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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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佼最近一個月翻來覆去的睡不好,晚上總感覺下面脹脹的難受,詢問父親后,父親只是寬慰他說沒事,每個男人都會經(jīng)歷的,忍忍就過去了。余佼不想做男人了,做個少年多好! 隨后回想起那次鄭淮君隨便弄弄自己就不難受了,跑到衛(wèi)生間里弄了半天不得要領(lǐng),郁悶地放棄。 鄭淮君通宵加班,早上剛躺下,余佼就過來了。眼睛澀得睜不開,雖然很奇怪他這么早過來找她,腦袋昏沉,也想不了這么多,更沒有注意余佼進(jìn)來后就巴巴地看她,時不時瞟向她的手。 眼睛重重閉上,手就被抓住,少年撒嬌道: “鄭淮君,你要幫幫我!” 鄭淮君無意識的恩了一聲,神經(jīng)放松,正要睡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小手放到了一個溫?zé)岬牡胤剑蝗槐犻_眼! 余佼看她醒了,一喜,委屈道: “我自己怎么弄都不出來,難受死了!” 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上面。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鄭淮君這下是真的醒了。 手輕攏了下,褲襠微微隆起,確實(shí)還處于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難得穿了一次西褲,襯衣剛好遮住。 抬頭看了眼他委屈的樣子,手里輕壓了壓,啞著嗓子問: “難受?” 余佼睜著大眼睛,一副可憐的樣子,點(diǎn)點(diǎn)頭。是真難受,從昨天晚上起那個地方就這樣了,照著鄭淮君的辦法折騰了大半宿也只是稍稍疏解,誰也不敢告訴,大早上偷偷地過來找她想辦法。 鄭淮君打量他一身熨燙服帖的襯衣西褲,說: “從旁邊衣柜的第二隔里找一套運(yùn)動衣?lián)Q上?!?/br> “哦?!?/br> 余佼聽話地取了一套運(yùn)動衣,到衛(wèi)生間換好出來,乖乖地站在她的面前??此]著眼睛像睡著了,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 鄭淮君只是閉目養(yǎng)神,沒真敢睡過去。聽到動靜睜眼,余佼這兩年身高漸長,已經(jīng)比同齡男孩子高了。不過穿著她的衣服還是顯大。 鄭淮君朝他招手。 “過來,躺下?!?/br> 余佼正對她躺下來,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 近距離看來,少年是越發(fā)好看了。鄭淮君沒繃住,笑了,啪地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背過去。” 余佼看她笑,也揚(yáng)起了明媚的笑容,嘻嘻背過身。 鄭淮君把他的頭放在自己頸窩處,雙手搭在他的腰上,往自己的方向壓緊。 余佼順勢蹭蹭,后背感受到兩團(tuán)軟軟的東西壓著自己。 “咦!”又故意往后壓。 鄭淮君被他壓得起了反應(yīng),趕緊分散他的注意力,右手滑過腰,慢慢鉆進(jìn)褲子里。余佼輕身呻吟,找到一個舒適的角度閉眼不動了。 鄭淮君右手來回?fù)崦共肯路綕饷艿拿l(fā),感受著它們蓬勃生長的方向,手掌或輕或重的摩擦。 余佼難耐地側(cè)過頭,呼吸噴到她的脖子上。 鄭淮君右腿擠進(jìn)余佼的雙腿里,膝蓋一頂,就分開了緊閉的雙腿。右手順著毛發(fā)的方向繼續(xù)往下摸,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勃起帶著細(xì)繭的手,明明溫?zé)岬淖屓巳玢宕猴L(fēng),一握住他那里,就燙得他身體顫抖,耳鳴失了知覺,感官仿佛都到了那處,不知道是難受多一點(diǎn)還是舒服多一點(diǎn)。 手掌慢慢的滑動,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鉆了進(jìn)去,把玩著左邊的袋囊,配合著右手的速度。隨后右手加快,腫脹得也越來越大,牢牢地?fù)沃氖终啤?/br> 余佼面色潮紅,眼看就要到達(dá)高潮,鄭淮君食指突然在頂端一壓。 一股白灼噴了她滿手。余佼緊繃的身體一松,倒在她的身上。 鄭淮君右手一動,往外抽的動作被夾在余佼修長的雙腿間。余佼大腿內(nèi)側(cè)無意識的摩擦著她濕答答的右手,睫毛一顫一顫的。 鄭淮君膝蓋又輕輕頂上來:“乖,松開?!?/br> 右手抽出來后,余佼已睡眼惺忪,把他平躺在床上,翻身下來進(jìn)入洗手間,草草洗手后擰了熱毛巾給他擦拭下身,在被子里把他弄臟的褲子脫下來,換上干凈的。 她心動地啄吻他紅潤的嘴唇,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嘴角掛著笑,已經(jīng)熟睡的少年。 余佼,我該怎么辦呢? 為了慶祝余佼畢業(yè),鄭淮君請了一天假,專門陪他吃飯逛街。逛街買衣服的時候余佼拒絕了幫他付款的要求,自己拿出一張卡,說是父親給的禮物。兩件衣服就抵她一個月工資。隨后余佼把她帶到高檔小區(qū),說是母親大人送的畢業(yè)禮物。 鄭淮君感到很挫敗,想起上周自己拜訪他的家人,他父親說的話:我們不要求佼佼嫁得大富大貴,只要能保證他衣食無憂。 她看向一旁美好的少年,自己似乎連讓他衣食無憂都沒辦法辦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