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夜
鄧西城身高180,經(jīng)常健身,腹肌8塊,肱二頭肌線條流暢順滑,背后還有兩個腰窩,不淺,配上他被摸時候的隱忍深邃,非常的,欲。 林染第一次瞅見他衣服底下那活力勃發(fā)的rou體,其實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更早的一個夏日晚上。 那天她按平時時間去醫(yī)院旁邊的流浪狗聚集點投食,不料那個點當(dāng)天來了一只瘋狗,眼神狂熱,口角垂涎。林染本來就謹慎地想繞開了,沒想到瘋狗一瞅到她,就徑直追著她,嗷嗷叫,想咬她。 林染慌不擇路地準備轉(zhuǎn)身躲避,下一秒瘋狗猛地竄起來,直往她胸口撲,那血盆大口,氣味令人生厭。 林染絕望地要閉上眼睛。 然后她就感覺到有人歘地把她拉到身后,擋在她面前,隨即悶哼了一聲,然后瘋狗就被來人甩到地上,砰——兩個人得以喘息的瞬間。 快跑!他緊緊地堅定地拽起她的手,手上的溫度讓林染本就雜亂無章的心跳停滯了一秒。他也顧不得她驚恐萬分的神情,直接拖著她跑出了瘋狗的埋伏圈。 夏日的風(fēng)很清爽,吹得渾身冷汗的兩個人一臉劫后重生的僥幸。 二人面面相覷,林染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鄧西城,而且還是裸了上身把衣服纏在手臂上的鄧西城,她聽到自己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你沒事吧? 鄧西城把卷在自己手臂上的衣服打開,夏天T恤偏薄,虧得他纏得緊且把兩個短袖也塞進去了,衣服雖然有兩排破口,但他反應(yīng)速度也快,瘋狗的牙齒還沒來得及透過T恤嵌進他rou里。 林染抓著他毫發(fā)無損的手臂,噓了一口氣:誰叫你來逞強的? 鄧西城挑了挑眉:你在擔(dān)心我嗎? 林染看著他毫無贅rou的身線,撇開頭,說:我是怕要付狂犬病疫苗的錢。 后來有次將遇到不良醫(yī)患關(guān)系的林染護在身后,他事后委屈地抓著林染的手,然后兩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似撒嬌地說:林染,你可以補上那三只疫苗錢了。 說雖是這樣說,林染每次碰到棘手的事兒,她的手還是被鄧西城第一個緊緊握住,讓她不要恐懼不要氣餒也不要心灰意冷。 然后,這個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墻般的鄧西城,今天卻坐在飛往泰國清邁的飛機座椅上,非常之惶恐不安。他的左手緊緊地握住,甚至可以說是掐住她的虎口,右手一直下意識地去搓捏著自己的鬢發(fā)。這是他心煩意亂時特有的一個小動作。 林染在他登機前就已經(jīng)發(fā)覺他的異常了,他當(dāng)時解釋說自己第一次坐飛機,感覺沒有地面交通工具那份安穩(wěn)。 林染摸了摸他的頭,心里想,多大的人呀,嘴里開導(dǎo)他:別怕,飛機每年失事的概率非常低。 一百多萬次飛行才發(fā)生一次死亡性空難。 換而言之,如果有人每天坐一次飛機,要3千多年才遇上一次空難。 她明顯感覺到鄧西城的身子顫了顫,然后恢復(fù)了既往的鎮(zhèn)定,他說:是呀,簡直中彩票一樣。 起飛的時候,鄧西城的手反常地沒拉著她的,而是交握著放在腹上,他的臉朝向擋光板,那里看不到起飛時呼嘯而來的風(fēng),看不到上升時盤旋直下的霧,看不到平穩(wěn)時迷蒙翻滾的云。 待廣播宣布飛機進入平流層后,鄧西城就說自己想去小解,便一直呆在廁所那邊好幾十分鐘。 幾十分鐘的小解,讓林染真正開始擔(dān)心鄧西城是不是有什么恐機癥了。 她向空姐要了一杯水,然后端到飛機尾的廁所,她敲了敲門:鄧西城你在里面嗎? 里面有個含糊的聲音傳出來:在。 你要不要喝點水?林染再敲敲門。 門歘地打開,林染瞅見鄧西城臉上都是水漬,領(lǐng)帶被他扯開了一小截,邊緣已被水浸濕了一小塊,泛起點點漣漪。他手拄在洗手臺上,關(guān)節(jié)都有點用力到發(fā)白。然后他看到她手中的那杯水,一把把她扯了進來,關(guān)上門。 她一言不發(fā),但眼神擔(dān)憂,就這么睇著他,讓他突然更加心亂如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是那種央求的語氣,他說:林染,我想要你。 林染有些錯愕,水杯的水在剛才拉扯中灑了一半,她說:鄧西城,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鄧西城拿起水杯,一口氣喝完,然后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在這里。 