那攻勢,還得寸進尺的吸吮著柔嫩無比的花瓣,還用舌頭壞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讓她戰(zhàn)慄不已,震撼得幾乎呼吸不繼。她全身一陣抖動,雙腿繃得緊緊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腳趾忍不住都蜷曲起來。

    “不要,那裏好髒……應(yīng)暘……”嗚咽聲竟越來越像是小女孩兒撒嬌似的甜美……   晶瑩的淚珠從美目中滑落,漸漸的體內(nèi)湧上隱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經(jīng)受不起狂浪的攻擊,翹立起來,花蜜從體內(nèi)深處泊泊的溢出,她臉上發(fā)燒,卻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銷魂蝕骨……

    他不再猶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徵直接與那已經(jīng)水光瀲灩的花瓣相抵,卻不急著進入,在入口處壞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與花蕾,那剛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xue一陣收縮,那快意中卻帶有極度的渴望……

    低喘一聲,龍莖忽然打開花瓣的門扉,衝破阻隔徑直的闖入她的花心。

    “啊……”柔軟的內(nèi)壁忍不住擠壓那闖進來的異物,被包裹的感覺幾乎讓他難以自持。他最喜歡這個親密的交合方式,看著自己的jiejie光裸著身子,星淚迷蒙、嬌軟無依地被綁在面前,還不能阻止自己隨意侵犯她,欺負她,愛她……牆上的鏡子如實地反映出他的強勢與她的無助,光是想就讓人血脈噴張,何況是真實地做?

    “姐……姐……”程應(yīng)暘低沈沙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應(yīng)暘……”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儘量把身體打開放鬆,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彼豢诤∷厍皨扇醯募t櫻,右手捏住她另一隻紅櫻,下身卻開始在花心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那恥骨撞擊的瞬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撞飛了。那在她體內(nèi)的男性又變大了,要把她的身體生生的分成兩半似的。但那洶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湧過來,讓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纖腰,緊緊地迎向他。

    可是攻勢還沒完,程應(yīng)暘又開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略,席捲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雙目含淚,不住的搖頭;“應(yīng)暘……我不行了……”

    “姐……姐……給我……”他聲音沙啞,充滿了情欲,“……別吸的這麼緊……”手溫柔地抬起她的臉,讓她直接面對自己,那嫣紅的雙頰,朦朧的雙目,他都細細的吻著,在溫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鮮明對比,遊移到她櫻唇上,他歎息一聲,含住她泛著波光的櫻唇,細膩綿長而溫柔的吻。

    程應(yīng)曦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神智變得一片空白。灼熱的火焰從她體內(nèi)開始燃燒,快要把她燃燒殆盡。蜜xue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龍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皯?yīng)暘……嗯……嗯……”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攀到快樂的頂峰,嘴裏不斷叫著他。

    他緊緊地抱著她,雙臂不斷收緊,像是要把她嵌入懷中一樣,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這窒息的感覺卻讓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長,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嘎聲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應(yīng)暘……我快死了…………嗯…………”她張口緊緊地咬住他寬厚的肩膀,全身顫慄,內(nèi)壁不斷收縮,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覺自己的分身被千萬張小口吸著,也是顫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應(yīng)曦感覺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熱流瞬間散播到全身,從體內(nèi)深處噴出蜜液,灑在他粗長的龍莖根部。然後整個人顫抖著癱軟在他懷裏。

    他也低吼一聲,龍莖抽搐,拔出來,在她兩腿之間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著,看著她濕潤光滑的如玉肌膚,看起來極美而極致媚惑。伸手鉗住她的雙肩,拉到懷中,細細的吻著?!敖裢砦疫€要。”

    程應(yīng)曦羞得整個身子都變成粉紅色。“快放我下來。手酸。一會兒還要煮飯呢?!?/br>
    “不要煮了,我們?nèi)ネ饷娉曰蛘呓型赓u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會很累?!彼麚е?,細細地說著讓人耳紅心跳的話。

