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想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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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莉莉來F班找許翹去食堂吃飯。 見她一臉悶悶不樂,扒著餐盤的飯粒,沒吃幾口。 忍不住問:“你怎么了,減肥嗎?小妖精!說,是不是看上班里哪個帥哥了?” “哎——” 許翹長嘆一聲,內(nèi)心苦不堪言。 她不想讓最好的朋友擔心自己,可是不說,又憋得慌。 “如果……” 許翹試探性地提出問題:“我是說如果……” “你、夢到了一個男生,然后,你們夢中發(fā)生了很親密的關(guān)系?!彼掏掏峦碌卣f:“結(jié)果,第二天,他就提出……ummmmm……或許可以……我該不該答應……” 說到這,許翹再繼續(xù)不下去了。 昨晚的夢折磨得自己徹夜難眠,今早顧西沉竟然就當面問她想不想zuoai! 許翹差點兒崩潰,臉一陣紅一陣白,仿佛秘密被揭發(fā)了,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鉆下去。 “為什么不?” 李莉莉很犀利,一下指出重點:“你想,他也想。這么好的事兒,難道不是美夢成真?!” “可是……” 許翹繞手指:“我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br> “沒關(guān)系啊?!?/br> 李莉莉竊笑:“顧西沉有不就行了?!?/br> 許翹心想,對哦,也是。他肯定很有經(jīng)驗。 半晌才反應過來…… “不、不是顧西沉啦??!你說什么呢!” “別瞞我了,許翹?!?/br> 李莉莉低聲道:“你想跟顧西沉上床,這幾個字都寫臉上了?!?/br> * 下午體育課。 學生兩兩分組做體能訓練。 許翹新轉(zhuǎn)來的,唐樂瑤不愿意跟她一組,跑去找另一個女生,剩她落了單。 老師只好讓班里的體育委員帶一帶許翹。 那男生長得兇神惡煞不說,滿身雄壯肌rou,比她高一個頭不止,感覺一揮拳就能砸死她。 許翹僵在原地,手腳不聽使喚。 牙齒打顫:“你、你好?!?/br> 對方一臉鐵漢柔情地笑了笑,過來幫她壓腿。 許翹也不敢反抗,他硬得像塊鐵板,自己就是塊嫩豆腐,輕易被碾碎。 男生命令道:“堅持一下!還有三十秒!” “嗚嗚嗚,呃,嗯。” 許翹活像只笨青蛙,趴在光滑的地板上,咬牙忍耐。 嬌滴滴的小姑娘,要哭不哭的,痛苦低吟。 …… 顧西沉蹲在角落,看了眼地上的許翹。 叫得真好聽—— 她臉頰流著汗,耳朵也紅紅的,身體柔軟,蹙著眉,飽滿的唇瓣一張一合,潔白的皓齒咬住粉舌,不時伸出來,這純情的小姑娘,不知自己此刻表情有多sao。 顧西沉陰暗的想: 老子真該把jiba塞進她嘴里,媽的。 看她被自己cao哭。 …… 他深吸口氣,摩挲著指尖,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想點燃支煙,一點一點的燙傷她嬌軟白皙的肌膚,聽她慘叫、痛苦地嘶吼,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 試一試,你會想要的。 顧西沉極度渴望、凌虐一番少女這副鮮嫩的軀體。 下了課,許翹去更衣室換杉。 運動服一脫,里頭的裹胸小背心早已濕透,方才她趴地板上摩擦了半天,弄得乳尖兒有點發(fā)疼。 許翹輕輕揉了揉胸,躊躇會兒,果斷脫了。 沒了束縛的一對奶彈出來,白兔似的又大又綿軟,兩顆可愛的紅眼睛,像被捏腫,嬌氣的顫了顫,芳香滿室,男人見了準想咬一口。 唐樂瑤斜眼瞥過來。 許翹急忙拿手握住胸,也才堪堪遮住一半。 切。 唐樂瑤不屑地揚起臉,挺著飛機場的A奶。擋什么擋,難道我沒有嗎?! 許翹扯出個不好意思的笑,剛想說自己不是這意思…… “你不要以為胸大就了不起?!?/br> 唐樂瑤換好校服,回身對許翹說:“也不要以為,阿沉看上你了有多了不起。呵呵,等著瞧吧,有你哭的時候。” “哈?” 許翹不明白。 跟顧西沉有什么關(guān)系。 唐樂瑤歪著腦袋,悻悻的說:“每個接近他的女人都以為自己可以征服他,以為跟他上過床,就是顧西沉的女朋友。你是不是也這樣想?” “我沒有!” 許翹生氣了,她才沒那么自戀,更沒有自作多情的以為顧西沉喜歡自己! “哦。那你最好一直堅定下去?!?/br> 唐樂瑤笑笑。 顧西沉那樣的人,就像上癮的罌粟,一旦沾上他,便會欲望沉淪。像許翹這樣的傻女孩,即使現(xiàn)在沒有,遲早也會淪陷。 * 什么啊! 許翹氣鼓鼓地回教室,覺得唐樂瑤說的話,真的很奇怪。 她才不想當顧西沉的女朋友呢! 誰都知道,對他投懷送抱的姑娘那么多,不光學校,算上網(wǎng)上那些討論“高中校草”的熱門帖子,顧西沉也很有名氣。 若當他的正牌女友,恐怕煩都要煩死,成天擔驚受怕,怕他會不會變心、出軌,太累了! 雖然…… 李莉莉說得沒錯。 她是有那么一點,想跟顧西沉上床。 但也僅此而已! 他那么帥,想睡他不是很正常嗎! 