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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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誰人不知趙嘉晉的女兒愛慕蕭廷岳,更是為他癡癡等了八年之久.八年,于女子而言,該是怎樣的重要,可趙玲瓏就是為了這個(gè)連多看她一眼也不肯的男人,熬到了如今這年紀(jì). 柔依暗嘆一聲,借著花木遮掩,躡著腳步走近了些,想聽清兩人在說什么——蕭某無意于你,趙姑娘早日找個(gè)合適于你的,莫要再……將軍!玲瓏心中只有你啊將軍…… 這蕭廷岳說的話也足夠清楚了,若是她聽見這句無意于你,早扭頭走了,怎就有這般不知進(jìn)退的人呢 柔依這邊納罕著,卻聽見男人一陣怒斥:趙玲瓏,你還是不是女人,還知不知廉恥 她探頭出去,只見美人兒一身紅衣,梨花帶雨地倒在地上,容顏憔悴.蕭屹山則是冰冷著臉立在一側(cè),幾近厭惡地看向那地上的女子. 竟是言語上打動(dòng)不了,投懷送抱還被蕭廷岳躲了去,自己撲了個(gè)空 看到此處,她也沒了興致,心頭莫名越發(fā)堵得慌,聽那處也沒動(dòng)靜了,便轉(zhuǎn)身欲走,不料手腕被一只guntang的大掌猛地抓住,柔依踉蹌了一下,立馬被那只鐵鉗似的大手輕扯到那人身側(cè),一股子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柔依驚慌失措的抬眸向上看去,對(duì)上有幾分惱悔與躲閃的黑眸. 蕭將軍 你……你放開我,這是做什么…… 而那依舊大手死死地攥緊她皓白的腕子,勒得她手骨生疼,柔依低頭看去,只見蕭廷岳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握住自己,不由就疼得落下淚來. 傅姑娘……蕭廷岳被她突如其來的淚水嚇了一跳,立馬松了松手上的力道,當(dāng)真是冰雪做的肌膚,腕子上已經(jīng)起了紅痕,他心疼又焦急,笨拙地解釋著,我……方才她……傅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她清清白白……柔依委屈地掉著淚,男人磕磕絆絆的話讓她很是糊涂,不是她想的那樣,可她分明什么也沒想啊,這人究竟在說什么 (3vv‘nyUZh aiwU’/633612)———————————————————— 第一次親密接觸(///ω///) 第二十二章夜渡(上)【H】月老祠下(南柯)|7342839 第二十二章夜渡(上)【H】 柔依的個(gè)頭算不上多少高挑,在偉岸的年輕將軍面前就更顯嬌小. 蕭廷岳此刻拿捏著她軟滑的秀腕,自上而下看著姑娘家青絲如煙云,兩彎秀眉微皺,凝脂似的雪腮浮起一層緋色,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瀲滟流光,似惱非惱的模樣竟是這般傾城絕艷. 從前他不知何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今怔怔地望著她,才悟出其中滋味.他活了二十八歲,方知這世間女子能如此醉心動(dòng)人,只需看上一眼,便讓你魂?duì)繅?mèng)縈. 他不由重了鼻息,胸膛起伏著與柔依貼得更近,直到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如蘭的幽香:傅姑娘……若說那日春宴柔依尚不能確定這男子的心思,眼下這般,便是再癡傻的人也明白蕭廷岳對(duì)她,分明是生了男女之情. 當(dāng)下蹙眉挪步,離他遠(yuǎn)了些,勉強(qiáng)鎮(zhèn)定道:將軍快些放開我,依兒便當(dāng)今日什么也不曾見到,什么也不曾發(fā)生.蕭廷岳聽著那軟膩的聲音,偏還故作清冷,胸臆間愈發(fā)滾熱,灼燙的目光盯著柔依的小臉,越發(fā)情動(dòng),啞聲道:傅姑娘,可蕭某不能當(dāng)今日什么也不曾發(fā)生.柔依聞此睫毛一顫,翦水的雙眸盯著他的袍角,咬牙出聲:蕭將軍,依兒敬您是長(zhǎng)輩,為何要平白毀了你我二人清譽(yù) 話未說完,腰際上便多了一只灼熱粗悍的大手,那掌心便那樣無所顧忌地緊緊貼著軟腰,如同置于嬌軟的柳枝,輕輕按著她依附到了男人身上. 柔依一時(shí)腦中泛白,渾身上下感受到的皆是他的堅(jiān)硬火燙,而后艱澀粗啞的嗓音響起:傅姑娘,蕭某心悅于你.你是相府千金,而我只是一粗陋武將,蕭某自知配不上姑娘.可自從那日在郊外春宴上見了姑娘,我便忘不了你.傅姑娘,你……你可愿意給蕭某一個(gè)機(jī)會(huì) 大家不必拘著,快些入席吧! 蕭亦棉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而后后院便喧鬧起來.到底是蕭家的女兒,女眷席上,她自當(dāng)盡了那主人之誼. 柔依如夢(mèng)初醒,施力掙開了桎梏,舉步落荒而逃. 