    被滋潤後的她香腮帶赤,粉目含春,姿態(tài)更是婉約動人。微嗔著指責(zé)說:“正經(jīng)點兒啦!”換來的卻是他的爽朗壞笑。

    倆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纏綿了好一會兒,程應(yīng)暘才放她出來。

    不一會兒,廚房裏飄蕩起濃濃的香味,鍋裏的牛rou湯已經(jīng)快熬好了,面也已經(jīng)煮得恰到好處,別看煮面簡單,火候掌握卻是很需要技巧的,時間太長,口感會偏硬,時間太短面就癱了,只有不長不短,面才會爽滑可口,勁道十足。   這幾年,程應(yīng)曦的廚藝可是大有長進。

    他看她廚房裏忙碌著。她換上家居服,穿著素色格子圍裙,柔軟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偶爾她用手把碎發(fā)撥在耳後,露出光潔的側(cè)臉,她的側(cè)臉?gòu)胳o溫柔。這麼多年,溫柔的她給了他一個家,只要回來就能見到她在廚房裏為他洗手做飯做羹湯,又像是看到媽媽為幼時的他忙碌,這一切,那麼溫馨,那麼充滿愛的味道。

    他走進廚房,聞到牛rou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麼?”

    她放下廚具,把他推出了廚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說:“做什麼暫時保密,你在這兒等一會兒,就十幾分鍾,馬上就好。”說完,她一溜小跑地進了廚房。

    她把面挑進碗裏,面煮得剛剛好,正好盛了一隻大碗一隻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裏澆上用冰水浸涼的牛rou湯,放上煎雞蛋,梨片,黃瓜絲,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rou片,加上各種調(diào)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來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將面和小菜放進託盤裏端了出去。

    程應(yīng)暘確實有些餓了。今天的他有點像個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來時臉上還有點興奮,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來了。

    四碟小菜,裝在碗口大的細白的小碟子裏,那小菜綠的像翡翠、紅的似瑪瑙、白的如香玉,看起來很是精緻可口,再看碗裏的面,面滑湯清,湯裏點綴著綠色的黃瓜絲、淡色的梨片、黃澄澄的雞蛋還有切得薄薄的牛rou片……鼻間聞到一股清爽的氣息,讓人很想大塊朵頤。

    他挑了些面放進口中,又喝了口湯,只覺得面勁道爽滑,湯汁涼爽,酸甜適口,禁不住呼嚕嚕,幾分鐘就連面帶湯全吃完了,程應(yīng)曦才吃了幾口。

    “姐,還有嗎?”意猶未盡,他眼巴巴地看著程應(yīng)曦面前還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這麼大碗都不夠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給他,然後另外煮了點灣仔碼頭速凍餃子充饑。不過,她很高興呢。

    “姐,不好意思啊,誰讓你煮的面那麼好吃呢……”程應(yīng)暘說著客氣的話,吃起來卻毫不客氣,三下五除二,碗又見底了。

    至晚,倆人親密地窩在沙發(fā)上,程應(yīng)暘一手攬住她,一手翻閱IPAD,查看下屬交上來的報表。程應(yīng)曦看電視,不時往身邊人嘴裏塞些小零食,不過大半零食還是進了自己嘴裏。因為他不愛吃,常常反過來用嘴喂她。

    程應(yīng)曦打了個哈欠,眼裏立刻浮上一層水汽。她糯著嗓子對程應(yīng)暘說:“我有點困了?!闭f完,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確實困了,她平時作息很有規(guī)律的。

    他一聽這軟綿綿的聲音,再看她小貓似的慵懶表情,心裏像給貓兒抓了似的癢將起來,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臉拉過來,下一刻雙唇就被掠奪了,然後他的兩隻手又開始在她胸前一對玉乳上不斷使壞。

    “應(yīng)暘……別……”她這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扭動掙扎起來:“我們要睡覺了……”

    程應(yīng)暘輕笑一聲,“是該睡了?!陛p輕舔咬她的耳垂,雙手在胸乳間的侵略還在繼續(xù)。忽然間她的身體僵直,不再扭動,原來是感覺到修長玉腿之間被一隻手擠了進來,嬌嫩欲滴的花瓣被強行侵佔,她不敢亂動,雙頰卻不自覺地發(fā)燒了。他關(guān)了電視,不管她的抗議,一把就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應(yīng)曦和程應(yīng)旸兩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戀人那樣,雖然一個忙于讀書,一個更要忙于生意,聚少離多,但小日子過得是如膠似膝,甜甜蜜蜜。許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應(yīng)旸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總”,把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大有父親程楓當(dāng)年之勢,或者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本人也在在區(qū)內(nèi)黑白兩道聲名鵲起。

