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性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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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后。 趙氏總部辦公樓上,趙玲擦到眼角溢出的淚水,一顆一顆系上已經(jīng)被撕扯得殘缺不全的扣子,蜜桃型的嬌乳如烙鐵般刻著橫縱幾條紅色的印記,結(jié)痂的傷口翻著青紫,邊緣處細嫩的紅rou還外露血絲,大概是傷口又因什么劇烈摩擦撕裂了吧,她刻意躲開不去碰,很疼的樣子。 宋晨銳五指插進頭發(fā)深處,整個人呈鴕鳥狀埋在辦公桌上,也不管自己的女人事后到底怎么樣,大腦一片混亂,竟是什么也想不出來。 是他種下的因,現(xiàn)在,必須由他自己來品嘗果實,那個女人來了,來得氣勢洶洶,任誰也擋不住,兩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受夠了精神與rou體的折磨。他感覺自己快病了,找不到前進的方向,看不到活著的意義,如提線木偶般,醉生夢死,渾渾噩噩。 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精神有些失常,趙玲無奈,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急需安慰,光著腳走到男人身后,雙手從他腰兩旁插入,抱緊,臉輕輕貼在他的脊背上,一副小鳥依人狀。 桌上散亂著三封辭職信,被人揉皺了又展開,“批準”的紅印分明說著裁決者的不甘心,然而無果,不是自己的,總歸留不住的。 財務組組長,總經(jīng)理和人事組組長,趙玲小時候便認識的叔叔們,在趙氏也算老班底了,雖不是什么生死攸關的大職,卻也有著一呼百應的帶動性,多多少少的經(jīng)濟危機都扛過來了,而這會要走,傻子都能看出里面的道道。 這不怪他,畢竟年輕,是一切囂張肆意的本錢。 “玲,玲……”宋晨銳喃喃,戰(zhàn)爭從兩年前打響,現(xiàn)在,他在敵人僵持著,由不分上下勢均力敵,到節(jié)節(jié)敗退戰(zhàn)壕失守,談笑間,東風變換了方向,上天不再依他所愿,局面超越了他的掌控能力,去留德渡,他尚未考慮清楚。 她不過問男人的事業(yè),不過從生活的種種便可看出,他過得也不容易。 大概是一年前開始吧 ,他喜歡發(fā)瘋式地在床上施暴,皮鞭,蠟油,甚至她的肩膀當成煙灰缸,用來熄滅即將燃到手指的香煙,她疼,她喊,她哭,然而男人依舊如魔鬼一般,甚至變本加厲,在性虐中,體會高潮時極致的快感。 只是他的持久時間越來越短,射精愈加頻繁,結(jié)婚三年了,他們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而她也沒有懷孕的預兆,她一直瞞著父親,害怕老人家去查自家丈夫的賬。 畢竟兩個人做事都不光彩,一個養(yǎng)情夫,一個靠情婦養(yǎng),雖說也經(jīng)常一起滾床單,但欲望歸欲望發(fā)泄歸發(fā)泄,要真查起來,總覺不太好。 那個女人如此凌厲,她能理解,大家同樣都是女人,就算再強硬再非凡,也終究是女人,受不得愛情的背叛,受不得男人的翻牌。 那么現(xiàn)在可算得上報復?宋晨銳,應該快被逼到極限了…… 而他又會怎么做?重蹈覆轍?自己焐熱的是一條血液沒有溫度的毒蛇,甚至比殺人犯更恐怖,她一早便知道,卻好奇心作祟,非要去踩這顆地雷。 快到炸的時候了吧?連趙氏的元老都被挖走了,不靠霍連夜,不靠見不得人的地下勢力,她相信,若不是心里還存在著最后一絲掙扎,孟冉婷絕對會把宋晨銳一踩到底。 也不是為了宋晨銳吧,畢竟那樣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女人……這之中,又有多少同類之間的同情與憐惜?許是怕她被宋晨銳拋棄,或者,被攥寫更殘酷的結(jié)局。 “父親那里怎么說?” 父親還沒找她談話,說明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宋晨銳的爛賬還沒被查清,只要他老老實實地平安渡劫,不至于被孟冉婷壓得太死,便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就怕…… 趙玲的聲音猶如夏天里的一滴清泉,從石尖上落下,落到沸騰的巖石上,“刺啦”一聲,將被烤得guntang的皮膚帶來喘氣的生機,宋晨銳五指收緊,扯得頭皮一陣發(fā)疼,渾濁的眼球慢慢清明,他慢慢撇頭,看清了妻子不安的神情。 她還是關心他的,他名義上的妻子,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是一直站在他身邊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算性虐羞辱,也無法將綁定的兩個人拉開。 所以呢?他該怎么辦? “只說要我穩(wěn)定住局面,不知道,他有沒有查到我和……孟冉婷的舊事。” 墻外人不知,墻里人的苦惱,趙玲只覺心累,原來,他一直被自己蒙在鼓里。他和孟冉婷的舊事,誰都知道,唯有他自己不肯承認,執(zhí)迷不悟,率先失去了分寸。 “需要我做些什么嗎?”只要他說,她就去做,不管是非對錯,現(xiàn)在,她只是他的妻子,宋晨銳的影子,就算將來無??上?,危急時刻,也一定要患難與共。 不敢看趙氏股票的浮動,趙老爺子的臉色早已告訴他,再這樣下去,全家人都得玩完,他之所以還能坐在高位,無非是趙玲的游說,和自己用關系打下的基礎,否則,城墻搖搖欲墜,他早已如強弩之末,被碾殺在城荒的草堆。 仔細想一想,一定還有辦法,他的才華,他的手段,不可能就此止步。雄偉的宏圖大業(yè),高人一等的光輝英雄……他已經(jīng)為此付出了這么多,怎能功虧一簣! “玲,幫我再拖一拖岳父吧,我需要,籌劃一下……” 他猶猶豫豫地說著,卻把堅定的眼神,掩藏在女人看不見的黑暗中,那里,前途無量,光芒四海,身后是萬丈深淵,他已決心,斬斷后路,無論前方有何荊棘,他都無法后退。 趙玲看著他微微側(cè)開的臉龐,關于他的決定,心中一片了然。喉嚨有些干澀,火辣辣地灼燒著,竟是不想發(fā)出聲音,然而意識主宰靈魂,她竟還能遷出一抹笑,硬是壓著嗓子應著: “好?!?/br> 悲傷,嘲諷,釋然,剎那間,流光閃動,她沒有用勁,卻是不容拒絕地強行掰過男人的臉,紅腫的嘴唇被口紅模糊,她抿抿嘴,輕輕在他臉上印上一吻,離開時,竟是沒有沾上一絲紅記。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對于這個男人,她是真正動過情的,只是,經(jīng)時未架卻,她到底錯過了些什么,除了埋在心底那永遠不會說出的秘密,大概無人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