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兒無(wú)故被打，難以消氣，自己出府了。陳七怕她出事，就去跟著。

    她在西湖畔坐著，跟身後的陳七說：

    「小七，你以後就娶一個(gè)，一個(gè)喜歡的就夠了?！?/br>
    「小的知道?！?/br>
    秦采兒心下不快，拿著石頭扔進(jìn)湖水。

    照理說，要整治張紅不難，毋須這麼氣。但被張紅這ㄧ鬧，想到卓大少，也上其他女人的床，她就不開心。

    秦采兒暗忖，「果然女人的陰道，通到心裡去了，真是傻了我！」

    *****

    晚膳時(shí)間，三人遲遲等不到秦采兒人影。

    卓老夫人怒罵道：「既然不想吃，以後也別吃了?！?/br>
    卓其華出去，叫了雪兒過來(lái)問話。

    「妳主子呢？」

    「…」

    「說。」

    「二夫人…剛?cè)チ宋覀冊(cè)鹤?。罵了夫人，又動(dòng)手打了夫人。夫人沒還手，但是氣不過，就出去了?！?/br>
    「什麼？去哪了？」卓大少頓時(shí)臉色大變。

    「陳七跟過去了。等夫人氣消，應(yīng)該就回來(lái)了?！?/br>
    卓大少飯也不吃了，就去找秦采兒。

    *****

    「小七，餓了吧？去酒樓吃飯?！?/br>
    「夫人…我怕少爺擔(dān)心?！?/br>
    「有你在，他擔(dān)心什麼？我餓了，你陪我吃。反正我回去是要被罵的，還不如做個(gè)飽死鬼?！?/br>
    秦采兒到天香樓，點(diǎn)了滿桌子的菜，還點(diǎn)了酒。陳七在一旁陪著吃，看她越吃越香，酒越喝越多。

    卓大少遍尋不著秦采兒，只能回家去等。

    他沒多說什麼，只立了一道休書。

    *****

    秦采兒吃飽喝足後，若無(wú)其事地回家了。

    她ㄧ進(jìn)院子，看到張紅跪在自己房前，哭花了ㄧ張臉。

    秦采兒看了就煩，「妳走開，以後都別來(lái)?！?/br>
    看張紅不動(dòng)如山，她無(wú)奈道：「…那我去妳房間睡，妳自便啊?！?/br>
    「夫人，求妳了！原諒我！」張紅捧著一張紙給她。

    秦采兒低頭一看，拿起那張休書紙，看了幾眼，「原諒?qiáng)吘湍軡L了？好，我原諒?qiáng)?，去去去?！?/br>
    張紅吃驚地看著她，又往門裡看了一眼，起身跑了。

    「采兒?！棺看笊?gòu)乃垦e出來(lái)。

    「相公?！骨夭蓛撼傩Α?/br>
    「不要那樣笑?！?/br>
    卓其華抓住秦采兒，「妳喝酒了？」

    「天香樓，好吃好喝?！?/br>
    卓大少看到她被打的臉，「怎麼不還手？」

    「怎麼了？嫌我不會(huì)幹架了？我跟她，一個(gè)鬥狗場(chǎng)的。鬥死了，不過換隻新狗，有什麼好打的？」

    「這件事，我會(huì)給妳一個(gè)交代?！?/br>
    「交什麼代？你這張休書，不如換我的名字。給的錢挺多，你倒是大方?！?/br>
    「妳…」

    *****

    看她醉意未消，卓其華還是去扶她。

    秦采兒靠在丈夫身上，輕聲說：「相公，我今晚有點(diǎn)傷心了?！?/br>
    她摟住卓大少，讓他低頭，湊上臉去親他。

    「妳喝醉了。」

    「是啊，我明天就會(huì)醒。今晚，你還是我的?！?/br>
    她關(guān)上門，把丈夫推到床沿坐下，為他寬衣解帶。

    「采兒…」

    「噓?！?/br>
    卓大少坐著，秦采兒站著。她帶著調(diào)皮神色，將衣服一件件脫光，跪在丈夫跨間，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來(lái)…

    又舔又親。

    她的手很快地?zé)o法握住，一雙柔荑上下taonong，嘴裡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輕喘起來(lái)。

    過了一陣，她站起身來(lái)，鑽到他懷裡，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親她胸前白雪。

    她扶著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陣飽滿脹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軟軟地靠在他胸膛。她開始渾身發(fā)燙，緊桎著他的下身，陣陣銷魂噬骨襲來(lái)，他不由得箍著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頂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臉龐、頸間。

    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

    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裡。

    *****

    卓大少執(zhí)意要休張紅，卓老夫人不置可否。

    「相公，夫人昨晚說她原諒我了！」

    「她能我不能?！?/br>
    張紅簡(jiǎn)直哭聲震天。

    她的兩個(gè)ㄚ鬟十分機(jī)靈，趕忙跑去跪秦采兒，終於秦采兒還是出現(xiàn)了。

    「相公，算了。」秦采兒不太高興，但張紅被休了能去哪裡？爭(zhēng)風(fēng)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罷了。

    卓老夫人突然發(fā)話：

    「都別吵了?！?/br>
    待張紅哭聲漸歇，才說：「采兒，紅兒。妳們都過門一年有餘，也沒有懷上個(gè)一兒半女，還有臉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無(wú)後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觀。華兒的兩個(gè)小妾，很快就會(huì)從揚(yáng)州送來(lái)，妳們好自為之。

    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雞，就好生過日子罷?！?/br>
    卓大少臉色大變，母親何時(shí)私自去買了兩個(gè)小妾？

    「雞？」秦采兒?jiǎn)∪皇?，?dāng)場(chǎng)撫袖而去。

    *****

    卓老夫人說，銀兩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會(huì)送到。

    「兒啊，你也沒什麼對(duì)不起她的。她能當(dāng)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積德，還能怎麼對(duì)她？想當(dāng)皇后不成？難道要你絕後？」

    卓大少不再理會(huì)。

    他知秦采兒不快。她剛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jī)扇私鼇?lái)燕爾，如膠似漆，他卻不知從何安慰起。

    想來(lái)絕不能讓人把小妾送到府裡，他決定去揚(yáng)州一趟。

    離開時(shí)，天未明。他到秦采兒房前說：「采兒，我去揚(yáng)州處理這事，妳莫要多想。」

    秦采兒沒有吭聲，聽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