    程應(yīng)曦對尹澈明示暗示,幾次三番后,尹轍遂不再糾纏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應(yīng)旸不同意?!拔页虘?yīng)旸的女人,還用得著出來受苦嗎?姐你就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看看書,想吃啥吃啥,想買啥就買啥,外面有我就行?!背虘?yīng)曦拗不過他,而且她也越來越依賴他,只得聽從。

    轉(zhuǎn)眼五年了。

    程應(yīng)曦掰著手指算自己還有多久就三十歲。實際上她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紀,在愛情的滋潤下,她從一位具有書卷氣息的女孩變成一位溫順美麗的小女人,臉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隨時讓人如沐春風(fēng)。而程應(yīng)旸也不一樣了,年齡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整日緊繃著臉,陰鶩得讓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帶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兩道之間;他可以在刀劍槍口中談笑風(fēng)生,只消一個眼神,勝券在握。但這一切,他對程應(yīng)曦是報喜不報憂。他從不會讓她擔(dān)心,只會將她保護的更好??墒沁^度保護的背后,程應(yīng)曦覺得自己很無能,很無聊,很挫敗。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擴張,業(yè)務(wù)蒸蒸日上。他年輕氣盛,身邊跟了幾年的弟兄們雖有幾個成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權(quán)。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奪回來,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親力親為,三五天沒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經(jīng)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中午前就離開。他出差時兩人一個多月不見面漸漸地不稀奇。程應(yīng)曦整日賦閑在家,成天做美容、看書看電視,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場,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具,塞東西。人是越來越美麗,家里也越來越豪華,可是心靈的空虛怎么也塞不滿。家里再富麗堂皇、再滿滿當(dāng)當(dāng)也無法掩飾冷清與寂寞。程應(yīng)曦原本是個愛潔的人,他若回來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鋪,試圖挽留屬于程應(yīng)旸的氣息,可是枕畔似乎永遠只有她自己。

    這天,程應(yīng)旸破天荒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程應(yīng)曦抑制不住心里的驚喜,帶著溫婉的笑迎了上去:“應(yīng)旸,你回來了?今天累不累……我正準備燉花菇鴿子湯給你呢……”她接過程應(yīng)旸手中的西裝外套,又彎腰從鞋柜里取了拖鞋給他換上。程應(yīng)旸也不說話,微笑地看著她,就像丈夫那樣,回家后看著自己溫柔賢慧的妻子對自己做這做那,噓寒問暖。足足有半個月沒見她了吧?饒是在風(fēng)月場合見過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jiejie:宛如小鹿一般純凈的眼睛,纖長的睫毛,精致絕倫的秀鼻,比玫瑰花瓣還柔美的嘴唇,還有瑩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樣的肌膚……這是他的女人呵,賢良淑德、知根知底、干干凈凈。

    “應(yīng)旸,怎么了?”程應(yīng)曦見他站著不語,問道。他真的是長大了——臉上脫去年輕的青澀,越發(fā)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壯魁梧,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又高了點兒,如今兩人站著,程應(yīng)曦個頭只到他的下巴。氣質(zhì)也更深沉,舉手投足都是滿滿的自信與帥氣

    “哦,沒事。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好想你!”程應(yīng)旸把程應(yīng)曦圈在懷里,低下頭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兒時般親昵。

    程應(yīng)曦卻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及很濃郁的香水味,她皺著眉頭,右手輕輕拍著程應(yīng)旸堅實的后背:“應(yīng)旸,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應(yīng)旸松了松手,微笑著望著她:“怎么,很臭嗎?”