哼。 唐樂瑤憑什么諷刺她自不量力? …… 許翹一路走,一路心里吐槽個不停,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冤枉死了,非得找機會跟唐樂瑤說清楚才好。 走到F班發(fā)現(xiàn):教室門口擠滿了圍觀的人。 年級里好多別的班學生跑來看。 許翹嚇一跳,這是怎么了? 李莉莉轉(zhuǎn)頭看見她。沖她大力揮手:“許翹!許翹!過來!” 許翹擠進人群,玻璃窗外,把臉湊過去往里瞧。 GOD。 教室里的陣仗,瞧著是在打架。 課桌全被掀翻在地。 紙片亂飛。 顧西沉站在教室中央,面色陰沉,冷峻的臉龐流著血,高傲地昂起下巴,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汗珠,兇狠地踩著對手的肚子。 勾唇,露出一抹陰狠、邪佞的笑。 “?。。?!”倒地的男生發(fā)出一聲慘叫:“顧少!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顧少!”忍不住跪地求饒。 許翹一把捂住嘴。 被痛揍的那個男生竟然就是——方才跟自己一組,人高馬大的體育委員。 顧西沉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冷笑著,cao起一旁的課桌往他臉上砸……太狠了…… 血流不止。 雖然聽說過很多回,顧西沉打架不要命,也不及親眼見到這血脈噴張的場面感到震撼。 他有一張?zhí)焓沟拿婵?,卻是魔鬼的心腸。銀的發(fā)、紅的血。俊美的五官,吃人的態(tài)勢。 這驚人的反差,卻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顧西沉嗜血發(fā)狂的樣子,仿佛魔怔了。 秦尚對這情形已見怪不怪,歪在一旁觀戰(zhàn),沒動手攔;反倒不太愛管閑事的嚴子皓上前扯了他一把:“可以了,阿沉,再打下去,人就廢了。” 嚴子皓的話,還算有分量。 顧西沉停了手。 渾身散發(fā)著戾氣,胸口起伏不定,直到緩和好情緒,干咳出一口血,陰冷地掃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走吧。” 上鎖的教室門終于被打開,門外誰也不敢往前邁一步,沸騰的溫度頃刻間降下來,大家自覺給這群異常兇殘的少年讓出條道路。 面面相覷,看著他們離去。 很快。 醫(yī)院的救護車趕來,把受傷的男生抬上擔架送走。 這次的事故,致使全校停課,校領(lǐng)導那邊下令封鎖消息。 無奈當時圍觀的學生太多,雖然因著F班的人守在門口,沒人敢拿出手機拍,但私下議論顧西沉暴行的聲音怎么也壓不住。 “靠。太欺負人了,他老子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學校明擺著要包庇他!都他娘的一路貨色,再這樣下去,顧西沉遲早得進監(jiān)獄?!?/br> “噓……小聲點兒,讓F班的人知道,當心來著你。秦尚跟嚴子皓也不是好惹的,想死是不是?” “又不是第一回了,去年那事兒你們忘了?聽說上上下下一共賠了八百萬。顧西沉他爹總歸會想辦法擺平的,嘿,這是告訴吾等小民,有錢有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不信我跟你們打賭,鐵定屁事沒有。” 公車上。 許翹聽見后排的男生們聊天。 她眼神一暗,難受地低下頭,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所謂趨利避害的本能。 許翹總告訴自己要離顧西沉遠一點,然而,每當他稍稍靠近,她又會不由自主地想替自己找借口,是不是我錯怪他了,是不是他并沒有那么壞。 許翹不愿相信顧西沉像傳聞中那樣可怕,然而,當可怕的事情一次次發(fā)生在眼前,已經(jīng)由不得她不信。 …… * 即便,這次的校園暴力事件引發(fā)了諸多的猜測、非議,但人確實比想象中更加健忘。 幾日過后,又是風平浪靜。 顧西沉沒回學校,一切都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被掩蓋得很好。 只有許翹身邊的空桌,時刻提醒著她:顧西沉的消失,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安寧,他會歸來的,會將她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她能感覺到。 許翹后來問過嚴子皓:顧西沉為何要出手傷人。 “嗤——” 嚴子皓冷笑了聲:“那丫估計活膩歪了,說是要跟阿沉打個商量?!?/br> 商量? 許翹追問道:“什么意思?他想商量什么?” 嚴子皓諱莫如深地瞧了她一眼,說:“他跟阿沉討要你。” 那天。 顧西沉回到教室。 那家伙就像條發(fā)情的公狗,不停跟人說,許翹的身體有多軟,體香有多好聞,在他身下被搞得嗷嗷叫,把他都叫硬了。 “顧少,您看不上那妞,賞給我吧,老子真想日她。” 男生不知死活地提道。 “結(jié)果你也看見了?!眹雷羽┬Α?/br> 顧西沉沒答應。