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qq.com 孤注一擲
焚國萬國街小院。 顏修宇趴在床上痛楚的呻吟,心腹車夫給他紅腫開裂的后xue上藥后,輕輕拉上被子退出了房間。 清涼的藥液慢慢滲入傷處,疼痛減緩,顏修宇松了口氣,開始考慮最近母蠱的不妥,他能從子蠱那里吸取的精氣越來越少,根本不夠補(bǔ)充他的消耗,照這樣下去,他光是澆灌那十幾個子蠱都要精盡人亡了。 “來人,”顏修宇低喚了聲,吩咐道:“讓顏火來見我。”他得趕緊解決這個問題,不然大計(jì)難以實(shí)現(xiàn)。 兩個時(shí)辰后,正在小憩的顏修宇被人推醒,他睜開困倦的眼,見一位滿面褶皺腰身佝僂的老者站在他床前,微愣了下,才嘆道:“這副易容連我也認(rèn)不出來了?!?/br> 老者桀桀怪笑,刺耳之極,見圣主不悅的蹙眉,才伸手從喉結(jié)處取下一塊假皮,聲音恢復(fù)正常,恭聲道:“圣主有何吩咐?” “母蠱最近不妥當(dāng),你看看是怎么回事?”顏修宇也不廢話,這個小院并不安全,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 “哦?”老者疑惑的伸手探脈,半晌后凝眉道:“的確不正常,母蠱有沉睡的前兆,這是消耗過甚的跡象。”說完不解的繼續(xù)探尋顏修宇的脈象,試探著詢問道:“圣主最近可是頻繁的催動了母蠱?” 顏修宇沉思片刻,不確定的道:“難道是因?yàn)榉俚鄣淖有M?”他最近都在加緊給焚帝灌溉,想要早日掌握住他,可效果卻不明顯。 “焚帝?”老者一驚,他在暗處潛伏待命,并不知道圣主已經(jīng)搭上了焚帝,無奈的苦笑道:“圣主,焚帝有龍氣護(hù)身,不是母蠱可以輕易掌控的,且帝王的龍氣會吞噬一切侵體的邪氣,您要是只有焚帝這一個子蠱還可勉強(qiáng)供應(yīng),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出去十幾個子蠱了,……”老者嘆氣,圣主太貪心,太急于求成了。 “那天兒那里?”顏修宇一聽也有些傻眼,想起顏?zhàn)铺斓那樾危s忙問道。 “少主不會有事的,楚帝的功法可以補(bǔ)充少主的消耗,而且就算楚帝體內(nèi)的子蠱不完全受少主控制,也不會損傷母蠱的宿主,再說他們男女交合是陰陽正統(tǒng)……”老者驚覺失言,這不是在嘲笑圣主后庭承歡不是正途嗎,趕忙岔開話題,道:“圣主,您現(xiàn)在的情況是要做個取舍了,要么焚帝,要么其他人,不能全部掌控?!?/br> 顏修宇壓下心中的不悅,蹙眉左右衡量著得失,不管是焚帝還是那些權(quán)貴都有大用處,哪頭都不能缺少。 “我不再喂養(yǎng)他們體內(nèi)的子蠱,那他們豈不是會死?”顏修宇突然想到這點(diǎn),懊惱的道:“不管是焚帝突然駕崩還是焚國宗室權(quán)貴中一下暴斃十幾人,都會引起大亂子的?!弊钪饕氖撬┞兜目赡苄跃蜁龃?,這些人與他過從甚密,細(xì)查之下豈會ρΘ1⒏,цS查不出端倪。 老者沉默,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你用母蠱控制焚帝的時(shí)候起碼也先問問我吧。 “還有別的辦法嗎?”顏修宇不能毀掉這個經(jīng)營布置了良久的局面,他付出的太多了也損失不起。 老者想了想,目光閃爍欲言又止,在顏修宇的催促下,心一橫,道:“圣主,還有個法子,可……” “快說,是什么?”顏修宇看到一線曙光,迫不及待的追問。 “要是把母蠱的力量集中,喂養(yǎng)子蠱不再前后分別施行,那么還可以繼續(xù)下去,您也能像以前一樣吸取精氣補(bǔ)充自身,只是……只是那樣您將失去男子的……能力?!崩险咂D難的說出最后兩個字,垂頭等著圣主的決定。 顏修宇如遭雷擊,愣怔的看著他的頭頂說不出話來,這是讓自己從此做個只能雌伏的陰人嗎?