    程應(yīng)曦嘟起嘴,假意生氣地說:“老實交代,你上哪去了?怎么身上這么大的香水味?還有,你什么時候吸煙了?趕快給我戒掉!”畢竟是jiejie,他身上的一切都牽動她的心。

    程應(yīng)旸卻呵呵笑了:“姐,我不會吸煙怎么應(yīng)酬?不過也確實該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頭暈?!?/br>
    程應(yīng)曦聽了,頓時臉沉了下來。她掙脫出來,抱著程應(yīng)旸的外套氣呼呼地往房間走去。她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然后坐在梳妝臺前拿起梳子梳頭發(fā)。只是動作又快又粗魯,好像要把頭發(fā)給扯下來似的。

    程應(yīng)旸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條斯理地梳著她瀑布似的頭發(fā),一邊梳一邊說:“姐,生氣了?別生氣,這些都是生意上的應(yīng)酬,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br>
    應(yīng)酬,又是應(yīng)酬。

    程應(yīng)曦一聽這兩字,不禁又氣又傷心:“你應(yīng)酬她們?nèi)グ?,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去吧,不用來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近幾年聚少離多的生活,她變得多疑而敏感,平時不怎么哭,可是在程應(yīng)旸面前,倒越來越愛掉淚了。

    程應(yīng)旸趕忙放下梳子,抽了幾張紙巾,蹲下身子為她細細擦淚,邊擦邊笑著說:“怎么又不高興了?別哭別哭……”說著大手一伸,把程應(yīng)曦攬到懷抱里:“還是jiejie呢,這么愛哭,不如你當(dāng)我meimei好了。來,叫聲‘哥’來聽聽?!?/br>
    程應(yīng)曦噗嗤一聲笑了,淚珠還掛在臉上呢:“沒大沒小,剛剛是誰叫姐來著?……”她抬起頭,親昵地刮了一下程應(yīng)旸高挺的鼻子,說:“誰讓你天天應(yīng)酬那些美女?把我一個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讓?”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公司情況,我事業(yè)起步不久,雖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穩(wěn);叔叔占去的股份也還未全部奪回來;董事會的幾個老臣子也不好對付。再給我一點時間,等公司規(guī)模比爸爸那時大上兩倍,再等我賺夠十億,我就每天陪你,好么?”   他對她撒謊了。實際上兩年前就不止這個數(shù)了。這幾年他涉獵房地產(chǎn),狠狠地賺了一票。搞物流,也進賬不少。但他委婉的語氣與平時的冷酷陰鶩大相徑庭,真像一個大哥哥哄著鬧別扭的小meimei。

    “十億?”程應(yīng)曦驚訝地睜大了淚眼,“之前你說好一億的,怎么又變成十億?”她皺起眉頭,“如果到了十億,那你是不是下一個目標就是多少億?那我豈不是沒完沒了地等……”

    “姐,”程應(yīng)旸語氣略微沉了下來,對于這些的分歧他已經(jīng)有些厭煩了。怎么會有人嫌錢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卻毫不領(lǐng)情?!拔以谕忸^打拼是為了什么?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嗎?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男兒志在四方,有哪個男人呆在家里、守著老婆孩子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語氣與程應(yīng)曦說話,嚴肅的神情及略顯怒意的語氣竟然把她說得愣住了。

    程應(yīng)曦呆呆地看著程應(yīng)旸,看著他因為嚴肅而皺起的眉毛,因不悅而緊閉的嘴唇,他變了。

    老婆孩子!她多么渴望這四個字!但她能否成為程應(yīng)旸名正言順的老婆?她能否為他生孩子?同居幾年了,心里的不安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程應(yīng)旸縱然對她千般好、萬般寵愛,可他從未提過這件事。他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基本不帶她出席公共場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應(yīng)旸有個jiejie,卻沒幾個人見過她。倆人心里明白,這個話題是他倆之間的禁區(qū),更不要說——孩子。她多么想要一個屬于他和她的孩子,想到心都痛了……

    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越發(fā)落得又快又急。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眼皮合上,蓋住全世界,卻無法阻止洶涌而出的傷心之泉。她低下頭,別過臉,氣噎喉堵,任由肩膀劇烈的抖動。