飛機廁所在容納成年男子時已經(jīng)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再加上一個高挑的女性,轉(zhuǎn)身的空擋根本不存在。兩個人身幾乎貼著身,鄧西城就著透過飛機窗那直射的光暈,端詳了她一番。 她擁有一頭烏黑濃厚的齊肩中發(fā),像黑色瀑布一樣從頭頂正中那個旋傾瀉而下,不柔軟,不嫵媚,但灑脫,而又沉靜。天鵝頸一般修長的眉,分明地,弓兒般地,婀娜地彎曲著,漸淡漸淺地隱進發(fā)絲中。眼眸透亮而又清明,雖然總是淡淡地看著他,卻有說不出來的味兒。鼻梁稍塌,鼻翼稍寬,使得鼻子是整個鵝蛋臉上唯一的敗筆。而后下面的嘴唇線條分明,緊抿著,嘴角略往下耷,流露出些許憂慮。 她的生香玉頸,她的凝脂酥胸,她的妖嬈腰肢,她的水潤秀腿,統(tǒng)統(tǒng)被柔順地裹在一條墨綠煙紗散花長裙下,性感而又不sao情,讓他不禁口齒生津。 想要她。鄧西城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身體每塊肌rou都在很誠實向自己傾訴,想在這里要了她。 然后林染輕呼了一聲,被業(yè)已坐在座便器中的他拽著叉開腿,繼而跌落在他的大腿上。 想要你,鄧西城的眼神深邃將她擁入懷里,想要你,他的唇已經(jīng)在細細地舔舐著她圓潤的耳垂,想要你,他的手掌悄無聲息地撩起了她長裙一角,想要你,他的分身直挺挺地抵在她柔軟的下腹,想要你,他熾烈的狂亂的思緒就在此時此刻,理不清,道不明。 她本來是個多么潔癖的人呀,她心里想,身體不自然地一直扭動,試圖抗拒著他的cao控。 可他不肯放手,一如兩年前那個雨夜,堅定地將她囚禁在偌大的空間里,他的嗓子顫抖而又沉穩(wěn)著,他說:林染,我想要你,可以嗎? 待鄧西城把她內(nèi)褲強迫地脫下來的那刻,她突然覺得,他這樣一直凝視著她,眼眸里一閃而過的遲疑跟困惑,卻仍堅持著這般羞恥而又yin靡的姿勢,似乎跟兩年前的鄧西城又重合了,熟悉而又陌生。 何為離經(jīng),何為叛道。 林染深深地嘆了口氣,就隨他一次愿吧,就讓他滿足一次吧,畢竟,平時都是她在索取。想罷,林染將他歪斜的領(lǐng)帶扯到腹部,一個,一個,一個地將他的襯衫扣子解開。她聽到他如野獸般凌亂的喘息聲,回蕩在狹小的天地間,她看到他粗糙的指腹撫上自己的脖頸,慢慢地研磨著自己的耳后肌膚,她感受到他粗壯的yinjing已經(jīng)擠入自己的xiaoxue里面,意圖攪亂一池春水。 女上位讓緊致xiaoxue最大程度的延申,濕滑軟糯的rou壁徑直地將他的yinjing含住,隨著他單手托住她的臀部上下起伏而一覆一蓋,吞吐出來的yinjing恰好又撞到她的G點,那一處軟肋的瘙癢,如跗骨之蟲般,爬在她的喉頭,細細咀嚼著她拼死咽下的一陣陣呻吟。 鄧西城咬著下唇,強壓著恥骨處星星點點似燎原的酸麻感,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她,溫柔如水的她,纏綿悱惻的她,迷離朦朧的她,在夢里一次次映現(xiàn),然后一次次消散。 他有時候覺得這會是一場白日肖想。 秋雨夜打琵琶葉,倏忽來,潤之使人動心。一曲喉奏弦音,婉轉(zhuǎn)柔媚。儂之姿態(tài),迷醉了眼,幾多情綿,幾多思念,幾多甜蜜,如一股甘泉涌沾。閉上雙目,猶似獨抱情水,沉溺,靜享,任溫潤雨絲漫漶人心。這是他第一次擁有了她,一個女人,一個令他看不透自己的女人。 他又想,若是那場夜雨倏忽去也好,睜眼,只是春花一夢。 然,他現(xiàn)在卻仍沉溺于她rou體與靈魂之間,周周復(fù)月月,月月復(fù)年年,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鄧西城不敢再想,她在他身上擺動自己的腰肢,yinjing緊緊密密地在她那滑膩潮濕的體內(nèi)左右沖撞,yin水愈來愈多地黏附在他的根部跟yinnang,拉扯著他那幾處的毛發(fā),濕漉漉的,不肯放開。 他狠狠地沖進來,低頭輕咬住林染的肩膀,用牙齒打磨著她圓滑白皙的肩頭,留下了紅白的齒痕,他喘著氣道:林染……我想要你……想要你…… 體內(nèi)的熱浪不由分說地重重疊疊,她的xiaoxue快速抽搐著吸吮著鄧西城的yinjing,她的舌頭被鄧西城的舌絞成一團,她的尖叫被留在鄧西城的口中,她嗚咽著高潮了,一陣熱流噴在鄧西城的guitou上,激得兩人不禁一抖。 鄧西城便射了。 在距離地表8千米的高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