這與閹割何異,他還指望著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可以洗刷現(xiàn)在的恥辱,要是他不再是個男人了,那還有什么面目活著。 老者余光看了圣主一眼,嘆口氣,取出兩個藥瓶放下,低聲道:“藥丸內(nèi)服,藥液外用,如果您決定的話?!闭f完不再耽擱,閃身出去了。 顏修宇呆呆的看著床頭那兩個藥瓶,便是他早年練功出了差錯不能再生育也沒有太在意,畢竟那并不影響他的行房能力,且那時(shí)他已經(jīng)有了天兒這個天資卓越的子嗣,足慰平生了。 現(xiàn)在的處境便是再艱難屈辱,他還可以發(fā)泄在那些男人身上,他們騎他,他也可以回報(bào),如果吃了這藥……,顏修宇痛苦的閉上眼,難以抉擇。 幾天后,苦苦掙扎在十幾個子蠱索取下的顏修宇收到了讓他震驚的消息,他安排藏匿在大長公主封地的神殿精英遭到了簡親王親自帶領(lǐng)的大軍突襲,傷亡慘重,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兩個年幼的孫兒一個當(dāng)場斃命,另一個失散,生死不明。 顏修宇悲愴的仰天長嘯,他顏氏連最后一絲血脈也保存不下去嗎?既然連老天都要亡他,那他還顧忌什么顏面尊嚴(yán),顏修宇毅然取出藥服下,神殿毀了,顏氏完了,那就讓這天下眾生盡可能的為他陪葬吧。 顏修宇感覺陽具在吸收了藥液后慢慢變的麻木萎縮,后xue卻更加滋潤瘙癢,前幾日的痛楚一掃而光,他自嘲的一笑,讓人約了焚輝面談,現(xiàn)在他可以后xue下蠱了,先拿下他吧。 簡親王,你殺我孫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子嗣。 僻靜的民居,兩個赤裸的身影交纏在一起。 “哦……真滑啊,”焚輝在顏修宇身上肆意發(fā)泄著獸欲,往日見面他推三阻四的不愿意交媾,今日到是主動獻(xiàn)身,難道是食髓知味想他了。 “sao貨,是不是想爺?shù)拇箅u吧了?”焚輝放肆的聳動著,大手在顏修宇豐滿的臀上拍擊,后xue內(nèi)又熱又滑,還一吸一吮的,讓他都需要強(qiáng)壓精關(guān)才能繼續(xù)cao弄。 “是啊,我想你了,”顏修宇柔媚的一笑,在焚輝泄身的同時(shí)排出子蠱,順利的進(jìn)入其體。 事畢,顏修宇惦記著簡親王的兵馬還在封地搜捕他的下屬,便催促道:“給王妃下毒的事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簡親王拉回京城,那他的人才有了喘息的機(jī)會可以尋找失散的孫兒。 “那女人運(yùn)氣好,”焚輝提起這事便一肚子火,原本林氏有用鮮花瓣沐浴的習(xí)慣,她的貼身侍女每日早上都會去花園采集,他連著數(shù)日在開的鮮艷的花里下毒,誰知那些侍女愣是沒有采集他挑好的花。 “今日我會再去下藥,就不相信她次次好運(yùn)。”焚輝咬牙切齒,今日一定要多下一些。 顏修宇蹙眉,他也沒別的好辦法,畢竟他的手伸不進(jìn)簡親王府,這事只能依靠焚輝去做。 “還不穿衣服,是爺沒喂飽你嗎?”焚輝見顏修宇裸身側(cè)躺著,大手忍不住在他身上游移,吐著白濁的后xue更是吸引他的眼球,手指在里面插了幾下,便再次拔槍沖鋒,竟感覺比剛才那次還要爽快。 一下午兩人都在癲狂的交媾,顏修宇從焚輝身上吸取夠了精氣,神采奕奕的穿衣離開,到是焚輝有些腿腳發(fā)軟,休息了一會才回府。 焚宮。 “陛下,幾日不見,您風(fēng)采更盛了?!鳖佇抻畛缘教痤^,當(dāng)即便遞牌子進(jìn)宮了。 “你來干什么?”小焚帝不悅的看著顏修宇,這幾日召他都是推三阻四的,一個男寵竟然還拿起架子來了,真是給臉不要臉。 “臣來伺候陛下,”顏修宇自然知道小焚帝為什么不高興,也不解釋,隨手將衣裳褪下,一絲不掛的跪在小焚帝兩腿間,熟練的為他品簫吹笛,勾的小焚帝火起,將他按在地上jian了一次,顏修宇再次順利的吸取精氣灌溉子蠱一氣呵成,愉悅的敞開大腿任他擺弄。 “你不要嗎?”心火yuhuo都發(fā)泄出來后,小焚帝捏著顏修宇毫無反應(yīng)的陽具,奇怪的問道,以往他都會反攻一次的,今個怎么不動作。 顏修宇聞言身子一僵,壓下心中的悲憤羞愧,媚笑道:“臣有陛下的龍根就夠了,哪能還那么貪心?!闭f著又開始撩撥小焚帝的欲望。 小焚帝聞言很是滿意,他的確是覺得被男人壓有些失顏面,顏修宇不要正好,見他還有興致,便又開始了戰(zhàn)斗。 楚國,御書房。 楚燦面色的陰沉坐在御座上,臉黑的能滴下墨汁來,在場的幾人大氣不敢出,一動不動的站著當(dāng)背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御書房內(nèi)氣氛沉重壓抑到了至極。 “哇哇哇……”孩童稚氣的哭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此時(shí)的凝重氣氛,輕熠看著手里哭鬧不休的孩童嘴角抽搐,你倒是膽大,不知道陛下在生氣嗎? 楚燦臉色更陰郁了,危險(xiǎn)的看了眼哭泣的小子,輕熠趕忙笨拙的哄著,見陛下臉色愈加難看,靈機(jī)一動取出迷藥沾了一點(diǎn)喂他服下,這小子才慢慢安靜下來。 陛下不喜歡小孩子,連皇長子都只抱過一次,何況是這個神殿后裔呢。 “他有多大了?”楚燦咬牙,好你個顏?zhàn)铺欤谷贿€養(yǎng)下了私生子,倒是不怕神殿絕后。 “兩歲左右。”輕靈看了看,估摸著道。 楚燦算了下時(shí)間,也就是神殿還在和焚國死磕的時(shí)候懷上的,顏?zhàn)铺?,白天上陣殺敵,晚上還要播種,也不怕累死你。 “陛下,這孩子該怎么辦?”輕熠發(fā)愁的看著在她懷里呼呼大睡的小孩。 “你帶回來干什么?”楚燦氣不打一處來,她努力了這么久想要暖化顏?zhàn)铺斓男?,這下好了,舊仇還沒消去,新仇又要結(jié)上了,還是殺子之仇,這不是在玩她嗎? “屬下見他們兩幫人馬都在搶,就……”輕熠囁嚅著解釋,當(dāng)時(shí)簡親王的人馬和神殿余孽都在發(fā)瘋一樣搶奪這個孩子,她便趁著空隙奪了過來,誰知道還是個燙手山芋。 “還有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連同保護(hù)他的人一起被亂箭射死了?!陛p熠添了一句。 楚燦嘆息,還生了兩個,顏?zhàn)铺?,你到底留了多少種啊。 “殺了吧。”楚燦深吸口氣,冷靜的下令,一貫的理智壓倒了情感,這個隱患不能留,私心會給將來造成禍端,那時(shí)又會有多少人為此喪命,她沉重的閉上眼,顏?zhàn)铺欤矣智妨四阋淮?,真是還不清了。 “是?!陛p熠領(lǐng)命,并指在孩童的死xue上重?fù)粢幌?,睡夢中的幼小生命便永遠(yuǎn)的閉上了眼睛。 在場的人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楚國和神殿已經(jīng)是解不開的死仇了,斬草除根才能掐斷他們想要死灰復(fù)燃的妄念,況且當(dāng)初皇貴君在民間未出世的孩子不一樣是被陛下除掉了嘛,不管是前朝后裔還是神殿血脈,這個世間都容不下,要怪只能怪他們投錯了胎。 楚燦可以借著焚國的手除掉這個孩子來避免沾染鮮血和直接的仇恨,但那樣的虛偽她不屑為之,關(guān)乎家國社稷的事她的立場將永遠(yuǎn)是帝王,為了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她必須理智客觀,不管這個決定如何冷血無情,她都不能因私枉縱。 想起顏?zhàn)铺欤N的心還是禁不住揪了一下,我該拿你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