    程應(yīng)旸一下子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給香煙、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愛人,他唯一的jiejie啊,怎么能這么對她?怎么能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他緊緊地把程應(yīng)曦護在懷里,不管她怎么掙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一邊絮絮叨叨地解釋,一邊把她攬得死死的,“我們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餓受氣的日子一去不返,我以后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現(xiàn)在我們啥都有,還有什么好傷心的呢?”他頓了頓,忽然想起身上帶了東西,忙松了手,去找剛剛那件西裝外套,從內(nèi)口袋里取出一件紅絨小布袋,再從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鏈子掛著的晶瑩圓潤、水頭極好的玉佛,獻寶似的在程應(yīng)曦面前晃著:“看,喜歡不?開了光的,我記得咱媽有一個,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馬上買了下來,還請了高僧開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試試看?!闭f著就去解程應(yīng)曦的衣領(lǐng)。

    女人嘛,還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說天真單純的程應(yīng)曦了。她含著眼淚,停止掙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撫弄著,溫順地由著他解開紐扣,把原先戴著的鉆石吊墜項鏈取下來,換上玉佛。冰冰涼涼的感覺在皮膚上,暖暖的心意星星點點留在心里,他終究是在意她的。

    “這玉這么好,貴么?”好像比媽那塊還透呢。

    “咱不講金,講心意。姐你只管領(lǐng)我的心意得了?!背虘?yīng)旸笑著說:“看,這個你帶再合適不過了,你的皮膚那么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決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么忙了,到時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應(yīng)曦高興起來,雙手環(huán)著程應(yīng)旸,“你可不要騙我!”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騙你的是小狗!”

    程應(yīng)曦又噗嗤一聲笑了。

    程應(yīng)旸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開大炮!”心里卻暗暗松了口氣。幸好準備了禮物,看來送花送首飾這些小恩小惠對付女人還是很有效的。

    程應(yīng)曦扣好紐扣,微笑著問程應(yīng)旸:“今晚想吃啥?我馬上做?!?/br>
    程應(yīng)旸壞笑著:“我想吃——”說著,一只手不老實地鉆進她的衣服里,上下摸著。

    程應(yīng)曦臉一下紅了,她左扭右扭躲避這只“咸豬手”,抬起頭,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經(jīng)!”程應(yīng)旸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挲著,“誰說我不正經(jīng)了?我正經(jīng)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個沒碰過,她們都是應(yīng)付客戶的,我只要你!”

    程應(yīng)曦假意生氣,心里美滋滋的。她還是耳根子軟啊。這么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氣,還是女人的悲哀。

    幸虧我們的男主說的是大實話,這么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敗;有平淡,亦有危險。幾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間,越是命懸一線的時候,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的只有她。程應(yīng)曦是他唯一的支柱與希望,從父母過世開始,從未改變。

    晚餐程應(yīng)旸想吃些清淡的東西。他洗澡去了。程應(yīng)曦打開冰箱看了一下,決定煮能開胃的、酸酸甜甜的涼面,她準備了牛rou及四樣小菜,再燉花菇鴿子湯作為夜宵,應(yīng)該夠了。

    她正在廚房準備,忽然聽到程應(yīng)旸在浴室喊她:“姐,過來幫我擦背?!?/br>
    她臉一紅,擦背啊……沒幾次能擦成的……

    浴室門沒鎖。她走進去,看見程應(yīng)旸懶懶的躺在圓形按摩浴池中,頭發(fā)微濕,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壯胸肌在燈光的輝映下額外發(fā)亮。他乜斜著眼睛,壞壞地看著臉紅的她。程應(yīng)曦越發(fā)覺得耳根子都熱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來,朝程應(yīng)旸的后背輕輕地擦著。他后背上的傷只剩下痕跡,但這些傷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這些年程應(yīng)旸過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輕了力度。

    “姐,用力點,撓癢癢呢!”

    程應(yīng)曦頓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力擦著。程應(yīng)旸滿意地閉上眼睛,說:“啊,美人搓背,人間樂事啊?!彼D(zhuǎn)過頭,“姐,來,親一個?!?/br>
    程應(yīng)曦蜻蜓點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準備繼續(xù)搓。程應(yīng)旸不滿意,右手捏著她的下巴,左手攬著她的身子,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軟的櫻唇,強勢地侵入她的檀口,與她唇舌交纏。