于是蕭廷岳就這么目送著她匆匆而去,也不急著去追.若想得到這姑娘,急不得也逼不得,今日既讓她知曉了自己的心思,就已足夠了.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蕭廷岳不知,方才這一場(chǎng)鬧劇盡數(shù)落在了四皇子眼里.此刻那四皇子閑閑靠在一株丹桂下,憋笑忍得辛苦.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蕭廷岳無情起來這般無情,小意起來又那般小意.什么自知配不上人家姑娘,到底還不是厚顏無恥地抱了她 滿嘴的胡話,狼子野心可見一斑. 說他怎么遲遲不肯娶親,原來就等著人右相的小女兒呢!嘖,不過傅柔依這模樣的確比趙玲瓏好上許多,十四歲的女子又正鮮嫩,難怪了……呵,往后有了這把柄,不知能笑他多久. …… 待柔依回到院中,見母親正在人群中觀望尋覓,趕忙快步過去. 眼前的圓桌上已布好菜,中間一盤高高堆起的螃蟹,肥美通紅.人手邊腰圓錘與小匙等吃蟹的精美器具一應(yīng)俱全,可見蕭屹山為了讓那……那不知禮數(shù)的蠻人相中媳婦,當(dāng)真費(fèi)了些心思. 柔依正想得入神,王氏已經(jīng)掰開一只蟹,黃燦燦地拿在手上,緩緩遞給她.柔依望著母親抿嘴一笑,也不再分神想蕭廷岳,接過那蟹送入嘴中,一時(shí)蟹膏蟹黃粘齒膠舌,鮮肥甘膩的味兒立馬溢滿口鼻. 這壽宴也算得上是賓主盡歡,鬧騰騰直至夜半才散盡. 唯獨(dú)亦棉不曾歸府去. 將軍府后院沒有女人主持中饋,今日這壽禮就堆積如山.傅守政自是知道她家境況,特意讓亦棉在娘家留宿一兩日,替岳父打點(diǎn)好里外再回府. 這事即便傅守政不提,亦棉也是這樣打算的,這會(huì)兒正在庫房,看著小廝們將禮品一樁樁放置好,又登記在冊(cè),才放下心來. 夜已深,晚風(fēng)送來的秋涼讓她有幾分冷意,路過正院的書房時(shí),卻見里頭的燈還亮著,父親還沒安寢 亦棉讓身邊的兩個(gè)丫鬟先去收拾出嫁前的那間屋子,自己則是推開了書房的門,見父親果真還坐在案前. 蕭屹山一早就聽到女兒的腳步聲了,這會(huì)兒暗暗克制著,低聲道:都打點(diǎn)好了 嗯……亦棉被父親那透著幽火的目光瞧得臉上發(fā)燙,低低應(yīng)聲.而后就立在門口,不知該怎么辦. 棉兒,把門關(guān)上吧. 她只聽男人這樣說到,竟也依著他的意思,緩緩闔上門,轉(zhuǎn)過身時(shí),便有一陣熱氣襲來. 蕭屹山魁梧的身子近乎急切地將女兒的嬌軀覆蓋上,鋪天蓋地的吻雜亂無章地印了上去.亦棉嚶嚀一聲,便也環(huán)住男人雄壯的腰桿輕輕蹭著,伸出舌頭回應(yīng). 久旱的男人遇上心心念念的嬌人兒,自是激動(dòng)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大手拉扯下亦棉襦裙下的褻褲,就往那朝思暮想的蜜洞招呼了過去. 抱著女兒來到屋中的小榻上,蕭屹山便赤紅著眼分開女兒兩條細(xì)腿兒,那羞人的地兒已經(jīng)給汁水浸潤(rùn)得瑩亮幽香,對(duì)于他來說,這誘人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亦棉粉白的蜜洞,粗大的指端掰扯出粉嫩嫩的rou團(tuán),竟是讓他垂涎欲滴. 此時(shí),亦棉的臉上早已媚出了一抹紅暈,她用小手壓住了腿間父親那拱起的身子,而后便覺那溫?zé)犰`活的舌頭侵占了蜜洞,她禁不住哼了一聲,嬌喘吁吁地低吟著:爹爹……啊……啊……棉兒受不住……這說不出的舒坦自兩腿間傳了出來,幾口吮吸下來就有些架不住,連聲呼喚著,小臉漾得越發(fā)通紅. 感覺到女兒的身子顫抖起來,蕭屹山才停下了嘴上的動(dòng)作,戀戀不舍地吐出了膩乎的rou瓣,粗聲喘息了一下,才抬頭看向亦棉:舒服嗎 亦棉擰緊了眉頭,迷離著兩只水眸微微喘息著,兩頰浮起了紅霞,羞答答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動(dòng)人:舒服……見女兒這副模樣,蕭屹山忍不住再次低頭湊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唇舌對(duì)準(zhǔn)了rou縫猛吸一口,亦棉經(jīng)不住用手抱住了父親的腦袋,泫然欲泣. 父親. 眼見就要登上極樂之境,忽而耳輪中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呼聲. 亦棉頓時(shí)用雙腿勾緊了蕭屹山的身子,顛顛捂住嘴兒xiele身.男人不曾想她到得那么快,也顧不得其他,張嘴先將那sao香的汁液盡數(shù)納入口中. 這一番動(dòng)作后,父女倆的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都這時(shí)候了,廷岳為何會(huì)過來 (本文獨(dú)家首發(f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