    看來他剛剛是用了漱口水的,煙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他的氣味。

    “唔……應(yīng)旸……”程應(yīng)曦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融化在這充沛的男性的氣息中,越來越嬌軟無力。強烈的攻勢讓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結(jié)束了這一吻之后,他依然啃咬著她的櫻唇,流連不去。   她眼中霧氣彌漫,連睫毛都粘著露水,雙頰緋紅,嘴唇卻被吻得紅腫不堪,像要滴出水來,既美麗又yin靡………程應(yīng)旸雙眼幽深,臉上的微笑極盡溫柔,雙手卻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強行放進浴池內(nèi),倆人親密依偎,無一絲縫隙。

    浴池是標準的雙人按摩浴池,兩人呆在里面綽綽有余?!皯?yīng)旸,”她不滿地叫道:“我衣服濕了?!币路戳怂?,玲瓏的曲線越發(fā)顯現(xiàn)出來。

    “濕了更好,越濕越好……姐,我想死你了?!彼涯樎裨诔虘?yīng)曦脖項,手卻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子盡皆除去,隨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鎖骨之處,眷念那潤滑的觸感。灼熱的呼吸噴在后頸,讓程應(yīng)曦心中顫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臉上變得更加殷紅。

    他的手指伸向背后她文胸的扣子,慢慢的把它打開,兩只形狀完美的玉兔就跳脫出來,那肌理柔細,滑膩無比,不會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應(yīng)旸的大手。如今這對玉兔因為手指的攻勢而顫抖不已,那兩顆粉紅櫻桃,更是顯得美味無比,誘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閉上美目,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得嬌喘不已。

    程應(yīng)旸一把摟住她光裸的纖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塊屏障。那指溫暖的觸感傳來的仿佛電流穿過的麻癢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震,不禁輕呼出聲:“應(yīng)旸……”

    “姐,給我……”他嘴上說著,手指卻摸索到她腿間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鉆了進去,不斷地進進出出。程應(yīng)曦渾身無力,星目半閉,嬌嬌柔柔地低吟著,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環(huán)繞著,不時被侵略成各種形狀。

    “姐,你好香?!背虘?yīng)旸的嘴唇流連在她的脖項間,親昵地吻著,有時又輕輕地啃咬著。舌頭一路向上,輕輕舔咬她的耳垂。他的食指在花蕊珍珠上稍微使力,上下捻摩褻玩。程應(yīng)曦被三路進攻得嬌喘連連,兩腿發(fā)酸,身體完全綿軟了下來,背靠在他堅實的胸懷里,花瓣間蜜汁汩汩而出。

    程應(yīng)旸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抽出手指,把軟軟的程應(yīng)曦抱出水池,緊走幾步,把她放在已經(jīng)鋪了大毛巾的漢白玉盥洗臺上,面對自己。

    離開了溫暖的池水,她忽然有些冷,身子略略發(fā)抖,好在浴室有空調(diào),無論怎樣都不會著涼,何況,程應(yīng)旸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盥洗臺鏡子兩邊分別有個鉤子,都掛著柔軟的綢布。眼下,他邪笑著把她的雙手大字型地綁在綢布上,然后,又惡意地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展露在他的面前。

    “應(yīng)旸……不要……”

    “姐,聽話,乖……”強行把她的大腿打至最開。

    程應(yīng)曦嬌羞地閉上眼睛,心跳如雷?,摪追勰鄣墓砷g,兩片羞澀秀美的粉紅花瓣在柔軟芳草地中微微張開,瑩潤的粉色花蕾若隱若現(xiàn),密縫中似乎還水光瀲滟……忽然他的唇重重的吻住那柔弱的花瓣。程應(yīng)曦霎時被那顫栗的快感跟羞恥逼得全身顫抖。不自主的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的手阻擋,不能后退也不能夾緊,只能徒勞無功的晃動臀部,想要逃避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他卻加緊那攻勢,還得寸進尺的吸吮著柔嫩無比的花瓣,還用舌頭壞心眼的逗弄粉色花蕾,每一下都讓她戰(zhàn)栗不已,震撼得幾乎呼吸不繼。她全身一陣抖動,雙腿繃得緊緊地,小腹跟大腿酸的不行,腳趾忍不住都蜷曲起來。

    “不要,那里好臟……應(yīng)旸……”嗚咽聲竟越來越像是小女孩兒撒嬌似的甜美……   晶瑩的淚珠從美目中滑落,漸漸的體內(nèi)涌上隱密的狂潮,脆弱的珍珠花蕾經(jīng)受不起狂浪的攻擊,翹立起來,花蜜從體內(nèi)深處泊泊的溢出,她臉上發(fā)燒,卻不由自主地拱起腰,呻吟得更是銷魂蝕骨……

    他不再猶豫。抬起身子,男性象征直接與那已經(jīng)水光瀲滟的花瓣相抵,卻不急著進入,在入口處壞心地上下摩擦那柔弱的花瓣與花蕾,那剛硬棱角和柔嫩的刮擦弄得她花xue一陣收縮,那快意中卻帶有極度的渴望……

    低喘一聲,龍莖忽然打開花瓣的門扉,沖破阻隔徑直的闖入她的花心。

    “啊……”柔軟的內(nèi)壁忍不住擠壓那闖進來的異物,被包裹的感覺幾乎讓他難以自持。他最喜歡這個親密的交合方式,看著自己的jiejie光裸著身子,星淚迷蒙、嬌軟無依地被綁在面前,還不能阻止自己隨意侵犯她,欺負她,愛她……墻上的鏡子如實地反映出他的強勢與她的無助,光是想就讓人血脈噴張,何況是真實地做?

    “姐……姐……”程應(yīng)旸低沈沙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應(yīng)旸……”她被他狠狠地抱住,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忍住羞怯,盡量把身體打開放松,迎合他的巨大。

    “姐,我要你?!彼豢诤∷厍皨扇醯募t櫻,右手捏住她另一只紅櫻,下身卻開始在花心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那恥骨撞擊的瞬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撞飛了。那在她體內(nèi)的男性又變大了,要把她的身體生生的分成兩半似的。但那洶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過來,讓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纖腰,緊緊地迎向他。

    可是攻勢還沒完,程應(yīng)旸又開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略,席卷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雙目含淚,不住的搖頭;“應(yīng)旸……我不行了……”

    “姐……姐……給我……”他聲音沙啞,充滿了情欲,“……別吸的這么緊……”手溫柔地抬起她的臉,讓她直接面對自己,那嫣紅的雙頰,朦朧的雙目,他都細細的吻著,在溫柔的吻跟下身狠狠的抽插形成鮮明對比,游移到她櫻唇上,他嘆息一聲,含住她泛著波光的櫻唇,細膩綿長而溫柔的吻。

    程應(yīng)曦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神智變得一片空白。灼熱的火焰從她體內(nèi)開始燃燒,快要把她燃燒殆盡。蜜xue流淌出更多的花蜜,龍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應(yīng)旸……嗯……嗯……”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攀到快樂的頂峰,嘴里不斷叫著他。

    他緊緊地抱著她,雙臂不斷收緊,像是要把她嵌入懷中一樣,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這窒息的感覺卻讓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長,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嘎聲低吼:“姐,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應(yīng)旸……我快死了…………嗯…………”她張口緊緊地咬住他寬厚的肩膀,全身顫栗,內(nèi)壁不斷收縮,花瓣哆嗦不已,他感覺自己的分身被千萬張小口吸著,也是顫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嗯……啊啊……”程應(yīng)曦感覺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熱流瞬間散播到全身,從體內(nèi)深處噴出蜜液,灑在他粗長的龍莖根部。然后整個人顫抖著癱軟在他懷里。

    他也低吼一聲,龍莖抽搐,拔出來,在她兩腿之間噴射出粘稠的精*液……

    他喘息著,看著她濕潤光滑的如玉肌膚,看起來極美而極致媚惑。伸手鉗住她的雙肩,拉到懷中,細細的吻著?!敖裢砦疫€要?!?/br>
    程應(yīng)曦羞得整個身子都變成粉紅色?!翱旆盼蚁聛怼J炙?。一會兒還要煮飯呢?!?/br>
    “不要煮了,我們?nèi)ネ饷娉曰蛘呓型赓u也行。反正我只想吃你。今天你會很累。”他摟著她,細細地說著讓人耳紅心跳的話。

    被滋潤后的她香腮帶赤,粉目含春,姿態(tài)更是婉約動人。微嗔著指責(zé)說:“正經(jīng)點兒啦!”換來的卻是他的爽朗壞笑。

    倆人洗了洗身子,又在浴室纏綿了好一會兒,程應(yīng)旸才放她出來。

    不一會兒,廚房里飄蕩起nongnong的香味,鍋里的牛rou湯已經(jīng)快熬好了,面也已經(jīng)煮得恰到好處,別看煮面簡單,火候掌握卻是很需要技巧的,時間太長,口感會偏硬,時間太短面就癱了,只有不長不短,面才會爽滑可口,勁道十足。   這幾年,程應(yīng)曦的廚藝可是大有長進。

    他看她廚房里忙碌著。她換上家居服,穿著素色格子圍裙,柔軟的長發(fā)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偶爾她用手把碎發(fā)撥在耳后,露出光潔的側(cè)臉,她的側(cè)臉?gòu)轨o溫柔。這么多年,溫柔的她給了他一個家,只要回來就能見到她在廚房里為他洗手做飯做羹湯,又像是看到mama為幼時的他忙碌,這一切,那么溫馨,那么充滿愛的味道。

    他走進廚房,聞到牛rou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么?”

    她放下廚具,把他推出了廚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神秘地說:“做什么暫時保密,你在這兒等一會兒,就十幾分鍾,馬上就好?!闭f完,她一溜小跑地進了廚房。

    她把面挑進碗里,面煮得剛剛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他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澆上用冰水浸涼的牛rou湯,放上煎雞蛋,梨片,黃瓜絲,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rou片,加上各種調(diào)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來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將面和小菜放進托盤里端了出去。

    程應(yīng)旸確實有些餓了。今天的他有點像個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來時臉上還有點興奮,他的胃口全被香味吊起來了。

    四碟小菜,裝在碗口大的細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綠的像翡翠、紅的似瑪瑙、白的如香玉,看起來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湯清,湯里點綴著綠色的黃瓜絲、淡色的梨片、黃澄澄的雞蛋還有切得薄薄的牛rou片……鼻間聞到一股清爽的氣息,讓人很想大塊朵頤。

    他挑了些面放進口中,又喝了口湯,只覺得面勁道爽滑,湯汁涼爽,酸甜適口,禁不住呼嚕嚕,幾分鐘就連面帶湯全吃完了,程應(yīng)曦才吃了幾口。

    “姐,還有嗎?”意猶未盡,他眼巴巴地看著程應(yīng)曦面前還有大半碗的面。

    她傻眼了,這么大碗都不夠吃啊……只好把自己的給他,然后另外煮了點灣仔碼頭速凍餃子充饑。不過,她很高興呢。

    “姐,不好意思啊,誰讓你煮的面那么好吃呢……”程應(yīng)旸說著客氣的話,吃起來卻毫不客氣,三下五除二,碗又見底了。

    至晚,倆人親密地窩在沙發(fā)上,程應(yīng)旸一手攬住她,一手翻閱IPAD,查看下屬交上來的報表。程應(yīng)曦看電視,不時往身邊人嘴里塞些小零食,不過大半零食還是進了自己嘴里。因為他不愛吃,常常反過來用嘴喂她。

    程應(yīng)曦打了個哈欠,眼里立刻浮上一層水汽。她糯著嗓子對程應(yīng)旸說:“我有點困了?!闭f完,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確實困了,她平時作息很有規(guī)律的。

    他一聽這軟綿綿的聲音,再看她小貓似的慵懶表情,心里像給貓兒抓了似的癢將起來,放下IPAD,伸手把她的臉拉過來,下一刻雙唇就被掠奪了,然后他的兩只手又開始在她胸前一對玉乳上不斷使壞。

    “應(yīng)旸……別……”她這才一下子清醒過來,扭動掙扎起來:“我們要睡覺了……”

    程應(yīng)旸輕笑一聲,“是該睡了?!陛p輕舔咬她的耳垂,雙手在胸乳間的侵略還在繼續(xù)。忽然間她的身體僵直,不再扭動,原來是感覺到修長玉腿之間被一只手擠了進來,嬌嫩欲滴的花瓣被強行侵占,她不敢亂動,雙頰卻不自覺地發(fā)燒了。他關(guān)了電視,不管她的抗議,一把就抱起她,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